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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心疼了

长街路漫漫。

宋厘和唐栖一前一后的走着。

“谢谢你,你怎么来学校了。”唐栖真诚感激。

视频里那个不要命的样子,真的是眼前这个眼眸毫无波动的人吗?

少女身上藏着淡淡的冷,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看上去十分温和。

事实上,她让人一个琢磨不透。

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真正的样子。

唐栖很久没听到他回答,转身去看。

他步子走的很缓,刻意放慢速度。偏偏生的一副好相貌。

低头又有些好笑,她从来都不是关注其他人的人,她甚至可以淡漠到自己都不重要。

“唐栖,你累吗?”宋厘在她面前,好脾气尽显。

她明显一愣,脸微僵。

随即干笑一声,喉咙有些发涩。没人愿意管她的麻烦事。

她微微颤抖:“在可控范围。”但是我还是有点儿难过。

宋厘看着她,她又把自己融在那个把所有人挡在外面的情绪了,他很讨厌这个感觉,她不该是这样的。

“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和贺霖一起来看二中举办的运动会,二中运动会异常盛大。”

“这个可以带家属的吗?”他语气很慢。刻意引着她。

“没说。”随即她看着他的脸。她又一次发现,这个人光是笑笑就能吸引人。

她思前想后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纠结。

正巧现在是下课时间。

江知野本来要一起,但是临时被老师喊走了。再三说,到家之后,一定给他说一声。

校园里肆意奔跑的学生,正是青春最好的证明。

两人相貌又出色。

下课时间,学生们一直往张望。

几个女生跑过来,挡在他们前面,带头的女生,又些不好意思,却也大胆,脸颊泛着红,“学姐,你好漂亮啊,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唐栖一脸的茫然。

宋厘在她身后,看着这几个女生,冷笑。明显就是为了那个男生跑来的,别以为他没看到。

他微微侧身。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不好意思啊,学妹,不行哦。”唐栖礼貌拒绝。

几个女生互看一眼,磕磕绊绊说了一句,打扰了学姐,跑走了。

唐栖转头看着他,他一脸的无辜。

“你站这儿干什么。”

宋厘虽心虚,但总是给人他有理。

“风大。”挺实诚的。

“走吧。”她扫了他一眼。

街边车水马龙,路边店铺安安静静的,小猫窝在角落,被太阳晒的眯着眼睛。

岁月静好的模样。

宋厘拿了很多零食,又去洗了水果,摆在唐栖面前,:“有事喊我。”

唐栖比了个OK的手势。

宋厘让她帮忙看一下店。

她捧着手机,靠在沙发上,刷题。

写完两套题之后,打了个哈欠,抬头看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

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夕阳落下来,尽头全是希望。

她有意喊宋厘,却又不敢打扰。乖坐在沙发上。插着耳机,播放着英语教学。

好大一会儿,她伸了伸胳膊,站起身子,刚好看到宋厘在楼梯口。

唐栖摘下耳机,看了一眼时间,8点钟。

“去吃饭。”宋厘脖子上还挂着头戴式耳机,脸上带着黑金色眼镜,愣是把混血感十足的轮廓,遮住了一点冷硬。

“吃饭就不用了,你也帮了我很大一个忙,那我就回家了。”宋厘从楼梯下来就看见,女孩嘴里时不时说出几句英语,发音标准。看到他的时候,眼睛蓦地一亮。她的眼睛很漂亮,灿若星辰。

“好。”

唐栖被宋厘塞了满手的东西,她差点没拎住,她笑笑,:“拜拜。”

唐栖下楼扔了个垃圾,晚风吹的有点冷。

她想去散散步,路过烧烤摊,又买了点烧烤。

手里拎着一些,嘴里还吃着。

走到回家的小巷子里,她突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微微侧了身,身后几个拿着棍子的人,影子在月光下格外扎眼。

她慢悠悠的把嘴里的咽下去,转过身,看着拿着钢管的几个男人。

为首的大汉,猥琐的笑笑,:“小姑娘,长的这么仙,和哥几个睡一睡,哥几个兴许就放过你了。”几个人笑成一团。

“你们也配。”语气十分嚣张冷淡。

“忘了告诉你们,我哥在你们身后。哥,你来了。”那几个男人毫无防备地往身后看了一眼。

唐栖抓住机会就跑。

“贱人,谁先追到谁先上。”

前后把人堵到一个死胡同。

“老大,我先来。”一个缩头缩脑的人。冲着唐栖过来。

眼见躲不掉。

唐栖右脚一个发力,起跳的动作,一脚踢在了男人的头上。

其他人见此,围了过去。

唐栖将手里的烧烤砸了过去,看他们冲过来,眼睛死死盯着刚开始说话的人,她瞅准时机,抓住那个人,拳头只冲他的脑门。

一时没注意,身后冲上来一个人,钢管打在她的后背上,唐栖闷哼一声,随即转过身,狠戾,左脚踢在他的下身,那个人直躺在地上。

唐栖没说话,后背生疼,手上沾着血。听见警笛声响起,跪倒在地上。

等警察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在听到警报声的时候,四散逃走。

“是你的报的警吗?”王越一脸正义。严肃询问。

“嗯,有人跟踪我,他们手上拿着钢管。”

