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里的事情结束以后，罗曼带着唐纳德回到了他们自己的休息室里。
房间里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木香，被专人清理过的屋内当中一切显得都是那么让人感到舒适。
罗曼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本文件，随意地翻看着。
而唐纳德则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目光看起来有些游离。
思维发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唐纳德，关于今晚的事，你有什么想法？”罗曼头也不抬地问道。
“……”
本来放松的身体在下一秒就紧绷了起来，然后又放松。
唐纳德微微一笑，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小罗，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是随遇而安。”
他扯了扯嘴角。
“今晚的事嘛…不如先留下不谈，毕竟比起现在谈论关于奥兹的事情，七天的宴会今天也才过去了第一晚，有点太早了不是吗？”
唐纳德当然知道罗曼问的与奥斯瓦尔德完全没有关系，他当然也知道了一些什么……
所以他刻意回避了关于“带着猫头鹰面具”的话题，没有提及那个神秘人物的出现可能与自己有关，也没有表现出对那些面具人的任何好奇。
不闻不问，谨言慎行。
看起来就像一个完美的上流人物。
不过他杀死的那个当然不可能是猫头鹰的人了…如果是，那他会有其他的方式来阻止他。
不过那人现在已经成了尸体，那就不必再多提。
死者拥有闭嘴的权利。
罗曼看起来似乎察觉到了唐纳德的回避，他当然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已经摘下了面具的男人合上了手中几乎没看过几眼的文件，有些玩味的看向了唐纳德的方向…然后缓缓开了口。
“你说的对，唐纳德。”
“…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那些猫头鹰面具的人呢？看起来他们要比我更加熟悉你，真让人伤心，教父。”
“……”
我可以吐吗？我吐咯？
唐纳德几乎憋不住笑意的捂嘴……哦当然，捂住的是罗曼的嘴。
“你再多说几句这样的话，等我把录音放进暗网上卖了之后西恩尼斯家的股份绝对会再加三个点。”
他松开手，晃了晃手中窝着的微型录音器。
唐纳德轻描淡写地说道：“罗曼，你太多虑了。哥谭市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说不定那些个面具人只是都很喜欢这种动物呢？”
在这场无声的决斗中胜利的男人坐回原位。
猫头鹰法庭……监视你的出行………说出来的话就杀掉你。
什么的，那首已经不能称得上是儿歌的歌谣，一长串的句子早就被唐纳德清空在了哥谭湖中，他当然记不住所有。
反正大概记住个意思就够了……
“闭上你的嘴，如果你还想活着。”
唐纳德无声警告。
谨言慎行，多说无益。
在不像儿时那样笑闹着争抢东西，伴随着木仓响，唐纳德手中的录音器被打碎。
滚烫迫使男人松开手，而爆开的碎片也砸落在了地上，声音被地毯吞掉。
晚安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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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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