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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是太子。

张公子猛烈地摇头,这群人是在演戏,故意吓唬他呢。

如今太子要么远在军营,要么坐在楼下的马车里,被全城百姓围堵。

唯独不可能,不可能站在自己的面前。

况且这男人虽眉目俊朗,气度不凡,但衣着寻常,身边又只跟着一名侍从。

怎么可能是太子。

张公子决定先下手为强,厉声命令手下:“你们快把这群冒名顶替之徒给我抓起来见官。”

“公子——”

彪形大汉面面相觑,他们久在军中,太子体恤下士,躬先士卒,虽然未有幸搭过话,但也是见过的。

因此他们动了动嘴皮子,声音低弱蚊虫:“这的确是太子殿下。”

什么。

张公子顿住,那…那他刚刚那般造次,犯上欺君,称自己是太子,还要将太子抓去见官。

太子自是不用去见官,他怕是要去见阎王了。

张公子瞬间面色扭曲,腿吓得直哆嗦:“太太太子殿下,我是威震大将军的幼子,我父亲,不,我们全家都对您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逾矩的啊。”

“我方才之所以口出恶言,是因为——”他慌不择路,甩锅给茶肆老板:“对,都怪他。是他先跟我说,带帷帽的那个人是太子妃的。”

茶肆老板捂着脸,反驳:“哎哟,我没有乱说啊。她确是太子妃。”

老宫人掏出令牌,帮腔确认身份。

张公子见形势不妙,一口咬定:“我不知道啊,分明这茶肆老板故意的,故意撺掇我的。”

竟当真是太子妃。

江舸微微仰视那戴帏帽的女子,个头高挑,身量纤纤,服饰简单却难以掩饰那曼妙的身形,实是叫人按耐不住的,想要一窥那帏帽下的真容。

他挠了挠头,太子骂得对,也不知道自己那日是如何眼瞎到,将太子妃认成男子的。

……

姜稚晚对一切恍若未闻,眼神直勾勾地粘在周晖崇身上。

这便是太子殿下,她的夫君。

姜稚晚细细地,不落分毫的,打量着周晖崇。

亲眼所见,方知真实的他,面庞愈加深邃硬朗,气场强大,胜过画像中描摹得千分万分。

很好看。

姜稚晚头回认为,与他成亲,似乎也不是件糟糕的事情。

许是因心思纯粹的缘故,姜稚晚从前瞧人时,向来都是直白的,被人察觉后,也能露出坦然的笑容,与其对视。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任何心思。

就如此时,姜稚晚的目光依旧直白、大胆。

但当周晖崇将视线回落到她身上时,她却不可自控地侧了侧头。

姜稚晚撇撇嘴,怎就在今日碰上了他。

早知就不该穿得如此简单随便,脸上也应该抹些胭脂水粉的。

姜稚晚心中满是浓浓的懊悔。

她可不能丢了南姜人的脸啊。

欸,不对,她戴着帏帽呢,隔着白纱,他根本看不清自己。

看不清有什么好看的。

姜稚晚腹诽,然后过了小一会儿,偷偷用余光看他。

嗯?怎么他还在盯着自己?都这么久了!

………

张公子和茶肆老板还在争论不休。

江舸知道周晖崇没工夫理会这等闲事,于是主动调停:“好了好了。这位威震大将军家的公子,你既说是老板冤枉了你,不若就上公堂对峙一番。”

“我——”张公子哑火,他哪里敢。

他单纯是想胡搅蛮缠,推卸责任罢了。

要是真闹得上了公堂,对他百害无一利,尤其是若被父亲得知,定会用家法抽死他。

江舸哪由得他。

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几位跟我去官府走一趟吧。”

连带那群瘫倒在地的护卫,他也一并捎上了。

江舸是故意的。

毕竟身旁那位声称要和离的太子殿下,在见过太子妃的画像后,可是一刻不歇,快马加鞭地赶回了京城。

入城时,禁军守卫盘查路引,见是他们,连忙道出了城中情形,街道上人满为患,东宫马车被百姓堵在正街,导致太子妃只得被迫躲在茶肆里暂避风头。

周晖崇听后,一路阴着脸,避开人群,追寻至此处。

这般重视太子妃。

江舸哪还敢耽误他们新婚燕尔、互道温情的。

因此当即选择果断离开,顺便带走这一干闲杂人等。

一众人乌泱泱地离开。

春夕秋云和老宫人心照不宣,识趣地跟着离开,为他们留出独处的空间。

只余他们二人。

气氛静得可怕。

周晖崇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目光锐利,神情冷淡,右手握着腰间佩剑的剑柄,食指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地敲打。

两人离得越来越近。

姜稚晚不知为何,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

心跳声与指尖敲打声。

同频共振,荡起层层涟漪。

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好奇怪,姜稚晚双手绞在一起。

雪松香由远及近。

近至一丈间,极适意的距离,多一分则稍显陌生,少一分则过于稔熟。

姜稚晚心思微畅。

“说话。”

他的音色低沉清润,尤如越冬的第一缕清风,吹生万物,恰如其分地跃入人心。

很好听。

但似乎有股熟悉感。

姜稚晚摇摇头,她从未与周晖崇有过接触。

想来是错觉吧。

迎着他催促的目光。

姜稚晚将熟悉感抛掷脑后,开始细细品味,认真思考他的话语。

说话。

嗯?说什么?

姜稚晚疑惑,初次见面,他不应该先介绍自己,然后互相问好嘛。

怎么他无缘无故让自己说话,也不告诉她要说些什么呢?

难道是想要她挑起话端?

姜稚晚只能主动道:“我是姜稚晚,你的太子妃。”

说罢,她垂下眼。

轻声地试探:“夫君近日可还安好?”

