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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权

“所有男人都会强 暴女人。”

昏暗的灯,破碎的浅黄色光线,潮湿肮脏的地板,南方的天气总是让人皮肤发痒,脚下湿滑,从骨子里透着阴凉潮闷,冰凉的铁链拴在她四肢上,让年幼的女孩像条狗一般蜷缩在角落。

她头发乱了,抬着一张恐惧的泪脸,牙齿死咬着下唇到渗出血丝,才能抑制住喉咙里会发出来的哭噎。

破旧的床上摇晃不断,这不是戚月亮第一次看见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情,在她懵懂无知的时候首先被拉入的就是李鸣生造就的下流地狱,但因为她听不见声音,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将那作呕的画面从脑中忽视和遗忘。

李鸣生阳痿,他坐在戚月亮边上椅子上,裤子里的东西软趴趴的,他强迫的抓着戚月亮的头发,让她错不开眼,邪恶的落下第二句话:“你知道我从小时候起就发现什么了吗,所有男人在一生里,总会有这么一次,不止一次,会强 暴一个、很多个女人。”

床上的男人可能连上衣都来不及脱下,急吼吼的脱了裤子,抓着戚月亮的珊姐姐,像蠕动的胖虫子一样,丑陋、疯狂的抽动,珊姐姐四肢胡乱的飞舞,表情痛苦又扭曲,几乎撕裂。

唯独这一次开始,那场景刀刻斧凿般钉在她脑海里,因为她听见了声音。

女人们凑了钱给她买的那个二手的便宜货助听器,使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喊出来,不算温柔也不算婉转的呼唤,没过多久,李鸣生就知道了这件事,他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长长久久看着她,像魔鬼一样。

那一天他把她衣服剥了个干净,用铁链拖着她到隔间里,让她戴着助听器,目睹和听到一场真正的强 暴。

“妈的!贱种,这是被几个男的玩过了!”

“叫!给老子叫出来!”

男人的污言秽语,粗喘叫骂让她耳边嗡嗡,可是周围除了这男人的声音,还有她的珊姐姐陌生的、痛苦的惨叫。

她好像很痛,生不如死的痛法,才会令她发出那种令耳膜镇痛的惨叫,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仿佛在地狱里反复鞭挞。

戚月亮的膝盖擦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她颤抖着伸出手,抓着李鸣生的衣服,略带焦急的比划着手语。

“她说了不要……她痛……”

李鸣生看清了她想要说的话,粗糙的手伸出来,按住她的胸脯,脸上似笑非笑:“那你要代替她吗?”

戚月亮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在这个瞬间,她还能想到,李鸣生的声音和她曾经想象的一样,阴森、冷漠,略带方言的口音,配上他瘦长的脸、粗糙崎岖的线条、下三白的眼,是彻头彻尾的一条毒蛇。

“老吴!干累没,想不想弄我女?”

李鸣生用一种古怪的嘲弄口吻喊了一声,他面孔似乎扭曲起来,拨动着铁链发出叮当碰撞声,哈哈大笑:“还是个没□□的雏咧!爽死你!”

床上的一对男女都听见了,被喊老吴的那个男人听见他的话,眼神都亮了起来,身下这个货早就没什么滋味了,他一直在偷看李鸣生的那个宝贝,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半明半暗,呈现出一种和周围环境不像一个图层的美感,曲线优美,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大腰细,脸也长得嫩,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

其实很多来耍鸡的男人都想上李鸣生这个养女,可惜李老板对她看得很紧,也不准别人碰她,他杀过人见过血,镇上的人都怕他,就算想做风流鬼也没这机会,这话一出,老吴就直起腰板子:“真的?说好了?”

戚月亮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她的喉咙被铁链紧紧拴住,几欲无法呼吸,瞳孔在某个瞬间微微放大,戚月亮的珊姐姐陡然发出凄厉的哭喊:“月亮!月亮!”

“救我啊月亮!救我啊!”

李鸣生站了起来,他拖着铁锁链迫使戚月亮狗一般在地上拽动,老吴脸上都是**的贪婪和兴奋,戚月亮嗡嗡嗡作响的耳边又响起珊姐姐的叫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这样了,我受不了了,月亮,月亮——”

戚月亮突如其来哭出了声。

她蜷缩着微凉的身体,这啜泣演变成嚎啕大哭,喉咙里发出嘶哑悲恸的泣音,她哭得这么难受,好像心脏握在手心,独留一种被人群抛弃,一个人留在旷野中的孤寂,那种孤寂要将她焚烧殆尽,变成锁住她喉咙的铁链,拴得上气不接下气。

很快,有匆匆的脚步声,有双温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月亮?”

大脑钝痛,眼泪模糊,她闻到一种熟悉的乌木香,这种似乎只有她能闻到的香气将她的从混浊中稍稍拉回来了一点,那个声音温柔又低沉:“月亮,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若是仔细听,能发现男人的声音比寻常要更短促紧绷,手臂小心翼翼的揽住她的肩膀,戚月亮渐渐止了哭声,她睁着一双泪眼,看见周崇礼在她身边,担忧的凝着眉。

意识逐渐回笼,周崇礼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仿佛被烫了一下,戚月亮眼睫剧烈颤抖几下,他伸手想要抱她,戚月亮却转过身,把脸和身体都缩进被子里,留给周崇礼一头乌发。

周崇礼的手停在半空中,戚月亮兀自闷头,过了几秒钟,背后男人嗓音柔和:“还在生气吗?”

