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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挨骂

这座房子完全是他的地盘,三楼就两个房间,弄了一个收藏室,一个他的主卧。收藏室放着他的奖杯、有价值的奢侈品古董收藏和机械模型等等,古董大多是长辈送的。

他的外祖家族是底蕴丰厚的华商,从民国开始发家,积累上百年的财富,期间国难家愁,颠沛流离,有过贡献,历经改革,现在一派去了国外,一派在国内。他外祖属于直系第六代,反正,到他这一辈,还很有钱。所以他妈做生意,不入仕,找了他爸结婚。

姥爷那辈崇尚多子多福,生了四个孩子,就他妈一个独女,深得宠爱,他跟着沾光,姥爷给他好多钱和好多好东西。南木风带着陆珠看他的那些玩意儿,给她稍微讲了讲自己家,这些收藏室里的物品是怎么回事,但在那排华丽的香水瓶面前,就没讲。

那是他上次一并买来要送陆珠的,要保持神秘。陆珠盯着看了好几眼,这里面的好几瓶有点眼熟。

“上次你送我的那套香水,是这里面的吗?”陆珠指着这个像超市开放的酸奶冷柜一样的会散发冷气的玻璃柜问。每个香水瓶都不一样,在架子上错落有致的,其中一瓶最大,外观最繁复,顶灯落下来,瓶身折射光芒。

“这个超贵的吧。”她笃定。就看这个玻璃柜就明白了,谁家玻璃柜会放冷气。

“不贵。”他说得面不改色。然后就是要信息交换啊,搂着陆珠问她家在哪里,高中什么样,有没有照片,啰里吧嗦的。

两个人在汀山公馆待了第一个完整周末,慵懒又放松。陆珠可以名正言顺地摆弄南小土,要不是南木风拦着,她得把狗窝往床上拖。

那个学期后来又来了几次,在大别墅里相处的时间段,是陆珠关于两个人最深刻的记忆之一,可能因为所有星交都在这里发生,她在德国那些空虚寂寞的夜晚里一遍一遍想,就记得很清楚很久。

大四开学,陆珠没什么课了,她被邀请进研究中心的文同言教授的课题组,虽然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数据分析,但大家都知道她已在同学中属于佼佼者。提前进组也相当于在做实习工作,工作的内容还能给自己完成毕业论文提供思路,实在是很好的一件事,所以她很珍惜,总是早来晚走。

文同言教授有意留给陆珠一个明年的他的研究生名额,陆珠也想进他的课题组,准师徒像是心有灵犀,一个招揽,一个回应。不过文同言是成就斐然的业内人士,平日多有忙碌,作为导师,自然顾不上许多,都是把人给自己的大徒带,就这么一批带一批下来。轮到陆珠,很明显,她将来就归麻唯管。

陆珠那时还以为,初恋的对象会是麻唯学长,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来往颇熟悉,现在即使说开,关系也还很密切,双方常常地发消息,共进午餐之类的,甚至领取快递也会顺手帮彼此拿一下。

麻唯这人总是很会拿捏分寸,成熟、有教养,做什么都让人如沐春风。陆珠向他说开了,他也只笑笑,让陆珠不要因此感到愧疚,不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事,总之,还是和睦相处。

那个暑假结束的第三天,梁绪要十八岁生日了,提前一个周就开始给所有好友轰电话,特憋不住一个屁。他也不找南木风,电话直接打到陆珠这里,军训一天了也不累,精力比南小土还旺。

几个最好的朋友,大家晚饭聚一起吃了日料。刚开学正是疯的时候,这帮人晚上必续摊。童天麓就打来电话,说给他在自己那儿留了位,一帮人呼啦啦又转战场。

Club里乐音震耳,彩灯爆闪。这是京城里最昂贵的club之一,人均消费水平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梁绪捏着酒杯,酒兴才冒头。他生日比南木风早一个月,按照农历,就在明天,家里办晚宴,要回去待命,不可抗拒。只能提前出来跟哥们儿嗨。麓哥给留的最好的位置,三个相连的最大卡座,众人闹得不行。

今年终于用不着像高中生似的,畏畏缩缩,不找点刺激的不是梁绪风格。

此刻,他叉着腿坐在沙发中间,黑FENDI衬衫衣领半开,白皙胸膛前项链晃荡,背头长湿发,右边耳朵戴了一只凉闪的黑钻钉。军训三天,人还没黑,帅气依旧,又有派头,不少夜场惯驻过来搭讪蹭卡。

他是长相偏柔的,丹凤眼。但行事作风很野,萧箪说他戴个眼镜很能骗人,其实是个玩弄感情的斯文败类。梁绪不是很赞同,他每段感情都好聚好散好不好?

