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391年冬,京城飘雪。
三皇子府邸内一片慌乱。床榻上的男子面色青白,嘴角渗出一丝暗红血迹,修长的手指死死攥着锦被,指节泛白。
"废物!都是废物!"七公主江清月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太医,"三哥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要你们太医院陪葬!"
老太医们跪伏在地,瑟瑟发抖。三皇子江惟风自小体弱,每逢寒冬必犯心疾,可这次来得格外凶猛,连太医院院使都束手无策。
"公主息怒。"一道清冷女声从门外传来,"民女或可一试。"
众人回头,只见一素衣女子立于风雪中。她约莫二八年华,眉眼如画却透着寒意,肩上落满雪花也浑然不觉。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挂着的一串铜铃,随步伐发出清脆声响。
"你是何人?"江清月眯起眼睛。
"民女叶息竹,游方医女。"女子不卑不亢地行礼,"途经京城,听闻三殿下病重,特来一试。"
"一个江湖郎中,也敢——"
"让她进来。"床榻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叶息竹缓步上前,在距离床榻三步处停下。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病弱皇子——江惟风虽面色苍白,却难掩俊美轮廓,尤其是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殿下信我?"息竹轻声问。
江惟风唇角微扬:"姑娘腰间铜铃,可是'问诊铃'?传闻阮家医女行医,必佩此铃。"
息竹瞳孔骤缩。五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认出这串铃铛的来历。她强自镇定,从袖中取出丝线:"请殿下伸手,容民女悬丝诊脉。"
丝线缠绕在江惟风手腕上,息竹闭目凝神。片刻后,她猛地睁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让她进来。"床榻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叶息竹缓步上前,在距离床榻三步处停下。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病弱皇子——江惟风虽面色苍白,却难掩俊美轮廓,尤其是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殿下信我?"息竹轻声问。
江惟风唇角微扬:"姑娘腰间铜铃,可是'问诊铃'?传闻阮家医女行医,必佩此铃。"
息竹瞳孔骤缩。五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认出这串铃铛的来历。她强自镇定,从袖中取出丝线:"请殿下伸手,容民女悬丝诊脉。"
丝线缠绕在江惟风手腕上,息竹闭目凝神。片刻后,她猛地睁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让她进来。"床榻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叶息竹缓步上前,在距离床榻三步处停下。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病弱皇子——江惟风虽面色苍白,却难掩俊美轮廓,尤其是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殿下信我?"息竹轻声问。
江惟风唇角微扬:"姑娘腰间铜铃,可是'问诊铃'?传闻阮家医女行医,必佩此铃。"
息竹瞳孔骤缩。五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认出这串铃铛的来历。她强自镇定,从袖中取出丝线:"请殿下伸手,容民女悬丝诊脉。"
丝线缠绕在江惟风手腕上,息竹闭目凝神。片刻后,她猛地睁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封无疆..."息竹轻声念着仇人的名字。如今的太医院院使,当年亲手斩杀她全家的侍卫统领。她苦心经营五年,终于等到接近仇人的机会。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息竹迅速藏好银针,袖中滑出一枚毒针。
"叶姑娘还未歇息?"江惟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息竹收起毒针,开门行礼:"殿下身体未愈,不该冒雪前来。"
江惟风披着白狐大氅,面色仍有些苍白,却比白日好了许多。他不请自入,在桌边坐下:"姑娘的九转回阳针,师承何人?"
"家学渊源,不足挂齿。"息竹为他斟茶,借机观察他的气色——剧毒刚解就能行动如常,这绝非寻常病弱之人能做到的。
江惟风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阮家医术冠绝天下,可惜十五年前因贩卖假药被满门抄斩。姑娘的针法,与阮家如出一辙。"
茶盏在息竹手中一颤。她强自镇定:"天下医术本同源,相似也不足为奇。"
"是么?"江惟风忽然扣住她的手腕,"那姑娘腕间这道疤,又作何解释?阮家女子及笄时,都会在腕间划一道口子,以血养一味秘药。"
息竹腕间确实有一道淡疤。她挣脱不开,索性抬眸直视江惟风:"殿下既已猜到,又待如何?"
江惟风松开手,笑意更深:"不如何。只是想告诉姑娘,明日入宫,你会见到封无疆。而他,正是当年负责查抄阮家的侍卫统领。"
"殿下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为..."江惟风凑近她耳边,温热气息拂过她颈侧,"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息竹心头一震。江惟风已起身离去,只在桌上留下一块玉佩。
"明日持此物入宫,无人敢拦。"
息竹拿起玉佩,只见上面刻着一个"風"字,背面却是一幅奇异图案——九只乌鸦绕着一轮残月。
这图案她见过,在父亲留下的毒经最后一页,旁边标注着:皇室秘纹,慎之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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