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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燕家兄弟

宋柔早晨从二楼下来时,酒肆里已经坐了好几桌客人。神色各异的男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微妙尴尬的气氛弥漫得满屋子都是。

她一步步向下走,越来越觉出不对,似觉身后亦有人窥伺,回身看,二楼一个青年男子若无其事缓缓走过她门前。二楼只有三间客房,怎么会有陌生男子?看他形容,并不像是茶房之类,春温秋筠二人眼中亦流露出警惕之色。主仆三人加快脚步朝外走。

跑堂迎过来:“燕夫人要退房吗?”

宋柔点头:“林公子还在吗?”

“不在了,一早就走了,夫人的账已经结过了。”

“是林公子结的吗?”

”啊,不是,是燕公子结的账。”

宋柔皱眉:“他来过”

“是的,今晨派人来过。”

宋柔环视大厅里坐着的人,唇角噙着冷笑。

小二将她送到门口,等待在一旁的车夫谄媚地道:“夫人,坐车吗?燕尚书已经将一切都给您安排好了。”

宋柔没搭理他,带着春温秋筠直直地上了大街。

走出支路,金尘观大街上拉生意的马车轿子不少,各色各样,有的轿子上装饰着八卦、镜子,有的马车上坠着香包和通草花,不一而足。宋柔有些迟疑地张望,虽然已经执意和燕家决裂,但是面对这个热闹的世界,她其实还是有点没准备好。她从前心里一直惦念林月夏,总是做着不停的有关他的梦,但是看到林月夏昨夜的态度,她知道自己也许太想当然了。

斜前方过来一辆黑色车帘的马车,车身侧架上别着一小束李花,拉车的老汉正往这边张望。

宋柔整个人被那束李花吸引住,怔怔看着,除了母亲,谁会拿李花做装饰呢?这种花美得淡然不起眼,却是母亲喜欢的,宋府里母亲园中养了两大树,春天时母亲喜欢用一口青花大瓶,插上长长数枝,美得散漫中透着恣意。她知道,金尘山花田里亦种了许多李花,此时正是开放季节,但是寻常农户为了护果是不允许旁人随意攀折的。

秋筠见她眼神,连忙把车叫住了。

“阿伯,去凝山吗? ”

老汉笑呵呵的:“凝山虽远,只要价钱合适,自然是要去的。”

秋筠望着宋柔,却见她聚精会神地盯着马车上挂的厚重的帘子,屏息不说话。

秋筠只当她无异议,谈好了价钱,就要扶她上去。谁知宋柔轻轻推开了她,那一下暗中蓄着力,秋筠诧异地缩手。

宋柔心跳得很快,手小心地撩开一点车帘,一只脚登上踏板,前面的马动了动,她重心不稳差点一个趔趄,心中恼怒,恨自己关键时刻总是这般沉不住气,眼看就要摔倒,车中如有一股力将她拖了进去,是一只手,一只温热而有力量的手牵引着她让她稳稳坐下,她抬眉,那人已经放开了手,一身布衣,一根木簪,正是林月夏,宋柔眼中含泪,二人相顾无言。

随即,春秋二婢跟着上了车子,俱是一惊,但都不声不响地坐在了二人对面。

良久,宋柔道:“所以,你昨夜那么说话,是因为知道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

林月夏点头:“不光有人监视你,亦有人监视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我?”

林月夏听到这句,心中有几分哑然失笑,脸上却只是温和:“如今你我的处境,若求保全,必须处处小心。”

宋柔伸手握住林月夏的手,眼中落泪:“月夏哥哥,是我害了你,燕家会不会要杀你?”

林月夏将手轻轻抽了出来:“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他想了想,加上了一句话:“我会为师父报仇的。”

宋柔听到这里,心中一荡,一股热流在身体的某一处奔涌,她没有看错他,她知道不论他表面变得如何,他都是小时候最值得依靠的那个月夏哥哥。

“你此次回凝山,不可再莽撞冲动。”

宋柔不再纠结此前情情爱爱,吸了吸鼻子:“你也要小心。”

林月夏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张叠着的纸:“帮我看看这个。”

宋柔打开,一张簇新的宣纸上,用朱笔画的符咒。

“这是我照着描的一张符咒,你能看得出来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宋柔对着光处细细查看,微微皱眉:“这是一张除障符。”

“除障?”

“是的,是一种为他人祈福的符咒,所求的是……依照上面所写,是祈求某人一路青云,愿意用性命为某人扫清障碍。”

林月夏皱眉,这和他想象的未免太不一样。半晌道:“这个人是谁,里面有写吗?”

宋柔摇头:“未在符咒里,怕是在祈愿者心中。”

林月夏心中颇为诧异,脑中浮现金六娘奇怪的言行。金六娘舍命相求的居然是这个?而且,她未死,这符咒就更是无法成立了。

还有她提出来的奇怪交易,她似乎并不知道符咒的内容,而她所说的,她知道的究竟又是什么?

