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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过我不是官,更没有其暴露身份背景,所以放火的不是我,是我被分来的科研实验室一个新来的总指挥官,她是个女性S级Omega。
听实验室混迹了多年却一直升不上去的老人在耳边总是说,她走后门进来的,并非正规渠道升职的。
我向来只看个人能力与成绩,不会跟着那群人给他人穿小鞋,毕竟只要她的能力能够匹配上她的岗位,怎么能算走后门呢?况且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一叶障目,这种眼光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身为程氏三代继承人的我自然是不会跟这帮老人同流合污,也是不会帮着这群老人一起玩职场霸凌的。
可俗话说得好,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我不跟着他们一起讨伐指挥官,他们就一起讨伐我、孤立我,似乎在跟我立威望。
我心底冷笑一声,我程朝是谁,怎么会任由一群实验室都出不去的底层Omega“教做事”呢?
我直接将情况一五一十地上报给那个女Omega指挥官。
但由于实验室人丁零落,且这个部门的员工难招,故而只得严惩不得赶人,我对这一规定表示并不能理解。
这跟重用叛徒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现在只是个实验室的实验人员,并没有权力去质疑这一规定的推行,也不能贸然闹到母亲面前,讨论员工去留规定没有任何意义,不但不会升我的职,还会将我定在鲁莽行事的耻辱柱上,这对我的升迁路并没有好处。
于是,我选择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了他们的目无尊卑,也为自己的未来铺好了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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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部门全名创新策略实验室,是程氏最底层的部门,负责ABO基因研究和生物科技开发工作,与Web3事业部、ESG可持续发展部、战略投资部三个部门统一被规划到程氏第五板块的新兴跨职能部门,在跟中上层环境与设备相差无几的办公区为程氏鞠躬尽碎、肝胆涂地,几个部门间的距离隔得不算远,尤其是战略投资部的,离实验室很近,十来分钟的事情,所以导致那个部门的员工经常过来串门,不是对接就是聊天。
按回国第二天在路清时手里掉落的文件来看,他本来也是那个部门的,且快升到ESG可持续发展部了。
那天,我在那些文件中眼尖的看见了关于部门投资详情与调岗通知,如果不是我看他那一眼,他不会受无妄之灾被调到程氏酒店的公关部当陪酒Omega,也不会因此丢掉工作。
但我也仁至义尽了,给他临时标记缓解发情期痛苦不说,还帮他重新找了一份相对程氏来说较为轻松、工资也不低的工作了,虽然只是家花店,可倒也配得上他温吞缺根筋的性子,至少那里的性别歧视可比程氏轻多了,再说了,因为他这事我还难得跟母亲对峙了一回,我对他更算不得差了。
我没再去过多管、过多注意路清时的事情,陷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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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我就一直埋在实验室里,快速了解上手实验室的工作,没回家更没看信息,除了私底下处理了一点秘书发来的文件、给程暮调了个营养师回去,就没怎么休息过。
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只两周时间,实验室的所有项目就都被我全部记住,并跟上了大部队的进度,那个女Omega指挥官兴许是见了我的速度,颇为赏识我,一下子就将实验室几个重要的实验项目交给我了,其中就有基因融合项目。
这个项目很重要,是那些在实验室多年的老人花了好几年时间都对接不上的大单,可我却来了几周就接上了。
这让他们分外眼红,后门户和讨伐名单中也带上了我。
……
这个项目顾名思义,是以研究S级ABO生理基因并提取优异细胞融合进药剂或科技用品中牟取暴利的项目,不过S级Alpha相比战斗型的Beta与S级的Omega提取的细胞可少了太多,Omega是提取最多的,因为Beta的细胞并没有太大的研究价值,大多数Beta都是普通人,极少能有Beta像Alpha和Omega分出等级,所以研究的时间相对就比Alpha、Omega少很多。
这些项目内容让我想起了S级Omega的路清时降级到B级Omega的事情,莫非……是跟这个实验有关?
……
出于对此事在我认知范围内超纲的好奇心,我向女Omega以请教之名试探了一下:“导师,我想请教一下,这个项目有副作用吗?比如有没有一下子提取完被实验的ABO体内细胞导致变异降级,或者正在被实验中的ABO变异降级的案例呢?”
还没等女人回答、只是微拧起一些眉头时,我就为了让她相信我动机是单纯的,在心底临时起草了一段借口并补充给她说:“实不相瞒,导师,我之前在其他类似于这种实验的实验室见过,就有些好奇程氏的项目会不会存在这种情况。”
闻言,女Omega表示理解,还摇了摇头,耐心地为我解释起来:“不会的,我们的实验项目是绝对安全的,实验前实验后都会有一系列的保护麻醉、营养补给措施之类的,因此不会存在你所说的问题,况且,个例并不能当做评判大众标准。”
我对于她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保护麻醉不代表是彻底脱离痛苦,营养补给也只是程氏应尽的责任,他们的生死也无从知晓了,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所有实验的ABO可能都是没有知情权或者自愿权的,不过,这才符合程氏惯有的作风,他们最嫌麻烦,况且是这种麻烦流程还会违背ABO保护法的项目,既然要做,自然是要以最快,最便捷的方式做,能省去步骤就省,所以我想,大概率是黑色交易了,毕竟,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经在悉尼见过类似的暗箱操作了。
“了解了,谢谢导师。”
语罢,我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正在进行中的药剂实验上去,护目镜上闪过各种颜色的烟雾,我手中稳稳拿着几支装满最新提取的药液漏斗,分别将漏斗中的药液安全滴入三角烧杯里,我和女Omega所有的目光都胶在上头,不一会儿,也“不负所望”地亲眼看见三角烧杯中的液体发生变化,新的药液与原来的药液成功融合,形成了新的颜色、新的药剂。
一旁的女人见状,笑了笑,对我的能力也更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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