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去到举行婚礼的地方,新郎、新娘向长辈亲友献哈达、敬酒。当然也收取长辈们祝福的红包。苏青站在孙妍身后,规规矩矩的给端着盘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随时注意着维护新娘的形象,收到孙妍递过来的红包就赶紧揣在胳膊上的小挎包里,给捂严实了。
然后是双方家庭互相敬酒,象征着团员和幸福。敬完酒,新郎新娘拜天地、拜火神。一对新人在火堆前跪拜,祈求火神保佑婚姻幸福、家庭和睦。
宴席开始。宾客们吃各种美食,什么烤全羊、手把肉,奶茶、奶豆腐。尤其是烤全羊,可谓是宴席的重头戏,象征着富足和吉祥。
宴席上还有歌舞表演,马头琴、悠长似鹿鸣的蒙古长调,还有各种欢快的舞蹈。真欢乐,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加入期中,载歌载舞,所有的人都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场面一度热闹非凡。
苏青不禁感叹,这场面和新闻联播上演的简直一模一样,他们是真幸福啊,苏青被他们感染的,感觉脸都笑僵了,还是一直忍不住的咧嘴笑。作为伴娘的苏青当然也要献唱,她唱了一首王菲的《我愿意》祝福他们。
苏青在回北京的路上不禁感叹:草原真好啊,辽阔又壮美,蒙古人每一个都热情又好客,真想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每天就是吃各种不同的奶制品。同样的感叹,在他见到傅毅山的时候也感叹了一遍;回到家同表姐和白瑞婕又感叹了一遍;后来翻看照片的时候依然感叹。
苏青走后孙妍的妈妈就和孙妍的爸爸偷偷苏青:“这丫头除了瘦点,各方面都不错。我打算回头让妍妍给虎子介绍一下。”
“嗯。将来他们姐弟俩都在北京安家了,也有个照应。”
“关键是知根知底的啊,她不是和妍妍是同事嘛,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
“是,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虎子回来不是还说了嘛,他姐夫那边那些小年轻都没敢闹,他姐夫提前就打好招呼了,她可是妍妍领导的小姨子,给人闹大了妍妍以后还怎么工作。”
“那不更好,领导的小姨子,有这层关系在咱家妍妍工作不也更顺心。虎子之前领回来那个他同学啊,我一点也没相中,矫揉造作的,这也不吃那也过敏的,难伺候嘞。这丫头就不一样,给她吃什么都吃的又香又甜。我看虎子对姑娘也挺上心的,说丫头是什么‘大馋丫头’、‘大傻丫头’,我还不知道他,故意说人不好,其实是上心了、觉得好。跟人丫头身后龇个大牙,我看着都瘆得慌。能吃是福,吃的胖乎乎的才好。”
“对,还是胖点好,妍妍这次回来也瘦了。”
孙妍妈妈长舒一口气:“今年是龙年,我今年是不上大孙子了,明年生个属蛇的也行;再给虎子娶上媳妇,我也就踏实咯。”
本来孙妍和苏青说的是弟弟送苏青到长途车站,苏青自己坐长途车到机场。孙虎不知从哪里借了辆车直接给送呼市去了,送完开车到了很晚才回来。孙妍得知这件事后已经是在大连了,她一下子懂了弟弟的意思,无奈的告诉弟弟:“大馋丫头有男朋友,你别想啦!”
苏青飞机落地打开手机,收到的第一条短信是:“我到机场接你。”傅毅山发来的。苏青回:“落地了。”
“在机场轻轨的那个入口等你。”
苏青站在机场轻轨入口处往里张望,“在哪啊,怎么就没见到”,傅毅山远远的就看见踮脚张望的苏青,高兴的从她身后跑来,伸手抓起苏青的胳膊,拉了一下,苏青冷不丁被吓一跳,“啊”了一声,被拉了一个原地转身,没站稳一个趔趄要倒下,傅毅山赶紧顺势接住,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在这啊,想我没。”
苏青见是傅毅山,想要挣脱,傅毅山才不管这么多,那话怎么说来着,小别胜新婚,他一下子抱起苏青,原地转了个圈,在苏青又急又羞的惊呼中才放下她,脸就凑上去想要亲她,还撒着娇:“蜜蜜,我好想你啊,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分开这么久了。”
苏青也踮起脚迎上她的吻,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起来吻他,她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看上去有些敷衍。随后她就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拉起他的手就往轻轨方向走:“我们快回去吧,我带了很多好吃的。”
“不回去,要不我们去旁边椅子上坐会儿?”傅毅山指着旁边的椅子,在她耳边低语,“你闻上去好香啊,奶香奶香啊。我被你香的走不动了,想吃了你。”
苏青被他贴着耳朵小声说话弄的痒痒的,怂了怂肩:“到处都是人啊。”还是和他去到旁边的椅子坐下,说了好一会话才牵手回家。
苏青回到家,拿出从内蒙带来的那些好吃的,有自己从车站、机场买的,有孙妍家给准备的,什么奶皮子、奶豆腐、奶酪、牛肉干的。摆了满满一桌子。
苏青讲的眉飞色舞:“他们那里的羊肉真好吃啊,什么佐料都不放,就水煮,拿出来蘸了韭菜花酱吃,别提多好吃了,我第一天就连吃好几根羊排。不蘸韭菜花酱,空空吃都好吃!”
