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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提前的约定

天还没亮透时,鸣人就攥着鹅卵石往训练场跑。晨露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他却浑不在意,一路踩着石板路的露水“哒哒”跑,远远看见训练场中央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时,脚步更快了。

“佐助!你怎么也这么早!”他刹住脚,喘着气往佐助身边凑,手心的鹅卵石被攥得温热,“我昨晚回去又练了!虽然还是只能稳住五秒,但比昨天强多了!”

佐助手里捏着枚手里剑,没回头,晨光却把他的侧脸照得很清楚——耳尖似乎还沾着点晨露。“嗯。”他应了声,抬手将手里剑掷出去,“先热身。”

鸣人“哎”了一声,却没动,只是盯着佐助的背影笑。他发现佐助今天穿了件新洗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泥土,像是早上从院子里移栽花时蹭的。

“看什么?”佐助回头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鸣人赶紧收回目光,假装去活动手腕,却偷偷把掌心的鹅卵石往佐助那边递了递,“你看,我把昨天那个石子带来了,昨晚灌查克拉的时候,它好像更亮了点。”

佐助的目光落在鹅卵石上,石面被磨得光滑,蓝色的查克拉印记确实比昨天深了些。他没说话,只是从忍具包里掏出个小布袋,扔给鸣人——里面是几颗更圆润的鹅卵石,比上次那个布袋里的还光滑。

“给我的?”鸣人眼睛一亮,赶紧把布袋揣进兜里,“你什么时候捡的?”

“昨天傍晚。”佐助转过身,继续练手里剑,声音淡淡的,“河边捡的,比训练场的干净。”

鸣人捏着兜里的布袋,忽然想起昨天傍晚路过花店时,佐助抱着向日葵走在前面,脚步放得很慢,好像在等他。原来不是在等他,是在捡鹅卵石。

“佐助!”他忽然喊了一声,双手合十凝聚查克拉,掌心的蓝色光晕慢慢浮起来,比昨天稳多了,“你看!这次肯定能稳住五秒!”

佐助回头时,正看见那团蓝色光晕在鸣人掌心轻轻跳动,像颗被晨露打湿的星辰。他没说话,只是往鸣人身边走了两步,指尖悬在他手腕旁,像上次那样没碰到,却让鸣人莫名稳了心神。

“一、二、三……”鸣人小声数着,眼睛紧紧盯着掌心的光晕,直到数到“五”时,光晕才微微晃了晃,却没散。

“成了!”他猛地抬头,这次没撞到佐助下巴,只是鼻尖蹭到了佐助的衬衫,闻到了淡淡的皂角香,“我做到了!”

佐助的指尖顿了顿,没躲开,只是低声说:“还行。”

两人正站得近,远处忽然传来“哟”的一声——卡卡西叼着根冰棍,晃悠悠地往这边走,手里还拿着《亲热天堂》,“你们俩这是提前上忍术课?”

鸣人赶紧后退两步,脸颊有点红:“不是!我们在练螺旋丸!”

卡卡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又瞥了眼鸣人掌心没散干净的查克拉光晕,笑着说:“看来进度不错。对了,昨天给你们留的C级任务,你们要不要今天去?”

“今天?”鸣人愣了愣,转头看佐助,“可是佐助说要等我……”

“可以。”佐助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就去。”

鸣人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佐助点头,往训练场边的忍具包走,“去拿任务卷轴。”

卡卡西看着佐助的背影,又看了看鸣人乐得发亮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办公楼走:“我去给你们拿卷轴,在村口等你们。”

两人很快收拾好忍具包,往村口走。晨露已经被阳光晒得差不多了,路两旁的草叶上还沾着点水珠,亮晶晶的。鸣人一路蹦蹦跳跳,手里攥着那个装鹅卵石的布袋,时不时往佐助身边凑,说两句“等下找猫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又或者“你说那只猫会不会跟三太夫一样胖”。

佐助没怎么应,却总在鸣人差点踩到路边泥坑时,悄悄拽他一把。

到村口时,卡卡西已经拿着卷轴等在那里了。“任务是找一只三色猫,”他把卷轴递给鸣人,“主人是村东头的老婆婆,猫昨天早上跑丢的,说是脖子上挂着个小铃铛。”

“简单!”鸣人接过卷轴,拍了拍胸脯,“保证找到!”

