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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阮苏叶面条吸溜得飞快,连碗底最后一点点面汤也都喝得半滴不剩,还意犹未尽咂咂嘴。

其实她的食量真没那么恐怖,只是身体修复需要大量能量,加上末世和黄土坡长期饥饿留下的“心理补偿”机制,让她对食物有种本能的狂热。

正常来说,她现在的饭量大概也就两三个成年男人的量。

但放在物资匮乏、精打细算的阮家,这就已经是“饕餮”了。

阮母看着那光溜溜的碗,又看看阮苏叶享受的表情,想起昨晚睡前跟老头子盘算的事,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开口:“苏叶啊,你看,你这工作也落实了,清北大学保安,那可是正经工作,有工资的。”

“嗯。”

阮苏叶点点头,等着下文。

“家里也不容易。”阮母搓着手,“你爸,你二弟,四弟,都是流水线工人,累死累活没几个钱。家里地方小,人口多,开销大。你看你这工资是不是该交一部分给家里?就当是补贴家用了?”

她盘算着,清北的保安,工资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十块吧?交一半,就是十几二十块。

够家里改善不少了!

阮苏叶眨巴眨巴那双桃花眼,答应得异常爽快:“行啊,一半工资,没问题,这简单。”

阮母心头一喜,刚要笑。

却听阮苏叶补充道:“不过,只要我休息在家,家里得管我吃饱饭。”

“……”

阮母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管她吃饱饭?看看她刚才那碗面!看看昨天那顿年夜饭!管她吃饱?那得多少粮食?

她那一半工资够不够买她吃的粮食都两说。

阮父、阮建国、阮建业等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买卖好像不划算啊。

阮苏叶像是没吃饱,又或者只是习惯性地扫视食物储存点,目光自然而然地飘向了灶台旁边那个上着锁的矮柜。

那是阮家放细粮、油、糖等金贵东西的地方。

阮母心头警铃大作,她昨晚睡前可是特意检查过锁好的,应该没事吧?没事吧?

当然有事!

只见阮苏叶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在阮母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细铁丝,对着那挂锁锁眼轻轻捅了几下。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

阮苏叶像开自家门一样,轻松拉开柜门。里面赫然还有小半袋富强粉、一小罐猪油、一小包红糖,甚至还有几块没舍得吃的硬水果糖!

阮家人:“!!!”

阮苏叶眼睛一亮,直接伸手进去,抓了一把富强粉,又用小勺挖了一大块凝固的猪油。

转身就走向灶台,看样子是要给自己再下碗面。

“阮苏叶!你给我住手!”

阮母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一把按住柜门,声音都劈叉了:“反了你了!谁让你开柜子的?!你这……这是在乡下学当贼了吗?!你个死丫头!饿死鬼投胎啊!”

阮苏叶被吼得一愣,拿着富强粉和猪油的手停在半空,一脸无辜地看着阮母:“妈?我饿了。不是说了在家吃饭管饱吗?我交一半工资的。”

“你……你……”

阮母气得说不出话,指着她手指都在哆嗦。

阮父阮国栋脸色铁青,重重一拍桌子:“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阮建国和王秀芹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这大姐,惹不起,阮建业和阮梅花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

阮苏叶看着炸毛的家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小气”,撇撇嘴,倒也没坚持。

她吃了一点点生的富强粉,味道的确很差,跟猪油一块儿放下,顺手把柜子里那几块硬水果糖揣进了自己口袋,

然后,阮苏叶拿起自己的搪瓷盆和毛巾牙刷:“行吧行吧,那我先去洗脸刷牙了。”

说完,她端着盆,哼着不成调的西北小曲儿,精神抖擞地出门去院子里的公用水龙头洗漱了。

留下阮家一屋子人,对着敞开的柜门面如土色。

“爹,妈,这不行,绝对不行。”阮建业第一个跳起来,“让她交一半工资?就她这吃法,那一半工资够买她吃的吗?我们全家怕是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是啊妈,”王秀芹也急了,护着肚子,“大姐这胃口也太吓人了,在家吃几天,咱家这点存粮就得见底!开春青黄不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阮建国也愁眉苦脸:“爸,妈,大姐那工作好是好,可她这食量,这真的养不起啊。”

阮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着被阮苏叶随意丢在桌上的那点富强粉和猪油,再看看敞开的柜门,最后目光落在阮母身上:“老婆子,赶紧的,趁她还没洗完脸,把柜子里剩下的东西,还有咱家那点细粮票、油票都收拾出来。”

