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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撞灾七阴

头两个吃了螃蟹的人在喝完‘舒化汤’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被好奇的人给拉到一旁去问东问西,打探情况,也就这么前后十几分钟的功夫,这两人身上竟出现了十分明显的改变。

第一个发现他俩变化的还是向他们打探消息的人。他们亲眼看到了这两人面部、手臂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明显变化——皮肤表层渐渐地渗出了一些汗水和油脂混合物,最开始是无色的,很快就变成了灰黑色杂质,薄薄的一层很像很久没有洗澡身上结出来的污垢,然而却是半湿润状态的,用手一抹就能轻松抹掉,抹掉后还会新的继续从皮肤里层往外渗出。

“这不会是小说电视里头才有的‘洗髓伐骨’吧?”突然就听到人群中有小年轻大声嚷嚷。

这年头儿谁还没有看过些仙侠电视,武侠小说的,对这个词人们可是单从字面就能领悟其精髓。这两人在穿过人群时不断被周围的人给强行拦住,上眼的上眼,动手的动手。

‘二仙观’的人包括雷御森都被这种状况给惊住了:不至于这么猛吧?

“开鼎时的头汤效果最好,是他俩赶上了。”师明觉淡定地迷着双眸,口气轻松地解释。

这两人总算重新挤到了队伍前面,这时他俩脸上的灰黑色杂质变得更多了,由于沿途不知被多少人摸过,导致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模样还怪搞笑。

“道长、仙长,我们这,没毛病吧?”这两人心中虽感觉没问题还是要亲自问一问才放心。

“你们二位可是走大运了,我师祖刚才说了那是头汤,叫你二位给服用了,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张庆水说着还特意看一眼师明觉,以防师祖有什么补充的。

“有没有毛病你们自己感觉不到?”师明觉讥诮道。

“没,没毛病,我就感觉身体轻松,头清目明,看东西特别清楚,我之前可是有150度老花的,这会儿好像……没有了。”其中一人特意伸手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晃,又眯起眼睛来朝着周围看了一圈儿,再度确定了自己的感受后用力点头。

“我是头没之前那么胀痛了,我有高血压,头痛发晕已经成了习惯,现在好像没那种发晕发胀的感觉了。仙长,我们真的是被‘洗髓伐骨’了吗?”另外这个人紧抓了重点来问。

“想得美。”师明觉笑了,“‘洗髓伐骨’的东西吃下去动静可不会这么平静,你们就是排出了一些体内沉疴旧疾经年积攒下来的毒素罢了。”

“真的?”这两人亲耳听到师明觉的解释反而更高兴,“仙长,那这要是再多喝几杯,能彻底排毒不?”

师明觉半敛眉目,不予理睬。

燕召上前招呼他俩:“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你们多喝几杯其他人怎么办?”

“是这个道理!你们两位把最好的头汤都给喝了,该知足了!”离得近的人群中有人发出抗议。

“不要耽误时间了……排队的人越来越多,看那容器也不大的样子,会不会很快就没有了啊!”担忧声紧随其后。

“前面的有谁让个位置!我愿意出钱买,买个位置还不行吗?”这是排在中后部的人在呼吁。

也就这么几个小插曲过后,现场排队的人潮里少了不少怀疑的声音,而刚才那些因为心中多疑不敢喝这汤药的游客们这会儿是把肠子都快悔青了,然而不管怎么请求得到的回答都是‘过号作废’,没办法眼看着又有不少人听到消息赶上来的,他们只好重新去排队。

很快的‘济生堂’外面的这个小广场便容不下这么多排队的人了,队伍在场内九曲十八弯地绕满全场后,沿着山道一路往下方排去。

就听着更多人在给自己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尤其在听说‘二仙老祖’近期只当值这一天,那就意味着很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有了之前那些错失良机的人做范例,之后再少有人愿意放弃这机会。

这里头陆续出现了一些身体没问题纯粹只是因为好奇和兴趣而来排队的人不为求药,只求师明觉同样赠他们一句话的客人。

有些人如愿得到了师明觉赠言,而有些人依然被开了方子,全凭师明觉的意愿。

当然,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太过自以为是的家伙出现,这不,没多久就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自称自己叫刘军,一上来就理直气壮地要求:“喂!道士,给我算个命呗,就算我什么时候发财。”

雷御森不悦地压下眉头,准备出面,被师明觉给伸出一只手拦了下来:“我不擅命术,不过依然可以送你一句话。”

“说说看!”刘军痞里痞气地嘻笑着朝师明觉扬了扬下巴。

“明天你就会发一笔横财,不过需要你提前交代家里人准备一件事。”师明觉面无表情地盯着刘军的脸,缓声说道。

一听自己要发财,刘军的眼睛忍不住绽放着火花,他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无形中挡住,又被逼退回原来的位置,然而此刻他根本没在意这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什么事?”

