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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花翎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声,下意识地望向了解洵。

她勉强露出一抹笑:“小少爷您能有什么法子,这可不是儿戏……”

她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遥云寨常年和县衙不合,互看不顺眼,而叶安淮自打上次将胡县令之子揍了一顿之后,梁子早在暗中结下了。

哪怕被丑闻缠身,遥云寨也丝毫没有慌乱,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气在的。

叶蔚成做事向来肆意妄为,完全不跟着逻辑走,哪怕是当真和县衙对上了,县衙也得薄让三分。

一条没拴链子的狗不足为惧

但一条没拴链子的疯狗,倘若真惹上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并非儿戏。”叶安淮正色道,“倘若我真的有办法潜入松隐茶舍,是不是就能拿到确凿的证据了?”

“……”

花翎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打算,脸上露出难色,轻轻叹了口气道:“这……这也太危险了,就算奴家答应了。小少爷,等你爹回来之后要是知道这事,指定得扒了我一层皮。”

叶安淮蓦地笑了:“这也是我想说的,花姨,此事你知我知他知,断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苗子越……还有我爹。”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起码在事成之前,不能让他们知道。”

解洵薄唇轻抿,沉默地注视着叶安淮,一言不发。

他这副态度让花翎有些拿不定主意,迫不得已之下,只得出声试探道:“那,后面这位小哥是什么想法?”

解洵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淡地扫过她:“小少爷什么想法,我便是什么想法。”

他语气沉稳,低声道:“一切听从小少爷的安排。”

好好好。

花翎暗叹一声,这才清楚自己被迫入局了,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表情,放下手中的烟杆,坐直了身子。

花翎:“天色尚早,叶少,您先喝口茶,再慢慢说。”

“只要是奴家能做的,定然倾力相助。”

叶安淮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地开口:“花姨,是这样,我要你帮我……”

**

陈述了起码有半个时辰,叶安淮将方才自己倏然冒出来的点子一一理清,解洵坐在他身旁,偶尔插两句话,将其中稍显冒险的部分完善了一下。

叶安淮说得口干舌燥,解洵递来一杯温茶,他润了润嗓子,长舒一口气:“就是这样,很简单吧?”

花翎掐着人中听完整个计划,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听见这么一句,差点给气笑了:“小少爷,不得不说,您真的是……”

似乎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他,花翎叹了口气道:“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父子二人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样的恣肆任性,胆大妄为。

叶安淮呼出一口气,笑了:“那我就当花姨是在夸我了。”

花翎翻了个白眼:“奴家不是在夸你!罢了,既然小少爷都这般说了,奴家也不得不从了。”

她拍了拍手:“秦婆婆,进来吧。”

随着她尾音落下,一个模样看上去年逾五十的老嬷嬷走了进来。她的身形稍显消瘦,黝黑的皮肤衬得她眼神分外锐利。

秦婆婆微微垂首,朝着叶安淮和解洵行了一个礼,尊敬地喊了一声:“叶小少爷。”

“婆婆,带我们小少爷下去梳洗打扮一番。”花翎吩咐道,“下手注意些,小少爷和楼里的妹妹们可不一样,娇气得很,伤着哪了奴家可不好交代。”

叶安淮嘀咕了一句:“你才娇气。”

他跟在秦婆婆的身后,临走之前,蹙眉扭头望了解洵一眼。

他虽然做足了嘴上功夫,但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纸上谈兵。即使口中信誓旦旦,内心深处其实仍旧没底,甚至连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都不敢确定。

似是看出了他内心的慌乱,解洵轻叹一声,起身上前。

少年眼底还稍显慌乱,下意识地攥住了解洵的衣袖:“……”

解洵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温声问:“在怕吗?”

叶安淮沉默片刻,道:“说不怕是假的。”

“你说……我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的?”少年眉宇微蹙,“我是不是,应该先和寨里的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解洵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额头抵着额头,叶安淮呼吸微微一窒,耳旁响起了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又有何人来置喙这是非对错呢?不过是随心罢了。您想这么做,便做了。”

“唯有无路可退,方才称得上是冒险。”他轻声道,“阿淮,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我会永远成为你的退路。

少年人的成长总是伴随着无措和彷徨,只有真正勇敢踏出那一步,才能知晓前路是崎岖还是平坦。

至于其他的,就随后人评说吧。

……

叶安淮跟在秦婆婆后面出去了。

雅阁里蓦地就静了下来。

解洵站在原地,手指微微摩挲着指腹,那上面似乎还留有少年皮肤细腻温暖的触感。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花翎猛地跪下,额头抵着软榻,声音微颤,带着深深的敬畏与惶恐:“殿下……奴家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寒舍,还望殿下恕罪。”

解洵漫不经心地扫过她一眼:“起身吧,孤今日是与阿淮一同前来,既然阿淮喊你一声花姨,便不必多礼。”

花翎又磕了磕头:“是。”

解洵饶有兴趣地问:“孤常年待在宫中,见过孤的人少之又少,你又是从何认出孤来的?”

