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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启程

这场情事格外地冗长刺激,结束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卿娆药效下去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皮早已沉的抬不起来,对外界的感知也极为模糊。

榻上,秦箴双膝跪在榻上,直起上半身,目光晦暗地瞧了卿娆半晌,才起身下了榻,扯过一旁的外袍随手系上。

桌案上的茶水早就冷透,他也不嫌弃,抬手便是一杯冷茶灌了下去。

公主府外,麒一蹙眉望了眼天色。

麒二站在一侧,脸色也格外难看。

稚雀有些担心地朝府中探了探头,仍是半点动静没有,她忍不住问道:“你那药没问题吧,若是伤了娘娘的身子,届时有你的好果子吃。”

麒二暗暗叫苦,低声道:“这世上哪儿来那么神的药,不过是些普通的助兴之药罢了。”

“只是圣上怎得还未出来,这眼瞅着,就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他没说的是,谁不知晓皇后娘娘身子娇弱,若是圣上真将人折腾出了个好歹,只怕最后这账就得算在他身上了。

三人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正在这时,身后朱漆雕花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箴一身宽松玄袍,发丝未束,眼底是餍足后的慵懒与平静。

他目光淡淡扫过三人,轻声道:“回宫。”

麒一当即应是。

稚雀见状,行完礼便要进门,却听秦箴道:“主院任何人不得进去。”

“稚雀,你带着麒麟卫将公主府给朕守好了,敢放出去一只麻雀,朕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稚雀浑身一凛,连忙应了下来。

外头的马车早早便候在一旁,秦箴转过身,大步流星上了马车。

刚掀开车帘,他便眉头微微一皱。

案上正中间,摆着一只盛满褐色汤药的白釉碗,此时正缓缓冒着热气。

瞥见秦箴的脸色,麒一硬着头皮禀道:“岐院正说了,这汤若是过了时辰,便不管用了。”

秦箴轻哼一声:“撤了。”

什么?

麒一愣了一下,旋即连忙应了下来,将那汤碗撤走。

自圣上知晓避子汤有伤娘娘身子后,便暗中换了娘娘的方子,改由自己喝岐院正新配的汤,如今这是怎么了。

秦箴的想法自然不会同麒一解释。

他只是觉得,卿娆太不乖了,但凡有机会,她就一定会逃离自己身边。

所以他要不断地增加自己手中的筹码。

还有什么筹码的分量,能比得过她自己的孩子呢?

夜间,公主府主院。

卿娆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有些呆滞地望着帐顶。

她轻轻动了动手腕,带起一片哗啦的锁链声。

秦箴并没有给她将链子解开,自己仍旧只能以这个如同禁脔般的难堪姿势躺在榻上。

屋里的空气安静得实在太过可怕。

卿娆扭头扫了一眼屋内,散乱破碎的衣裳,那些不堪入目的□□物件儿,皆同昨夜一般放在原处。

她嗓子有些哑,忍不住唤道:“稚雀。”

几息过后,并未有半点动静。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卿娆在屋中几乎度日如年,无论她如何呼喊说话,都换不来半点回应。

就在卿娆几乎被这难耐的静谧逼疯时,房门忽然被推开。

秦箴一身玄色绣金龙常服,乌发以鎏金莲花冠束起,俊美耀眼。

他淡淡看了卿娆一眼,托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

将饭菜在桌案上摆好后,他才转过身,解开束缚卿娆四肢的链子,将人抱在怀中,回到桌边坐下。

卿娆垂下眸子,望了眼桌上的佳肴。

翡翠如意卷、胭脂鹅脯、果汁蜜饯、酸甜小排,还有一盅甜汤,都是她爱吃的菜。

秦箴捏起玉箸,夹了一块酸甜小排凑至她唇边。

卿娆抿唇,轻声道:“我自己来。”

秦箴不答,只是脸色又冷了些。

卿娆下意识便顺了他的意,张嘴轻轻咬住,一点点嚼碎咽了下去。

用了好一会儿,卿娆直觉半点也吃不下去,才小心翼翼推了推秦箴的胸膛,低声道:“我吃不下了。”

秦箴也不说话,将人又抱回至榻上,正要将卿娆再锁起来时,却见她楚楚可怜地抬起头,哀求道:“不要锁我好不好?”

她讨好地在秦箴胸前蹭了蹭,那模样乖顺极了。

秦箴眸光一深,放下锁链,转身回到桌边,就着卿娆吃剩的饭菜,大口用了起来。

卿娆蜷在榻上,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地瞥向那扇微微敞开的房门。

门外透进来的微光,像是一道诱人沉沦的裂隙,不断诱惑着她,叫她整个心都怦怦跳个不停。

房门没关!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飞快地瞟了一眼桌边的秦箴。

他正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用着她方才剩下的饭菜。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受够了被关在这个屋子当做禁脔的滋味,只要她趁他不注意跑出去,难道秦箴还能在大街上将她带走吗?

