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兰园,毗邻江畔,寸金寸土的黄金地段,一梯一户,价格不菲,这是周崇礼在龙城的一处私人房产。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黑色漆面牛津皮鞋率先进入眼帘,笔直的西装裤包裹住男性一双结实修长的腿,两三步,走出来,他把戚月亮压在门上,又亲下来。
戚月亮就像鱼得了水,快乐的和他纠缠。
走廊光线明亮。
周崇礼手臂牢牢抱住她,极重的吮着她的舌头,她又吃痛了,猫一样呜呜咽咽,想往后躲,整个人不安分扭动。
“躲什么?”
他咬了一口她的鼻尖,语气很凶:“妈的,刚刚不是胆子挺大?”
语气粗鲁,又横又混。
哪里像平日温和持重,贵气沉稳的年长男人。
方才下车,一直到进电梯,戚月亮就一直缠着他,活脱脱像吸精气的妖精,手脚动不得,小嘴和舌头就到处点火,周崇礼被她勾得一身火气,哪里还有空注意说话语气。
怀里戚月亮眼睛里都是水汽,茫茫然睁着眼看他,殷红的小嘴微张,小口喘着气,一副被他欺负惨的样子。
喉头滚动,他眸中晦涩。
也确实是欺负戚月亮现在听不见。
他气息不稳,伸手去摸密码锁,听到提示密码错误,周崇礼理智稍稍回笼,他把戚月亮的头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伸手再去按密码。
门开了,黑暗迎面袭来,踏进门内,落锁,戚月亮的书包还有棉衣全甩在沙发上。
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和个小姑娘过不去。
周崇礼抱着她进了卧室,开灯,心中暗哂,把戚月亮放在床上,她消停了一会儿,裹着周崇礼的大衣翻了个身,半个身子埋进去。
他于是没再看,背过身,领带早就被戚月亮弄得乱七八糟,他干脆把领带松开扔在边上,脱了西装。
再回头,就愣住。
他咬牙切齿:“戚月亮!”
戚月亮当然听不见他无名恼怒。
五感缺了其一,就会变得更敏感,周崇礼的大衣很大,宽厚温暖,衣服上都是他的味道,戚月亮又觉得身体难受,像条蛇一样钻进他的衣服里,企图得到慰籍。
火烧一样,身上粘糊,汗水早就把衣服湿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进了大衣里,头还埋在衣服里哼,小声的哭。
哭哭哭。
是水做的吗。
是哪个地方哪个季节产出来的,是从水库和水坝里,还是从江河海湖里捞出来的孩子,怎么这样爱哭,也不是大哭大闹,一眨眼的功夫,眼泪就无声无息的浸透眼眶,再不理她,就会噼里啪啦掉下来,偏偏也不是有意的,她爱躲着哭,咬着唇,咬着手臂,习惯不发出声音,就默默的哭。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崇礼已经开始头疼了,青筋隐约暴起。
就是生气。
周崇礼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的身子猛地被他扯到自己身边,从衣服里暴露出来,戚月亮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坐起身,手臂纤细,颤颤巍巍撑着床面。
戚月亮头发乱了,眼睛红了,脸颊沾了晚霞似的润,好可怜。
她有一具水蜜桃般的身躯,这大半年精心细致的养着,锦上添花长了点肉,比青涩的桃子要饱满,比熟透的桃子要娇嫩,明显是属于少女的味道。
被吓到了,整个人都在抖。
周崇礼看见她这样,紧皱的眉头一松,脾气烟消云散,从头皮开始哗啦哗啦泄力。
生什么气。
恼什么?