“让他们准备好一场丧葬仪式。”师明觉说着,嘴边浅浅地漾开一抹俊逸的微笑。

刘军只愣了一秒钟大笑出声:“你是说我家里要办丧事,而我会发一笔横财。怪不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人可能会带来财运!这是谁要死啊?我家那糟老头子还是我那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妈子?他们能给我带来多少钱?”

“到时候你就知道。”师明觉礼貌性地垂眸。

得了这话的刘军得意洋洋地离开了,临走前还当着排队的群众,精神十足地以手指头指向冲师明觉:“要是明天我真发了财后天一大早我就来山上给你们烧高香!要是没有……哼哼哼,咱们就走着瞧!”

群众们议论纷纷,一些原本只是来求药的人和身边的人小声嘀咕:“你说我也顺便让那位算算看我什么时候发财怎么样?”

“求药和求赠言只能选一样,你没听到?”魏峰就排在这人身后,听到这么无礼的话忍不住出言相怼。

“我给钱还不行吗?反正他们闹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

“‘舒化汤’十块钱一杯,是为了赚你的柴火钱吗?”方晓莹忍不住帮‘二仙观’说起了好话。

“十块钱?这是在搞慈善吧!”魏峰带来的人一个个地跟着帮腔,“山上路边摊卖得一瓶水也要十块钱了。”

说话间陆续有其他喝了‘舒化汤’的人在旁边等着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们虽然没有喝了头汤的那两个反应那么大,但多少都有渗透出一些杂质出来,有人的颜色还和大家伙儿不同。

颜色不同的那位章女士特紧张地挤到前面去向王庆山询问原因,王庆山看她手上的杂质呈浅青色,特意向师明觉汇报了这一细节。

师明觉低声回了他几句,王庆山随后将这位章女士单独叫到一旁去和她聊了一会儿,章女士最终铁青着一张脸急匆匆地下了山。

轮到何信士的时候,这位老人家拉着另外一位和她年纪差不多的老妇人恭恭敬敬地向师明觉行了个完整的大礼:“仙长!我又来叨扰您了,我小孙女儿已经大好了现在活泼得不得了。还有上一周我差点儿出了件大事,幸亏有仙长的符篆庇护,最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难关。”

“你的身体吃点儿‘益元丹’就好。”师明觉还记得她。何信士心诚行诚,与道门有些缘法,他愿意和这样的人多说两句。

“多谢仙长赠药。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恳请仙长再赠一张符篆给我老闺蜜的……”说着她特意扯了一把身边跟着的老妇人。

师明觉这才瞟了一眼那位老妇人:“她也不是自己要吧。”

“仙长果然什么都知道,其实她是为了她儿子请的。我那外甥是在省会一家医院做医生的,说是最近晚上值夜班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是有人在唱歌,可是根本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何信士帮着老闺蜜解释起了缘由。

雷御森一听这似乎是他们的职能范围,便问了一句:“是不是有谁在放音乐?”

“可是不止我儿子一个听到了那歌声,连着一周晚上值夜班的医生和护士都有听到过相同的歌声,他们工作的那一层都是住院病人,没有谁会在大半夜放音乐。”老妇人这才接上话茬儿,“而且,每次听到歌声之后,第二天准会有病人失踪。从监控上看是病人自己离开的,也就没人把这当回事儿,我是听了之后感到不舒服所以才想着来替他求一个平安符之类的东西压一压。医院那地方本来就不怎么干净,我怕是不是撞上了什么脏东西。”

“你儿子呢?应该来了吧。”师明觉本不愿管这些,但今天既然他当值,不管什么事有人问,他至少都会给个回答。

“来了来了,刚刚才到排在最后面,这……不能插队。”老妇人回头往山道下方尽力看了一眼。从刚才开始现场就再没有人允许任何插队的行为发生,一旦发现排队的人就会自行揭发并抵制,还专门找了人帮着他们编号码贴号码,弄得比去机关单位办事排队取号还要严格。

师明觉顺着山道看了过去去,忽而嘴角牵起一个感兴趣的浅笑:“雷御森,你感觉到了吗?”

