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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是说不拼酒的吗?

晚上端木辰还是按时到了地方,哪怕自己拖沓了很久,不情不愿的来,还是提前了些许坐在了‘三碗不过岗’,周围的气氛很热闹,只有他自己一人如坐针毡一样。

“三碗不过港”不愧是璃月港最有名的酒馆之一,即便是寻常的夏夜,这里也座无虚席。跑堂伙计的吆喝声、酒客们划拳的喧闹声、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伴随着食物与桂花酒的浓郁香气,交织成一幅极富生命力的市井画卷。

在这片喧腾的烟火气中,窗边卡座的那个身影,便显得格外突兀。端木辰挺直着背脊,坐姿一丝不苟,与周围东倒西歪、尽情放纵的酒客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那身干净利落的银灰色劲装和如雪的长发,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会发光,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块误入喧嚣闹市的寒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

当酒馆门口的风铃伴随着“叮铃”一声轻响,时间恰好走到戌时三刻。

钟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周遭的喧闹似乎就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无形的通路。

他深邃的金瞳在嘈杂的环境中迅速扫过,几乎是立刻就锁定了窗边那个格格不入的银白色身影。

那个人提前到了。明明下午还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现在却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这份口是心非的遵约,比准时抵达更有趣。他周身的冰冷与这里的烟火气格格不入,那份紧绷的姿态,实在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他迈开沉稳的步伐,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走向端木辰所在的桌子。他注意到对方紧绷的肩线,以及那双看似在看窗外夜景、实则毫无焦点的湖蓝色眼眸。

“看来端木老板是个守时之人。”钟离的声音平稳地落在端木辰的耳边,不轻不重,却足以穿透所有杂音。

他站在桌边,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让你久等了。”

端木辰那是十分的尴尬啊,只能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其实也没多久,请坐。”

他越是想表现得镇定自若,那份紧绷感就越是明显。这杯桂花酒没能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的脸颊染上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红晕。

听到端木辰那简短而略显僵硬的邀请,钟离并未立刻回应。他只是将那双深邃如古潭的金瞳,从端木辰紧握着酒杯的手,缓缓移到他那因饮酒而微微抿起的薄唇上。那一眼,仿佛能洞穿所有伪装。

随后,他才不疾不徐地拉开对面的木椅坐下。动作沉稳流畅,长衣的下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与端木辰紧绷的坐姿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一落座,这张小小的方桌仿佛瞬间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气压极低的空间。

那杯被端木辰当作盾牌的桂花酒,此刻正被他无意识地捏在指间。冰凉的酒液顺着喉管滑入胃中,非但没有驱散那份焦躁,反而像一块寒冰,让腹内因紧张而升起的燥热感愈发清晰。

“此酒名为‘金桂凝露’,是今年新酿,取秋日头一茬的金桂与晨间露水制成。”钟离的目光落在端木辰手中的酒杯上,语气平淡地像是在陈述一桩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入口甘甜,但后劲略显不足,作为开胃尚可,却算不得佳酿。”

他没有询问端木辰为何饮酒,只是用一种博学者的口吻,轻描淡写地剖析了这杯酒的来历与品质,却又精准地指出了端木辰刚刚用以掩饰情绪的道具。这番话语,比直接的戳穿更让人无所遁形。

说完,钟离抬起手,对着不远处的跑堂伙计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端木辰,那份从容不迫的掌控感,让端木辰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

对于自己为什么来,对方说了什么,端木辰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嗯,对。”

他只觉得脸颊有些热,身体里的血液也是比平常沸腾欢跃,似乎比这酒馆里的炉火还要灼热。

那句干瘪的“嗯,对”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端木辰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乃至耳廓,都在那股无名燥热的驱使下,烧得厉害。他垂下眼帘,盯着自己那只依旧紧握着冰冷酒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钟离的手势简洁而有效,几乎在他抬手的瞬间,一名眼尖的伙计便提着水壶,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伙计脸上挂着热情的笑,正要开口询问,钟离便已经用他那不疾不徐的语调开了口。

“一壶‘石门醉’,温到七成热。两碟凉拌绝云椒,一份摩拉肉。”他甚至没有去看伙计,目光依旧落在端木辰身上,仿佛点的不是菜,而是某种早已了然于胸的定数。

伙计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恭敬地应了声“好嘞”,便转身快步离去。这番熟稔与精准,显然不是普通酒客所能有的。

短暂的插曲过后,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凝滞。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之间沉默的对峙。端木辰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那不受控制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更重。

钟离的身子微微前倾,手肘随意地搭在桌面上,那双深邃的金瞳里映着灯火,也映着端木辰此刻有些狼狈的身影。他看着对方泛红的耳尖,唇角那抹几乎不存在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