“不知道可否存在这样的情况,祭司在祭祀仪式以后不记得自己的行为,甚至不记得自己所写符咒的意义的。”林月夏问道。

宋柔皱皱眉:“我倒是听说过因为祭祀没有成功,疯掉的女子。”

林月夏不语。

整件事都诡异非常,先是自己刺杀余葆失败,随后又牵扯出奉阳李三姑,现在看来余葆所担心的确有其事,但是金六娘会不会只是个疯女,而整件事和余葆并没有关系?如果是这样,燕亭洲为什么会亲自过来?若不是冲着宋柔,难道是冲着自己?而他今夕的情况和燕家对比,并没有什么可比性。

他心里思考着,只觉得几条思路都如一盆将熄的火,明了又灭灭了又明,看不分明,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此时突然听到外间老汉和跟着车的声音:“前面要过金门洞了,有些颠簸,姑娘们须得坐稳些。”

金门洞原是一处废弃的城门,是金尘山出城的必经之路,马车速度开始加快,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宋柔知道分离的时刻要到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抱住了林月夏,似是想起小时候母亲离去的场景,以及遇到诸般解决不了的问题的场景,林月夏总是陪在自己身边,她的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手臂越搂越紧,不愿意松开。

林月夏似乎不习惯,但并未表现得十分排斥,但到底停了一瞬,轻轻拉开她。

外面漆黑一片,车帘一闪,林月夏跃了出去。车子轻快地向前行进,从那漆黑门洞穿出。

宋柔擦了擦泪,掀开车帘留恋地往回看,那城门洞里来来往往有几个行人,却没有看到林月夏的身影,春光正好,她的心境却凄凉中夹杂着希冀,绝望中还有一点暖意,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便只能附身低声呜咽。

金尘观西客房

“你把林月夏跟丢了?”

一身华丽白衣的青年坐在那里,轻轻的一句话已经显出气度,当是个惯于居于人上的人。

燕亭洲望着眼前的徐风,冷笑:“你素来深受你主子器重,我还以为你是个能干的,那林月夏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连他都跟不住,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徐风跪在地上:“大少爷,林月夏诡计多端,是属下轻敌了。”

燕亭洲身子向椅背一靠,不再说话。显见是生了很大的气。

此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个身材浓纤合度的女子,着一身道袍,头戴莲花冠,正是昨夜了听遣来伺候燕亭洲的丽娘:“燕大少爷,有贵客到。”丽娘盯着燕亭洲,脸上扬着笑,眼睛里如有钩子。

燕亭洲回她一笑,二人似无形中有几分默契,燕亭洲先前的戾气也消解了大半。

“哟,这是干嘛!”一个活泼的声音响起。

丽娘身子后面显出一个男子来,二十出头,个子很高,肩膀宽阔厚实,腰身却细窄,娃娃脸上的五官和燕亭洲有二三分相像,笑得很甜。男子目光扫过跪在一旁的徐风,对燕亭洲一揖:“大少爷!”

燕亭洲挑起半边嘴唇讥讽:“老十这么急亲自上来,看来倒是十分懂得爱护下属?”

燕霖洲一笑,他和燕霖洲眉眼相似,但下庭生得尖翘,唇边美好的弧度扬起,使他整个人相貌显出一派天真来:“下属再亲也亲不过哥哥呀,既然犯了错,该处置就得处置。”说得兴起,眼睛里露出狠戾,背面朝着徐风狠踹一脚,徐风扑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燕亭洲撩眼一看:“也罢,算了吧!”

几个仆从忙上前把徐风扶了起来,那徐风一个精壮小伙子,此时已经是面色煞白满嘴的血。

“多谢大少爷,多谢十少爷。”徐风吐词不清道,被那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抬了出去。

燕霖洲目送他们出去,嘴里骂骂咧咧:“妈的不中用的东西,养着吃干饭吗?”转头对着燕亭洲道:“让哥哥费心了。”

燕亭洲看着他这一番表演,没说话。

燕霖洲嘿笑:“我今儿上来是为了知会哥哥一件事。”

燕亭洲微抬了抬手,手下们连同徐风和丽娘一起退了出去。

燕霖洲望着丽娘的背影,咂嘴:“了听真是,想不到这出家人的地盘还藏着这样的货色。这是道观还是窑子?”

燕亭洲笑了笑:“说点正事吧!”

“老金那个养女金六娘的下落我已经找到了。那暗娼馆子得了风声,听说林月夏可能在找她,就把她弄到金尘山来躲避几日,打的名号是采买花药。”燕霖洲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抽出一张小画,展开来,画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怯生生的,右眉间有一条伤疤:“这是她的画像,说也奇怪,都说她有个叫什么三娘的姐姐如何貌美,却没有画像,倒是她还有这么一张画像。”

燕亭洲看这画看得极仔细。

“大少爷认得她?”