下面的**还蓄势待发,他放松了面部,抓着她脚踝的手也松了,另一只手抬起来摸她的头,摸她白嫩的脸,摸她眼角的眼泪。
“不要怕,月亮,不要怕我。”
戚月亮是真被他前面的动作吓到了,现在周崇礼表情缓和下来,举止又温柔,她放松下来就觉得委屈,可怜巴巴的,仰着头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纯洁如羔羊般的脸,被**渗透的身体,毫无自觉,没有一点防备,**裸的纯和欲,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周崇礼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丝,声音轻和。
“老子欠你的。”
周家和戚家,是世交。
虽然到了戚今寒父亲这一代,戚家已经大不如从前,而周家如日中天,但念着旧情,交情都还在,偶有几个寒暑假,戚今寒就会带着妹妹来周家玩。
戚今寒喜欢跟在周崇礼身后跑,十岁,也才是个小姑娘,脾气又娇又横,贪吃,玩心也重,抬高嗓子喊:“哥哥!你替我看一下月亮啊!”
十四岁的周崇礼又一回头,人跑没影了,只剩下一个奶娃娃,抱着粉色长耳兔玩偶。
脸白嫩嫩,眼睛黑润润,其实不像月亮,像牛奶汤圆,像糯米糍粑,周崇礼带她比带戚今寒宽心,虽然戚月亮更小,但戚今寒更不听话,更娇蛮。
戚月亮只要给两颗糖,她就会乖乖坐在身边。
糖罐里一层一层的马上要见底,两颗水蜜桃味的软糖,是戚月亮最喜欢的,放在手心里,周崇礼朝着远处皱眉,蹲下身,对她说。
“月亮,你在这等我回来,不要走远,我去找你姐姐。”
他不放心,把糖往她的手里塞的更紧,说。
“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那个时候。
带着她去找又怎么样呢?哪怕太阳再热烈,哪怕周围没什么人,哪怕是在戚家的地盘,周崇礼,带上她又能怎么样?
他呼吸重了,身下的女孩,小小的月亮,像小时候完全的依赖他,抓着他的肩呜咽着。
床单早就皱皱巴巴不成样,开着暖气,她背脊光洁雪白,胜过夜晚的月华,泛着薄薄的一层汗,周崇礼抱着她,手指覆上时,她轻轻战栗几下,仍胡乱着仰头,想要一个吻。
胆子好大,不知死活。
周崇礼眉头皱的死紧,磨牙半晌,吻下来时,温柔的像水。
戚月亮舒服了,戚月亮睡着了。
泡在温暖的水里,她闭眼很乖巧,周崇礼辗转含着她的耳垂,贪婪嗅着她的味道,饮鸩止渴般,跪在浴缸边上,出自某意大利手工定制品牌的衬衣皱巴巴,湿漉漉。
他皱着眉,额头抵着戚月亮,难耐的喘着气。
难以自抑的潮热。
**和理智来回折磨,他一遍又一遍的想。
这是月亮,这是戚今寒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是因为他的过失丢了十四年,现在耳聋胆怯可怜的小妹妹。
他声音嘶哑:“月亮,好女孩。”
**难以褪去,周崇礼脖颈处青筋暴起,被汗水打湿。
他之所以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牵着她的手,都是因为戚月亮生病了,等她身体好了……
等她身体好了?
周崇礼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闷哼,胸膛起伏急促,狼狈转头。
他冲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头一沉,冰冷的凉水顺着头发劈头盖脸砸下来,浇的周崇礼瞬间冷静下来。
出来时,两人都一身清爽。
戚月亮睡得很沉,周崇礼给她找了件自己没有穿过的长袖衫套上当睡衣,客卧里开着暖黄色的夜灯,他俯身给她盖上被子。
戚月亮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见他的脸,无声张嘴。
哥哥?
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周崇礼知道她在喊他。
他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发丝。
戚月亮安静的世界里,闻得到周崇礼的气息,她窝在被子里动了动,困到睁不开眼,一直摸索到周崇礼的手,才又安静下来。
呼吸绵长,天色已晚。
周崇礼一直等她完全睡着了,才抽出了手,临走前,他有一个吻,落在戚月亮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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