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肉麻死了……”赵言抽回手,“都什么点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明天睡醒了再说……睡觉睡觉!”
“好,”雍少阑松开了少年,把两人之间的枕头扔到脚边,随后掀开了少年的被褥,挪了过去:“沈兄弟,我抱着你睡。”
赵言:“……”
“随便吧,随便吧。”
第二天一早,赵言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房门被拍的哐哐响。
少年捂着耳朵,挣扎着翻滚起来,结果腿被死死夹住,而后懒倦的男人在耳边沉沉响起:“再睡会儿?我去开门。”
“老爷,夫人!”
“璇玑回来啦!”
“你们睡醒了吗?!”
赵言摇了摇头,坐了起来:“不睡了,起来给你换药。”
“好。”
赵言起了床,雍少阑紧随其后,穿好衣服,便跟个大型玩偶似得站在了他身旁看着他,“沈兄弟,我能抱你吗?”
紧实的后背像是一堵墙,赵言拿了帕子,被他这么一抱,水都弄了袖子上。
“啊……嗯。”
真是怕了他了!
“行了,我洗脸……”被抱了一下,赵言觉得被人抱着很不舒服,“你出门去看看。”
此时门外。
“老爷!!!”
哐哐哐!
“我是璇玑啊!”
哐哐哐!
雍少阑松开了少年,踱步去开门,赵言这时候洗完了,准备下楼再去借一下剪刀,顺便去药房再拿一些药。
……
赵言先上了街,带着银子去拿药,走到药房门口,见两个穿着奇怪的高大汉,进了门。
关阳镇老百姓大部分喜欢穿汗衫,而那两个高大的汉子却衣着严实,有点玉京人的感觉,且人进门前还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在找些什么。
赵言躲在路口的树下,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那两个高大的汉子才从药房出来。
赵言戴上了帷帽,这才进了门。
药堂里没什么人,年轻大夫坐诊,老大夫则在身后的摇椅躺着,两人见赵言进门,抬头往他脸上看了一眼,随后道:“怎么了?”
赵言警惕性换了当地话:“拿点给伤口上用的药,俺家大哥上山不小心刮破了腿。”
“这么严重?”年轻大夫想起来了,这是昨夜过来拿药的小后生,光顾他这里很多次了,说罢,年轻大夫打消了疑虑,起身去称了药粉,装给赵言:“你家兄弟真是点背,眼瞎了不说,还弄伤了腿,你这小娃娃真不容易。”
说着,年轻大夫思忖片刻,突然一把抓住了少年,小声道:“喂,小兄弟,我看你不容易,悄悄告诉你一件事。”
赵言竖起耳朵:“啊……?还请大夫指教。”
年轻大夫正义感满满:“方才店里来了两个外乡人,说要找他们家公子,啧啧,他们嘴上这么说,但我瞧着凶神恶煞,不是什么好人,你一个漂亮小男娃,自己小心一点!”
年轻大夫:“这药粉不值钱,你拿去用,以后有了好药材记得来我这里卖。”
“谢,谢谢兄弟。”赵言其实方才也有点怀疑那两个人是刺客,听大夫一言,赵言感动不已,抬手握拳在人肩头轻轻来了一下:“够哥们。”
年轻大夫骄傲地摆摆手:“快走吧。”
两个脾气不好的金陵军在关阳镇摸查了两天,都没找到他家小皇子,从药房出来便取回了自己的马儿。
骂骂咧咧:“他娘的,找了半个月了也不见人影,想来殿下应该不在关阳,走,回去复命。”
另一个也骂骂咧咧:“他奶奶的,我看也是。”
赵言鬼鬼祟祟从药房出来,确定街上没了可疑人物,这才朝着客栈走。
也不知道母后那边怎么样了。
现在应该快到玉京了吧?
不过,按照母后的性子,等金陵军到了玉京,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找他。
……
客栈这边,璇玑进了门,便赶紧伺候他家王爷洗漱,结果见他家王爷正在卧房里洗衣服,“王爷,这事儿属下来就行了!”
雍少阑闻言,乜了一眼青年,淡淡道:“这是沈兄弟的。”
“王爷说的是那漂亮的小后生?”璇玑挠了挠头,寻思自己和文泉从小就陪着王爷长大,怎么不见王爷给他俩洗衣服?不过王爷既然愿意,他也不好说什么。
璇玑只好自顾自说自己这些日子打探出来的情况:“对了,王爷,文泉说玉州那边已经有人回去了,军心稳如泰山,只要咱们三个回去,即刻就能回玉京。”
“等回了玉京,刺杀咱们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血债血偿!”
“我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今夜就出发把文泉救出来,咱们明天就能上路。”
雍少阑拧干衣物,“刺客呢?”
