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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 内斗日常

清晨的摄影棚像一口刚醒来的大锅,电源"啪嗒"一响,灯光从天幕里一排排亮下去。暖黄的灯光先醒,接着是冷白的轮廓光,最后是顶光,像揭开一层层纱幕,把黑夜彻底推出门外。

陈慧敏已经进组好几天,但她发现戏外的故事比戏内更精彩。她今天特意早到了二十分钟,就是为了坐在角落里,看这出还没开机就已经开演的好戏。

林亦菲拿着剧本站在标记点上,后背的发夹松了半寸,像她昨晚没睡够的精神状态。她手里的剧本已经翻得起了毛边,密密麻麻的笔记从页边溢出来,连标记贴都层层叠叠,像一本被爱过很多次的书。

副导挥手:"十分钟后试光,演员就位——林老师,您这边走个调度。"

"好的。"林亦菲应声,把剧本夹到腋下。她刚走两步,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微微的拉扯感。

她伸手去摸脑后那枚发夹。指尖刚碰到,就听身后有人低低一笑:"别动,会越夹越疼。"

她一愣,还没回头,手已经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按下。那只手的温度不高不低,像秋天的风,带着一点克制的温柔。

"我来。"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

顾歌声音带着惯常的温和,像一杯常温的水,放在那里不抢戏,却会让人心安。

他抬手,指尖谨慎地理顺她耳侧碎发。动作很轻,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又像在调整镜头里的一帧画面,讲究而克制。

"别动,我——"

另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进来,动作快得像偷走一帧画面。发夹"咔哒"一声归位,利落、熟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准确。

"她怕疼。"沈凌赫收回手,语气平直,像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右边比左边敏感。"

顾歌停了停,手指在空中悬了一秒,目光落到那枚被按回去的发夹上。他的笑意仍在,只是淡了半分,像被云遮住一角的月亮:"嗯,我记住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谢谢提醒。"

沈凌赫没接话,只是往后退了半步,站到了一个既不越界又不缺席的位置。他今天穿着黑色的卫衣,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整个人像一把收起来的刀,不出鞘,但你知道它在。

林亦菲:"……" 她感觉自己的发丝不止被夹住,连空气都被卡在原地。她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但张了张嘴,发现任何话说出来都可能变成火上浇油。

灯光师在远处"嗖"地把旗板抬高,悄悄看了一眼这三人。隔壁道具哥戳他的腰,压低声音:"看到没?今天修罗场开早班。而且是加长版的那种。"

灯光师赶紧把视线收回来,小声回:"别说了,你想不想干了?"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不过说真的,这戏拍完,咱们都能出本《剧组观察日记》了。"

"嘘,陈老师在呢。"道具哥用眼神示意。

老戏骨陈慧敏坐在折叠椅上,捧着保温杯,眼尾的细纹柔和。她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不评论,眼里却全是懂。她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心想:这年头的年轻人啊,感情都藏在这些小细节里,以为别人看不见,其实全写在脸上了。

"谢谢。"林亦菲轻声说,声音有点紧,想退一步给自己留点呼吸的空间。结果两人不约而同往她这边靠了一寸,像两堵会移动的墙,差点把她夹在中间。

她只好挺直背,深吸一口气,往前一步:"我去走戏了。"说完快步走向标记点,步子比平时快了半拍。

"我陪你。"两道男声重叠,像排练过的和声,整齐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空气出现了一个尴尬而礼貌的回声。

顾歌和沈凌赫对视一眼,都没说话,但都也没退让。两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一左一右,像两个卫星跟着林亦菲往标记点走。

副导站在监视器旁边,看着这阵势,欲言又止。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憋回去了,心想:算了,反正今天的戏不涉及这俩位,让他们折腾去吧。

——

上午的试光结束时,林亦菲嗓子微微发干。她刚才那场戏念了十几遍台词,调整不同的语气和节奏,现在喉咙有点发紧。副导喊休息,工作人员开始分发饮品。有人推着小推车过来,上面摆着矿泉水、功能饮料和纸杯咖啡。

顾歌端着一杯常温柠檬水走来,步子不急不缓:"你今天台词的咬字比昨天好,尤其是第三句转折那里,情绪递进很自然。"他顿了顿,"不过嗓子要护着点,下午还有情绪戏。"

他把水递到她手里,语气自然,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常温,别刺激。我让人特意兑的,不凉不热。"

林亦菲接过,手指碰到杯壁的温度,确实刚刚好:"谢谢。"

刚喝一口,酸味刚在舌尖化开,杯口就被另一只手按住,轻轻往下压。力道很准,既不会让水洒出来,也让她没法再喝。

"她不喝酸。"沈凌赫从保温杯里倒出一杯温水,水汽轻轻升到她下巴,在皮肤上留下一层湿润的触感,"三十八度,刚好。会泛胃酸,影响下午的状态。"

顾歌看了一眼那杯冒着薄雾的水,眉头微微一扬,语气还是温和的,但多了一丝探究:"你带温度计上班?"