“去警局做个笔录。”

唐栖脸色有些苍白,微微颔首。

警察局。

王越看着逃走被抓住的人,显然不相信他们的话。

转而跟唐栖说,联系家长过来。

唐栖小声说:“警察叔叔,我真的没说慌,他们跟踪我,然后要打我,我在跑的路上,报的警。”

为首的一个人,一副被误会的模样,:“我们兄弟几人就是喝醉了,看到她一个人,想要送她回家的,谁知道小姑娘误会了。”

看到他们还在大言不惭,王越眉毛一挑,随即严肃开口:“我们会秉公办案。”

唐栖还是未成年,必须得有家属。

她刚要给江知野打电话,宋厘打电话过来,她摁下接听。

“喂?”

“你在哪?”

“那个,我,我在警察局。”

“不怕,我马上到。”

听到这句话,唐栖心钝了一会儿。

“你们都在那边蹲着。小姑娘坐在哪里吧。”王越说完,实在椅子上。

宋厘赶过来,就看见唐栖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他脚步凌乱,浑身颤抖,软着声音说:“不怕。”

王越看了看宋厘的证件,随即笑了,:“宋先生不是唐小姐的监护人?”

宋厘压着情绪。

唐栖陈述一遍,宋厘看着几个人的眼神都变了。眼神凌厉。

“警官,我有录音,可以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唐栖直起身子,认真说道。

宋厘眼里翻滚着暴戾,深不见底。

唐栖声音很低,:“警官,我还有他们打人的证据。”

说着脱掉深色外套,露出染满血痕的白色短袖。看的人心惊。

宋厘眼睛被刺的生疼。

一位女警官,走上来,带她下去验伤。

这个女娃娃,年龄不大,做事稳妥,滴水不漏。她刚开始,应该就谁也没信任,否则,不可能等这位少年来,才把所有的证据拿出来吧!

宋厘看着唐栖下去,眼神暗了暗,拿着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叮铃铃,王越转身接了个电话。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王越看向宋厘的眼神有了几分忌惮。

“您请坐,这件事,您放心,一定会严肃处理,给唐小姐一个交代。”王越刚说完这句话,宋厘只是盯着那几个人,没吭声。

少年眼眸漆黑到,一丝光亮也掩盖了,余光看见唐栖,连忙迎了上去。

扶着唐栖的女警官,有些心惊,擦药的时候,看见后背那根钢管印的时候,她惊讶了一瞬,血只留,后背不知道会不会留痕,小姑娘也是没吭声,嘴里还说着,谢谢姐姐,麻烦你了。

不止后背,手上,脚上,甚至大腿,都有几处擦伤。小姑娘穿的是深色裤子,不太看的出来。她检查的时候,都有些后怕。

多好的一个人啊。才17岁啊。

唐栖拉了一下他的衣服,扯了一下嘴角。:“我妈妈应该很快就到了,麻烦你了。”

宋厘给她披上衣服,轻声说:“坐好,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唐栖,你又怎么了,大晚上的全家被你弄的不得安宁。”听到妈妈说的话,唐栖感觉那一瞬间,血液凝住了,眼里包满了泪水,可她硬是没掉下来。

杜小晓转头看着王越,:“警官,唐栖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越给杜小晓一番解释。

杜小晓扭头看着唐栖,戳了一下她的头,:“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啥。”

宋厘皱眉上前。:“阿姨,她还伤着。”

“你是谁啊,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插什么手。”杜小晓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最后的处理结果。

他们几个人一起给唐栖赔偿,拘留。

杜小晓在警察局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坐上车准备回去,临走时说,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家里离不开人。

唐栖盯着她看了一瞬,哑着声音说:“妈妈,我就一点儿都不重要吗?”

杜小晓一瞬间呆愣住了,苦笑着:“栖栖,你能体谅我的,是不是。”

车开走了。

唐栖转身离开,没回头看一眼。

唐栖掐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哭出声。

宋厘伸手抓住她的手。

胳膊上的伤口,渗出了血。

唐栖本来不去医院,宋厘二话不说,把她塞进车里。

在医院做完检查出来,宋厘手里拿了一大包药。

“宋厘,谢谢你,医药费我晚几天给你可以吗?”她局促的说着。

宋厘深深看了她一眼。“嗯。”

“这几天,你先去店里,你一个人不安全。”

唐栖一脸的震惊:“我可以让朝朝来我家住几天。”

“贺霖不在,你住我的房间。”宋厘没有丝毫犹豫。

唐栖扯出一个笑,:“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

“唐栖。“语气严肃了几分。

唐栖脾气也上来了,:“我说我自己可以,我谢谢你来警局。但是,其他我自己可以解决,你明白吗?”

