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之间的旖旎气氛,姜虞一下便明了。
四周寂静的空气之中仿佛参杂了什么暧昧的火苗,让人心中不由得蠢蠢欲动。
低沉的嗓音在姜虞耳边就好似一剂调动全身情绪的猛药,两人隔着拳头大小的距离,缠绵的呼吸声响在两人耳边。
他话语之中的暗示太过直白,纵使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姜虞依旧心中有些羞涩。
头脑里一片火热,姜虞也没注意手上的动作,嘴边还支支吾吾道:“你……这不好吧?前天晚上将军才劳累了一夜……”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傅砚辞考虑,实则是姜虞那柔弱的身板实在受不住,如今走路腿都还有些打颤。
那日新婚之夜,或许是傅砚辞头一次开荤,一整夜都对她索求无度,虽然也带给了她极致的欢愉,但日日如此,可万般遭不住。
因此现下听见这话,姜虞才这般反应,言辞之中隐隐带着拒绝意味。
本以为傅砚辞能听懂她的意思有所收敛,谁知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
从侧脸缓缓摩挲着,直到停留在腰间的襟带上才停住。
只需要轻轻一拉,整件衣裳都会顺势往下滑落。
察觉到他的动作,姜虞心中虽不至于抗拒,但还是有些焦急。
这还在外面呢?又不是里屋,如此放浪形骸成何体统?
而且这才几日不见,就这般猴急,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
就在腰间的细带要散开的一瞬间,细嫩的双手及时制止住他的动作,姜虞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瞪了傅砚辞一眼。
他来真的啊!
本以为拒绝了傅砚辞,他会因此没了兴致,甚至会有些失落……
但就在她整理被傅砚辞弄乱的衣襟时,上方传来一声宠溺的轻笑。
“夫人当真好狠的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被他的话说的一头雾水,姜虞抬眼去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在无意之中将傅砚辞的外衣扒了下去。
许是傅砚辞常年在军中有所锻炼,结实硬朗的肌肉线条流畅,就这么大大咧咧闯入姜虞的视线之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虞慌里慌张将傅砚辞的衣裳合上,随后闭上了眼心中默念。
但手忙脚乱,又是闭着眼摸索,自然而然无法避免接触到傅砚辞的肌肤。
掌心上传来不同于女子肌肤的细腻,姜虞没忍住动作多戳了几下。
等她后知后觉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心中蔓延出无限的后悔,才睁开眼,就对上了傅砚辞戏谑的眼睛。
看着姜虞面色霎时间变得满面粉红,傅砚辞低笑出声,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抽身离开,继续逗弄她:“夫人可还满意?”
炽热的温度传至手心,心间一股一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心中实在羞愤,姜虞又是摆头,又是挥手:“不是,你听我解释!”
她又不是什么绝世大馋鬼,方才也不知中了什么**药,这才没忍住对他上下其手。
胸膛上的肌肉随着傅砚辞说话的声音上下起伏,姜虞感知得一清二楚。
双眼又经不住诱惑往傅砚辞身上瞅去,顿时感觉下腹一团火在烧,口干舌燥。
美色误人啊!
但如果是被傅砚辞耽误,好像也是理所当然。
心中正乱七八糟想着那档子事,姜虞没留意傅砚辞手上的动作。
转眼间就被打横抱起往里屋的床榻上走去。
昨日傅砚辞并未归府,姜虞昨夜独自一人在榻上肆意翻滚,好不畅快。
只是那般大的床榻只有她一人,难免落寞。夜里辗转反侧好一阵才睡着。
今日傅砚辞倒是回来了,只是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热烈眼神,还不如不回来得好。
傅砚辞身上的衣衫在两人拉拉扯扯下渐渐滑落,上半身健壮的躯体就这样展露在姜虞眼前。
隐隐腰线,腰腹肌理分明,让姜虞看得挪不开眼。
傅砚辞带着姜虞的五指直直往顺着腹部线条往下,眼神暧昧:“既然夫人这般意犹未尽,不如再大胆点?”
脑海之中还没反应过来,姜虞就被眼前男人连哄带骗糊弄过去。
手心感受到滚烫灼热,姜虞当即就想收回,却听见傅砚辞下意识闷哼一声,像是痛呼,又像是舒爽。
试图撤回的手掌被傅砚辞一把按住,令她动弹不得。
身旁碍事的衣衫早已被傅砚辞扔到床榻下边,零零散散的衣物散乱在地,姜虞再三坚守的衣襟也被傅砚辞三两下解开。
荒谬,太荒谬了!