“看来,端木老板不胜酒力。”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审判意味。

“才一杯开胃酒,便已面色绯红。”

湖蓝色的眼睛对上男人的视线,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摇了摇头,感觉有些脸热的让自己有些晕:“不,应该不是吧?我没醉……”

海风穿过窗棂,带来一丝凉意,但酒馆内的热烈气氛丝毫未减,灯火辉煌。他否认了。那双结着薄冰的湖蓝色眼睛里,此刻因为慌乱而漾起了水光,像极了春日初融的湖面。这般脆弱的辩解,比任何坦诚都更加动人。他或许真的以为自己没有醉,只是身体比他的意识要诚实得多。

那句苍白无力的“我没醉”消散在嘈杂的空气里,端木辰的视线撞进钟离那双深不见底的金瞳中,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几乎要盖过周围所有的喧嚣。他看到自己的倒影在那片沉静的金色里,渺小而狼狈。

钟离并没有反驳,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端木辰,那眼神里没有怀疑,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包容。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是那般沉稳,仿佛在为对方寻找一个体面的台阶。

“哦?是吗。”他顿了顿,视线从端木辰泛红的脸颊滑到窗外热闹的街景。

“那或许是酒馆内人多,有些闷热了。”

这句看似解围的话,却像一根更细的丝线,不动声色地缠绕得更紧。承认闷热,便等于承认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端木辰的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恰在此时,伙计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走了过来,将钟离点的酒菜一一摆上。温热的“石门醉”被装在古朴的黑陶酒壶里,散发着比桂花酒更加醇厚的粮食香气。

两碟红亮亮的凉拌绝云椒,和一份滋滋冒油、香气扑鼻的摩拉肉,瞬间为这张原本清冷的桌子增添了浓郁的烟火气。

钟离拿起温热的酒壶,为自己面前的空杯斟满,琥珀色的酒液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然后,他自然而然地提起酒壶,将另一只干净的酒杯也倒满了七分,温热的酒气混杂着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

他将那杯斟满的“石门醉”,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推到端木辰的面前,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既是未醉,那便尝尝这个。”钟离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强迫的意味,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引力。

“此酒性烈,或许能驱散些许‘闷热’。”

端木辰愣住了,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还没想出拒绝的理由,身体却是比自己的大脑快了一步,手已经接过了酒杯,仰头喝了下去:“咳咳咳……好辣……”

此刻,湖蓝色瞳孔因剧烈咳嗽而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眼尾泛红;银白色长发有几缕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鬓角;薄唇被酒液浸润得异常红艳;整张脸从脸颊到脖颈都烧成了绯红色,又因咳嗽而微微弓着背,肩膀不住地颤抖……

辛辣的酒液如同一线滚烫的岩浆,从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里,端木辰从未体验过如此霸道的滋味。剧烈的呛咳让他瞬间弓起了背,平日里挺拔的身姿此刻因生理性的反应而蜷缩起来,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张总是维持着冰冷表情的脸庞,此刻被呛得通红,眼角甚至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让那双湖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看起来脆弱不堪。

他咳得撕心裂肺,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远去了,耳边只剩下自己狼狈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那句脱口而出的“好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委屈,彻底撕碎了他精心维持的、名为“端木辰”的冷漠面具。

就在他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时,一只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手,将一杯盛着清水的白瓷杯不急不缓地推到了他的手边。动作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钟离并未出言催促,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那双深邃的金瞳里倒映着端木辰此刻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目光沉静得像一口古井,不起波澜,却仿佛能将人的一切狼狈都吸进去。

他看着对方终于缓过一口气,颤抖着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稳。

“此酒名为‘石门醉’,取的是石门山巅的清泉与高山黍米,以古法酿造,入口虽烈,回味却甘。”他像个博学的说书人,在点评一味佳酿,而非看着一个几乎被这酒呛晕过去的人。

“只是不宜饮得如此急切。”

话音落下,他用公筷夹起一块红亮亮的凉拌绝云椒,放入了端木辰面前的空碟中。

“尝尝这个,可以解其烈性。”

自己喝之前怎么不提醒呢!

