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晕船后,简宁感受到旅行的快乐。
吃过饭站在甲板上看看江面,看看坐船的人。
到了码头停船的空档,沈砚辞带着她去逛。
简宁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家庭,她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在她上大学所在的城市。
大学四年读书,兼职打工,再后来留在那个城市工作。
极少出去玩。
这回出来,简宁看到了不同的风土人情。
无忧城地理位置特殊,属于南北交汇处,可南可北,背靠江水,有水有田,一年四季不缺水,也没有洪灾。
地属丘陵地带,像简宁所在的村庄,一眼望过去看不见山头。
逆水而上,山体显现,层层叠叠立在两岸,又是另一种风景。
码头两边搭上了简易的棚子,有卖煎饼的,有卖油条的,有卖面的。还有卖一些手工刺绣制品,图案秀丽配色大胆,简宁不禁想到以前世界里,少数民族里的刺绣。
“真好看。”简宁拿起个布包背上给沈砚辞看:“好不好看?”
她穿着普通的麻衣,配上‘花枝招展’的布包,一点也不搭,更称不上好看。
沈砚辞点头:“好看。”说完,付钱给了商家。
接着又往前走,看到那处有卖水果的,约有七八公分长,外壳炸开,里面像是香蕉又不像。
简宁好奇问:“这是什么?”
“八月炸,夫人要不要尝尝。”商家拿刀切了块给她。
味道甘甜可口,简宁当即买了十多个。
再往前走有个茶馆,相对于简陋的草棚,茶馆要‘豪华’许多。不仅仅是喝茶好像还能吃饭,打尖住宿。
时间还早,三人进茶馆吃饭,要了两个冷盘和几个热菜。
等上菜的时候,简宁拿出一个八月炸递给骆姜。
她接过又看了眼沈砚辞这才敢吃。
“呀,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俏。有没有兴趣跟哥哥走啊。”临座的带刀大汉冲他们喊道,跟他坐一起的同伙也跟着起哄:“小娘子长得真俏,跟着哥哥们一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简宁看看他们再看看坐在身侧的骆姜,以为这‘小娘子’是指她,见她没当回事,她也就没当回事。
出门在外万事得忍,让他们口嗨,不会少一块肉,吃完饭他们就走。
她看骆姜的时候,骆姜也在打量她和沈砚辞。
见两人脸上都平静如常,骆姜拿着简宁给的果子愣是不敢吃一口。用眼角偷瞟隔壁桌上的两个大汉,替他们捏了把汗。
简宁见她往隔壁桌瞧,手覆到她手上说:“别理会他们,让他们说,你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们吃完饭就走。”
骆姜愣了会,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莫不是觉得那两人是在调戏她吧?
骆姜觉得她先躲开比较明智。
“那个,我肚子疼,我,我,我去茅厕。”说完,站起要跑。
忽然,沈砚辞抬起手道:“店家,这里有两只苍蝇,给他们赶出去。”
两人大汉跳起喊道:“你说谁是苍蝇?”
沈砚辞右手落在桌上,用力敲打两下。站在柜台里的掌柜的,忽然如临大敌,亲自下场带着伙计架起两个大汉扔出茶馆外。
怕他们惹事打了十几大板,两人骂骂咧咧一瘸一拐地跑了。
简宁道:“掌柜的人怪好的咧。”
沈砚辞应了声:“嗯。”
骆姜吓得牙齿打颤,她紧咬住牙齿,努力扯出笑:“掌柜的人真好。”
都说无忧城的城主神通广大,小小的码头不起眼的茶馆都是据点之一。
这时饭菜端上来,一盘凉拌猪耳朵,一盘花生米,砂锅人参鸡汤,红烧江鱼,还有个炒青菜。
比起外面草棚里卖的小吃还有面食,这些太精致。
简宁道:“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人参鸡汤。”
上菜的伙计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里是码头,来来往往的商人多,不缺新鲜货。”
沈砚辞撕下两只鸡腿,盛了碗鸡汤,递给简宁:“多吃点,这两天瘦了。”
鸡身上最多的肉的就在这鸡腿上,一只鸡也只有两只鸡腿。
简宁想了想夹了根放到骆姜碗里:“长身体,多吃点。”
沈砚辞斜瞥她一眼,骆姜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夹起鸡腿欲要还给简宁。
只见那边简宁啃了口鸡腿后,喂给沈砚辞:“我们分着吃。”
沈砚辞眉眼间带上笑,满心满意地啃简宁啃过的鸡腿,哪里有心思管骆姜手上的那根。
骆姜夹着鸡腿左右看看,左右移了移,见两人之间没有可插进去的缝隙。
正犹豫怎么处理这只鸡腿,忽见简宁冲她调皮地笑了下,顿然明白怎么回事。
简宁为了让她吃鸡腿,哄着沈砚辞。
骆姜咬了口鸡腿,鸡香浓郁嫩而不柴,人参的味道中合的刚刚好,增添了别样风味。
骆姜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鸡腿。
“好吃吧。”
“好吃。”骆姜与沈砚辞异口同声。
沈砚辞瞥了她一眼,像只傲娇的孔雀,不理会她接着啃鸡腿。
