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最终在自己强硬的态度下通过。
不管未来要面对什么,这一刻是真真正正打心里高兴、开心。
母后设宴庆祝纪念,既有意义又值得的一天。
皇姐带着巾儿,京都的公主,郭欣等一众出色女子官员参宴。
这是那事以来第一次见巾儿。
她从进来始终低着头,开宴后也是独自饮用,没跟任何人对视过。
皇姐上前想要敬酒。
瞥她一眼。
“跟我还客气,坐吧。”
“陛下,臣今天擅自将巾儿带来,只是看她整日在家也没出个门,怕她憋坏了……”
没有接她的话,吃着膳房上的新菜式。
“许家那边,除了不敢跟巾儿和离,其余的也跟个陌生人没两样了,连孩子都送回来了。
平日里别说让人传话过来,问候一声,就连在路上碰见了,也只是规规矩矩行个礼便告退。
孩子追着叫父亲,他都不带应的,生怕连累了他们许家…
她们那样对巾儿也就算了,可孩子却是她们共同的,竟也能做到如此无情!”
她带着哭腔。
“陛下…臣这么一个孩子,您原谅了她。
臣就想把她带到您面前跪下,认认真真给您磕头认错…”
递上一片肉打断。
“好了!”
贴近她耳。
“韩峰部落送来几个男子,分别给了母后和郭欣一个,后宫留下一个,剩下的就赐给巾儿了。
你还别说草原来的,就是精猛强壮,让巾儿悠着点别把身子搞坏了。”
她脸腾地红起来。
“陛下,臣跟您说巾儿的事,您怎么…”
叫了一声蓝妾,一独有草原特征的男子,快步走上前立在一旁。
“收下吧,陛下亲赐男宠,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她现在的地位!”
她这才放心抬头观察着。
瞬华迈着快步进来。
“陛下,哲华良人在外求见,须后良人带走了妒茗殿下,现在还没回来,请陛下驾临合德宫,看看殿下安危。”
双眸低垂。
“安危!”
“带他进来。”
王忧一进来就抱住自己腿,脸上都是惊慌和害怕。
“陛下,须后他将妒茗带走去了合德宫,还请陛下做主啊!”
半弯着腰注视。
“他是孩子亲大伯,何须大惊小怪。”
眼泪让他失去情绪,十指紧锁住下腿。
“今天中午兄长他让人过来,想要抱走妒茗,妒茗这几日老是哭闹,臣本推脱。
可那侍从却强硬带走公主,说这是兄长的意思。
臣无法,在宫里左等右等,也不见人送回来。
臣亲自去要人,侍从又说公主已睡着,不宜挪动。
臣只能返回接着等,直等到现在也没看见公主的人影,才不得不来找陛下出面!”
这边动静惊动了母后等人,派人过来询问,一撇首瞬华跟着过去。
“摆驾合德宫!”
母后上前皇姐扶着她。
“皇帝,孤与你一同前去。”
点头间,四人来到合德宫,拦住了要通报的人,进入正殿,王敖正指挥人上膳。
见人来,他快步上前。
“陛下,姑母,大表姐,你们怎么来了……”
看到王忧时他面色不豫。
没有多余的废话。
“孩子呢!”
他恍然大悟。
“孩子正在里面睡觉…陛下来就是为了…”
打断他的话,让他带路。
进内室窗户半开,风一阵阵吹来,床上妒茗脸红彤彤一片,哭声嘶哑。
转头怒目。
“须后你可知错!”
王忧心疼不已,早早抱起孩子,哄摸着额头。
“陛下,公主发烧了!”
“传太医!”
王敖不解发声。
“陛下,臣既是须后,又是孩子的亲大伯,不过是想孩子了。
才让人将孩子抱过来哄一哄,臣何错之有!”
盯着他死不悔改的面孔。
“这就是你说的想孩子,窗户大开,又独自放在一旁,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想看一眼妒茗,还没挨着人,王忧抱着连退数步。
只好微怒回到跟前,道出他的蠢见识。
“陛下,臣问过奶娘,孩子哭闹,有时也属常性,便打发她们出去。
又见妒茗身子发汗,担心她捂出什么毛病来,才开窗吹一下。”
皇姐围上前察看孩子,叹息出声。
“须后没带过孩子,小孩子春日出汗很正常,这风一吹怎能不生病,巅凰额头滚烫,良人不该这般做!”
母后摸摸孩子额上,强压住面色。
“哲华你先带着妒茗去偏殿,孩子要紧。”
人走后她不留情面颦眉怒斥。
“孤真是没想到,你竟是这等狠毒心肠,竟敢谋害龙嗣,一个孩子你也能下狠手,还吃得下饭!”
王敖惊心母后的态度,气势减弱。
“姑母,侄儿没有,侄儿真的以为那样做,是真的为公主好,臣不认罪,顶多算失察之罪……”
眼中浮出冷意。
“是不是你下令,强行把公主,从哲华那里抢过来?”
对上视线,他再也辩驳不了垂下头。
“是…”
等昂头时,母后一个巴掌狠狠甩过去。
比上次泽霖那回还要狠厉有劲,王敖整个身子都后退了两步。
看着皇姐为母后揉手劝慰,又摇头失望看一眼他。
侧身薄音下令。
“既带不好孩子,以后无事不准单独、随意,召见后宫所有子嗣,至于你禁足半年。
你不是喜欢折腾人,这半年你就去太庙素食,每天跪上三个时辰,其余时间抄写经文。”
经宫人半扶,王敖梗着脖子看向一旁,随他是何表情,抬脚就要离开。
他一腔怒色咆哮:“陛下!”
余怒尚存。
“嗯!”
他没了反抗的力量,跌首丧气。
“是,臣遵旨。”
晚间床帷漫动,挂记着妒茗的身体,翻身坐起。
“妒茗好些了吗?”
“回陛下,好些了,殿下身上没那么烫了,太医说再喝几天药就能痊愈。”
听着不合时宜的声音,手一顿,撩开一方帘子,并未见到说话的主人。
“至高,是你吗?”
瞬华在一边解释着。
“凃公子惦念陛下身体,亲自熬了汤端来,正在外间候着。”
也没多想:“让他过来。”
人进来后端着碗汤规矩放下。
“陛下,臣亲自熬的汤,您尝尝!”
扫过那碗还有余温的汤水。
“怎么亲自动手,还送过来,好了先放下,出去吧。”
他却直接跪在床沿。
抬眼不解。
“什么意思?谁欺负你了!”
至高头压得极低,支支吾吾。
“陛下,臣…今晚…想留下来伺候您…”
快速一瞥,又打了个圈。
“伺候?你想怎么伺候?”
“臣愿意…宽衣解带伺候陛下…”
将帘子一拉到底,正瞧见他解着衣带。
“住手!”
瞬华也是反应过来,将他扶起。
“这是做什么?”
察觉到语气高了几个调,慢放低声。
“至高,你大可不必这样,你是安成姑母的孩子,在我心里你虽不是亲弟弟。
却也差不了几分,不用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我会让人给你和至月,安排两门合适的亲事,
你们把心放宽,还有十日就是猎苑狩猎日,你回去和至月准备着一同参与。”
他激动磕下头。
“臣,还有…臣替…替妹妹多谢陛下恩典。”
等人走后让瞬华把汤拿出去,在背后吩咐。
“她们的婚事就交给皇姐,告诉她,不必太好,也不用太差,十日后让她带着巾儿,一同前往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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