戚月亮没说话,动也不动。

他说:“对不起,月亮。”

她的眼泪糊了眼睛,浸到手指和被子上,她在等待大脑和心脏的疼痛感褪去的同时,才发现身上也有点痛,骨头很酸,头发丝传来些许的痒意。

周崇礼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发尾,他耐心的、温柔的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不好,月亮?你在里面闷这么久,会喘不上来气的。”

他看不见那个女孩的表情,于是自然而然生出一种无法掌控的、超出范围的异样感,他当然可以强有力的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强制性让她面对自己,周崇礼骨子里就留着他那霸道专横的父亲一半的血,但他此时更具耐心,更深度蛰伏,无框眼镜下,周崇礼深深望着戚月亮。

刚刚她梦魇中的哭声骇到他,周崇礼无法获取她的记忆,那些噩梦,戚月亮从不告诉他,让周崇礼也无从得知她惊骇到的是过去,还是昨夜禽兽一样的自己。

周崇礼心里计算着时间,等了五分钟,他说:“我把被子掀起来了。”

这是一个预告,在话音响起来的同时,周崇礼就已经伸出手,很轻的没费什么力就把闷在戚月亮头上的被子掀开了,她动了动,侧过身来,露出一张被泪水打湿、缺氧到脸颊泛红的脸。

周崇礼注视着这张脸,感受到自己像条发情的狗。

他说:“对不起,月亮。”

幸而掩盖在西装裤和手臂下,戚月亮无法看透他正襟危坐下的下流放荡,只要看着她,周崇礼就心怀爱意与愧疚,忍不住想要道歉,这种愧疚不知道来源于何处,只压得他心口微酸。

戚月亮眼睛有些红,哭肿了,她湿透的眼睫像蝴蝶打湿的翅膀,眼眸湿润朦胧,她伸出手,迟缓的从枕头边缘摸出两个助听器来。

她没听见周崇礼的声音。

周崇礼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愚蠢错误,他太过关心而乱了阵脚,戚月亮的助听器还是他自己摘下的,只是让她睡一个安静平稳的觉。

周崇礼深深叹了口气。

戚月亮戴好助听器后,第一声就听见了周崇礼的叹气声,她困惑的看过去,看见他嘴角勾出一抹苦笑,她声音有些哑:“……哥哥刚刚说什么?”

周崇礼抬起了手,他在能听见声音的戚月亮面前,堂而皇之的打起了手语。

“我在向你道歉。”

手语沟通时,戚月亮的视线会不自觉专注的放在他身上,若要拒绝沟通,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戚月亮没有,她看懂了周崇礼的手语,怔了怔。

大脑残留的疼痛,心脏回味着委屈和难过,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因果,缺失的记忆让她连最后的结局也想不起来,戚月亮露出欲哭的表情,问周崇礼:“你是因为强 暴我而道歉吗?”

她说完这句话,就瞬间感觉到后颈发麻,喉咙堵塞,戚月亮去看周崇礼的脸,发现他瞳孔漆黑,嘴角微绷,山雨欲来。

戚月亮本能的后怕,她稍稍一退缩,周崇礼就抓住了她一只纤细单薄的手腕,很轻。

“别怕我。”

他第一句就是。

“月亮,别怕我。”

周崇礼的手很大,能够完全覆盖住戚月亮的手,攥住她手腕简直也轻而易举,可是他像怕弄碎了她,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安抚性的摩擦着。

“我不应该……在你觉得舒服的时候得意忘形。”

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不应该在你说不要的时候,觉得你其实是想要,觉得你还能承受,我忘记了你会害怕,你有拒绝的自由和权利,我因为我的傲慢和自大向你道歉。”

X压迫是男人常用的手段,其健实的体格和生来远超女性的力量使其他们在社会中占据说话权很久,他们骨骼中就生来高傲、轻蔑、刻薄,哪怕所获取的社会、家庭资源过于容易,他们也惯性使用自身天然优势,这仿佛是骨子里就会带着的基因,从上学开始无意识开黄腔、戏弄女孩子肩带、骂C字开头的脏话,到最后评头论足,对女性的裙摆指点江山,这种恶劣显现在戚月亮所见过的一大部分的男性身上,强 暴可拆解为强制、暴力,强制暴力性、强制权力性。

人只要**,就也会脱下自己的外皮,暴露出最下等的**,那些没有经历过高等教育、品行低劣的男人,对于戚月亮来说影响太大,她想到珊姐姐□□到半死不活的惨状,眼前轻微的眩晕。

周崇礼声音仍很低:“你能原谅我吗?”

昨晚周崇礼后半夜的猛烈和强度是吓到了戚月亮,男性的压迫感本能使她想要逃离,被周崇礼宠爱的脾性见长,勾出隐藏的反骨和抗拒,大概意识里她全身心信任和依赖他,对于这个人不顺自己的意愿,她的难过和委屈是成倍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混淆或者分辨,她看了一眼周崇礼,发现他一直望着自己,眉头皱着,眼神歉疚温柔,更深处。

还有一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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