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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烽烟再起

烽起北国旌旗动天狼鸣哀如丧 弯刀并举嗜血向何方 千骑万刃谷中藏 待号令犯敌疆

英雄迟暮走四方聚群雄号诸强 血染黄沙 战鼓震天响铁戟金戈向前方 杀敌寇 保国防

来自江南水乡的暖风,开始唤醒沉睡的塞北大地,枯黄的草原上,隐隐泛出一抹淡淡的青绿。

早春时节,塞北的草原上,一老一少挥动马鞭,不停的抽打着马股,马儿受痛加速向南飞奔,二人驱马之时,不住向后方张望。身后数十丈外,十几匹战马狂奔着追来,马上具是身着异服的塞外辽人汉子,口中叽里咕噜的大喊着番话,挥舞着手中的弯刀紧追不舍,有几个辽人汉子,从马背的套囊内取出长弓,不时向二人射去冷箭。

老者年约五旬,一身灰色劲装,虽然上了些年岁,但身体壮实,人格外精神,只见其探手间,竟把飞来的利箭抓在掌中,反手掷出,将当前追来的一名辽人大汉射于马下。年轻的是位二十出头,身着麻布长衫的白衣公子,其人英气逼人,双目如电,一看就是位难得的少年侠士。这公子探手从马背包裹中抽出一柄连翘鞘长剑,反身挥动将近身的几只利箭蹦飞开去。

身后十几名辽人汉子边追边射,却伤不得老少二人分毫,反被劲装老者凌空抓住数支飞箭,反手射毙四五人之多。众辽人汉子见其武功太过骇人,惧意暗生,再不敢随意放箭射那老者,飞箭集中向白衣年轻公子射去。年轻公子用长剑拨打雕翎本已有些吃力,飞箭渐多,顿时有些力不从心,一支长箭贴着马背飞掠而过,在其马股上划出长长一道血痕,马儿受痛发出一声凄鸣,双蹄上扬,整个马身竟然直立而起,年轻公子大急之下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左手拼命拉扯马缰,马儿受惊怎也不肯再受其驱策,一人一马在原地“塔塔塔塔”的来回打转,十几个辽人汉子见状策马紧追,片刻工夫便将年轻公子围在当中。

年轻公子虽被困,却未显出丝毫惧色,左手用力拉动马缰,安抚受惊的马儿,右手从剑鞘内抽出崭亮的宝剑护在身前。众辽人汉子分出四人拦住年轻公子的去路,其余众人挥舞着弯道,叽里咕噜的大喊着冲将上来。

当前两名汉子一左一右,左边汉子弯刀斩向年轻公子胸前,右边汉子动作稍慢弯刀斩向年轻公子右腹,危急时刻这公子毫无畏惧,运剑提气向左边弯刀架去,只听“铛”的一声闷响,刀剑相碰震得年轻公子在马上一晃,再想架开右侧弯刀已是不急,只得将身子向旁猛力扭动,侃侃将来刀躲过,刀虽然没有斩中年轻公子,却正好砍在其坐骑的马腿上,整只马腿竟硬生生被砍了下来,马儿支撑不住“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年轻公子见势不好,伸手在马背上运力下按,借力跃起身子在空中翻了数个筋斗,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近前几名辽人汉子见状策马扬刀冲将上来。

年轻公子刚站稳身形,便觉脑后有劲风袭来,赶忙向旁边闪避将来刀躲过,回手刺出长剑,正中一名辽人汉子前胸,那汉子应声栽落马下,余下十几名辽人汉子纷纷高举弯刀,呼喊着蛮话围攻上来。打了数个回合年轻公子发现,这群辽人汉子都不会什么武功,只是熟悉马上征战之法,人借马力动些蛮劲而已,十几个照面后,便有**个辽人汉子,被这年轻公子打落马下,余下六名辽人见势不好刚想要逃,却发现之前拦住年轻公子去路的四名辽人大汉,早已被那五旬老者击杀于马下。

六名辽人汉子相视对望,举弯刀向老者冲去。那老者探出双手,将冲在当前两名辽人手中的弯刀抓在半空,两名辽人哪料老者如此厉害,微愣之即,老者刀锋翻转,将二人削落马下,其后二人刚想出刀,不想这老者双刀交于左手,右手运力拍出两掌,正中二人胸口,两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数丈之外,大口喷血摔在草地上动也不动,最后两名辽人,见这老者武功太过霸道,吓得拨转马头落荒似的,向着草原深处狂奔,老者看也不看,随手将握在手中的两柄弯刀飞掷而出,仅余的两名辽人汉子被弯刀穿胸而入,钉死在漠北草原的大地之上,只空留两匹无主的战马,向着草原深处狂奔而去。

