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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恩爱

*

槟城的夜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海风裹着咸湿的凉意,穿过青秀湾别墅区的棕榈树梢,落在宅楼的落地窗上,晕开一层淡淡的水雾。

司机开着黑色轿车驶回庭院时,乔榆正靠在后排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女人脑袋靠在身旁男人的肩上,睡颜极其安静。

而立柏康的视线停留在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夜色里,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幽晦。

一路无言,两人之间沉默的寡然,似乎比车窗外的寂夜更显浓稠。

佣人早已候在门口,夫妻俩下车后,连忙上前来接过乔榆的手包时,一旁的张嫂最先注意到乔榆苍白的脸色,关心地话语卡在嗓子眼处,看了眼乔榆身旁的男人后,只得迅速垂下眼,不敢多问。

随后女人走在前面,刚迈步出去就被立柏康从身后握住了手腕,乔榆疑惑地看向他,他却一时没有着急说话。

好几秒过去,他才松手,说:“没什么,你先上去。”

男人语气平淡,乔榆虽然是一头雾水,但也没多问,随后走远了。

楼下。

立柏康看着阿婆,脸上褪去了伪装的温和,眼底浮出一丝冷意:“等会儿宇澄来了,你就说我和三少奶奶在车上拌了两句嘴,她心情不太好,先上楼了。”

佣人先是愣了愣,似乎是不解三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也不晓得这大半夜的四少爷又为何要来沁楼,但在男人凛然的眼神中,连忙应了声,又小心翼翼地多说了句:“宇澄少爷晓得您和少奶奶吵架,怕是会上楼找······”

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让他去。”

听立柏康这般说,佣人更是不敢再多说了,点头应下。

······

卧室里,张嫂新点燃的白茶香薰正缓缓散着雾气。

乔榆已经洗漱完整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长发。

镜子里倒影出女人的身影,眼尾还泛着被水雾浸泡过的绯红,衬出平日里不常见的娇丽。

她刚放下梳子,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自然是立柏康。男人脚下的步伐不急不徐,她抬眼,看着镜中的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他走到她身旁,她也没起身,也没说话,像是全然当他不存在一般。

立柏康轻笑,随后俯身,从身后揽住她,问:“还在生气?”立男人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里带着宴会上残留的红酒醇厚香气。

乔榆身体微僵,却没有推开他,只是低声说:“你下午太用力了。”

立柏康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刚好停在那片泛红的肌肤上,力道放得极轻:“疼?”

“嗯。”

“那现在给你赔罪。”

说着,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带着熟悉的侵略性,却没有半分强迫。

乔榆闭上眼,身体本能地开始顺应着他的节奏。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他们比对方更加熟悉彼此的身体。

情到浓时,立柏康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打理着无比整洁的大床。

两人亲密间,似乎没有注意到卧室的门并没关严,大约留了一道指宽的缝隙,却刚好能映出床上交叠的侧影。

······

按照立柏康的吩咐,佣人一直在一楼等着。

大约是在三少爷上楼后的十几分钟后,宇澄少爷果然来了,说是三少奶奶在宴会上遗漏了东西被他捡到了,特意来还的。

不过他自知分寸,没有多问夫妻俩的事,只是临走前才刻意被佣人提到,跟他说:“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好像刚才在车里吵了两句,从少奶奶回来起,脸色就不太好,之后三少爷上了楼,两人似乎又吵了几句……。·”

立宇澄闻言,哪里来得及分辨真假,眼神里透出饰不住的急切:“她没事吧?”