“还有那外面酥酥脆脆,里面柔柔软软的奶皮子,那是真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人家那酸奶和咱超市里买的酸奶完全不是一个味,人家那才叫酸奶。”
“我还骑马了,只是骑马不太好玩,太颠屁股了,我还挺害怕的,只拍了几张照片就下来了。”
“哦,喝酒啊,没见到你们说的那种闷倒驴,不过我在婚礼上喝马奶酒了,酸酸甜甜的,有点米酒的口感,但是喝米酒完全不一样,它这个比米酒浓稠,还有奶味,很好喝”
“真好啊,他们的婚礼仪式也很特别,我拍了特别多的照片,等哪天你们有空了放给你们看,今天我是不想动了”
“唉,我一点也没玩够,他们还有那达慕大会,据说到时候有很多表演,很有激情的,今年他们的那达慕大会开的早,我去这次没赶上,等明年那达慕大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玩吧?我还想去。”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一会话,主要是听苏青说,她俩听着不时的插话进来问一句;说累了,也听累了,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苏青醒的不像平时那样早,快八点了才悠悠醒来,窗外的阳光都没能把她照醒;她看到胳膊上起了一组青青的手指印,足足有四个,这印子和傅毅山的手刚好吻合。
想也知道是傅毅山昨天从她身后抓她那一下抓出来的。苏青没太在意的在裙子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空调衫,看到头发很毛躁,想到是因为昨晚洗澡时候头发没擦干就睡了缘故,随手拿梳子理了理,擦上点跳蚤市场淘来的护发精油,就去上班了。
最近真省钱啊,跳蚤市场买到东西都一件件的用了起来,还都挺不错!她想着改天盘盘自己的小金库。
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傅毅山才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给抓的,他内心充满了愧疚和心疼,俩人又像往常那样,坐在学校长凳上说话。
“这是昨天被我抓的那一下给抓的吧?现在还疼不疼了?”
苏青安慰他:“是你抓的,不过我一直也没觉得疼,不怪你。我胳膊上、腿上经常会有淤青,有时候知道是不小心磕到的,有时候无意中就出来了,我查过,这是因为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比较脆弱,轻微的外力就可能导致毛细血管破裂,毛细血管里的血液渗出了,就成了淤青,其实没关系的。嘿嘿,可能是因为我还比较年轻,等岁数大了就好了。”
“这我就知道了,你就像个瓷娃娃一样,不能磕着碰着,更需要我好好守护了。可怜的蜜蜜,我好心疼啊,越看越心疼,我给你吹吹吧?”说罢他蹲在苏青脚边,举起苏青的胳膊对着那四个手指印的淤青吹了起来。
只吹了一下,气氛就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八月的热风吹的每个人都很燥热,苏青自打开始穿从学校跳蚤市场淘的那些衣服,每天的穿衣风格都不一样,她今天穿的是碎花连衣裙,有些宽松,胳膊不抬起来的时候挺好,可是抬起胳膊不免会有些走光,她这会又没穿那件小空调衫,傅毅山这个角度透过小小的衣袖将里面的内衣看的一清二楚。
他情不自禁的双膝跪地,好似不受大脑控制般,对着苏青胳膊上这白白、软软的拜拜肉亲了上去,还吸吮了一下,又咬了一口。这种感觉真好,他又用鼻子蹭了蹭,好似昨天闻到的那股奶香的味儿还在,拿脸贴了贴,像一个拱在妈妈臂弯里的婴孩。
苏青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吓的她都不敢放下胳膊。傅毅山也迅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儿,也呆愣了。
俩人很快反应过来,苏青赶忙收回胳膊,将手放在腿上,红着脸低着头,一低头苏青就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傅毅山,傅毅山也慌张的不敢看她,他想要赶快起身,可是突然感觉到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鼓鼓涨涨,甚至被内裤束缚的有些疼,他不由得涨红脸,也看向苏青,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画面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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