老者默默看着地上七八个受伤的辽人,这几名辽人汉子受伤颇重,均趴在地上不住哀嚎,年轻公子知老者深意,试探道:“师父,这几个人不是什么辽兵,只是些塞外辽国牧民罢了,只要将他们的马匹驱走,就不怕泄露咱们的行踪,还望师父饶恕其性命。”老者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默默道:“你看着办吧。”说完拨转马头转身离去。

年轻公子挑了匹最壮实的马儿备用,将余下十几匹的缰绳拴在一起,挥兵刃在最前面一匹的后股上刺了一剑,马儿受痛,拉扯着马群落荒跑远。年轻公子这才飞身跨上坐骑,驱马向那老者离去方向追去。

他轻打数下马股,马儿快行几步,赶到老者身侧,先偷眼瞧了瞧其面色,没有什么异样心中稍宽。这才小心问道:“师父,方才弟子放走那几个辽人,你老人家生气了吗?”老者淡淡一笑,摇摇头叹道:“云逸,并非师父生你的气,我知你心地最是仁厚,但江湖险恶,过于妇人之仁反受其害。辽人上马为兵下马为民,有什么军民善恶之分?那几个辽国牧民伤好之后,就是嗜血的饿狼,弯刀之下我大宋千千万万子民,恐怕难免又是一场血光之灾。”

年轻公子听得似懂非懂,但又觉得师父说的不会错,默默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但是弟子实在下不去狠手。”老者轻叹一声道:“师父又何尝下得去呢,只是世间之事,见得多了由不得心软。你没有错是这个世道错了,宋辽交战这么多年,血仇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辽人叫我们宋猪,汉人叫他们辽狗,这里边的仇恨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你太过善良早晚会在这上边吃亏。”年轻公子默默听着,回道:“是师父,弟子受教了。”老者回头看了看自己宝贝徒弟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想了想轻叹一声,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那年轻公子明白师父之意,但有些事情他怎也狠不下心,只能装作不懂默不作声。二人又行了一段,年轻公子向老者道:“师父这次辽寇要侵犯我大宋,如此大事,为何我们在辽境日久,竟未发现什么端倪。”老者笑道:“让你知道还是什么秘密大事,古人云“山雨欲来风满楼”看似风平浪静的草原,却是处处暗藏杀机,辽寇已将最精锐的骑兵部队,拉到草原深处隐藏,只待秋风一起,便会直扑我中原复地。”

年轻公子若有所思道:“师父是说辽寇要等到秋天之时才会进犯,为何是秋天?哦 我明白了,秋天是马儿是最壮实的时候,也是草原上牧草最茂盛的时刻,一旦秋天过了,草儿枯萎寒气袭来。反而对他们不利。”老者笑道:“你说的只是其一,还有就是秋天正是我大宋粮食收获的季节,辽寇入侵不仅攻城掠地,还要抢夺我们粮食供己之用,所谓此消彼长就是这个道理。

辽寇是游牧民族,最强的就是骑兵,上马为兵下马为民,他们终年在草原上生活,整日与马儿为伴,练就了一身马战的本领,而我大宋是农耕民族,世代男耕女织过着太平日子,安逸的生活过久了,难免会失去忧患意识,一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遭到辽寇大举侵袭后果不堪设想。”

年轻公子点点头道:“弟子受教了,只是如此机密的大事,师父你老人家又是从何得知?”老者沉默片刻,若有所思道:“云逸老夫老了,这天下迟早都是你们的,有些事情以后会告诉你,但是现在不要多问,师父也是为你好。”年轻公子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忙撒娇道:“师父弟子知错了,回头把师父教的剑法每日多连十遍,你看可好?”老者无奈的笑了笑,摇头道:“云逸啊你也二十出头了,不要再像个孩子一样。”年轻公子打趣道:“弟子在师父面前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者笑了笑,看了看远方问道:“云逸,我们现在到哪里了?”“师父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不远,便是雁门关了。”年轻公子指着远方回道。老者点点头:“雁门关是关内门户,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辽寇探马众多,刚才杀的那几个辽人必会被他们探知,咱们要速速离开此地,免得多生事端。”年轻公子不以为然道:“师父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区区几个辽兵又怎能拦得住你老人家。”老者听得此言面色一沉,正色道:“云逸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师父虽多练了几日武功,终也是2**个,世间根本没有什么天下无敌之说,只有一山更比一山高,比师父武功高强之辈大有人在,以后再不可如此胡说,否则师父定重重责罚于你。”年轻公子知道师父动了真怒不敢再乱说,二人策马急行向草原尽头奔去。