声音极弱,根本辨不出。

周晖崇并不在乎她说什么,重复:“大点声。”

竟被他听出来了。

姜稚晚不习惯那个称呼,所以含糊的、轻声的想要糊弄过去。

可没想到轻易就被他察觉到了。

还让她大点声。

好害羞啊。

初次见面,就喊夫君。

他也太着急了。

还是说北周民俗开放,是她过于保守了?

姜稚晚羞赧,声音低不可闻:“能不能下次?”

气氛沉默,答案显而易见。

姜稚晚在心头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

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

自己这么害羞肯定不行。

姜稚晚努了努嘴,想继续喊,但嗓子却像黏住了一般,完全发不出声。

急得眼圈瞬间通红,为什么他要这么急啊,就不能放慢些节奏嘛。

她不满,小发雷霆道:“我不要!”

骄纵,颐指气使。

刹那间,寒剑出鞘。

银白的剑刃裹着浓浓的杀意,笔直刺来,抵在她的额间。

姜稚晚浑身僵直,半分不敢动弹。

明明刚刚一直看着自己,还让自己喊他夫君,怎么现在突然好像要杀自己。

她梗着脖子:“是…不是有有什么误会?”

误会。

长剑将帷帽高高挑起,随后周晖崇手腕翻转,疾风扬起,剑刃沿着帷帽中间划过。

毫不留情地,撕破了她的伪装。

姜稚晚极具侵略性的容颜立时暴露在空气中,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凌人,任谁见了都仅会认为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

她看着落在地上蒙了层灰的帏帽,既心疼又生气,可她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惹怒周晖崇。

她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无声地诉说心绪。

周晖崇凝视着她的面庞,敏锐捕捉到她所有情绪的变化。

那双灵光流转的桃花眸内,眼神自始自终都是不合时宜的干净纯粹。

容貌易改,可气韵难改。

她的气韵,与那人截然不同。

半晌。

周晖崇收手,剑归鞘中,指尖仍垂在剑柄上敲打。

吓死她了。

姜稚晚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还以为他是想杀自己,没想到竟是看帷帽不顺眼。

姜稚晚拍拍胸口,缓了口气:“你纵然是嫌弃帷帽阻碍你瞧我,直接让我取下便是,何至于冲我拔剑,吓得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嗓音近乎一模一样。

以及相同的身形,凭借王女身份可自由出入南姜军营,还有那不寻常的画像……

都是巧合?

见他眼神灼热,姜稚晚不禁勾了勾鬓发。

小声嘟囔:“又不是没见过画像。”

周晖崇顺势问:“为何送幅男子的画像?”

在他面前,姜稚晚答得干脆:“因听闻你身边不曾有过侍妾妃嫔,所以以为你喜欢男子,便想着投其所好。”

荒唐。

但荒唐至极,反而不似在撒谎。

姜稚晚继续叽叽喳喳:“但我现在知道了。你定然是不喜欢男子的,不然也不会让我喊——”夫君。

周晖崇素来没有闲心与无知之人计较。

他打断,最后确认:“可认识我?”

自然是认识的啊。

姜稚晚觉得他很莫名奇妙,自己方才已经介绍自己是他的太子妃,甚至还叫了他夫君……

等等。

夫君。

难不成他还是贼心不死,非要再次听到那句夫君不可?!

哎,他竟然如此执着。

以至于话又绕至于此。

姜稚晚抿了抿唇,下定决心。

行吧,那她就满足他!

她的话音利落,不带一丝缱绻:“夫君。”

怕他嫌不够,她还多叫了十来声。

……

伴随她的声声叫喊,敲击剑柄的食指止住,周晖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嗯,自己又惹他生气了?

姜稚晚立刻自我否认,不可能的!

她都这么乖地哄他了,他不可能会生气的。

况且他是冷着脸都要让她喊夫君的人,肯定也不忍心冲她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呢?这里又没有别人。

姜稚晚努力思考,目光扫到他的额间,突然灵光一现:“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周晖崇皱皱眉,放开手。

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欸,都没回答她的问题,怎么就走了呢?

姜稚晚担心他的身体,立刻跟上去:“你若是身体不适,要及时问医。”

他走得很快。

姜稚晚为了追上他,脚步急促忙乱。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他下台阶时,追上了他。

正想走到他身侧时,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地朝前倾,双手无意识地乱抓,仿佛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电光火石之间。

姜稚晚真的抓住了稻草。

紧实光滑,手感很好,她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两下。

“放开。”

男人的声音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粗粝沙哑,裹挟着强忍的凶狠与厌烦。

姜稚晚仰头,呆呆地望了望,她的右手此时正捏在男人的颈项。

因为太过用力,那儿印出醒目的红痕,她暗道不好,连忙站稳脚跟,卸了力气。

正欲抽回手之际,姜稚晚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没放开。

耳畔继续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听不懂?”

才不是。

姜稚晚急忙阻止:“先等等。”

然后微微用力,将手掌贴合在他的颈间,细细感受——

掌下的肌肤,正在逐渐升温。

越演愈烈,仿佛有烈火燎原之势。

果然如此。

赶在他转身的前一秒,姜稚晚及时抽开手。

两人对视。

周晖崇薄唇紧闭,眸中隐有怒气:“别碰我。”

随后拿出帕子擦了擦后颈。

“我才没有占你便宜!”

他身体发烫,烫到耳根都爬上了粉意。

姜稚晚愤愤道:“是你!你发烧了!”

周晖崇似是被戳中心思,岿然不动。

姜稚晚得意,联想到他之前莫名其妙的行径。

忘形地数落:“难怪脑子这般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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