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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寻找

“哪里,都是赶个时辰。”晏丞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因为他好像知道百里尘述这微妙的感觉是为什么了,不就是等一个和他一起迟到的倒霉蛋吗?

“楚王,请吧。”百里尘述顺势理了理衣襟,率先伸手比了个手势。

朝堂上的群臣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打的热火朝天,从来就没有让氛围冷下去的时候。

而今日更是如此,主要还是因为最近漠渊发生的疫病是在太过疯狂了,无端造成了漠渊百姓死伤多半的局面,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其他城池百姓的安危了,可以说是愈演愈烈的程度,这瞒不瞒的,人家一查就能查出来,估计也就京城的百姓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里无法自拔,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漠渊的百姓能托着满身疾病的身子跑来京城求助的。

而百里尘述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晏池州以为他在愣神,不由得撇了他几眼,发现这小子眼神清醒的很,根本没有一点睡意或者放空的姿态,但他却没说话,晏池州觉得百里尘述可能有什么事瞒着。

晏归揉了揉眉心,在听到东部新壤又与小国发生了矛盾,而对方正在准备发动战争,又是一阵心悸,浑浊的眼神又透露出无尽的沧桑,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半,让他的思绪停顿片刻,他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到他未来的继承人上,希望晏池州可以出来主持一下大局。

晏池州看出了晏归的烦躁,上前一步欠了欠身,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怠慢,不若容诸位思虑后再议。”

这话简直说到晏归心坎儿里了,他现在确实无法再接触到新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听见什么烦心事都感觉有千百只虫子在身上咬似的,坐立难安。

等出了朝堂,百里尘述便被晏池州拦住了。

“百里,这两天是太累了吗?看你在朝堂上心不在焉的样子。”晏池州与他并肩而行,眼睛看着前方,其实余光一直留意身边人, 像平常聊天似的不动声色的轻声问。

“还行,不算累。”百里尘述顿了顿,明白了晏池州的心思,但他要怎么说实话?

说诗茯苓可以研制那种怪病的解药,然后让晏归发配她去漠渊吗?

不过他也知道这番答案可应付不了晏池州,必须找点其他的可以吸引他注意力的话题。

百里尘述回到府宅,看见院子里的诗茯苓正在拿着小蒲扇,坐在炉灶旁的小板凳上,一下一下扇着火,及其细致的控制着火候,就知道她这是在研制解药。

这让他感受到心里压抑的石头越来越大,明明他为了不让诗茯苓去漠渊已经这么努力了,可诗茯苓还是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研制这那呢,全然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全天下的神医是都死光了吗?

凭什么让他宝贝这么辛苦?

百里尘述到底没有去打扰诗茯苓,而是去找来了自己手底下的心腹侍卫让他去查一下大陆还有没有什么可靠的神医,专解疑难杂症的,等找到了,说不定诗茯苓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还要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此处暗指晏池州)。

诗茯苓把龟苓膏熬好后,装进一个小坛子里封好,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

奇怪,这天也不热啊,怎么总是哐哐流汗。

诗茯苓不经意的抬眸,便看见百里尘述倚着那棵歪脖子的老枯树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底涌上丝丝笑意。

“将军,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看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么招人喜欢。”

“啊?这不好吧?被您夫人知道了,她不会打我吧?”

“没事,她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保护你。”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怕我夫君知道了呢。”

“咱们偷偷的,你夫君不就不会知道了吗?”

这对话任谁听到都会认为这对狗男女好生大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还…还勾引有有妇之夫,简直伤风败俗,不堪入目。

可偏偏人家是合法夫妻,这种程度只属于夫妻情趣,不存在调戏一说。

诗茯苓觉得这番对话有些幼稚,可人家还这么配合她,不由的赶到一阵好笑,收了话头,跑到百里尘述跟前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今天有点早哦。要不要用早膳?”

