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棠想反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愿意了。然而未等她说出口,王员外向后一挥手,上来两个镖形大汗,拿着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捏着赵小棠的嘴巴往里头灌。
赵小棠反抗无能,一整瓶下去,她抹了下颌的水滴狠狠瞪着王员外,“你们合伙……”声音逐渐低沉下去,赵小棠顿觉昏昏沉沉四肢无力,瘫软在骄子里头,心里喊道。
檀九,你怎么还不来啊!
王员外看着半软在骄子里的赵小棠,见她粉面桃腮,甚是妩媚动人,难怪是小镇第一美人。他高兴拍手,“小棠,先不耐会儿,等到我府上,再叫你尝尝什么是□□,哈哈哈哈,起骄。”
赵小棠在骄子里颠簸下,眼看着骄子又开始走了,心不住往下沉。
檀九,你不会忘了我吧。
穿到这儿她无依无靠的,唯一能与之相伴只有抓到的檀九,他要是没良心跑自己可就要吃大亏了,他不会联合舅舅他们一起对付她。
不知道是药性作用还是轿夫们技术不大好,赵小堂做骄子里比做船上还飘摇不定,而且身上慢慢燥热起来,她想起身却又无力。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她不奢求檀九能出现,她得自己想法子自救,她意志要起身可是身体软绵无力。
捶了下坐下板子骂道,这该死的舅舅,该死的王员外,什么破药,性子这么好。
王员外正喜滋滋坐在前头骄子里,这隔壁镇子上的赵小棠他不知道肖像了多久,在他原配妻子还在时候他那时候想把对方纳进府来,可那时听说她未婚夫是楚将军这可把他给馋的,只有硬生生忍下。
没想到原配妻子死后,赵小棠被楚将军不要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王员外一边意淫着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一边捏着他的嘴巴上的八字胡须,想得那个美啊!
骄子晃悠,差点儿把梦幻中的王员外倒出来,他暴怒掀开骄帘子,“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劫匪……”
看到对面一字体排开骑着高头大马蒙面的人,只有中间一位昳丽不凡的男子没有蒙面,还穿着喜服。
王员外吓得眼睛要飞出来了,抓着骄门框的手都是颤抖的,磕磕巴巴道,“你们,你们哪个寨子的,我给双倍,不,十倍的过路钱。”
“把小棠交出来。”檀景琛看向后面那顶花骄子,赵小棠应该在里面,怎么不出声。
“你想抢亲是,来人,把他们给老爷打下去熬~”王员外话没说外腹部挨了下疼得弯腰蹲下去。痛苦中不忘发号命令,“快给老爷打,打死他们这群杂碎。”
送亲的家丁纷纷抽起长棒子做武器冲上去要打杀那群老爷口中的劫匪。
檀景琛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影卫明白,骑着马提着刀冲上去了,不一会儿功夫场面一顿混乱,男人的惨叫哀嚎声,女子尖锐刺耳的惊叫声,木头落地声音。
影卫揪出躲在骄子后面的王员外,拎小子拎到自家主子面前,王员外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地求饶,不住磕头,“这位大爷,不是大王,我,我也是受害的,苏家收了我的聘金说今日来接亲的。我不是故意,要知道这是大王的人,小的就算有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大王,饶命啊!”迎亲的其他人也纷纷跪下了。
檀景琛跨步下马径直走到后面的花骄去,掀开骄帘子,俯身探进去,“小棠,我来接你了。小棠,你怎么了。你”
赵小棠双眼迷离,浑身烦躁得很,困在这方寸之地找不到任何冰凉的东西来缓解身上燥热,见有人进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没理没头的蹭起来。
“热”
“小棠,我是谁?”