还不等花翎回答,他便又兀自道:“也对,你认识叶蔚成。”

正如解洵的猜测,很多年前,花翎那个时候跟在叶蔚成的身边,确实远远地见过解洵一面。

只此一面,她便深深地将这位久居深宫的太子殿下记在了脑海中。

原因很简单。

花翎混迹于江湖之中,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可从未见过像这般……毫无生气的人。

她依稀记得,那应该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的太子殿下,看上去比旁人还要苍白几分,皮肤几乎毫无血色。五官虽精致却冷如雕塑,毫无温度。

他的瞳色是非常罕见的银灰色,却仿佛盛着无尽的黑夜,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情感的光芒都非常稀薄,透着一种彻底与世隔绝的疏离感。

比起人,他更像是一具行走的躯壳,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仿若随时都会消散在世间。

如今看来,好似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花翎不敢多问,她压低着脑袋,尽量不去看他:“殿下,那方才小少爷说的……”

“孤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解洵道,“一切按照阿淮的计划执行。”

“是。”花翎咽了咽口水,心口发紧,“请殿下放心,奴家派出的人都是可信之人,绝对不会让小少爷陷入生命危险。”

语毕,却也不见应答。

花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恰好看见解洵站在窗沿前,夕阳的赤红暮光斜斜洒下,笼罩在他周身,映得他的身影如剪影般冷峻。

她的目光被他的手吸引——一柄匕首静静地握在他的手中。

那柄匕首的握柄雕刻精致,纹路繁复,刀身薄如蝉翼,在阳光的投射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色光泽,冷冽而犀利,隐隐透着一丝寒气。

花翎认出来,这正是先前叶蔚成送给叶安淮的生辰礼物——!

可她分明记得,这本该是一柄未开刃的装饰品才对。

解洵端详片刻,神情冷静,将指腹轻轻抵在锋利的刀刃上,稍一用力,刀锋划破肌肤,一道细细的血痕迅速浮现于他的指上。

鲜红的血珠渗出,染在银色的刃上,显得格外刺眼。

花翎失声道:“殿下!”

解洵眯了眯眸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满意。

他将匕首放在桌案上:“一会等阿淮回来,你把这个交给他,防身用。”

花翎看着匕首上淡淡的血痕,却不敢多言,低声应下:“是,殿下。”

另一边。

叶安淮跟着秦婆婆来到妆阁前,眼前的妆台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饰品和香料,胭脂、粉黛、各色彩脂整齐地罗列开来。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些物什,指着桌台道:“……这些,不会都要往我脸上糊吧?”

秦婆婆笑道:“叶少爷放心,化妆这种事情,您还是交给我这个老婆子来吧。”

说罢,她取出细长的画眉笔,微微侧身,在叶安淮的脸上细致地描摹起来。

老嬷嬷的手法确实娴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安淮坐在软凳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的鼻尖充斥着那股子腻粉味,忍不住捏了捏鼻梁,瓦声瓦气地问:“还没好吗?”

秦婆婆:“叶少爷再忍一忍,就快好啦。”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秦婆婆放下手中的物什,退离两步,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老嬷嬷笑眯眯地道,“再换身行头,我们就能回去了。”

叶安淮:“……”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表情视死如归。

*

解洵走后,花翎在雅阁之中等得百无聊赖,也不知抽了几卷烟丝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门帘缓缓拉开,她漫不经心地偏头望去,在看清屋外的人时,手中的烟杆险些落地,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站在门口的“少女”一袭素雅的浅色襦裙,妆容清秀温婉,乌发梳成低垂的垂髫,几缕柔软的流苏垂落在耳侧,脸颊微微染着红晕,眉眼间透着几分羞怯。

叶安淮不安地扯了扯裙摆,胸口勒得他有些不太自在:“是不是,看上去有点奇怪?”