百里尘述感受着怀里诗茯苓小猫一般柔软的身体,粗糙的掌心在她的腰间来回摸搓,道:“好啊。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你要想出去玩儿,我可以带你去个远一点的地方。”

诗茯苓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盼着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而百里尘述像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动作似的,还笑着问怎么了。

“没,但我今天还挺累的,要不还是改天?”诗茯苓轻轻吻了下百里尘述的上唇,带着讨好(加勾引)的意味,从下往上看似不经意的撩起眼皮看着还在夹着尾巴的某人。

百里尘述被她这小动作勾的心痒难耐,这一大早就让他血脉喷张。

但他还是把这份不该在早上存在的思绪收了起来。

这丫头,心眼儿多着呢,没好处的事是打死都不干。

诗茯苓见百里尘述不上套,也悻悻的从他身上的爬下来。

早膳的时候,诗茯苓总是旁敲侧击的询问关于漠渊疫病的情况,听的百里尘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气的他连饭都吃不下了,但还是忍着脾气回答了诗茯苓的每个问题,不过他回复没有拉很长,希望诗茯苓明白自己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

可是诗茯苓好像误解了,以为他是因为早朝不顺所以心情不好,驴唇不对马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

场面一度尴尬ing。

王伯进门禀报时就被屋子的低气压冻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把圣上命将军进宫的话带到后,就立马脚底抹油跑了。

百里尘述轻啧了一声,呢喃道怎么不早说,就为了让我赶个早膳?

我可真是谢谢了。

诗茯苓也没想到这刚回来就要被叫走了,给百里尘述夹菜的手都不由得在碗边磕了下,但她感觉自己有被某位别扭将军的发言可爱到,伸出两只白净的素手握住百里尘述的耳朵,轻轻拽了拽,用哄小孩儿的语气对他说:“辛苦我的将军大人了,为了小女子的生计四处奔波。”后又用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的。

百里尘述顺势抱住诗茯苓,和她接了个绵长黏腻的吻。

一进御书房,果不其然,自己又是最后一个到的,百里尘述灿灿的摸摸鼻子,好在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尴尬,多年来的晚到早已让他练就了一脸的铜墙铁壁。

迟到才多大点事儿嘛,不足挂齿,再说本来就是晏归临时通知,他咋就能保证自己那会儿啥也没干呢?

晏归浑浊的眼睛望着对面,见人都到齐了,刚要开口,便不可抑制的咳嗽出声,接过了晏池州递来的茶水,便示意太子替他说。

于是晏池州面对诸位,道:“刚刚探子传来消息,东部新壤已经和毓临彻底激化矛盾,正式发动战争。”

百里尘述眉头紧皱,凌厉的目光打到晏池州眸子里,晏池州微不可查的向他点点头。

诸位大臣有些冷静不住了,一个个进化成了思想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这个小国一直是东离的附庸,向来是东离说一不二,今儿突然直起腰板胆敢向北冥宣战,那肯定是受了东离的指示啊。

可恶,这东离真是贼心不死,面上要和你交好,还派出自己家的公主和亲,背地里竟搞这些小动作,这是丢尽了一方大国的脸…

一旁的晏丞允一脸麻木的听着各位对他若有若无的指控,心里默默流泪。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指桑骂槐啊各位?

站在晏丞允身旁的丞相林鑫瞟到他的表情一言难尽,跟吃了狗屎一样难看,其实他也很想说,但是场合不对,所以也只是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示意诸位收敛一些,这才让这个敏感的话题揭过了。

晏丞允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啊。

我丢,这又是什么意思,哥为国家捐躯献身还惹的你们一群老东西嫌弃,你当我多愿意啊?

直到一位大臣状似不在意的提到了漠渊的疫病,瞬间令气氛紧绷起来,毕竟**好解,天灾可是要看老天爷的心情的,一不小心那死伤的人不是比打仗还多吗?

这话有点说到百里尘述的心坎儿里了,家里有个时不时惦记要去漠渊的小兔子,令他心烦意乱,很不能直找一个神医赶紧把这鬼病解了,让诗茯苓放下这份心。

于是他矜持的提出:“既然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了,那就试着找找大陆还有没有妙手回春的山林野医,说不定他们的医术反而能帮助漠渊的百姓呢?”

这话倒是给了诸位提醒,既然国内无人可用,干啥不贴个皇榜,让有能力的人来做呢?

做不好了也可以说是他的锅嘛,省的在这里急的团团转,还要天天受皇帝的厌骂。 但就是找谁呢?

你说找个半吊子吧,别到时候屁没研究出来,反倒卷走他们不少钱;找个医术高超的神医吧,真治好了,他们可一点油水都捞不着啊。

于是大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自己手下的门客有哪些是精通医术的。

晏丞允倒是在这时候灵光一现,轻嘶了一声。

晏池州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不禁无语道:“这时候就别卖关子了,楚王,可有推荐人选?”

