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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假纪任谕

直到深夜寂静时,黎倾殊坐在床上仍旧一脸烦躁,倒是纪任谕轻松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犯困样。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手撑着下巴随意扫视房间,声音沉重,“这房间的灰那么多,只有床是干净的。”

房间静默了一瞬,一声哈欠传来,纪任谕声音轻飘飘不着调:“如果真有东西那也得明天处理,先睡觉先睡觉,困死我了。”

房梁上旧灯忽明忽暗,映照着黎倾殊半边脸,他听着角落那些老鼠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有些担忧地说:“万一有什么东西晚上来呢?”

不同于他的顾虑,对方甚至懒散地翻了个身,摆摆手道:“那就打呗,我还能怕它不成?”

啪嗒一声,灯被观砚卿关掉,只剩下窗外的一点月光投进来。在这片死寂中显得诡谲中又带着点柔和。

不知道为什么,黎倾殊看着那片月光,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告,右眼皮更是跳个不停。

观砚卿的声音幽幽地传来:“睡吧。”

黎倾殊透过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观砚卿将手腕上的红绳子往袖子里塞了塞,生怕会掉出来似的。

他想问问那根红绳的来历,但困意袭来,黎倾殊再也忍不住地睡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和茉莉花香。粘腻的水滴声回荡在房间里,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从外面传来呼呼的风声。

黎倾殊被冷风吹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在闻到那股味道时猛地皱起眉头。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嘴巴便被一只手捂住。

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有人倾下身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嘘——”

黎倾殊转动眼珠子认出了这只手的主人——是纪任谕。

只是现在的纪任谕丝毫没有睡觉前的困倦,反而是眼底一片清醒。黎倾殊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不由得将眉头皱得更紧。

他先是用很刻意的眼神打量了纪任谕一番,接着又嫌弃地往下撇撇那只捂着自己嘴的手。

纪任谕已经习惯黑夜的视线,因为离得近,他看清了黎倾殊的神情,也看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他又一次倾身在他耳边用气音道:“知道你爱干净,这只手没沾血,干净的。”

黎倾殊被他的吐息弄的耳朵发痒,刚想扭头躲开,却注意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这让他想起刚才闻到的那股血腥味。

他拍了拍对方的手,示意他松开。

纪任谕松开手站在床侧,黎倾殊朝观砚卿的床位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人。他抬头轻声问:“观砚卿呢?”

对方盯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屋子里太暗,黎倾殊看不清他受了什么伤。他起身指了指灯开关的方向,纪任谕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开灯。

他俯身在黎倾殊耳边说道:“别开,我就是开了灯被那东西伤的。”

他在窗外的路灯关掉之后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第一反应是打开灯看看是谁发出的动静。

结果就在灯亮起的那一瞬间,一个东西猛地扑了上来。

那东西眼珠子在松弛的眼皮里晃悠,没有鼻子耳朵,细长的手满是污垢,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茉莉香。灯开的瞬间,它便微笑着抓向纪任谕的脖子。

纪任谕被它扼住脖子,反手捅了它好几下,,途中被它的手划伤了背部,脖子也有几道血痕。好不容易挣扎起身,他立马关掉了灯,这才让那东西安静下来。

两人一直等到天亮,纪任谕才一把灯的开关看着自己的伤口。

三道狰狞的细长刀口横在他背部,脖子的伤口隐隐有些发黑的趋势。

纪任谕草草包扎好伤口再也坐不住,他阴沉着脸起身就要找刘岗夫妇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黎倾殊也不阻拦,在他后头慢悠悠地跟着走。

“说说吧,屋里头都养了个什么玩意?”

纪任谕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被捆绑的二人,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刘岗夫妇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刘岗摇了摇头,嚷嚷着喊自己不知道。

常燕没说话,在一旁无声地哭着。泪水滑过她沧桑的面容,她泪眼婆娑地抬眼看向纪任谕,眼底竟有一丝怨毒。

黎倾殊从外面随便走了一圈没见到观砚卿,便又回来看纪任谕“逼供”刘岗二人。

此时的纪任谕正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一脸懒散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那股茉莉香,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黎倾殊转了转眼珠,察觉到不对劲。

短时间发生太多,让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刘岗的女儿。

昨晚闹出那么大动静,刘岗真知道点什么不吱声那能理解,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听到那些声音不会怕吗?如果要装小孩,起码也得装像点吧?

他抬眼看向纪任谕,黑白分明的眼睛盛满怀疑。

他拿出一枚刀片递给纪任谕说:“你的刀片,昨晚落我包里了。”

纪任谕一脸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他疑惑道:“刀片?我没给你啊。”

黎倾殊紧皱的眉头微不可查地松懈下来,刚想坐下来休息便听到纪任谕喊他。

“对了黎倾殊,你在外面找到观砚卿了吗?”

一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黎倾殊准备坐下的动作滞住,鼻尖萦绕的茉莉香让他警铃大作。

他猛地将手袖里藏着的匕首抛出抵在“纪任谕”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什么东西?纪任谕呢?”

一阵邪风大起,吹动着“纪任谕”的头发,它眨了眨眼,先是感到疑惑一般挑了挑眉,接着又笑了起来。

被抵住要害的“纪任谕”丝毫不慌,笑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它微微抬起头注视着黎倾殊,对方丝毫没留情立马用力将匕首往下压。

对方又眨眨眼,似乎是真的很好奇似的问道:“我只能读取到最近一点的记忆,模仿的挺像的吧?毕竟一开始你都没认出来,可为什么后面能察觉出来呢?”

见它扯东扯西就是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黎倾殊都快气笑了。他看着匕首划破皮肤的瞬间,一缕刺鼻的黑色液体缓缓淌下,眼里却没有一丝畏惧。

他轻笑道:“那你学的太粗糙了,那玩意知道我真实名字,不可能叫我黎倾殊的。”

闻言,“纪任谕”笑容弧度更大,它眯着眼笑嘻嘻地问:“哦?那喊你什么?”

黎倾殊沉默不答。

“纪任谕”的眼神涣散了一秒,又重新聚焦起来看向黎倾殊说:“哦我知道了,是叫你黎醒,对吧?”

他语气拉长悠悠地说:“还是说,是喊你黎黎呢?”

听到那个称呼的瞬间,黎倾殊瞳孔骤缩,眼底闪过怒火和厌恶。另一只手也抛出匕首猛地刺进“纪任谕”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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