骆姜看沈砚辞‘得意’的模样,竟生出几分厌烦。
“简姐姐吃些青菜。”她小心又小心地往简宁碗里夹了根青菜。
沈砚辞紧跟着夹了两根在简宁碗里。
“你也吃。”简宁往她碗里夹了块肉,接着她又夹了两块到沈砚辞碗里,觉得不够又追加了块。
沈砚辞冷笑声,似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骆姜低下头默默扒碗里的饭,无忧城的城主怎么跟个三岁孩子似的,处处都要压她一头。
骆姜心里赌着口气,吃完饭她佯装身体不舒服,紧靠在简宁身上哼哼唧唧的说‘胸口疼’。
简宁心疼她,扶着她上船,路上沈砚辞是一点也插不进去。
上船后骆姜接着胸口疼,扒在她简宁不放,缠着她进了自已的屋子。
简宁扶她睡下担心道:“让砚辞来看看,给你扎几针就好。”
骆姜赶紧拉住她说:“不不不,我睡一觉就好。”
简宁知她怕沈砚辞,没再坚持只道:“你不舒服要说,病是拖不得的。”
骆姜拉她坐下,定定地看着她道:“简姐姐你真像我母亲。”
简宁笑道:“我可生不出你么大的孩子。”
骆姜道:“我母亲与你一样温柔漂亮,她年轻的时候是京城有名的贵女,风华绝代。我五岁前母亲与父亲很恩爱,后来我外祖父家出了事。父亲有了小妾,从此后他再也没进过母亲的房间。”
简宁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得拍拍她的肩说:“别担心,砚辞定会极力救治你的母亲,她不会有事。”
“但愿吧。”骆姜紧拉住她的手:“简姐姐你陪我会,好不好?”
“好。”简宁应下,半卧在床上陪她,轻哼起摇篮曲。
很快,骆姜进入梦乡,简宁揶好她肩头的被子,回到自己房间。
沈砚辞坐在窗口看着江面,听到她的脚步声说:“回来了。”
“嗯。”简宁在他身边坐下说:“也不知道骆姜母亲的病好不好治。”
沈砚辞环住她的腰说:“骆姜的父亲应该是当朝宰相骆沂,他出生寒门,二十二岁登科,娶忠勇候独女。五年后因揭发忠勇候罪行,得皇上器重,官居二品侍郎,现任当朝宰相。”
简宁道:“这不是凤凰男上位的故事?”
沈砚辞问:“何为凤凰男?”
简宁解释说:“就骆沂这样的,娶了位高权重家的女儿,后来倒打一耙,害死老丈人。让妾室白月光上位。”
沈砚辞说:“所以骆姜母亲的病,并非那般简单。”
简宁沉思会说:“骆姜怪可怜的。”
沈砚辞哼了声不说话。
第二天上午**点钟,他们下船改走陆路。
上京城的人大部分都在这里转陆路,码头附近有不少租住马车的行头。
沈砚辞租了两辆,他与简宁一辆,骆姜一辆外加行李。
走官路,马车不算颠簸再加上是沈砚辞买了不少零嘴,简宁路上不算无聊。
车夫比较有经验,早饭和晚饭还有晚上休息的客栈安排的妥妥当当。
只是离京城越近,骆姜越心急,吃饭的时候问简宁:“简姐姐,我们晚上能不能赶路?”
沈砚辞冷笑道:“赶路?你受的住马也受不住?虽是走官道,但周围还是有土匪出没。晚上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截货的好时机。”
骆姜道:“我去无忧城的时候也是日夜赶路,没有遇上什么土匪。”
“那是你运气好。”沈砚辞冷冷说。
简宁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但她更相信沈砚辞的判断。
她安慰骆姜:“你别急,急也没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要花更长时间。”
骆姜急得双眼泛红,草草吃了饭,坐在一侧望着京城的方向发呆。
简宁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问:“砚辞真的不能赶夜路?我没事的,多铺几床被子我可以在马车里睡。也就一晚上的事不碍事的。我们既然答应去给她母亲看病,就好人做到低行不行。”
沈砚辞沉思会说:“行吧。”
简宁听他应下,立马去找骆姜,在得知晚上可以赶路后,骆姜连声道谢。
他们又休息了会,给车夫加了些钱,准备上路。
有榜一万五字的榜单,接着日更中。
有人也许觉得女主圣母,我想说的是男主真不个好人,他就是冷心冷肺那种,就字面意义上的这种。
世上的人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一个我老婆,一个别人。
这种人会喜欢一个人,必定对方是像太阳般能温暖他,而非是他生命中的光。
光只有一缕,太阳炙热才能温暖人。
骆姜算不得女配,只是这段故事中的一个过客,她在她自己人生中是绝对主角,还是大女主那种。
她讨厌男主,同样男主也讨厌她,两人共同点是喜欢女主。
治愈向的文。
最后愿大家都能都会爱自己。
世间无人爱我,不要紧,我会好好爱我自己。世界那么大,爱自己只需那么一点点。
[橙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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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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