卿娆心下一动,试探性地下了榻,赤足往秦箴那边走了两步。

见秦箴并不注意她,卿娆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那扇敞开的房门狂奔而去!

然而,就在她冲出房门的一刹那,麒一麒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啊!”卿娆被他们吓得惊叫一声,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秦箴的表情。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极其轻微的、碗筷被轻轻放下的声音。

“嗒。”

秦箴慢条斯理地拿过一旁的帕子,将嘴擦净了才道:“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他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吱呀一声。

卿娆浑身颤抖,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秦箴却懒得再说话,握住卿娆的手腕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提起,往榻边走去。

房门被麒一麒二识趣地关上。

卿娆在他手中奋力挣扎:“秦箴,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秦箴对这些烂熟于耳的叫骂几乎升不起怒气,他将人一把扔在榻上,重新将她四肢拷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与昨夜相同的细长瓶,一瓶子液体下去后,那种难耐的感觉瞬间腾升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哀求示好,秦箴都冷冷坐在原处,欣赏她丑态百出的表演。

“求你...夫君...”卿娆混沌的脑中忆起他昨夜爱听的话,一遍遍从红唇中吐出。

秦箴冷声轻笑,站起身,不知从何处将那枚玉佩摸来。

他捻着那枚玉佩,探进卿娆的下裳,凑在她耳边道:“瞧你,总是这样。”

“原先给你你不要,后头又哭着来求,殿下,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卿娆仰起头,讨好地亲吻他的下颌。

“嗯——”

冰凉的玉佩被放进不该放的地方。

卿娆睁大了眼,看着秦箴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影:“不!”

你不能!

你不能将我一个人留在此处!

秦箴这一次走的时间极长,他走的第二日,屋子中所有的窗户便被从外头订死,将阳光隔绝的彻底。

卿娆躺在榻上,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埋在棺材中的一具腐朽的尸体。

她不知日子过去了几天,只知道自己发了疯般渴望听见人的声音。

可饶是她用尽所有办法,唯一能听见的便是自己和锁链的声音。

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么久过去,她甚至不曾见过送饭的人。

每一次,当她从精疲力竭的昏睡中醒来,或者仅仅是短暂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性睡眠后,总会发现 桌案上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温热的饭菜和清水 。

她试过强撑着不睡,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

可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中,人的意志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生理的极限无法抗衡,她总会因为极度的疲惫和精神折磨而不知不觉地陷入沉睡。

而每一次醒来,面对那悄然出现的、仿佛凭空变出来的食物,她都忍不住想要发疯。

绝望如同沼泽,一点点将她吞噬。

在绝对的黑暗和孤寂中,她开始不可抑制地想念秦箴 ,想念他温热的怀抱。

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她开始不肯吃饭。

膳食送进去是什么样,端出去便是什么样。

没过多久,秦箴便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

他的到来,罕见地让卿娆见到了光。

秦箴显然是刚刚下朝,一身的帝王冕服甚至还未来得及换。

卿娆一见他,整个人便控制不住地唤了声:“夫君。”

秦箴一怔,面上原本的怒火渐渐褪去。

她的屈服,比他想象中来的要快。

秦箴走到卿娆的面前,淡声道:“你唤我什么?”

“夫君。”女子娇软的嗓音抚在秦箴心间。

他再问:“我是谁?”

“秦箴。”

他伸出手,将她身上的锁链解开。

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卿娆突然钻进他怀中,双手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中,仰起头胡乱亲吻着秦箴。

在这番动作中,卿娆难得透出几分急切。

她想她已经疯了,她极度需要秦箴熟悉的气息和温热的身体来安抚自己。

秦箴眸光一暗,轻而易举地将人抱起往榻上去。

这次之后,原本被封死的窗户重新被打开,锁住卿娆的四根锁链也换成一根,让她能够自由在屋内行走。

她明白,这是秦箴对她乖巧的奖励。

于是在每一次秦箴过来时,她都会表现地比上一次更加地乖巧听话。

最后一次过来时,卿娆已经学会如何讨好秦箴,就像一只被彻底驯化的鸟儿,只懂得栖息在他的掌心。

他估摸着火候已到,而陇州那边的一切也已按照他的计划布置妥当。

于是,当卿娆再一次醒来时,终于不是公主府那间令人窒息的内室中。

她身下是柔软而轻微晃动的触感,耳边是车轮碾过官道的辚辚声,以及隐约可闻的马匹嘶鸣和风声。

卿娆撑起身子,掌下是男子精壮的胸膛。

“醒了?”男子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

卿娆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入眼便是飞快掠过的田野景色。

她下意识往秦箴怀中缩了缩,指尖攀住他衣襟,仰起脸问他:“夫君,我们这是去哪儿?”

秦箴垂下眸子看她,勾起唇:“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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