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
嘉哥:“关灯?不要关灯,为什么要关灯,你们关灯我就觉得你们要暗杀我。”今天是嘉哥的生日。蒋初尧的座位换到了裴青寂的旁边,“哎,青寂,听说你前段时间逃课了?”
裴青寂:“en?我有请假。”
蒋初尧:“哦~听说你画画很厉害啊。”
裴青寂:“那你呢?”
蒋初尧:“ang?”
裴青寂:“你不是物理保送了,怎么来艺考了?”
蒋初尧:“害,我就来体验一下,他们都叫你裴铮铮,是有什么故事吗?”
裴青寂:“。。。你怎么。。”
蒋初尧:“那不说这个,你知道粟逸想最近发生什么事吗?”
裴青寂:“为什么这么问?”
当晚,裴青寂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裴青寂第一次在外过年,居然是在山洞里,而山洞里加上裴青寂一共是六个人,有一个人他很熟悉,但不确定他的性别,更倾向女生,还有三个裴青寂不认识但又有熟悉感的女生,这三个人的性别他能确定,还有一个男生,这个男生给裴青寂的感觉有点像。。。
裴青寂又一次的惊醒,刚才的梦境还没褪去,蒋初尧的话就涌进脑子里,“粟逸想他失踪了。”
次日。
涂承宇看裴青寂的状态又一点一点的下沉。而现在坐在李匀星位置上的蒋初尧倒是画的欢腾,李匀星也几天没来了,不知道上哪去了。
还在画,嘉哥捧着手机进来分享着自己刚才看到的新闻,“2012年9月10日,山东艺术学两个大三的男同学,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美术牲们:(摇头)
嘉哥:“在中秋节吞服am药,头孢,白酒,啤酒等,抢救无效。。。”
那边还在说着,裴青寂听着越来越心惊胆战,还没听嘉哥说完,裴青寂已经不见影子,径直去了城后街,他记得粟逸想的家在那一片。
“粟逸想。。粟。。逸想。呜。。”裴青寂小声喃喃,抽噎着。
“青寂。”
裴青寂转过头,看到林序南,林景铄,杜温明,还有李匀星和,粟逸想。
林序南:“怎么哭鼻子了?大男人的。”
粟逸想用力怼了一下林序南,一记眼刀过去。
林序南:“干嘛,我又没说啥。”
裴青寂现在的模样有点惨,粟逸想送裴青寂回家。
“小青寂,很晚了,去睡觉好不好?”从进门,裴青寂就把粟逸想拉进来,把门关上,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粟逸想坐在情侣沙发上被裴青寂熊抱着。
“小青寂啊,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暧昧?”裴青寂也不说话,就一味抱着粟逸想,听到这话,手臂紧了紧,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粟逸想感觉肩膀有些凉,赶忙把裴青寂拉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裴青寂撇了撇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去哪。。了。。”
“没去哪啊,我没去哪。”粟逸想用手擦擦裴青寂哭花的小脸。
裴青寂:“蒋。。初尧。。说。。说你。。s失踪。了。呜。嘉哥。。还讲故。。故事吓唬。。吓唬我。呜。”
粟逸想:“好了好了,我没失踪,是李匀星这几天状态不好,老约我们出来,没失踪呢,没失踪。”
裴青寂的眼泪停了,扁着一张小脸,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消化粟逸想刚才的话,活脱脱像一个小苦橘。
粟逸想抱起裴青寂往卧室走,他觉得裴青寂又轻了不少,“好了,小青橘子,擦擦脸,快睡吧。”
刚躺下,裴青寂柔柔地说:“粟逸想,我们会不会遇到想张大鲁那样的老师?”
粟逸想:“不会的,琼姐不是张大鲁,你也不是高彦,不是吗?”
裴青寂脑袋感觉有点累了,但是他感觉到哪里怪怪的,但还没反应过来就睡着了。
12月。
林景铄:你为什么要开着手电筒玩手机?
李匀星:好问题。
杜温明:啊?我开手电筒了?!
蒋初尧正目睹全过程,就不粟逸想拍了拍肩,叫出去聊,“你跟裴青寂说我'失踪'了。”
蒋初尧:“不用谢。”
粟逸想:“我要跟你道谢?”
蒋初尧:“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他什么心思?”
粟逸想:“不用你做什么,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思。”
蒋初尧:“是吗?那我回来那天坐他旁边你跟要吃了我一样,兄弟,要不是我闲的无聊去当你的眼线,你以为李匀星那个头脑简单的能帮你啊。”
李匀星:“喂,有你这么说自己兄弟的吗?”