宋厘忽的笑了,:“那明天等你朋友来。”

“宋厘,我东西还在家里,我回家一趟。”

“好。”

家门口。

“你自己去冰箱拿喝的,我房间收拾东西。”唐栖说完就进了房间。

宋厘嗯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柜台旁边,摆着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的唐栖,看起来,乖得不行。

唐栖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

换好衣服。走出去,看见宋厘坐在沙发上,她转身去冰箱拿了两瓶牛奶。递给他。:“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我自己。”

宋厘沉着脸,但依然软着声音:“你去休息,等明天你的朋友来了,我就离开,晚上睡觉把门锁好。”

唐栖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

打架也累,上药也疼,她也不想应付了,:“有客房,你收拾一下,睡在那个客房。”她又担心宋厘有洁癖,补了一句,东西都是干净的。

她坐在床上,对着镜子上药,发现真的够不着,她都快哭了。

“唐栖,你出来一下。”宋厘在敲门。

她打开门,拖着步子过去。“怎么了?”

宋厘看着她的脸,:“后背要涂药。”

唐栖坐在沙发上,连忙拒绝,摆了摆手,:“不了,我够的到,你早点睡。”

唐栖躺在床上,吐出一口浊气。

宋厘看着她逃跑的背影,遇到任何事,她好像也能云淡风轻的解决。

接了一个电话,:“查到人,让他悉数受着。”宋厘按灭手机。

转身回房了。

窗外冷风刮着,吹进了他心里。

唐栖伸了伸懒腰,没办法躺着,她就只能趴着睡,难受的很。

厨房好像已经有人了,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宋厘正在做早餐。

因着家里有个病号,他打算自己做。

看见她过来,说了一句,:“桌上有牛奶。”

他早上起来看见,洗手间放着崭新的洗漱用品,他沉着的脸,又松软了下来。

“我去洗个手,就来帮你。”说完跑去洗手间。

出来就看到,宋厘已经把早餐摆在桌子上了。

排骨粥,鸡蛋,还有清汤面,她发现冰箱没有这几样东西,所以他早上去买的。

他早上起来看了一眼,冰箱,只有一些速食,他就多买了一点。

她坐下来,:“好香。”

“尝尝。”宋厘勾起嘴角。

夹起鸡蛋放到碗里,咬了一口,鸡蛋是她最喜欢的煎蛋,和面配一起,堪称完美。

“你快吃呀,好好吃。”说完就嗦面,宋厘也端起碗,嗦面。

早餐不敢给她吃太多,不容易消化。

宋厘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唐栖也就胡乱的点点头。

“开门。”听到江知野的声音,唐栖起身去开门。

“我去洗碗了。”说完端着碗去了厨房。

“你怎么来了。”唐栖看到满头大汗的江知野一脸懵。

“我梦到你……”江知野酸涩的开口,看到她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

“胳膊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差。”江知野绕过她走进去。

“呵!”宋厘拿起桌子上的纸,擦了擦手。

“你在这干什么。”江知野看到他,有些慌乱。

听唐栖说完,一旁的江知野攥紧的手松了下来。

“药涂了吗?”江知野沉声说。

三人回到小卖部,贺霖坐在躺椅上,像是望夫石一样。

看到他们三人,笑着说。:“你们三?”

宋厘低沉着脸。

于是,四个人前往体育馆。看到姜朝朝,唐栖挥了挥手。

操场人来人往。人群的燥热,青春的美好,体现的淋漓尽致。

“栖栖,我在这里。”姜朝朝跑过来,就要抱她。

唐栖退后一步,她怕姜朝朝现在知道,就不让她参赛了。

姜朝朝凑近她,担忧的问道:“栖栖,你身上怎么有种淡淡的药味。”

“没有吧,我没闻到啊。”

“比赛开始了,姜朝朝,你别抓她太紧。”江知野语气冷淡,但隐晦听出几分关切。

“没事,我们去看比赛吧。对了你不是还有比赛吗?准备好没有。”看着江知野的时候又同时揽了揽姜朝朝的肩膀。

三人一起去了领号码的队伍。

姜朝朝没参加,江知野是男子一百米和三千米,她是女子三千米。

请各位男子100米参赛选手,准备。

江知野瞟了一眼唐栖。

姜朝朝和唐栖一起和七班同学一起喊:“江金牌,江神,加油,加油。……”