雷御森听到他这么说同样极目眺望,凝神聚气,用感知力去仔细探查,慢慢地他就感应到了一些紊乱的气场,带着股不详的死亡气息,他赶紧找了过去。

十分钟后他从山道下面另外一个平台上正在排队的人群中带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领着他一路挤过狭窄的山道,来到了师明觉面前。

何信士看到来人惊道:“真是稀奇了,这位先生是怎么认出我这大外甥的?”她们可还没描述过对方的容貌信息啊。

“师兄,这事儿我们会处理的,这位王医生应该是撞了阴人。”雷御森这方面的经验还是不少的。

师明觉摆摆手:“没那么简单,他不光撞了‘阴人’,还无意中遇到了‘七阴灾’。”说完,他问老妇人的儿子,“你是一周前听到的歌声?”

王医生不敢大喘气,因为光是听他们说的话他就浑身汗津津,只觉得骨头缝里都阴寒刺骨。他仔细算了下时间,“是,我是第一个听到有人在唱歌的,还跟随着声音找了过去,没有人,就按照他们教的规矩对着空气呵斥了几声!”

雷御森皱眉:“你当时是不是还捡了什么东西?”如果是‘七阴灾’的话那可凶的很,他必然不止做了他说的那些,而是沾染上了什么聚阴招邪的玩意儿。

王医生连连点头:“是!那是一块红色的木牌,我在走廊上捡到的,因为看不出是什么以为是谁掉的东西就顺手放进了办公桌里,想着谁要找的话就还给他。”

雷御森拿出手机来走到一旁准备打电话给灵控局汇报这件事。如果只是简单地撞阴,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问题是现在成了‘七阴灾’。在医院那种地方放置一些邪门歪道的玩意儿,不仅对活人有影响,也会引来无数的阴魂死灵,它们分散开来时无意中被人撞上了只要不是故意的顶多生点儿小病,倒个小霉,可一旦数量太多困在一起,那就会形成阴灾,其中最常见的便是‘七阴灾’,这可是要人命的。

这人遇到的时间点正好在七日之前,他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了,今天一过,他就完了。

“师父,‘七阴灾’的话是不是到了第八天就必死无疑啊。”燕召回想起了自己曾看到过的有关于记录,声音略有些大。

此言一出当场吓瘫了老妇人和王医生。

“仙长!仙长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不懂这些的,捡了那种东西也是无心的。”老妇人刚刚‘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及时反应过来就势跪下,不管不顾地对着师明觉磕头。

师明觉受了她三个头后就叫停了她,随后看向燕召,“让庆风带纸笔上来。”

李庆风这会儿还在‘春秋阁’内坐镇,接到消息后就知道师祖要他带的不是普通的纸笔,迅速准备好后一路捧着挤了上来。

“师祖!”李庆风将朱砂笔和特制的符纸准备好,亲自为笔尖沾好朱砂,双手捧送到他面前。

“你画个驱邪符给我。”师明觉吩咐道。

李庆风十多年的认真研习不是作假的,想都不想提笔就来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张‘天师驱邪符’画的那是有模有样。只可惜了,在师明觉看来依然只是个图形,外表模样是有了,没有效果。

他从李庆风手中拿过朱砂笔,悬腕在他画的‘驱邪符’上利落地画了个闭合的圈。

李庆风离得近,笔落成型的那一刻,一股刚猛凌厉的气势从图形之中迸发而出,他被那股气势给迎面扑了一下,顿时感到肝胆震颤,灵魂发抖,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对着这符俯首。

“没出息!”师明觉感应到了徒孙的异样,轻骂一声。

李庆风深吸一口气不敢呼出,将这道显然已经被激发出了真正的‘图符’力量的符篆小心折好,递给了老妇人。

老妇人用双手接过珍而重之地双手合十压在心口:“多谢仙长!多谢!!斗胆请问,这样就能平安渡过第八天了吗?”

