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回答:“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阿修尔闻言便从腰间抽刀,莫妮卡连忙拦住。
“还有事么?”
莫妮卡点了点头,将阿修尔拉到了一边。
“那个,跟你说个事。”莫妮卡扭捏了会儿,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从这里活着出去了,他们也不会让我活下去的。”
她实在不想搞得过于煽情,就像写给他的信,她来来回回在心底打了无数遍草稿,最终留下了最短、最没表达情愫的一封。
现在还有些侥幸阿修尔没有看到。
阿修尔则像是早做好了打算:“嗯,所以我们一起去区外生活。”
不过这是在他找到那个叫伊恩的人,将他碎尸万段之后的事。
莫妮卡拒绝了,她郑重其事地说:“你可以过安稳的生活,我留了很大一笔钱,就在我们以前住过的老房子里……我本来是给你留了一封信告诉你的,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啦……”
“……”阿修尔目光一凛,两根手指便不由分说侵进了莫妮卡唇齿,夹住莫妮卡的舌头,强势地阻断了剩下的话。
莫妮卡不知道这三年发生了什么,让阿修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如若阿修尔能听到她的心声的话,阿修尔应当会告诉她,不用三年,两晚上来自伊恩的记忆就足够了。
阿修尔搅动着她的舌头,问道:“为什么还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我,你是觉得我已经死了,还是觉得你快要死了。”
问完也没将手指抽出来,莫妮卡怎么拧得过他的力气,尽力不咬到阿修尔手指,吐字含糊:“都有,我但是在想我可以去天堂找你了。但他们说我会下地狱……去他妈的,要这么说我承认我是个唯物主义者。”
阿修尔接着问:“那为什么,都觉得我已经死了,还留钱给我。”
一句“怕你没死”堵在嘴边,舌头仍在被人玩弄的莫妮卡选择换了一种说法,颇为真诚而严肃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话令阿修尔满意点,他终于解放了莫妮卡的舌头。
他在海水中将手指上的黏液擦干,这样的动作在莫妮卡眼中过于色.情了。
连带着舌尖莫名发痒,她舔舐了一下齿背,道:“其实我这人挺自私的,我昨天还想着,你最好是死了,不然我到了天堂找不见你。”
只有在幻想和阿修尔一起上天堂的事情,莫妮卡才会短暂抛开“唯物主义者”的身份。
阿修尔道:“所以我们要在一起,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一样的这个世界。”
莫妮卡摸下鼻尖,作为屠宰场以“实干”闻名的年轻副总,莫妮卡可不是浪漫至上主义者,同时她也没有这样容易被说服。
她想象着阿修尔的人生在经历这个短暂的插曲后,拿着那笔巨款开启了他的生活,或许在他未来生的某一个幸福的时刻里,他会想:还好那天没有殉情,还好那天她拦下了我
阿修尔的后脑勺被她拍了下:“傻蛋,听我的。”
说完莫妮卡就往前走了,把他留在身后,完全没注意他眼中乌云。
“莫妮卡。”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覆在莫妮卡道后颈,紧接着那些黏腻的触手缠上来,她感觉到了杀意,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一圈。
卧槽,又说错话了?
莫妮卡干巴巴地笑:“哈哈,还什么事?”
阿修尔的吐息像一条猎食者:“我已经成年了,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对我了。”
莎莎与小绿站在远处,瞧见这边有只章鱼八条腿锁着一条柔弱的人鱼,不仅一手挟持其后颈,另一手还在她身体逆鳞处打探,齐齐吓得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阿修尔道:“滚。”
俩小孩撒腿就跑。
莫妮卡嘴角抽了抽:“没良心,才给她送了玩具。”
阿修尔没有再说话,他一向是行动远多于语言的。
常年从事体力劳动,阿修尔的手指铺着老茧,有很多磨损的地方,再加上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莫妮卡难耐地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混蛋了。”以前明明又乖又温顺。
阿修尔恍若未闻般,逼得她不禁想要远离,这样的动作却为她带来了天大的误会,阿修尔语气冰凉、低声质问:“什么意思?”
“有了伊恩,要抛下我了?”
莫妮卡心脏猛得蹦跶了一下。
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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