花翎猛地站起身,飞速跑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小少……不对,小姐!”

“平日里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楼里打打工?以小姐的姿色,那不得引得客人趋之若鹜,直接艳压群芳!”

叶安淮脸颊蓦地红了,他抽回手,斜眼瞥了眼花翎:“我倒是敢来,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应了。”

他说:“不说这些了,人都准备好了吗?”

花翎讪讪地抽回手,也正色道:“人都给您准备好了,小少爷,您准备何时出发?”

“不必再等了,过一会儿就走。”他状似无意间环顾了一下周遭,“解……咳,我的侍卫呢?”

花翎:“他在您走后就没影了,哦对了,他走之前还托我将这个东西交给您防身。”

她捧着那柄匕首,递到了叶安淮的面前。

叶安淮也看见了那匕首上的血痕,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将匕首收入怀中,嘀咕道:“东西给的倒是积极,怎么不知道亲手交给我呢。”

他又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摆,转身道:“算了,不管他了,我们先走吧。”

叶安淮垂眸,撇了撇唇角,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嘴上还说会一直跟在我身边,结果一转头就没影了……”

花翎轻轻叹了口气,替他理了理衣襟,柔声道:“小少爷,解洵公子自有他的用意。”

“或许他比你想象中离你更近呢。”

暮色渐深,低垂的夜幕犹如一层厚重的黑纱笼罩在四周,雅阁中的灯火投下微弱的光。

叶安淮坐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他虽然提前知晓车夫是花翎的人,但内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有些慌乱。

“小少爷,失礼了。”

花翎说着,走上前来,用一根麻绳绑住了他的四肢,粗糙的绳子摩挲着细腻的皮肤,有些刺痛,细腻的手腕上很快就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痕。

花翎有些犹豫,叶安淮却道:“绑紧一些也没事,毕竟做戏也得做全套,我不疼。”

“……好。”

绑好后,叶安淮蜷缩在马车的一角,闭眼深呼吸,定定地道:“那我走了。”

花翎抿了抿唇,第一次发自内心恭敬地朝他行了一躬,低声道:“祝您一切顺利。”

下一章入v,到时候会有万字章节掉落~想看女装淮宝和洵哥拉扯的有福啦!

入v后稳定日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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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亲你怎么了!》伪父子/养成年上/破镜重圆/双向暗恋

陈子野人如其名,性子嚣张乖戾,又冷又野。他命硬孤苦,被亲生父母抛弃,野蛮生长到十三岁被宋宴承捡了回去。

传闻道宋家家主薄情冷性,心思难测。身边更是从未有过伴侣,旁人皆传他捡回来的少年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陈子野在宋家生活了七年,跌跌撞撞,犯过不少错事。在被送去国外的前一晚,还和宋宴承大吵了一架。

那晚,他第一次红了眼睛,抄起酒瓶就朝宋宴承砸了过去。

一旁的人赶忙制止:“不可啊少爷——!”

“没事。”宋宴承看着他,淡淡道,“明天一早还有飞机,早点休息。”

-

三年后,陈子野回国,带回了个联姻女友。

明面下暗潮汹涌,人人皆传他翅膀硬了,企图将宋宴承落下神坛,取而代之。

直到有一天,有人亲眼看见宋家家主将青年压在角落里,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眼里浸着明显的笑意:“我们宝宝还小,爸爸不允许你谈恋爱,嗯?”

“小宝宝”陈子野耳廓通红,恶声反驳:“不和她谈和谁谈?你吗?”

宋宴承思索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

后来有一日,陈子野喝多了,回到宋宅,看见男人坐在沙发上,睡袍领口微敞,发梢末端滴着水珠,抬眸看他。

陈子野借着酒意扑了上去,放肆地跨坐在他腿上,攥着人领子恶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凶巴巴地开始翻旧账:“你把我送走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就亲了怎么了?!到头来你还不是只能让我亲!”

宋宴承抚摸着他的发顶,举手投足之间满是纵容。

他眼底一片暗潮汹涌,克制至极后是企图将人拆骨入腹的**和沉郁。

他抵着陈子野的额头,低声说:“四儿,我并非圣人。”

他并非圣人,而是藏匿在阴影之中觊觎宝藏的恶龙。

几经周转,他的宝藏再次回到了他的怀中。

第二日,陈子野扶着腰骂骂咧咧地走出房门:“还说自己不是禽兽,我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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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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