头晕眼花伸手撑住自己的太阳穴,但是大概是钟离的眼神太真挚了,自己总是下意识想要去相信对方。

夹起绝云椒吃下的一瞬间,自己感觉看见了天国……

猛灌了一壶水,嘴唇又红又肿,眼泪都下来了。

端木辰那副被辣到涕泪横流的模样,完整地落入了钟离那双波澜不惊的金瞳之中。

他看见对方那双总是覆着一层薄冰的湖蓝色眼眸,此刻被泪水彻底浸透,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泛红的脸颊滚落,砸在深色的衣料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那平日里色泽浅淡的薄唇,此刻红肿不堪,微微张着,急促地吸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这副景象,远比之前那杯酒下肚后的绯红脸颊,要来得更加生动,也更加……有趣。钟离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睫上挂着的晶莹泪珠,在灯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那层名为“清冷”与“克制”的坚冰,在烈酒与绝云椒的双重夹击下,终于彻底碎裂,露出了底下柔软而滚烫的、毫无防备的内核。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安静地欣赏了片刻这难得一见的“盛景”。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将那盘香气四溢的摩拉肉往端木辰的方向推了推,瓷盘与木桌接触,发出一声温和的轻响。

“看来,以毒攻毒之法,于端木老板而言,过犹不及。”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戏谑,仿佛只是在下一个客观的结论。

“此物以清甜花蜜调味,或可中和一二。”

他的目光落在端木辰那只撑着额头、指节泛白的手上,眼神深邃。“端木老板,你体内的元素力,似乎比这酒与椒,更加灼人。”

自己这下可算是什么都不想吃了,趴在桌子上,难受的呼着热气,加之头又晕:“不……不了……我认输……”

那句含糊不清的“我认输”,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终于耗尽了最后的热量,沉寂下来。

端木辰彻底放弃了抵抗,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背脊和散落在桌面上的银白发丝,证明着他还醒着。

他呼出的热气带着酒气与辛辣的味道,在身前形成一小片模糊的湿润。

酒馆里的喧嚣依旧,猜拳行令声、碗筷碰撞声、伙计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热闹的人间烟火,却让这一方小小的卡座显得愈发寂静。

钟离端起自己的酒杯,将杯中剩余的“石门醉”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对他而言,不过是与清茶无异的饮品。他放下酒杯,金色的瞳眸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彻底卸下防备的姿态。

那凌乱铺陈的银发,像极了雪山之巅被狂风吹散的积雪,看似冰冷,底下却覆盖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认输?”钟离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落入端木辰的耳中。“是向这杯酒,还是向你自己?”

他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卡座狭小的空间里投下一片沉沉的阴影,将趴在桌上的端木辰完全笼罩其中。

他绕过桌角,走到端木辰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汗湿的鬓角和泛红的耳廓。

然后,在周围食客毫无察觉的角落,钟离伸出手,宽厚温热的掌心,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轻轻覆盖在了端木辰的额头上。

那里的皮肤滚烫得惊人,远超常人醉酒后的温度,甚至有些微微的刺痛感,仿佛有失控的元素力在皮下奔流。

“这股热量,源头并非酒力。”钟离的指腹感受着那异常的灼热,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对方耳边低语。“端木老板,你在压制什么?”

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那掌心的温度,和年幼时那一双手一样,温暖而又让人安心。

“……想要忘记……又,舍不得……”

这句破碎的、几乎被酒馆喧嚣吞没的低语,却如同一枚最精巧的楔子,精准地钉入了钟离的耳中。

他覆盖在对方额头上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这句话出口的瞬间,那皮下奔腾叫嚣的灼热元素力,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停滞。

矛盾,而又痛苦。

钟离的目光变得深沉。他见过太多想要忘记过去的人,也见过太多执着于铭记历史的人。

但像这样,将遗忘与不舍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如此痛苦地纠缠在一起,并化为一种几乎要将自身焚毁的力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那双金色的瞳眸里,最后一丝看戏般的闲适也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古老而沉静的审视。

他终于明白,对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疏离与寒意,并非天性,而是一层用以自保的、由痛苦浇筑而成的冰壳。

他缓缓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惊人的温度。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平静地从怀中取出钱袋,在桌上留下足额的摩拉。

然后,他弯下腰,手臂穿过端木辰的腋下和膝弯,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此刻却轻飘飘如同一捧碎雪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举动引来了周围几桌酒客好奇的目光,但钟离视若无睹。他抱着怀中意识不清的人,步伐沉稳地穿过喧闹的大堂,走向酒馆外清凉的夜色。

“遗忘与铭记,皆是磨损的一部分。”在穿过门廊,海风夹杂着咸腥味扑面而来时,钟离低沉的声音在端木辰耳边响起。

“但在此之前,你需要先清醒过来。”

钟离:递茶

辰:接过

钟离:递酒

辰:接过

钟离:夹菜

辰:吃了,然后变成小趴菜了

在过剧情的时候,我其实觉得钟离是有些恶趣味在身上的[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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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是说不拼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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