蒋初尧:“豁,被听到了。”
粟逸想:“他耳朵可好。”
在蒋初尧回来的前一天下午。
蒋初尧感觉有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蒋初尧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蒋初尧觉得宿舍外边有声,他以为是竞赛指导老师,可蒋初尧发不出声音,过一会,蒋初尧觉得自己有点精神晃散,再一次拼命挣扎了一下,终于,他醒了,他以为。
“咚咚!”
粟逸想:“来啦!”
粟逸想刚开门,就看见一颗小苦橘皱皱巴巴的背着画包站在门口。
粟逸想笑道,“怎么了这是?”
裴青寂:“我考完了。”
粟逸想:“嗯!恭喜!”
裴青寂:“你和蒋初尧是什么关系?”
粟逸想:“嗯?”
粟逸想原本以为裴青寂是因为他没去接他考试结束生气,但是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裴青寂:“你为什么不说话?”
粟逸想看着快要变形的小苦橘,一把把他拉进怀里,关上了门。“我待会慢慢跟你说,你乖乖把饭吃光。”
“明明是你骗我!”
“好好,那你边吃饭,我慢慢跟你说。”
裴青寂嘴里嚼吧嚼吧,皱皱巴巴地看着粟逸想,粟逸想败下阵来,娓娓道来。
“我和蒋初尧认识是在夏令营,那时候报了个夏令营是在一个沙漠里的偏僻小村,那个小村刚开始开辟发展,有个小姑娘从村里逃走被我们撞见。”
“那个小姑娘不愿留在村子里被父母嫁出去,想逃跑,我和蒋初尧就带她往森林走,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给了我们一些水,然后。。。”
裴青寂:“停。”
粟逸想:?
裴青寂:“你在编故事。”
粟逸想:“。。。”
裴青寂:(生气)
眼看好不容易抚平了一点的小青橘又又变成小苦橘子,粟逸想连忙,“说说说,我说。”
粟逸想:“就有一次,我去北京玩的时候,在那个北京大学的那个樱花树下的时候碰到他,我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创了一下,就吵起来,就不打不相识了。”
裴青寂:“就这样?”(嚼嚼嚼)
粟逸想:“对。。对啊。”(看了眼手机)
林序南:你就说,就有一次,我去北京玩的时候,在那个北京大学的那个樱花树下的时候碰到他,我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心脏疼了一下,眼泪啪嗒掉地上了,就认识了。哈哈哈哈。
李匀星:666
蒋初尧:。。。
其实,蒋初尧好粟逸想的相遇是在医院。
那天粟逸想去探望病重的表姐,而蒋初尧去见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很有缘分的是她们一开始在同一个病房,但是后来因为蒋初尧的青梅得了骨癌,转了单人病房,每天都在疼痛中度过,到后期癌症没治成,还患上了心理病。
粟逸想不想告诉裴青寂这些事,这些不好的事就都应该离他远远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蒋初尧青梅的葬礼上,裴青寂抱着遗像缓缓走着,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是半点没有好感。
“喂喂喂,上课啦~”粟逸想捋了捋裴青寂额前的碎发,轻声唤着。裴青寂叹了口气。结束这段回忆,猛地睁开眼坐好。粟逸想的手还停留在半空,眼神从刚才的柔和到现在的呆滞。
下意识睁大眼睛打量一下裴青寂。
“好了好了,上课上课,转过去,快转过去。”蒋初尧对粟逸想扇了扇手。
裴青寂:(懵)
“来,你坐这。”琼姐一声令下,新位落座完毕。蒋初尧因为保送,后面基本不来了,裴青寂的同桌换成了李匀星。
“等会是什么课?”李匀星趴在桌子上。
右手伸直划拉了几下坐在前面的粟逸想。
“语文,要写作文。”粟逸想头也不回的答道。
李匀星:“唉,又要写作文。”
粟逸想:“你不是很喜欢写?”
李匀星:“emmm。。。行。”
裴青寂拿乱的“宝库”中抽出一本折一角的作文簿。连带着一张不知放了多久的座位表。裴青寂捡起表,看了看,又抬头认认人,“现在是2018年?”
“是的,现在是2018年10月27日。”粟逸想转过身,目光逐渐去在那张泛黄的纸,“这是什么?”
“以前的座位表。”
粟逸想接过,与裴青寂无异,对着认了认人,“哎,这次调座位跟我们第一次坐的座位排序一模一样。”
裴青寂:“嗯嗯,好神奇,你那时候还是代理班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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