"手感。"沈凌赫简短,把保温杯盖拧回去,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专业。"顾歌笑,笑容里藏着一点意味深长,往后退半步,手一摊,像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看来我这个导演做得还不够细致。"

"导演负责大方向。"沈凌赫难得多说了几个字,"细节是我的事。"

她咳了一声,把常温水放到旁边的音箱上。

沈凌赫神色如常,但眼神落在那杯被搁置的柠檬水上,停留了两秒。

顾歌淡声提醒,语气里没有不悦,反而多了一分体贴:"别勉强。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林亦菲,但林亦菲总觉得这话不只是在说水的事。

附近的收音师拎着蛇管路过,小声和化妆师八卦,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安静的棚里还是能听见:"我跟你讲,今天这戏,还没开机,戏外的戏已经一条过了。连NG都不用,直接可以剪进花絮。"

化妆师捂嘴笑,肩膀抖得厉害:"闭麦闭麦,陈老师听见要罚你抄台词。上次小李说错话,被罚抄了一整场的对手戏,手都写酸了。"

"陈老师才不罚,她只会笑着说'年轻真好',然后继续喝她的茶,看咱们笑话。"收音师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仿佛被召唤,陈慧敏端着保温杯走来,脸上挂着那种看透一切又不点破的笑:"年轻真好。"

两人被吓得差点把线缠成活结,收音师手一抖,差点把话筒杆戳到化妆师脸上。

陈慧敏也不恼,慢悠悠地走到林亦菲身边,看向她,眼神慈祥又促狭:"菲菲,水要喝,眼要亮。过会儿走情绪段,呼吸别忘了。情绪要藏在气息里,别全露在脸上。"

林亦菲赶紧点点头,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学生:"谢谢陈老师,我记住了。"

"还有,"陈慧敏看过她肩头,目光在顾歌和沈凌赫之间扫了一圈,笑意更深,"椅子坐哪儿,自己挑。别让别人替你挑,也别让别人觉得你挑不出来。"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林亦菲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有点发烫。

顾歌轻咳一声,转身去看监视器回放。沈凌赫也没接话,只是把保温杯拧得更紧了些。

——

到了午休,场务把导演椅搬出来,顶着"GU"字母的那把天然就有领地感。那把椅子是定制的,黑色真皮,靠背比普通椅子高一些,扶手处还有细微的磨损痕迹,是长期使用留下的印记。顾歌习惯性地把它放在监视器旁,又从旁边多搬了一把靠垫好的椅子,动作很自然,像做过很多次。他还特意调整了椅子的角度,让靠垫的位置正好对着背部最需要支撑的地方,放在他右手边。

"你坐这。"他对林亦菲招手,语气温和,"靠着,省点力气。下午还有三场戏,得保存体力。"

"好。"她刚要坐下,腿刚弯到一半,影子从左边盖过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沈凌赫不知从哪里拎来一把凳子,应该是从道具间翻出来的,虽然简陋但很结实,直接落在她左侧,跟顾歌的椅子正好夹个"V"字形,把林亦菲的椅子保护在中间。

他顺手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椅背上,深灰色的外套在黑色的凳子上很显眼,像做了标记。那件外套还带着体温,面料微微蓬起。

顾歌看了他一眼,笑容不变,但眼神多了一丝玩味:"你这角度好,能看清监视器。"他顿了顿,"也能看清别的。"

"盯她表情。"沈凌赫说得理直气壮,眼睛确实看向林亦菲,"监视器有延迟,现场反应更准。"

"我以为你盯监视器。"顾歌接了句,声音不重,落在人心里像轻轻敲了下,"原来是盯人。"

"都盯。"沈凌赫难得多说了一个字。

林亦菲装作没听见,把剧本翻到标注得乱七八糟的那一页。她刚拿起笔,打算再过一遍台词,顾歌递来一叠便签,是那种淡黄色的,边缘整齐:"你喜欢用这个颜色。上次看你的剧本,黄色标注最多。"

沈凌赫几乎同时把一张折好的小纸递给她,纸张被折成工整的四方形:"情绪路径,我昨晚画的,照着走一遍,会比较顺。每个转折点我都标出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了看沈凌赫,声音很诚恳:"谢谢。但用不上。"她把小纸条小心地收进剧本夹里,"我有自己的方法,不过还是谢谢你。"

旁边的年轻灯光师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成O形,小声问道具哥,声音里满是惊叹:"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左右护法?我在别的组从来没见过这阵势。"

道具哥沉痛地点头,像在宣布一个重大消息:"是的,而且这位女主显然是——护法本法。你看她这淡定劲儿,绝对是见过世面的。"

"什么世面能比这个更大?"灯光师不服。

"也许……"道具哥想了想,"也许她前世拯救过银河系?"