两人几近坦诚相待,傅砚辞墨发垂肩,下巴微仰,昏黄的烛光晕散在室内,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相贴的身影。
这般景象姜虞甚至不敢直视,她还只在之前梁静姝送的那本小册子上看见过。
双颊迅速攀上酡红,眼中媚态不经意间流露,殊不知这般模样最是能让男人心动。
手掌好像完全不是她的一般,只能下意识跟着傅砚辞的大掌来回动作,姜虞羞得无地自容。
她在世上活了十八年,从前接受的观念只教女儿家要矜持,要有大家闺秀之风范,但眼下这样,实在是有些冲击她的思想。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如今这般田地。
姜虞忍不住瞥了一眼傅砚辞,只见他一脸沉醉,微微仰着头,看表情应当是快活极了。
手心处传来灼热的刺痛感,掌心已经渐渐发红,但狗男人没有半分要结束的意思。
姜虞实在等不及了,感觉全身上下难受得很,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在全身蔓延。
“手痛傅砚辞,你……你不能自己来吗?”嗓音温温柔柔,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本意是为了哄着傅砚辞,谁成想反倒弄巧成拙。
“你你你!”感受到无法忽视的滚烫,姜虞着急的说不出话来。
登徒子!流氓!
耳边是傅砚辞格外撩人的喘息,姜虞心中有些委屈。
刚想发作那股子骄纵的脾性,就见傅砚辞主动凑上前来,湿润的唇轻轻划过她的嘴角。
姜虞几乎跌落在他怀中,只能由着他胡乱的亲。
紧接着就听傅砚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再等一会,辛苦了。”
终究还是姜虞太过天真,殊不知傅砚辞口中的再等一下,便是小半个时辰过去。
院子里没有旁的下人,所有的事物都由傅砚辞亲力亲为。
知道姜虞心中正生着闷气,傅砚辞将人抱在腿上又亲又哄。
“抱歉,下次不会了。”傅砚辞一点点仔仔细细沾湿了手帕为她擦拭双手,嘴上低声下气说着。
虽然看起来姜虞好像什么都没做,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比那日洞房还要幸苦,倚靠着傅砚辞说着气话:“我再也不要信你了!”
“那怎么行?夫人莫不是忘了那日拜堂时的誓言?”傅砚辞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也心疼地替姜虞揉了揉手。
享受着傅砚辞耐心伺候的姜虞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当时两人成婚时的场景。
“……定当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共盟鸳鸯之誓……”
说实话那日成亲整个过程她都有些迷迷糊糊,一来是因着头上饰品太沉,二是劳累一日实在饿了,因此哪能注意傅砚辞究竟说了什么?
现下听他提起,姜虞这才隐隐想起来他曾说过的话。
心中对傅砚辞的看法再次变换一新,还真是没个正行。
人前当着那么多士兵一本正经,哪能想到如今是这个德行?
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姜虞忍耐不住抬手去推搡,可那点力道在傅砚辞眼中不过就是小猫抓痒。
手腕被傅砚辞扣住,等待了不过片刻,就听傅砚辞油腔滑调:“漫漫长夜,夫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床榻边的烛火被傅砚辞吹灭。
黑暗之中,姜虞不由自主贴近眼前之人。
嘴边也下意识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傅砚辞……”
话音刚一落下,姜虞整个人就被傅砚辞往后拉倒。
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姜虞半推半就顺从着傅砚辞,在他即将欺身而下时,叫停了动作。
双手抵挡在傅砚辞胸前,两人已经不是头一次亲热,眼下的状况,姜虞也来了兴致。
想到那本图册上多姿多彩的花样,她笑着轻声说道:“慢着,今日不如玩点别的?夫君意下如何?”
借着幽幽光辉,傅砚辞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只能感知到那张姣好的面容,既带着几分姑娘家的羞涩,又有几分明晃晃的勾.引。
姜虞细长的指尖勾着傅砚辞散开的发丝,那双凤眸直勾勾盯着他,眼神像是在看囊中之物。
“都依你。”傅砚辞如何能抵挡这般诱惑,索性松开了手,任姜虞摆布。
见傅砚辞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姜虞心生荡漾,掌心轻轻一推,便将傅砚辞推到在床榻之上。
剥去他身上仅剩的几件衣物,随后一个翻身便跨坐在傅砚辞腿上,肌肤相亲。
姜虞头一次这般大胆,动作毫无章法可言,身上松了力道的一瞬间,酸痛感席卷全身,直冲脑门。
腰身因着疼痛摇晃不稳,傅砚辞轻哼一身后立马将人扶住。
由着姜虞趴在他身上缓和,轻声嘱咐:“夫人可悠着点,别弄伤了在自己。”
好一阵,姜虞才回过心神。
浓浓夜色之中,只能听见交缠不休的轻喘。
一夜放纵,两人都十分尽兴,最后的后果便是直到江家前来拜访,两位主人家才刚起身。
天光大亮,旭日高挂。
府中的下人再三去请两人才缓缓携手出现。
“让诸位久等了,昨夜在下身体不适,连累夫人照顾一夜,今日才耽搁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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