草原无边无际,看似尽头就在远方,现实却十分遥远。二人骑行良久,前方出现一巨大土丘,那个被叫做云逸的年轻公子,兴奋的指着土丘,叫道:“师父快看,前面那土坡就是将军塚,再往前不远就到雁门关了,我们就要回到中原了。”老者看着土丘心中稍定,轻叹道:“是啊,我们又回来了,咱们快些走,这里毕竟还是辽人势力范围,早些回去免生事端。”二人打马向将军塚方向奔去

将军塚是一个颇大的土丘,相传汉朝之时,便有大将在此练兵戍边,匈奴犯境之时,将军与他的士兵孤军在此死守,血染疆场,全部战死在了土丘之上,后人将他们的尸首埋葬在丘下,为了纪念这位将军,此地便被称之为将军塚。

将军塚的土丘之上,影搓搓站着数人,待到丘底附近时,师徒二人才发现,丘上之人竟是七八个辽人装束的汉子,最前面中央位置,站着位高大的辽人,身穿一身狐裘,腰间挎着柄弯刀,丘上众人,如众星捧月般将其围在中央,显然此人身份尊贵之极。

辽人身侧站着位身材高大的僧人,僧人并不像中土之地的和尚之流,并没有什么剃度袈裟之物,更像是西域一派的修真之士,一身粗布棉法衫,头发胡子乱糟糟的不修边幅,只是头上带着顶金晃晃的发箍,算是身份的象征。其余几人皆是辽国贵族或武将打扮,由于距离过远也只能看个大概。众辽人站在土丘之上,早将草原景象尽收眼底,此刻正叽里咕噜的用辽语攀谈着,眺望二人行来之方向。

师徒二人待发觉土丘之上,乃为辽兵之时,再想回避已然不急。只听得牛角号呜呜之声响个不停,从丘后冲出百十名辽国骑兵,快速拦住二人去路。骑兵清一色乌黑油亮的高头骏马,马上具是精壮强悍的辽国勇士,衣着整齐鲜亮,腰跨长柄弯刀,马套囊中插着长弓、箭筒,有十几人还背着精钢圆盾。显然这百十人具是辽国精锐之师,今日却被二人撞个正着。

老者拉住马匹向对面眺望,年轻公子将马停在老者身侧,手握剑柄道:“师父,冲过去吗?”老者摆摆手,回道:“不急,看看形势再说。”

对面牛角号声再起,从山丘后又冲出三匹战马,当前马上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汉子,汉子身穿一套乌黑的大叶鱼鳞乌金甲,胸口罩着护心镜,甲上绘着一头血红的战狼,狼头向上直抵肩甲,一头散乱的长发披在身后,马背的背囊中鼓鼓囊囊,却不知装的什么东西。身后马上坐的是位粗布灰衫的矮胖行者,一脸的煞气手中擎着条手臂粗的镔铁大棍。最后边跟着位,身穿紫色锦衣中原人士模样的汉子,衣服上尽是装饰之物,腰间还挂着枚玉佩,只是脸形显得有些过长,貌似一张驴脸,骑在马上晃来晃去派头十足,手中摆弄着一根铜笛。

三人来到阵前,锦衣驴脸汉子一马当先赶在前面,用眼角撇了撇老少二人,脸上一副轻蔑表情,手握铜笛点指道:“尔等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我大辽之地撒野。”年轻公子驱马上前,怒道:“岂有此理,此地乃烟云十六州所辖,为我大宋国土,怎成了你们辽贼之地,简直一派胡言。”锦衣马脸公子哈哈大笑道:“烟云十六州为大辽所得,自然就是辽国之地,与你宋朝再无半分瓜葛,称之为大辽之地,又有何不可。”年轻公子正色道:“此地乃我汉人时代居住之所,自然是我大宋之地,如你所说与强盗之辈有何区别,侵我国土掠我牲畜杀我百姓,简直是禽兽不如。”锦衣马脸汉子冷笑道:“大辽铁骑所到之处,皆为我辽国之地,宋朝的蠢猪最是无用,平日只会唧唧歪歪,说些寒酸的狗屁道理,到得战场之上,却成了一只只待圈的菜猪,任我辽人屠虐,简直是可笑之极。”说完哈哈大笑。