陈慧敏坐在不远处,单手托腮,笑意浅浅,像在看一群小辈撒欢。她把保温杯盖旋紧,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慢悠悠道,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菲菲啊,该吃饭了,先收起江湖咯。江湖再大,也得吃饱了才能走。"

众人哄笑,紧绷的空气散了些,像一根拉紧的弦突然松开。

林亦菲看了陈慧敏一眼,赶紧站起来:"对,吃饭去。"

——

下午拍一条情绪戏,林亦菲有个小台阶要走,是从房间里走出来,情绪从压抑到爆发的转换。她踩点略微偏了半拍,脚落地的声音和台词没有完全咬合,导致整个节奏有点飘。顾歌立刻按停,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回来,从'看门'那句起。"他停了停,语气放得更柔,"亦菲,别急,呼吸先稳三次。你刚才是提前了,情绪还没到,脚就出去了。"

她听话地做了,闭上眼睛,一次,两次,三次,肩膀慢慢放下去,紧绷的身体线条柔和下来。站在她左后侧的沈凌赫开口,声音清晰:"第三句的尾音别抬,压下去一点,这样到转场不空。还有,台阶那里,左脚先落,重心在右边,会更稳。"

顾歌"嗯"了一声,点点头:"可以试。沈老师说得对,你刚才重心有点偏。"

林亦菲调整了一下,把沈凌赫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再来一遍,情绪顺滑地落下去,台阶那里也踩得稳当,整个镜头一气呵成。屏幕前,顾歌的手指轻敲椅扶,节奏跟着她的台词走,看到最后,停下,满意地点头:"收。这条过了。"

全场一松,副导喊休息。工作人员开始收拾设备,灯光师爬上梯子调整灯位。林亦菲吐了口气,走出机位,额前细汗被空调一吹,微微凉,有点刺激。她想找纸巾擦汗,衣兜里摸了个空,上衣兜没有,裤兜也没有。正左右张望,一方干净的白手帕稳稳递到面前。

顾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一次性纸没了,先用这个。"

手帕边角是绣了小字母的,"G"和"Y",字体优雅,干净到近乎挑剔,连折痕都是笔直的。她迟疑两秒,这东西看起来就不便宜,接下:"我洗干净还你。"

"留着用,片子没杀青之前我还有很多镜头要擦汗。"顾歌带笑,目光里是温柔的揶揄,"反正我有好几条,不差这一条。"

"那我也准备点一次性的。"身后那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像在接话。沈凌赫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新的,包装还没拆,直接塞到她掌心,包装纸在手心里沙沙作响,"不还。用完再跟我要。"

她低头,看着掌里多出来的两样东西,一软一硬,一温一凉,觉得自己像刚被塞了两张门票,一张去温柔,一张去倔强,都写着"单程",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谢谢。"她把顾歌的东西小心地放进剧本夹里,把一次性纸巾塞进口袋。

陈慧敏走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橘子,正慢悠悠地剥着皮。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橘子皮在她手里转出一个完整的螺旋,忽然笑:"你们年轻人,戏里戏外都挺忙。"她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林亦菲,"来,吃个橘子润润嗓子。"

顾歌咳了一声,转身去看监视器:"陈老师说笑了。"

沈凌赫没接话,眼里却有种"我不笑"的认真,还有一点"我也没说我忙"的理直气壮。

"忙也好。"陈慧敏又看向林亦菲,把橘子掰成两半,一半给她,一半自己吃,"忙起来也别把戏忘了。戏是本,其他都是末。本末不能倒置。"

"好。"林亦菲点头,把橘子放进嘴里,酸甜的汁液在舌尖炸开,驱散了一些燥热。

——

第三天,椅子事件升级为"领地之争"。

场务照例把顾歌的椅子放在监视器边,那把标着"GU"的黑色导演椅今天被擦得锃亮,皮面反着光。顺手在右边放了林亦菲的靠垫椅,靠垫还是昨天那个,米色的,上面压出了浅浅的人形印记。刚放稳,沈凌赫把自己的椅子搬过来,今天他换了把更结实的折叠椅,金属框架,看起来能坐很久的那种。他精准卡在林亦菲左边,两把椅子与监视器形成一道整齐的"三角防线"。

副导路过,端着咖啡的手停在半空,愣了两秒,指着这个阵型:"你们这是……搭景还是搭心墙?要不要我让美术组过来帮你们规划一下?"