燕亭洲不置可否:“确实有点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你找到她了吗?”

“找到了,且都打点好了。不过,该如何处置才好呢?”燕霖洲搓着手,兴奋道:“是先拷打一番还是绑了直接给丞相大人送过去?”

燕亭洲摇摇头:“事情没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林月夏那边怎么样?”

“林月夏?对了,我怎么能忘了他……”燕霖洲一手叉腰一手婆娑下巴,望着燕亭洲道:“这个,他这个人最是做作,之前他在奉阳城装模作样的,又是修堤又是春播的,人都没几个,也不知在弄些什么,不过昨日他不是还见了宋柔来着,这事儿大少爷比我熟吧,你不就是因为徐风跟丢了林月夏才……生气的吗?”

燕亭洲焉能听不出这位异母兄弟言语中的戏谑。

“我不该因他办事不力而生气了?”燕亭洲笑道,眼神却充满警示。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大少爷何必为宋柔那娘们儿浪费心思,宋云廷那老东西完蛋了,她还算个什么玩意儿,在这里添乱,我这回来,还带了夫人的意思,未免夜长梦多,干脆把她杀了,免得在外面给我们家丢人现眼。”

燕亭洲自然知道母亲对宋柔的厌恶,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还不打算杀掉宋柔:“这事儿我做不出来。”

燕霖洲不响,宋柔是燕亭洲的女人,想怎么处置是他的事情,到底跟他没什么关系,半晌拍马屁道:“大哥是世间少有的情种,弟弟是知道的。那现在该怎么办?看那老金家的事情,这女子肯定是行了祭祀,要不先把她押到了听那里,先把她手上的符,还有弄的什么鬼搞清楚?”

燕亭洲摇头:“先不要让了听知道她在我们手上。要让了听找不着她。”

“为何?”燕霖洲疑惑,这差事不是给余葆当的吗?那了听更是余葆的亲信,他这是想瞒着了听还是余葆呢?

“我心里自有主意,不过现下要看的是林月夏对这事知道多少,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好好监视金六娘,再查一下金六娘他们昨日离开奉阳的轨迹,夜里宿在何处。还有林月夏现在到底在哪里。最重要的是,找个法子,验证一番,看看他们是否已经见过。”

“这……”燕霖洲目前尚不知哪里去寻林月夏的踪迹,让那二人见面恐怕就更难了。

燕亭洲看出他的为难,突然一笑:“我倒是想到了个法子,可以让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见一面,那一切就都清楚了。”

燕霖洲从里屋出来,走到门口廊下,看到前方一只手支撑着树身勉强站立的徐风。

燕霖洲两步并做一步跑到徐风面前:“你还好吗?”

徐风点头:“多谢爷照顾,若非爷刚刚出手,在大少爷手里不知还有没有命。”

燕霖洲一哂:“他不过是被人送了绿帽子,迁怒于你罢了,但是林月夏虽然狡猾,但是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怎么都跟不好呢?”

徐风点头:“说起来也是奇怪,我总觉得他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爷,你记得奉阳西山那只害人的老虎吗?那天属下跟着他去西山,本想着那边有虎患,他怎么就敢一个人去,然后他在西山苦水井那边遭了虎患的人家里待了一阵子,就不见了,晚上才回县衙,而那老虎就是在他下午不见的时候坠湖了。”

“你的意思是?”燕霖洲望着徐风,眼睛一亮。

徐风点头:“属下先前也没在意,只当是巧合,但昨夜我在金尘观跟着他,我发现他虽然看上去不会武功,但是似乎能辨别高手的气息,不然每次怎么都能正好踩着点子不见?更何况,昨夜在无名酒肆,盯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大少爷那边的高手,他也是眼皮底子下就不见了。”

燕霖洲一脸兴奋:“你怎么不给大少爷说?”

“他不信属下,说是丞相和了听真人都验过了林大人的身手,别说辨别气息了,跃个墙头都跃不过去。说是属下狡辩,找借口。”

燕霖洲点点头:“好,他那个人就是疑心病重,谁都不信,行,我知道了,叫人去把那西山老虎的尸首拉来验一验,看怎么死的,事情不就清楚了?”

上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古代穿越的榜单,要求本周只用更新一万字就可以了,目前收藏30几,榜单上面都是和我情况差不多的朋友。希望大家积极点给我留言收藏吧,下周二会更新一章。目前看这文各方面都挺惨淡的,比我十年前初来乍到时还要惨淡。不过我还是会认真写的,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我们像共爬一座山,希望此文完结时,我们能在山顶互相拥抱。爱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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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燕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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