年轻公子大怒,强压火气道:“尔等何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惭。”锦衣马脸汉子面露得色,轻笑道:“你这无名小辈,本不配知道我等名性,等会送你上路,阎王爷问起,不明不白却是不妥,你听好了,我乃大昆仑山金顶万佛丈劫灭法王座下弟子,田常奎是也。说完指了指旁边,拿着铁棍的那位矮胖行者道:“这是我大师兄丹布尔。”又指了指远处那位,身罩黑甲的长发汉子道:“那是辽国狼骑禁卫军统领萧战萧将军。小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名受死吧。”

年轻公子听到这里反道不急,轻嘲道:“在下张云逸,籍籍无名之辈,见识浅薄之极,从没听过有劫灭法王,这一号人物也不足为怪,只是在下好奇,听闻昆仑山之地山多人寡,随便占个山头就能称大王,不知道你们劫灭法王,拥有多少山头,手下又有多少兄弟。”田常奎听出张云逸有意调侃,竟然将家师比作占山为王的草寇,那还了得大骂道:“你找死。”旁边丹布尔不懂汉语,但见田常奎表情愤怒,忙用叽里咕噜的用辽语向田常奎询问,当得知张云逸出言侮辱家师,登时气得跳下战马,拎着镔铁大棍便来拼命。

张云逸见这单布尔来势汹汹,拉紧缰绳把坐骑停在一旁,跳下战马二人并不搭话斗在一起。丹布尔举棍当头就是一击,张云逸听得长棍破空之声甚急忙闪向一旁。丹布尔大棍走空,调转棍头横扫又至,张云逸抽出长剑,使用黏字诀剑随棍走,有意试探丹布尔棍上力道,只觉剑棍相交之时手臂发麻,知这莽汉臂力惊人不宜硬拼,遂改以小巧之术与这莽汉游斗。

二人交手十余招张云逸暗道:这莽汉不光手上力道十足,招式也甚为精巧,如若硬拼想胜他却是不易,如今敌众我寡不宜久战。他暗自盘算将身行放慢,丹布尔见张云逸身形变慢,以为其久战力竭心中狂喜,手中铁棍更是加大力道一棍快似一棍打来,张云逸故意露出破绽身行一缓,丹布尔见机会来了,举棍搂头盖顶运尽全力向下猛砸,张云逸身形向旁闪避躲开铁棍,用剑尖按在棍头之上向下猛压,丹布尔哪想到对方有此等招数,再想收棍已是不能,棍头重重击砸在草地上,震得丹布尔两臂发麻虎口剧痛,长棍脱手掉落。

二人身形交错之时,张云逸趁机在其腋下,几处大穴上点了数下,丹布尔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口中叽里咕噜的大喊,张云逸在塞外生活多年,自然精通辽国语言,知道这丹布尔在辱骂自己,但他无意与这莽汉多做计较,在其哑穴上又点数下,只见丹布尔嘴唇颤动,再也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众辽人见丹布尔情形不对,忙冲出数个辽兵将他架回本阵,连他的铁棍也一同扛了回去。张云逸与丹布尔并无仇怨是以未下重手,辽兵上前抢人之时更未加阻拦。

丹布尔被救回本阵后,黑甲萧战和田长奎忙上前查看,见其似乎并未受伤,只是身子一动不动,嘴唇颤动,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众辽兵不明所以,有几个甚至觉得,丹布尔是中了什么邪术,不住小声议论。萧战仔细瞧了瞧,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田常奎对着身旁几个叽里咕噜说蛮话的士兵大骂道:“都鬼叫什么,他只是被点了穴道。”那几个辽兵听不懂汉语,不知他在说什么,但从语气上便知,不是什么好话,但摄于其地位也不敢多做争辩,只能闭口不语。萧战运内力在丹布尔周身数处穴上反复拍打,却未见任何成效,他知道每个门派都有其独门打穴手法,如若不通晓其中门道,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其解开,无奈之下只好吩咐几个辽兵,将其抬将下去。

年轻时喜欢看武侠小说,年岁渐大却再难再找到自己喜欢的作品,寒夜漫漫孤灯难眠,随便写些东西聊慰即将逝去的青春年华。可能进度有点慢~慢慢品味江湖的乐趣和家国情怀,人生如梦,岁月如歌,不为别的,只是在困顿时安慰内心的自己。~~~~~落叶随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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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烽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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