顾歌看了一眼,对沈凌赫笑,笑容里多了一丝挑战:"搭阵。防守反击都有了。"

沈凌赫不笑,面无表情:"挡风。棚里空调太冷。"

"空调温度是我调的。"顾歌提醒。

"那就是太冷了。"沈凌赫回得面不改色。

林亦菲被请坐在中间,抬眼一看——左边沉默的保护,像一堵墙,右边温柔的指导,像一盏灯,前方是无情的监视器,冷冰冰地记录一切。她像一颗被两颗行星引力拉扯的小月亮。

"我能坐那边吗?"她指了指远处普通塑料凳,那边还有空位,离这个"战场中心"远一点。

"不能。"两人齐声,声音重叠得像排练过。

她扶额,真的有点头疼了:"……你们彩排过?"

顾歌不动声色地把靠垫往她背后垫了垫,手法很熟练,角度调得刚刚好:"靠着,省点力气。下午戏份重,别站着了。"

"午后有太阳,别晒。"沈凌赫说着,抬头看了看天窗,确实有一束阳光斜斜地照进来。他把外套又搭到椅背,正好挡住那束光,"我让人拿伞来。"

陈慧敏从远处看过来,剥完橘子的手指还有点湿,她用纸巾慢慢擦着,笑着摇头,朝副导说,声音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副导,也给我也搬把椅子,坐前排看戏。"

副导配合地问:"看哪出?"

"《两个男人一台戏》。"陈慧敏慢悠悠地念,一字一顿,"又名。还可以叫《一个女人引发的战争》。"

整个棚里起了小小的笑声,像汽水的气泡往上冒,噗嗤噗嗤地破在空气里。三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林亦菲脸红了,顾歌清了清嗓子,沈凌赫把外套拽了拽,裹得更严实。

——

第四天的清晨,棚外起了微风。天还没完全亮,晨光是青灰色的,带着一点凉意。陈慧敏比所有人都早,坐在椅子上看台本,手边还放着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她这几天的观察。她看着三人各自走进来——顾歌先到,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每个人打招呼,声音温和,脸上挂着刚睡醒的清爽;沈凌赫随后,今天穿了深蓝色的T恤,简单点头,步子沉稳;林亦菲最后,背着她那本被夹得鼓鼓的剧本夹,剧本夹鼓得都快拉不上拉链了,里面塞满了便签、笔记和各种零碎。

"早。"陈慧敏招手,合上笔记本,"来,我问个问题。"

三人都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像三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学生。

"如果今天这场戏只演一个字,演什么?"她问,眼睛在三人脸上扫过。

林亦菲想了想,咬了咬下唇:"忍。"她想起剧本里的那场戏,角色要忍住所有情绪。

顾歌几乎没犹豫:"稳。"他是导演,要稳住全局。

沈凌赫看了林亦菲一眼,声音低沉:"护。"

陈慧敏笑了,笑容里有满意,也有释然:"都对。那就把'忍'交给亦菲,'稳'交给顾导,'护'——"她停顿了一下,看向沈凌赫,又看向顾歌,"你们俩一起护她。一个护她的戏,一个护她的人。都是护,别争。"

她站起来,提着保温杯从他们中间穿过,脚步轻快:"开工吧,年轻人。该拍戏了,别光顾着演戏外的戏。"

灯光亮起,话筒挂好,监视器里的人影逐渐成形。林亦菲站到标记点上,看了一眼左边,沈凌赫冲她点了点头;又看一眼右边,顾歌给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她深深吸气,把心里所有的乱七八糟都压到鞋底,让它们沉下去,沉到地底,留给自己一个干净的、可以专注演戏的空间。

副导举起场记板:"各部门准备——"

顾歌的声音从监视器后传来,安静、稳妥,像一只稳稳托住她的手:"Action。"

沈凌赫在镜头外,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了可能来的任何风,也挡住了所有不必要的干扰。

而陈慧敏,坐在第一排,把杯盖轻轻合上,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眼神慈和,像一盏不言的灯,照着这群年轻人摸索前行。

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悄悄把林亦菲往前推了一步。有人用温柔,有人用沉默,有人用陪伴。方式不同,目的一样。

这出戏,戏里戏外,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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