晏丞允便无所顾忌了,上前一步,道:“这样啊,臣心里确实有位人选,这位神医可谓是独冠天下,一手医术无人能敌,两年前南陌的瘟疫就是他和莫千雨一起医治的,到现在还在南陌广为流传呢,我想漠渊这种病症在他眼里撑死就算个练手的吧。”

“那就快把这位神医请过来啊。”一位大臣急切的说道。

百里尘述也把目光放到了晏丞允身上,很显然,他的问题跟这位大臣相同。

晏池州也知道自己这位弟弟不是个在任何时候都能开玩笑的性格,他既然知道有这么一位神医,却没有早日说出来,说不定还有其他原因。

晏丞允见自己几句话就把全场的注意力吸引住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耸耸肩,道:“看我也没办法了,这位神医怪的很,平常人都见不到他,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之所以现在才说,当然是因为本王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这位神医可有名讳?”上座的晏归终于缓过神儿来了,压着嗓子沉声问。

晏丞允站直了身子,向晏归公正的回复道:“他自称柳哥儿,是不是真名就不知道了。”

但不管是不是真名,晏归都要派大量的侍卫去寻找。

南陌瘟疫同样也是全大陆无人能解,但这位柳哥儿做到了。

他们不是请不起莫千雨,可是莫千雨终归属于南疆,连南陌跟她都不是一条心的,在这四面楚歌之际。

哪怕是与他们一同对抗过东离的盟友,他们都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力,更遑论再亲自把传说中的万蛊无疆的莫千雨请过来? 谁知道莫千雨会不会打着治疗疫病的名号,再给他们下什么蛊毒?

谁玩的起呀?

还不如请个不问世事的山林野医。等百里尘述回倒府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走到休憩的院子里的时候,屋子里的灯还在摇摇晃晃的坚持着不倒下,就像点燃它的主人一样困倦,但还是要强大者精神等另一位主人回来。

百里尘述无声的笑了,不光是回到家时烛火佳人的守候,也是今天折磨了他一整天疲惫的落脚。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便感受到熟悉的声音传在耳边,便知道是自己的侍卫回来复命了,悄悄退出院子。

周遭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那一身黑色便衣的侍卫便如鬼魅的黑豹似的陡然出现在眼前,摆出一个端正的单膝下跪的姿势,虽是伏着身子,可那脊梁骨依然笔直的挺立在寒风中。

“怎么样?”百里尘述轻声道,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人,声音放的很低。

“回将军,属下带人翻阅了大量资料,据不完全记载,诡异怪病解的最多的是一位名叫神农雨歌的医师,曾医治过四十一种疑难杂症,至今无人打破记录,不过,她已经过世了;而南陌的国师莫千雨,号称万蛊无疆,也是独树一帜的存在,一手蛊术无人能敌,主张医蛊同源,既能用蛊虫治病,也能制人杀人;最后一个,是近年来小有成就的山林野医柳哥儿,凡疫疠为灾,辄见其事,只不过这位神医见首不见尾,也很少查到他的资料,属下以为是有人做掉了......只能查到毓临的天花,西蜀山城镇的鼠疫,南陌凉州口的瘟疫,都是这位山林野医出手相救,至今依旧广为流传,人人称赞。”

百里尘述静静的听完,陷入了沉思,他发现,除了一个莫千雨他认识,剩下的都是陌生人。

他要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位活着的野医,并确保他一定会帮助北冥去漠渊救治呢?

不会在那之前,诗茯苓就已经研制好解药了吧?

他又深吸一口气,把这个愚蠢的想法吐出去,要是诗茯苓能连看都不用看就把漠渊疫病的解药制出来,干脆让她去当神医吧。

于是他挥了挥手让属下退下。

百里尘述没有真正接触过诗茯苓的医术,一直以为诗茯苓只不过是一个在医术上小有造诣的小药师,偶尔还会拿他扎几针来练练手的小笨蛋。

平时哄哄就算了,真到事儿上,他可不敢随便放任诗茯苓跑去前线。

诗茯苓明明听见脚步声,等着某人赶紧回来抱她,结果等的蜡烛都快烧完了,他还不进来,直接吹灭了烛火,和衣而躺。

爱进来不进来,惯的你的臭毛病!

百里尘述抓耳挠腮纠结完后,一转头。

唉?

这就灭了?

