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瞪大眼，“什么！亡灵！？”
空微微皱眉，亡灵？但是为什么如此的细碎呢？
“准确来说，应该是亡灵淤积在地脉中的残念，带有些微的灵魂残落而已。”乐师为其解答了疑问。
所以乐师的能力是凭借音乐沟通亡灵吗？亦或者还有控制灵魂的能力，想到这，凯亚更加警惕了。
“灵魂的残留？”空握了握之前触碰灵魂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吗？”祂笑了笑，“你不如先说说你们是谁呢？不明来历的旅者，奇怪的生物以及……”祂停顿了一下，看向凯亚。
感到乐师的目光，凯亚的神之眼更亮了，他的眼睛更加深邃，隐藏了有几分紧张的情绪，避开了乐师的目光。
“以及什么？”
乐师转过头来，摇摇头，“没什么，秘密还是让它成为秘密吧，说出来就有些无趣了。”
“翻过这个话题吧，” 祂整理了一下有些遮挡面容的杂发，“不如聊聊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你这话题转得也太生硬了吧！”派蒙探出头来，瞪着祂，“你刚刚到底要说什么！到底是什么秘密，难不过你有读心术吗！你说是秘密那就是秘密。”
“嗯，谁知道呢……”祂微微拨动手腕上的铃铛，“说起来，你们这组合还挺有意思的，都是些少见的人呢。对吧，这位不是蒙德人的蒙德人。”
祂手中的铃铛铛铛作响，仿佛在几人心中响动。
祂的眼睛对上了凯亚的眼睛，祂笑道，“你的眼睛长得很特别呢，让我想到了一个遥远的国家呢。”
凯亚摸了摸自己的眼罩，眸光暗了暗，“真不愧是愚人众的执行官，真是有能力呢。只不过，你为何如此肯定呢？这与你的能力似乎无关呢。”
“没有什么原因。”他摆摆手，“只是与其打过几次交道，比较熟悉罢了。”
“说起来，这么看起来蒙德人好像都没有什么警惕心啊。”祂双手抱胸，“如此轻易的相信两个陌生的来人，并让之处理龙灾的事务，真的不怕这两个人居心不良吗？”
空皱眉看向衪，衪一似乎一直在说不明来历还有陌生，他看出什么，衪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与灵魂有关的……
“什么嘛！”派蒙生气的飘了出来，“要这么说，明明你才是那个居心不良的！你们愚人众的名声向来都不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还吓唬我。你才是那个坏人！”
“是我言辞有问题了，不过嘛，”祂看向派蒙，眼睛眯起，气质阴冷，“我并不认同你的说法，单纯以好坏来定义的好，谁都不是好人。”
祂神情冰冷:“我不否认愚人众所做的那些事名声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罪大恶极，但是，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要凭借一个身份来决定好坏？可笑！”
“我……”派蒙有些语塞，看见变得更加阴冷的乐师，微微向后退了退。
“很多事不是以好坏来决定的，而是立场，”灵挥了挥手，灰白色的雾气缠绕在手心，衪低头看着，“就像你吃了一条鱼，对于你来说，你只是吃了个饭。但对于鱼来说，你剥夺了它的生命。”
“立场不同，便什么都不同了，你们这两个人，是站在怎样的立场吗？”
祂这样说道，目光却是对上了空。
空看着那双眼睛，仿佛一切都被看穿，他知道，这句话应该是对他说的，立场吗？衪为什么要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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