佐助没说话,只是往村外看了眼——阳光正好,风里带着青草香,跟那天从空屋往木叶走时的味道很像。

“那我们走啦!”鸣人拽着佐助就往村东头跑,跑了两步又回头跟卡卡西挥手,“老师再见!”

卡卡西挥了挥手,看着两人跑远的背影,笑着喃喃:“真是……年轻啊。”

村东头的老婆婆见他们来,赶紧把两人往屋里请,端出两碗凉茶:“就是麻烦你们了,那只猫是我女儿留下的,养了五年了,要是丢了……”

“婆婆您放心!”鸣人喝了口凉茶,站起来拍胸脯,“我们肯定能找到!”

佐助没说话,只是接过老婆婆递来的猫的画像——画得很简单,却是三色猫的样子,脖子上确实画着个小铃铛。

两人谢过老婆婆,往村子周围的树林找去。鸣人分出几个分身,让他们往不同方向找,自己则跟着佐助往北边的树林走。

“你说它会不会跑到河边去了?”鸣人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上次我们在河边看见的那只猫,好像也是三色的。”

“有可能。”佐助点头,往河边的方向走,“铃铛响,仔细听。”

鸣人赶紧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两人的脚步声。走了没多久,忽然听见“叮铃”一声,很轻,却很清楚。

“在那边!”鸣人眼睛一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佐助快跟上!”

佐助跟着跑过去,只见一棵大树下,一只三色猫正蹲在那里,脖子上挂着个小小的铃铛,正用爪子扒拉着树上的果子。

“找到啦!”鸣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把猫抱起来,可猫却“喵”地叫了一声,往树上爬了爬。

“别吓它。”佐助走过去,从忍具包里拿出块小鱼干——大概是出门前准备的,“给它吃的。”

鸣人接过小鱼干,蹲在树下晃了晃。三色猫闻了闻,果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凑到鸣人手里吃小鱼干。鸣人趁机把它抱起来,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铃铛:“原来你在这儿啊,害我们好找。”

猫“喵”地叫了一声,用头蹭了蹭鸣人的手。

两人抱着猫往老婆婆家里走。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暖乎乎的。鸣人抱着猫,时不时跟它说两句话,又或者往佐助身边凑,说两句“你看它多可爱”。

佐助没怎么应,却总在鸣人差点被树根绊倒时,伸手扶他一把。

把猫还给老婆婆时,老婆婆乐得眼泪都出来了,非要留两人吃午饭。鸣人本想答应,却被佐助拽了拽袖子。“不了婆婆,”佐助说,“我们还要回村交任务。”

“那好吧。”老婆婆也不勉强,往鸣人手里塞了袋饼干,“路上吃。”

两人谢过老婆婆,往村子里走。阳光已经升到头顶了,风里带着午饭的香味,还有远处拉面摊的骨汤香。

“佐助,”鸣人忽然停下脚,从兜里掏出块饼干,递到佐助嘴边,“你吃。”

佐助低头咬了一口,饼干甜甜的,带着点奶香味。“一般。”他说,却没躲开鸣人又递过来的第二块。

两人慢慢往村子里走,谁都没说话,却像有说不完的话。鸣人手里还抱着老婆婆给的另一袋饼干,时不时往佐助嘴里塞一块,又或者自己吃一块。

回村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向日葵地,是之前佐助移栽花苗的地方。如今苗都活了,绿叶间缀着星星点点的花苞,风一吹就轻轻晃。鸣人抱着饼干袋,忽然蹲下来盯着最矮的那株看——这株是当初他手笨,差点踩断根的,现在倒长得最精神,叶底还藏着个圆鼓鼓的小花苞。

