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呗,”裴静看着他们的背影,刚准备喊,“金……”
宫远徵捂住她的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
裴静扒开他的手,“你们人就喜欢把事情搞复杂。”
“我去看看,你去找我哥。”宫远徵想了想,“不行!”
上次就是放她一个人出去的,本来以为在宫门不会有什么事情,结果差点命都没了。
这次可不能放她一个人,她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就算哥哥不怪自己,自己都要恨死自己了。
宫远徵看了看金繁走的方向,一咬牙,“你跟着我一起。”
宫远徵带着裴静来到一处大树上,蹲守。
“羽宫,自己的地方,干嘛这么鬼鬼祟祟。”宫远徵看着远处的小厮在门口挂着香薰。
“其实,我们这样也挺鬼鬼祟祟的。”裴静小声道。
“闭嘴,等会要是真有事,你就躲在这里,哪都不要去。”宫远徵拿出一个响箭递给她,“你看情况不对,就放响箭叫我哥来。”
没一会,门口的侍卫倒地,月公子提着灯走到云为衫房门口。随后宫子羽走来,看着月公子进了云为衫的屋内。
“哇喔,这么刺激吗?”裴静想着话本子的内容,“羽公子被绿了?亲自来捉人了?不对啊,月公子不是喜欢云雀吗?哦,云雀是云为衫的妹妹……”
“闭嘴,吵死了。”宫远徵完全不关心这些风月之事,“你在这待着,我去看看。”
“哦,那你小心点。”
宫远徵不屑道,“谁小心还不一定呢。”
宫远徵运用轻功平稳落地,他径直走向云为衫的房间。
一把刀横在他的眼前,他轻蔑的看了一眼金繁,“你敢对我动手,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身为羽宫护卫,理所应当。”金繁道。
“你竟然没有中熏香之毒,你果然服用了百草萃。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么可能有资格领取百草萃。”
就算他以前是红玉侍,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绿玉侍。
宫远徵看着金繁,“我早就说你有问题,这次新仇旧恨,一并计算。羽宫这次的屋顶,恐怕都要被掀翻了。”
宫远徵和金繁打了起来。
裴静看着他们,这算不算情况不对啊?要不要放响箭啊?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宫远徵被金繁打了一掌,宫远徵趁机甩出暗器。
一声响箭冲破夜空,书房中的宫尚角听见声音,立刻合上手中的书,“远徵。”
这边金繁看向树上,树上还有人。
宫远徵擦去嘴角的血,“你们完了。”
宫远徵朝着金繁攻去,金繁控制住了宫远徵。
“抓住树上的人。”金繁对着暗处的侍卫喊道。
侍卫举着刀将树围住。
裴静看着树下一堆人拿着刀对着她,“那个,我不会武功,你们要不要先把刀收起来?”
“她是我嫂嫂,角宫未来的夫人,我看你们谁敢动她。”宫远徵喊道。
侍卫们互相看着。角公子的夫人谁敢动啊?谁敢得罪角公子?
“先把人带下来。”金繁道。
“我下不去,你们谁给我找个梯子?”裴静看着他们。
“得罪了。”一个侍卫飞身上去,将裴静带了下来。
于是金繁押着宫远徵,侍卫带着裴静来到宫子羽面前。
宫子羽看着眼前的一幕,站了起来,“金繁,你在干什么?”
这两个人也是能抓的?抓了他们,不就是等于得罪了宫尚角。
“刚刚他们在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试炼,我怕影响大人就……”
裴静小声道:“那个,我作证,其实树上什么都听不到的……”
“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宫远徵挣扎着。
裴静凑近宫远徵小声道:“那么办?你又打不过他们,我就更打不过了。这叫该认怂就认怂,他们还能关你一辈子?”
“没志气,”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等我哥来了,你们就死定了。”
说话间,羽宫的大门被推开了。
宫远徵听见大喊,“哥!”
宫子羽一把捂住宫远徵的嘴。
屋子里一片慌乱,宫子羽被裴静用匕首抵住了脖子。
这匕首还是刚刚宫远徵给裴静,用来防身的。
所有人都看向裴静,没想到柔柔弱弱的裴静会做这种事情。
“执刃!”金繁喊道。
“都别动,”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裴静拿着匕首的手还在抖,“羽公子,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先把远徵放了。”
宫子羽道:“阿裴姑娘,我知道你不会伤我。你先把匕首放下。”
“谁说的,我,那个,你,你先放我再放。”裴静紧张的语无伦次。
云为衫听着屋外的动静,当机立断的出现在裴静的身后敲晕了她。宫远徵被捂住嘴,想要提醒也没有办法。
云为衫扶着晕过去的裴静。
最后晕过去的裴静和被云为衫点穴不能动弹的宫远徵,一起被放进柜子里。
宫尚角拿着刀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环顾四周,“远徵人呢?”
宫子羽淡定的放下茶杯,“角公子,不是跟远徵弟弟一向形影不离,怎么跑来我羽宫找人。”
“我听到了远徵的响箭声,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是吗?那你找找看看,这里有吗?”
他们极限拉扯。
柜子里的宫远徵看哥哥快要被宫子羽忽悠走了,余光瞥过还晕着的裴静,不能指望她了,只能靠自己。他用力咬破舌头,血流了出来。
准备离开的宫尚角,闻到了血腥味,走向柜子,打开了柜门,
“远徵,阿裴。”
宫尚角扶起裴静,查探了一下,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谁干的?”
屋内其他人下意识看向云为衫。
“其实……”宫子羽想要解释。
宫尚角不想听他狡辩,“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一,二……”
云为衫上前解了宫远徵的穴道。
宫远徵站了起来,看了眼宫尚角怀里的裴静,心虚道:“哥,对不起,我……”
他不该带着裴静涉险。
“回头再跟你算账。”宫尚角看向云为衫,“远徵弟弟,还可以吗?知道分寸吗?”
“好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宫远徵嘴里的血,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他带好了手套,“哥哥尽管吩咐。”
“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他们打了起来,宫子羽让云为衫去后山找雪重子,云为衫飞身离去,宫远徵朝着云为衫飞出暗器,打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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