“热”
“你清醒些。”他拍拍赵小棠脸颊试图让她意识清醒些,现在是在郊外。
赵小棠抓住似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享受似的,“热,我要…”睁着朦胧双眼,脸颊又烫又红勾着檀景琛不让他走,傻笑嘻嘻胡乱在他脸上乱吻乱啃,檀景琛怎么也扯不开,不是扯不开怕用力伤着赵小棠,她这样子一看是喂了什么东西。
影卫抓过一个跪地的媒婆,檀景琛抱着胡乱磨蹭的赵小棠转出头问道,“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那媒婆是刚才跟赵小棠搭话那个,她不住磕头求饶命,“没什么,点药。”
“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媒婆额头不停流汗,手心都是汗水,她支支吾吾道,“点涣散药,可能里面夹杂春药的成分。大王,小人实在不知道,这药胡同里随处都有卖,大王您绕了我吧,你看我也就赚几个幸苦钱糊口。”不住咣咣磕头,磕得山响。其余人也跟着磕头求饶。
赵小棠在檀景琛怀里不停挣扎,怎么也不能降□□内燥热,面涨得通红,挣扎要下地。
檀景琛紧紧抱着她,他知道她难受得很,可是现在即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也来不及,这药性估计很猛。
“赵小棠,你唔”话没说话被赵小棠毫无章法吻上了,他脑子轰地一声那根弦绷断了。
檀景琛蹂躏着赵小棠花瓣一样的嘴唇,呼吸粗重,沉声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说完抱着胡乱挣扎意识混乱的赵小棠往树林边空气大步流星走去。
影卫们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幔帐在树林里的空地拉起个小空间,他们都背对着主子他们。
星空黑暗,皎月爬上,围帐里的交合的**之声才正式结束。
檀景琛抱着裹着大衣的心满意足昏睡过去的赵小棠出来,扫了眼惊恐万状横七竖八躺地上的人,丢下句,“本皇子不想见到苏家人。”抱着赵小棠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赵小棠悠悠醒转过来是竖日将近晌午了,她伸伸了不怎么舒服的手脚,感觉身体怪怪的,睁着惺忪的睡眼四下一看,拍拍嘴巴打了个大哈欠,在家里,原来是做梦呢。
门口响起布鞋子轻微脚步声,向这热靠近,她抬眼看去,见檀景琛端着一碗红枣玉米粥出现,上面冒着氤氲白色的热气。
这家伙会下厨了?赵小棠疑惑看着他坐到自己床边,昨天是自己和他大婚日子,接亲过后自己怎么一点儿影响没有了。
“你做的?”赵小棠瞅了眼米粥揶揄道。这家伙可是干活杀手啊。
“不然呢,家里就咱两个,你指望谁能给你做,来,张嘴。”檀景琛见赵小棠精神气爽,很是舒服样子,心下安然,看来昨天的事情没给她造成多大影响。她搅了搅浓稠的米粥舀起一勺子吹了吹,确认不怎么烫送到赵小棠嘴里。
赵小棠笑得眼睛弯弯跟月牙似的,口是心非道,“肉麻,我自己来就好了。”嘴巴还是擒住勺子。
檀景琛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一勺一勺喂给她,跟喂小鸟样,她只管张嘴就好了。
“好不好吃。”
赵小棠含着米粥点点头,“真是你做的,不像啊。”
“吃你的就是了。”直接一勺子塞她嘴里。
“昨天酒喝太多,好多忘了,客人都送走了吧。”
“你不记得了?”檀景琛眯着眼睛问道,见她一脸懵的样子。
赵小棠挠了挠自己脸颊,想了想,“我记得你来结亲,之后事情不记得了。”
檀景琛叹了口气,思想要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时候,屋门口响起女声,“小棠,你没事,真是太好,你要吓死我啊!”
嗖的眼檀景琛没看住,阮香云已经像箭一样射进来了,扑在赵小棠怀里,似有劫后余生的吸气。
赵小棠推了推她,“起来,不是刚成亲,你好意思没推门进来。昨天那些收的礼金不少吧。”
阮香云抬起头愕然看看檀景琛看看她,“不记得了。”
檀景琛点了点头。
阮香云直接把昨日发生的种种全都事无巨细全告诉赵小棠,她皱眉道,“你那舅舅舅母真是丧天良,你要是真的嫁过去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半年,王员外可是出了命虐待狂,他原配妻子就是他活活打死的。”
赵小棠听得倒吸了口冷气,望向身边的檀景琛,檀景琛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捏着她的手心暖暖的,暖到她心窝里。
赵小棠会心一笑,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阮香云继续发表她的不忿,把原主舅舅舅母鞭尸捣骨臭骂一顿替赵小棠报仇,听得赵小棠心满意足,连连点头。
“恶人自有天收,这句话真的没错。你知道吗,你舅舅一家二十年前强买良田打死人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扒拉出来,现在已经让官府收押起来,秋后问斩。”
“他们都要被斩首?”赵小棠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陈年往事谁会去追究?谁在帮自己出气,她瞧瞧望向檀景琛,见他嘴角上翘,难不成是他?他有那么大本领?
阮香云摆摆手道,“不是啦,男的要斩首,女的贬为奴发卖。苏家那个大女儿嫁出去不算苏家人才免于难,她把她娘和妹妹买回去了。真是便宜她们了。”说得义愤填膺。
待阮香云用过午膳走后,赵小棠抓住主动要去洗碗的檀景琛,狐疑道,“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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