他赶紧起身迈起步子,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快步走进屋子里,悄悄打开门。

百里尘述眼珠动了动,瞧见床帘后的诗茯苓已经背着他躺下了,当即搓搓小手,眯起眼睛,一步并做两步的嗖的一声跑到床前,装模做样的鬼叫一声从背后吓唬她。

哪知诗茯苓早有防备,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竖起了耳朵,在百里尘述靠近过来时握紧了手中的被子,等他发出声音便瞬间起身把被子一兜头盖在他头上,把百里尘述闷在被子里呛的直砸床。

诗茯苓看着百里尘述吃瘪的样子,喉咙间止不住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一笑,手上反而松了劲儿,被百里尘述一个反击压倒在床榻上。

“行啊,你个小滑头,都会使计策了,这是要谋杀亲夫?嗯?”百里尘述手掐着她的腰一边说一边往上顶。

“没没没,快松手。哎呦,好疼……”诗茯苓的反应只够她抓住百里尘述胳膊的,连忙拍着他精瘦有力的胳膊求饶。

“这么晚还不睡?不就是在等我回来在熄灯?别动,抱会儿。”

“明明回来了,还待在外面吹风,等着我去请你啊?”

“那为何不呢?”

“你想得美!……”诗茯苓最后一个话音刚落,手臂狠狠用力,掀翻了压在她身上浑然不知自己有多重的某人。

但她那点小力气怎么能跟身经百战的将军大人比呢,当然是被百里尘述三两下的摁在床上了。

嘻嘻。

次日上午,在上完早朝后,晏池州跟着晏丞允一起来到了楚王府,本来是想叫百里尘述一起来的,看他那妻奴样儿。

晏池州也不好意思再带个拖油瓶去丢人现眼,随便走一个拐角就跟百里尘述分道扬镳了。

其实他昨天就想问一下晏丞允关于柳哥儿的事,但之后晏归一直在讨论新壤的状况。

照理说,区区一个小国家与边境发生的矛盾,还用不着让镇守一国的骠骑将军出马,所以这两天晏归也没给百里尘述多余的工作,只让他随时注意边境的情况,他倒也乐的清闲。

别人还在纠结要不要给皇上汇报一些新的情况转移一下注意力什么的,人家已经回府宅抱着妻子睡回笼觉了。

值得一提是,经过晏归,晏池州等一众人的联合搜查,只查出来柳哥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南陌凉州口。

这消息还不如没有呢,晏归气的龙颜大怒,当场表演了个怒摔杯子。

而漠渊的病情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在京城甚至已经有一两个从漠渊逃出来的百姓,给京城的百姓造成不小的恐慌。

不出几日,全大陆都知道北冥的降临的天灾。

晏归没办法啊,再拖下去难道真的要去找莫千雨吗?

所以他为了他自己不烦,他便把重任交给了北冥未来的继承人——太子。

“还要我怎么说啊,我那次只是恰好在南陌碰见了瘟疫,啊,又恰好碰见了柳哥儿这位神医,也不知道人是不是跟莫千雨认识,反正就是一起走嘛,他俩一起治好了南陌皇帝见了都要绕到而走的瘟疫。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皇兄,你就算再拷打我我也吐不出什么了。”晏丞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将凉茶一饮而尽,十分无奈的重复这些他说了无数遍的话。

他有什么错,只是因为他恰好在侧、面与柳哥儿远、远的见过一次就一定要知道他在哪儿吗!?

“你怎么知道他是易容?”晏池州微微皱眉,对这一番言论不做评价,但还是严谨的注重每一个细节。

虽然这没什么用。

晏丞允表示这是什么破问题,神色古怪的说:“哈?这易容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晏池州难得被卡住了话头,他差点忘了自己这老弟是个江湖老手,一些滑头的老东西甚至都比不过他,什么易容啊手相这些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晏丞允见他哥陷入了沉默,以为是自己这番话让晏池州彻底绝望,不知该从何查起,便故作饱经沧桑的模样好声安慰道:“皇兄,也别气馁,其实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去问问莫千雨,柳哥儿跟她关系那么好,指不定她就知道人在哪儿呢你说是吧?”

说完自己又觉得很有道理,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我这点不错哦,又不会给南陌国师穿小鞋的机会,还能把中立的神医找出来。

晏池州听着这傻逼弟弟在一旁没完没了的叨叨着,脑子闪出来的精光快的他根本抓不住他只好再次把晏丞允的话从头到尾揉碎了一点一点进入思绪当中。

猛地,他抓住了问题的盲点,眼睛目光猛地射向晏丞允。

“你说,她跟莫千雨的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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