“杀完了,”璇玑觉得纳闷:“那几个刺客就两招花架子,跟上次的人应该不是一伙人。”
雍少阑眸子沉了沉,想起少年说过,他之前也遭遇匪人,“嗯。”
“下月初再回也不迟,”雍少阑把赵言的衣服晾在屏风上,随后又打开了窗,好让阳光照进来:“这几日我要和沈兄弟成婚,你去再弄些银子来。”
“啊……?”璇玑以为自己听错了:“成、成婚?”
之前王爷和他说,让他称呼那小后生夫人,他还以为王爷是装断袖隐藏身份呢?
男人闻言,掀了掀眼皮,不耐烦地看着人:“怎么?”
“本王的命令你也要质疑?”
璇玑见他家王爷是认真的,旋即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但是,一想他们这次回京是为了什么,璇玑又不得不死谏:“王爷,咱们这次回京,乃是陛下亲召,陛下偏爱七皇子,召您回去,意思明显是撮合您和七皇子,以掣肘太子防他日后削藩,您若私自带回去一个男妾,恐怕不好交代。”
“是娶妻,并非纳妾。”
雍少阑垂了垂睫:“本王只要沈言,玉京的事情,回去再处理。”
“去弄银子。”
璇玑:“……是。”
……
赵言带着药粉回来时,雍少阑已经将他的脏衣服都洗完了,早上敲门的护卫也不见了,房间里只有男人独坐在书案前,危襟正坐,不知在写什么东西。
“我回来啦!”赵言关上房门,走到男人身边:“阑兄在做什么?”
“写我和沈兄弟的婚书。”
赵言:“…………”
乖巧趴上去:“我瞅瞅。”
男人笔迹工整,一撇一捺都书写的铿锵有力,只是末尾沈言二字有些扎眼。
“咳咳,”赵言收回目光,“那个,写的真好。”
“嗯。”雍少阑停笔,将写好的婚书放着晾干,最后握住了少年放在书案前的手:“我们先在清水村办席面,等回了玉京,我们再风光办一场。”
“嗯……呢。”赵言有些不习惯被男人拉手,硬着头皮让人抓了一会儿,便着急抽回去:“那个,药我拿回来了,快过来我给你上药。”
雍少阑看着落荒而逃的少年,唇角轻轻上扬。
好可爱。
上完了药,赵言和雍少阑在客栈随便吃了一碗面,然后就回了房间午休。
上床前,雍少阑把身上的银子都取了出来,借了小二的算盘,计算宴请村民吃婚宴要花的银子。
赵言嚼着男人给他买的糖人,看着那一堆银子,“阑兄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璇玑给的,”雍少阑:“我还有一个护卫在东阳县没回来,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刚好可以办一场宴席,和清水村的村民好好道个别。”
赵言点了点头:“行吧。”
月底就是父皇的生辰,十几日差不多能赶回去,到时候可以先让阑兄回他家,自己先搞定母后,再去阑兄家里提亲。
“沈兄弟。”
“一会儿睡好了,我们上街买套婚服?”
“可以,”赵言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书案前敲算盘的男人,觉得也还不错,虽然是个男人……但自己的病发作起来,其实也不是很抗拒,到时候房事就在那几日做好了。
“买了婚服,我们就先回家住,然后明天再借大牛兄的牛车过来采买物件,”雍少阑算好了账目,“不过你要是想留在镇上——”
“不用了。”赵言摇了摇头,“办婚事肯定要花销,刚好这几日天晴了,我也去山上采点药材。”
雍少阑:“好,那一会儿睡好了我们便退房。”
“嗯,刚好我的药也没了,方才忘了买,一会儿上街再去药堂一趟吧,”那两个陌生男人的事情,赵言不打算和阑兄说了,白白给他增加烦恼。
雍少阑闻言:“药吃完了这个月的就不用吃了,你的身子就是吃那些香丸吃的,只要不继续服用,估计再有几个月就彻底好了。”
“是吗?”怪不得他今天感觉身子轻松不少,原来是发情期过去了,不过阑兄暂时还不知道他是天生的。
他也不必解释,反正有这个东西也好。
赵言:“那下个月再说吧!”
“嗯。”
雍少阑轻轻在少年发顶摸了一把:“我们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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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几砚a大校草,背景殷实,因为出柜,被家里塞进来一个男未婚妻。
结果还没见到照片,就发生车祸,流浪到一个小山村。
长得漂漂亮亮,衣着却有着土气的白叙捡到了他。
相处过一段时间,周几砚决定追求白叙。
结果白叙突然消失。
直到,他去解决家里安排的未婚妻,竟然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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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白叙觉得周几砚很潮,决定好好跟着他提升自己的衣品。
周几砚就为他买了无数奢牌单品。
白叙拎起一件粉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疑惑地问自己老公,“维多利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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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攻生理性喜欢受,见了受就发q,每天只想哄着自己的宝宝老婆吃好睡好,并且很雄竟,无敌恋爱脑,但同时也很爱在老婆面前装高冷(因为老婆喜欢高冷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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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落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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