“你看,”他没回头,声音低了点,“这株居然要开了。”

佐助站在他身后,也蹲下来。影子落在鸣人发顶,他没像平时那样怼“有什么好看的”,只“嗯”了一声。

鸣人用指尖碰了碰花苞,没敢用力。晨露早干了,叶面上还留着点亮晶晶的痕迹,像谁撒了把碎银。他忽然笑了声,是那种没什么缘由、却有点沉的笑,跟平时“哈哈哈”的不一样:“其实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这花全开了,黄灿灿的,跟你以前……”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没回头,但能感觉到佐助的目光落在他后颈上,温温的,不扎人。

以前在终结之谷下面,他背着重伤的佐助往回走,路过的荒地也长着野生向日葵,开得疯,花盘大得能挡太阳。那时候佐助靠在他背上,呼吸弱得像丝线,他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说等回去了,就在院子里种一片,比这野生的还好看。后来……后来院子空了好几年,等他终于有心力种了,花籽撒下去,却总也等不到开花的时候。

“跟我以前什么?”佐助忽然问,声音比平时低,像怕惊飞什么似的。

鸣人捏了捏手里的饼干袋,塑料纸“沙沙”响。他转回头,没看佐助的脸,先把一块饼干塞他嘴里,才含糊道:“没什么——就梦见你蹲这儿浇水,跟个老园丁似的,还骂我踩坏了苗。”

这话是装轻松的,尾音却有点发飘。他以为佐助会挑眉怼他“你才是老园丁”,或者干脆别过脸不理人,没想到佐助嚼着饼干,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

不是平时拽袖子、扶胳膊那种,就是轻轻碰了下耳垂,指尖带着点向日葵叶上的凉意。“鸣人,”佐助说,“你不用总捡着开心的讲。”

鸣人愣了愣,抬头撞进佐助眼里。那双黑眸里映着向日葵的绿,也映着他的影子,清楚得很。他忽然想起上辈子,佐助从大蛇丸那里回来,两人在桥上打,他喊“你到底想怎样”,佐助没答,却在他掉下去时,伸手抓了他一把——那时候佐助的眼神,好像也跟现在差不多,有点沉,有点软,还藏着点“你怎么这么笨”的无奈。

“我没有捡着讲,”鸣人嘟囔着别过脸,却没躲开佐助还停在他耳旁的手,“就是……看见这花,忽然觉得,好像以前也跟你一起等过什么东西开花。”

他没说“上辈子”,也没说“终结之谷”,就这么含含糊糊地说。风一吹,向日葵叶“哗啦”响,把话尾的颤音盖了点过去。

佐助没再问。他收回手,却顺手揪了片向日葵的嫩叶,往鸣人头上一放:“傻样。”

叶子有点痒,鸣人抬手扒下来,却没扔,攥在手里揉。嫩叶被揉出了点汁水,带着清清爽爽的香味,跟上辈子他种的那些向日葵,味道好像一样。

“等这花开了,”鸣人忽然说,声音亮了点,却还是带着点没藏好的软,“我们来摘花盘吧?晒干了能嗑瓜子。”

佐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麻烦。”嘴上这么说,却又补了句,“花开了叫你。”

鸣人“哎”了一声,也站起来,把揉皱的叶子往兜里一塞,又掏出块饼干递过去。这次佐助没咬,直接用手接了,指尖碰到鸣人手心,温温的。

两人又往村里走,还是没怎么说话。但鸣人攥着兜里的嫩叶,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比吃了一整碗拉面还满。

他不用明说“我记得上辈子”,也不用解释“我怕又跟你走散”。佐助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但不管知不知道,佐助站在他身边,说“花开了叫你”,就够了。

就像现在这样,影子挨在一起,手里攥着刚摘的嫩叶,风里有向日葵的香,身边有他——这辈子,好像真的能慢慢等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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