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隐村地下医疗室的铁门被雷遁炸开时,香磷正机械地伸出胳膊。青紫色的咬痕从手腕一直蔓延到手肘,最新的一圈牙印还在渗血。她甚至没抬头——直到听见锁链断裂的脆响。
"疼吗?"
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似的。香磷迟钝地眨了眨眼,视线顺着来人黑色的裤管往上爬。绣着红白团扇的家纹,笔直的脊背,最后是...那双眼睛。
旋转的红色花纹在黑暗中像两轮燃烧的勾玉,比她见过的所有写轮眼都要复杂。男人蹲下身时,苦无套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我...我还有用..."香磷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溃烂的胳膊却传来陌生触感。没有粗暴的抓握,没有指甲掐进伤口的疼痛,只有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结痂处,轻触那些凹凸不平的皮肤。
房梁上突然传来呻吟声。香磷这才发现,往日凶神恶煞的草忍全都倒挂着,查克拉线缠绕着他们的脚踝,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最胖的那个医疗组长正徒劳地挣扎,倒吊的脸涨成猪肝色。
"漩涡一族的后裔不该被这样对待。"
绣着漩涡族徽的外套突然裹住她单薄的身体。红发从衣领里滑出来时,香磷闻到淡淡的檀香混着铁锈味——是血的味道,但奇怪的是并不让她害怕。
"能站起来吗?"
那双眼睛又靠近了些。香磷这才注意到红色花纹周围还缀着细小的黑色勾玉,旋转时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她突然想起妈妈临终前说的话:真正的强者从不需要靠伤害弱者证明自己。
倒吊的医疗组长突然破口大骂:"那是我们村的财产!你知不知道——"
声音戛然而止。香磷甚至没看清男人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三枚手里剑深深钉入医疗组长张大的嘴巴,将他的舌头钉在了上颚。
"现在你是自由的了。"男人向她伸出手,掌心的老茧间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我叫宇智波灵。"
香磷颤抖着将伤痕累累的手放上去。在肌肤相触的瞬间,她突然打了个哆嗦——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沉睡多年的东西在血管里苏醒。那些被咬破的伤口开始发烫,不是发炎的那种灼痛,而是像冻僵的人突然泡进温泉时的刺痛感。
"你的查克拉..."她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好温暖..."
倒映在那双万花筒中的红发少女,第一次发现原来红色也可以这么温暖。
走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灵连头都没回,只是轻轻把香磷往身后带了带。当他另一只手结印时,香磷看到空气扭曲成透明的龙卷风,将冲进来的十几个草忍全部卷到天花板上,像拍死在墙上的蚊子。
"抓紧。"灵的声音混在风遁的呼啸中依然清晰。香磷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突然腾空。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整面墙在雷光中崩塌,月光像银色的洪水般涌进来。
夜风刮过脸颊时,她死死攥住那件绣着族徽的外套。布料摩擦着伤口火辣辣地疼,但香磷却笑了——原来疼痛也可以有不同的意义。
夜风拂过,神社的风铃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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