师明觉轻飘飘地‘嗯’一声,“不过你儿子最好还是和这位雷先生走一趟,亲自去把那块木牌拿回来。”

雷御森已经打完了电话,这事儿他还真得亲自过去一趟,他这休假……还真是不如不休。好在省会B市离‘小峦山’这边还比较近,来回三个钟头也够了。

知道雷御森也是有本事的人,王医生自然是放宽了心,他临走前向特意想师明觉连鞠好几个躬,亦步亦趋地跟在雷御森的身后。不管他们说得是真是假,那块牌子他现在也不敢留了啊!

老妇人见事情有了解决方案,慌里慌张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刚想送出去,被何信士给拉住了。都怪她刚刚忘记交代了,就算要感谢,方法有很多,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红包?

“仙长,我还想问一下,我需要吃什么汤药吗?”老妇人心中大事定下现在才又想起了自己。

“你已问过事了,想再问排队去。”师明觉十分公正。到他面前咨询什么他都给答案,只一点,一人只能问一件事,答案给了愿不愿意多加解释也要看他的意愿。

老妇人不敢再多言,跟着何信士一块儿去正殿上了香,添了足足的香油钱,自己又乖乖地跑到下面去排队。

有人见何信士他们竟然求到了符篆,接下来当面求符的人变多了,只是这能求到符篆的人并不多,这之后三四十个人里也只有一位孕妇和一位老人和一个学生摸样的少女各自求到了一张,是由师明觉亲笔点的‘一点符’。

到了中午时分排队的人群把下面的三个小平台都给挤满了并沿着唯一的登山步道往半山腰延续下去。

尽管前面不断有人往后传话叫他们‘不用再排了’,‘排不上了’,可听进去的人没有几个,大部分人都抱着一定要排到的心态继续等待。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雷御森领着王医生重新回来,递给了师明觉一块深红色木牌,靠近了小声说着:“这是一张‘药师阴牌’,根据初步确认是专门用来迷惑病人的邪门玩意儿,我们灵控局已经派人赶去了医院,稍后我也会去坐镇。”

师明觉单手翻转着这深红木牌,上下看了看,合指一捏,轻而易举将其捏成粉碎,一股腥臭刺鼻的气味儿快速地扩散开来。

别人看不到听不到,但雷御森和燕召却感觉到了牌子粉碎时里面似有无数个声音发出恸哭,在哀声求饶。

小广场上很多人都闻到了这股恶臭的味道,有些比较敏感的差点儿儿当场呕吐。

师明觉随手一挥,那熏人的臭味顿时消失无踪,他碾了碾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这木牌用了至几十个人的血水和尸水浸泡而来,你既然说它是‘药师阴牌’说明它不是冲着他去的。”这里的‘他’指的是这位王医生。

“方才听你母亲说,你所在的医院里最近常有患者失踪?”师明觉一边问一边将目光锁定在医生的身上。

“是!”

“有查他们去哪儿了吗?”

王医生抬头看着他,迷茫地摇头:“一般这种自己离开医院的病人我们医院会通知他们的家属,后续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第一个病人的家属说起过他家离开的那个病人电话都还打得通,就是不肯回家,说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他们家里人劝不动也就由着他去了。”

“他们生得是马上要死的重病吗?”

王医生这次很坚定地摆手:“并不是,我们科室是消化科,来住院的和真正濒临死亡的重症患者并不能比。”

“那……他们的身上会有什么价值值得特别要用这种牌子来引诱他们失踪?”师明觉的这个问题也是在提醒雷御森。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失踪和这‘药师阴牌’有关,和歌声无关?”雷御森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应该是这样没错。”师明觉大胆判断,“查查那些从医院离开的病人的下落吧,还有就是这个牌子的制作者是谁,很有可能失踪的人已经落到这制作者的手上了。”

“仙长、仙长我有事!就您刚刚手上拿的那个……那个东西我之前见过!”此时,队伍里头忽然响起了一个让他们听着有点儿耳熟的声音。

雷御森抬眼看去认出了对方——竟然是上次那个来求药的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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