佣人故作为难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于是男人二话不说地便要上楼去看,佣人也没拦。我上去看看。”

男人的脚步急促地往楼上去了,每一步都像踩在立柏康的意料之中。

卧室里,立柏康低头看着乔榆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

乔榆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熟悉又俊朗的脸庞。

立柏康回握着的她手,不由得想起衣帽间里面那个被藏起来的丝绒盒子,那里面装着些什么,他都见过,却已然忘记了从前体验过的滋味。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男人眼底的涌动的暗晦更浓,他吻了吻身下女人的唇角,在她耳边低语:“等我一下。”

乔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立柏康起身走向衣帽间。

男人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丝绒盒子,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乔榆滞愣了那么一会儿,直到看见他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打开盒子,拿出的那个银色铃铛在暖光下泛着冷光,她的思绪才渐渐回来。

女人的脸瞬间更红,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

他没回话,分明继续在研究着手里那个小玩意儿。

见他弄了有一会儿都还没好,乔榆这才缓缓朝他挪动过去,从他手里拿过那东西,主动示范。

他以前常用,只是忘了,学习能力更是超强,只看她简单摆弄了下,就完全会了。

乔榆正想还跟他说些什么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将皮质束带轻轻缠了上去,力道刚好能限制她的动作,却不会勒疼。

铃铛随着她的细微挣扎,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乔榆的呼吸瞬间乱了,眼底蒙着水汽,带着几分慌乱的嗔怪:“你会……会了吗?别乱弄……会疼……。”

他轻挑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门外,立宇澄正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

他上来时,刚转过沁楼的楼梯角,视线就被那道虚掩的门缝牢牢锁住。

乔榆散落在床单上的长发、泛着潮红的侧脸、被束住手腕后微微挣扎的动作,还有那阵细碎的铃铛声,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火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里。

女人的轻吟混着铃铛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软意,本该是私密的声响,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刺,扎得他心脏发紧。

怒火瞬间涌了上来。

立柏康分明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就是因为知道他对乔榆的心思,所以故意留着门,还拿出这种东西折腾自己的妻子,这是**裸的羞辱!

可下一秒,另一种异样的情绪又悄悄冒了出来,看着亲嫂嫂眼底的水汽和泛红的耳垂,听着那勾人的铃铛声,他的喉咙忽然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恨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悸动,更恨立柏康的残忍,却只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动里面的人,让这场羞辱变得更加难堪。

卧室里,立柏康完全没在意乔榆的求饶,反而故意将铃铛拨得更响,指尖顺着束带的边缘轻轻划过,逗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他甚至俯身咬住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齿痕,声音带着笑意:“打什么颤?嗯?”

乔榆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动作,细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混着铃铛声,顺着门缝飘出去,落在立宇澄的耳朵里,像刀子一样凌迟着他的耳膜。

他终于彻底明白,立柏康从一开始就在设计他,从让佣人传消息,到留着门缝,再到拿这种东西放大声响。

每一步都是为了让他亲眼看着、亲耳听着,让他清楚自己永远是个外人。

男人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指缝间渗出细小的血珠也浑然不觉。

他想冲进去,想把那该死的束带扯下来,想质问立柏康为什么要这样对乔榆,可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

他是堂弟,乔榆是立柏康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的亲密天经地义,他凭什么干涉?

难堪和愤怒搅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立宇澄猛地转过身,踉跄地往楼下走,脚步快得几乎要摔倒,不敢再听里面的声音,更不敢再想刚才看到的画面。

卧室里,立柏康听到楼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腾出空来,走下床去,将那道虚掩的门彻底关上。

但他今夜完全没有收敛。

盒子里的东西他试完,挑了几样简单的。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暧昧的暖色调里,男人解开乔榆的束带,拿着银色羽毛刷,轻轻扫过女人的腰侧,看着她因为痒意而绷紧的身体,听着她更清晰的喘息声,眼里满是病态的满足。

乔榆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眼泪从眼角滑落,不知不觉间完全昏睡了过去。

······

窗外的海风更紧了,棕榈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晃,像在为这场无声的闹剧叹息。

立宇澄坐在别半山腰的马路牙子上,看着远处海面的灯塔,心里的怒火和异样的悸动还在翻涌。

他清楚的知道,今晚的一切会永远地成为他心里一道深刻而无法愈合的伤疤,既疼,又带着几分连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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