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来到了我们身旁说:“三位,家主说你们写的诗要送去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应是禀报她们家主去了,我们转向头看上元小墨“墨儿啊……咱这昨天答应人家的诗写了没有?”我们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她,当然,她也不负我们众望指了指自己道:“放心,肯定有。”“走吧,咱们先去柳家主那里,然后再去找‘化燕神针手’好吧?”我向她们俩商量的。她们二人也同我一起起身“好,都听你的。”沈一棠说道,我们三人一同前往了正堂。刚跨进正堂的门就看到了柳满堂在里等着我们身旁还跟着给我们第一次开门的姜婆婆,以及姜婆婆收养的干儿子,姜明。我们随即便开口问道:“敢问旁边的这一位是谁呀?怎么来柳宅也有两天了,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时站在柳满堂身旁的姜婆婆开口:“这是她收的干儿子,正想让他在宅里谋一份差事。”听姜婆婆讲完我“哦”了一声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元小墨就让人拿出纸笔开始作诗,柳满堂也站在了元小墨身旁,看着他写。没过多久一首诗,便被元小墨写了出来,柳满堂拿起元小墨写的诗低声读道:
流水绕宅柳丝垂,
曼步庭中影相随,
塘边闲坐看云起,
啥时风起落絮飞,
椿树倚门春常在。
我没有很在意听柳满堂所说的内容,而是站在一旁悄悄观察,这个姜婆婆收的干儿子,姜明。我眼睛黏在姜明身上,看他垂着手立在姜婆婆侧后方,青布衫下摆被穿堂风掀得轻晃,人却像钉在地上。他脊背绷得不算紧,可脖颈到肩的线条,莫名让我想起了四皇子李丹谢是习武之人,与这姜明一样——看着松快,实则随时能抖落出筋骨。元小墨写完诗,柳满堂正轻声和她讲“椿树”的典故,姜明突然抬了下胳膊,袖口滑出半寸,我瞅见他小臂上有道浅疤,不像是做粗活能留的,倒像……像刀片子擦过的。这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偏头朝我这边瞥了眼,四目对上的瞬间,我后颈猛地一紧,那眼神太利了,像腊月的冰碴子,可眨眼间又收得干干净净,只剩普通的、略带拘谨的笑。还没等我再观察就听到了沈一棠说:“柳家主,您再好好瞧瞧这是一首藏头诗。”说到这柳家主也就顺着第一个字往下念:“流曼塘啥椿?“流曼,柳满堂。啥,傻椿,傻春。柳满堂傻春!”说完一气之下就甩甩袖子走了,旁边的姜婆婆和她的干儿子姜明也没有必要站在这里就跟着出去了。然后就听到了沈一棠笑着对我们说的:“墨啊,你这也太厉害了吧,看那个姓柳的脸都气黑了。”元小墨说:“你也别笑了,这下好了今儿个这白夫人的案子,要是查不完,咱可不想住在这了。”听到这沈一棠也不笑了“那咱还不快去找鸿无名啊!”说完我们三个人就去了河西村北石街口柳树下。我们刚来到这儿,就看到了鸿无名坐在木桌前喝着茶,挥手便坐到了鸿无名的桌前。而这次去找鸿无名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元小墨另一个是沈一棠。他们二人去将杀害白夫人的犯罪嫌疑人抓获,具体是怎样得到证据的,我没有在现场就不得而知。而我发现这姜明有一些可疑,便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发现了他武功高强可能与白夫人这场凶杀案也有关系。我悄悄跟着他来到了巷子的尽头,他也想将我引到这里,我们两个人打了起来。最终我还是将他给制服了,并询问他关于白夫人这场案件他有没有参与,都干了什么。最终在我的威逼下也说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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