经久不息。

枪声响起。

砰的一声,选手都冲了出去。

江知野没了平时慵懒的劲,一路狂奔,远远领先于其他人。

更何况她在赛道的终点。

等太久她身体受不了。

高三七班江知野获得第一。

竞技体育,第一永远夺目。

不知道是谁拍了拍她的头,她转过身,撞上了某人的胸膛。

她揉了揉额头。

刚想说话,就看见宋厘和贺霖走了过来。

宋厘和贺霖中途有事离开了,没想到又来了。

“我上场了。”

“不行。”几人反对的声音,宋厘尤其明显,语气坚定,:“不能剧烈运动,唐栖。”

江知野跑过来,:“唐栖。奖牌送给你。这场比赛我们不参加了。”

“唐栖,别让自己受伤。”于她而言,宋厘不会反对她的任何决定。

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江知野紧紧跟着,:“我就在旁边。”

“安啦,我没有问题。”唐栖笑着说。

女子组三千米,做好准备。

唐栖在三号跑道。后背有些隐隐的痛感。

宋厘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移动。

枪响,唐栖跑出去。

宋厘和江知野不遑多让,跟在边上跑。

卧槽,那个戴帽子的男生是谁啊!好帅。

那是不是江神,江神一如既往的帅啊,哈哈哈哈哈。

这里面到底是哪位小姐姐,帅哥陪跑。

女生讨论的很大声。

男生丝毫不弱。

卧糟,卧糟,那是不是唐栖,她怎么要跑三千米啊。

我靠,是啊,唐栖可是论坛上人尽皆知的漂亮女神啊。

那是不是江神,他旁边是谁啊,长的真他妈帅。戴着帽子我都觉得他帅。

唐栖强忍着后背的刺痛感,喉咙干涩,血腥味涌上来。

宋厘看着她,喉咙发涩。

终于还剩最后一圈了,她眼前有点黑,嘴里满是血腥味,掐了掐自己的手,强撑着。

最后100米。

卧槽,唐栖秀我一脸。谁说不是呢?其他几个人附和。

她超过其他选手五十米,直直的冲过去,宋厘接住她,江知野迟来一步。

唐栖接过他递的水,倒在手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让她能清醒一点。

我去,唐栖第一。这还是大家认为柔柔弱弱的小神仙吗?

我就想问一句,到底是谁说,唐栖柔弱的。

清一色的欢呼声。

高三七班,唐栖,女子三千米,小组第一。

台下掌声雷动。

只有宋厘看见她脸色的不自然。

“栖栖,辛苦了。”姜朝朝担忧道。

唐栖转过头看着江知野,脸色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江知野你知不知道接下来,你还要跑三千米。”

江知野看向宋厘的目光带着炫耀,虽然是一通骂。

我靠,那是不是唐栖,边上的是谁啊。

她身边怎么那么多颜值极品啊。果然,好看的人身边都是好看的。

戴帽子的那个,真的那张脸豪不夸张,秒了全世界。

我去,江金牌对唐栖有点儿宠哦。

我靠,姐姐美貌,我可以。画风突变。

…………

江知野被叫去比赛了,“唐栖,比赛结束了。”宋厘低着头,眼睛里全是她。

她回避了视线,找了一个借口,和姜朝朝结伴去了厕所。

从包里掏出来药膏,拿了一件黑色T恤,后背够不着,姜朝朝守着门,听到她喊,:“朝朝,你进来一下。”

“栖栖,这是谁干的。我去弄死他。”眼泪汪汪的。

后背触目惊心的一条长长的印子,有些地方渗出了血。

“没事,放心吧。”唐栖哄着姜朝朝。

出来之后,姜朝朝还是眼眶红红的。

“江知野加油。”

江知野回她收到。

不规矩,但挺帅。

唐栖在终点等他,他跑的很快。

唐栖跟着他的步子慢慢走。

宋厘跟在后面,她看起来还挺在意他。

江知野看一眼唐栖,突然加速,太热了,让她早点坐下休息。

跑向终点的时候。他伸手指了指唐栖,比着一。狂傲的不成样子。

高三七班,江知野男子三千米,冠军。

几人齐声高呼,江神,江神,江神……

台下掌声雷鸣。轰动整个操场。

江知野看着唐栖,:“奖牌代领,现在去医院。”

唐栖摇了摇头说:“刚换了药,真的没事。”

“唐栖,你很厉害。考虑学体育吗?”体育老师看着她,由衷的说。

她笑笑,:“谢谢老师,但是,我还是喜欢在教室上课。”

唐栖和江知野站在一起,体育老师开玩笑说,:“两个人怪般配的。”

宋厘举起手机只拍了唐栖。

贺霖笑着说:“我们一起拍个合影吧!”

唐栖站在中间,姜朝朝站在左边,身后,宋厘摘掉了帽子,扎眼的样貌,显露无疑。

照片上,女生展颜笑,男生嘴角微翘。几人站一起,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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