“收拾?收拾到哪去?”阮母一时间六神无主。

“收拾到隔壁石婶家去,”阮父当机立断,“快去,就说……就说咱家地方小,怕老鼠,先寄放她家几天。动作快一点。”

隔壁石婶,是阮母王翠花的一个远房堂姐妹,也嫁在吉祥胡同,算是沾亲带故,但关系还算近,但平时也有些小攀比。

阮母如梦初醒,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刻行动起来。

她和王秀芹手忙脚乱地把柜子里剩下的富强粉、猪油、红糖,还有藏着的几张细粮票、半斤油票,甚至几块腊肉,一股脑用布包起来。

阮父和阮建国则警惕地站在门口,听着院子里阮苏叶洗漱的水声和哼歌声,紧张得像做贼。

阮母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布包,做贼似的溜出家门,咚咚咚,敲响了隔壁石婶的门。

石婶开门,看到阮母鬼鬼祟祟抱着个大包,一脸惊讶:“翠花?大年初一的,你这是?”

“石姐,帮帮忙!”

阮母含糊其辞:“家里地方小,怕耗子啃,先搁你这放两天,回头请你吃好的。”

石婶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布包,再联想到昨天阮家老大回来的阵仗和清北保安的传闻,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脸上堆起热情的笑,侧身让开:“哎哟,跟我还客气啥,快进来快进来,放我这你放心,保证给你保管得好好的。”

她一边接过布包,一边故作关心地压低声音:“我说翠花啊,你家苏叶那胃口啧啧,也太吓人了点吧?瞧把你给愁的。是不是在乡下受了大罪,心里有怨气,回来……嗯?”

阮母被戳中心事,脸上火辣辣的,又不好反驳,只能含糊地应着:“唉,乡下的确苦啊,石姐,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

几乎落荒而逃。

石婶关上门,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寄存品”,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

她羡慕阮家出了个清北工作的女儿是真的,但看到阮家因为这女儿闹得鸡飞狗跳、连年货都要藏起来,心里那点微妙的平衡感,似乎也找回了一些。

她摇摇头,把布包藏进了自家最结实的柜子深处,还上了两把锁。

等阮苏叶神清气爽地洗漱完回来,阮家灶房的矮柜已经重新锁好,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点粗粮和咸菜疙瘩。

阮母强作镇定:“苏叶啊,家里……家里没啥吃的了。你中午要是饿,妈给你煮点糊糊?”

阮苏叶看了看那重新上锁的柜子,又看了看阮母躲闪的眼神,那双过于清亮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露出一个在阮母看来极其“天真无邪”的笑容:“行啊,妈,糊糊也行,管饱就成。”

“……”

他们有点怕听见两个词,一个是“饿饿”,一个是“管饱”。

阮母纠结地脸皱一团:“钱的事,再说再说。”

***

大年初二,按照传统习俗是出嫁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阮家三女儿阮青竹,带着九岁半的大儿子胡小胖和六岁的小儿子胡小宝,拎着两包点心匣子,踏着积雪回来了。

阮青竹的到来,让本就气氛微妙的阮家小院更添了几分复杂。

她穿着半新的绿布棉袄,围着红色的围巾,扎着两辫子,但眼角的细纹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郁色,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甚至比怀着孕、圆润些的二嫂王秀芹显得年长五岁。

她身后跟着的大儿子胡小胖,圆滚滚、虎头虎脑,可行为举止眼神全写着被惯坏的骄横;小儿子胡小宝则怯生生地拉着妈妈的衣角。

王秀芹当年还没嫁过来,但吉祥胡同关于阮家姐妹的“旧闻”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姐姐阮苏叶下乡前明明有工作有对象,结果工作被弟弟顶了,对象被当时才十七岁的妹妹阮青竹撬了墙角,还闹出未婚先孕的丑事,差点当“破鞋”。

虽然后来阮青竹和那个叫胡老三的工人火速办酒结婚遮了丑,但姐妹俩这梁子算是结死了。

亲姐妹啊!

什么仇什么怨?

这事在当年可是让整个胡同都惊掉了下巴。

因此,阮青竹这十年来在娘家的存在感很低,话也少。

阮母对这个当年“帮”儿子保住了工作、又“帮”家里处理了棘手问题的三女儿,感情也很复杂,再加上对方也寡言,母女间谈不上多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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