今天他怀里搂着最近认识的女孩,身材火辣,着超短裙和吊带,正帮他摇骰子。一圈一圈人轮流过来灌他敬他。而南木风还没到场。

“小风呢?”童天麓大声问,互碰了一下酒杯。

“估计得晚点儿,他肯定要找陆珠。”梁绪了解他兄弟,不着急。谁知童天麓挺急的,催他打电话,明明不到九点。

梁绪刚拨出去,就被挂断了,他摇摇手机,表示没办法。童天麓只好坐回去。谁知,下一分钟,南木风就出现了。身后没有陆珠。

“嘿,”梁绪冲他抬手,等他走近了问:“陆珠呢?”他生日怎么能不出现,这南木风怎么办事的,怎么没去接她。

童天麓凑上来给南木风开酒,听见他说:“她在半路。今天只能待两个钟头。”

梁绪说:“哎呦,那也行,过来玩玩。”

三个人碰了一杯。

有人聊到妞儿,满口污言秽语。“他妈难追得要死,要不是她真的有两分姿色,我都懒得搭理。送了几个包,才牵了个手。啧。”

梁绪凑过去看照片,确实挺漂亮一女孩儿,他再瞅瞅自己朋友,“很明显,她在女人堆里的档次比你高两层。也很明显,这两层你用钱填不平。啧啧,这脸蛋儿。女孩儿,得捧着,追不明白让我追。”

“我曹,过分了啊你,既贬低兄弟,又抬高外人,还撬爷墙角?别以为你过生日我就不敢怼你。”

“我只是兄弟,不是脑残啊,能昧着良心说话嘛?怼我?你有这语言功能没?”

“来来!”乒乒乓乓一阵闹。

南木风现在对这些感到极其无聊,自己慢慢喝着,手机看不停。童天麓在一旁跟自己带来的人说话,那个女人成熟美艳,一袭长裙勾勒出袅袅身材,边啜酒边看了好几眼南木风。童就说:“怎么?喜欢啊?”

那女人倒是大大方方,抽了口烟,笑笑:“放心放心,你的规矩我懂。等你哪天不想继续了,再说。”

童天麓低头在她耳边耳语一番,然后打开烟盒叼起支万宝路爆珠,在她燃着的烟头上对着吸了一下,起身走了。有人问他哪儿去,他说去放个水。

美艳女人叫张同,是个美妆自媒体博主,他俩在不记得什么局子上认识的,现在只是□□关系。一对一是童天麓要求的,他不想染病,不过现在他特感兴趣一女孩儿,他刚跟她说,如果能把南木风勾走,他绝对给打百万分手费。

酒吧门口站了两个安保,拦人,晚上九点以后不进散客,预约过的才能进。童天麓在门口溜达,他吐着烟雾,有几瞬间觉得自己真傻帽儿,整得好像他跟那些进不去的人一样,只能在这儿站桩,他什么时候这么跌份儿过。

一支烟快抽完,来去的其中一辆网约车上,下来两个高挑女生,一个着印花露背长裙,烟熏妆,耳饰夸张,另一个穿全身黑色,低腰百褶裙和简单的收腰T恤,珍珠项链格外相配,手臂纤细白皙,化着淡妆,面容姣好。都是美女,可是另一个就有点俗,童天麓想。

终于来了,他把丢地上烟碾灭,把手机收进裤兜,叫了一声:“陆珠?”

陆珠:“嗯?”

“你好,我们见过的。”童天麓装起来,指指自己,“给梁绪过生日?我正好打完电话,可以带路。”

突然有人叫“陆珠”,她还以为自己听错。眼前的男人挺高个儿,双手交叉胸前,挑挑断眉。陆珠认出来了,上次吃饭见过,叫?“你好,你是童……”

“童天麓。”他笑起来,自报姓名。

这酒吧是梁绪和南木风圈子里众多关系错综复杂但能喊哥哥之一的人开的,他们来这儿没人查,跟回家似的。陆珠还在门口接过一回醉酒的南木风。原来就是童天麓。

“对,不好意思,有点没记住。”陆珠恍然,转身介绍萧箪。“这是我朋友,跟梁绪也认识。”

萧箪早就看着呢,“哇,美式前刺帅哥啊,你好你好。”朝他伸了一下手,双方握了一下。

寒暄两句,三个人一起进去,俊男美女,安保连查也不查,叫外面正站桩想办法约场子的人眼热。

“南木风小时候,差不多六、七岁,跟在我屁股后边玩,到了青春期我还以为他以后会跟张朝朝在一块呢,没想到,他不喜欢朝朝。他小时候就很帅,可招小女孩儿喜欢了,梁绪有时候气得呀,怎么光跟他玩儿,不跟我玩儿。然后你猜,梁绪为这事儿干嘛?”童天麓在前面一步,一边走一边说,时不时回头,嘴角勾着笑。

两人根本没听出来他胡诌,萧箪很想听梁绪糗事,她马上接话:“干嘛了他?”

“哈哈,他到处说南木风以后的新娘是张朝朝,叫别人别第三者插足,而他还没有未婚妻,可以跟他玩。小小年纪,他还懂可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萧箪没少觉得梁绪很好笑,这又是一个笑料。

转过门庭,震耳的乐声涌来,他大声说:“别说出去,他可要翻脸。他小时候糗事还多着呢,改天给你说哈哈。”又转过来对陆珠说:“我说的别在意,就是想找个话题聊聊而已,小风和张朝朝没什么。”

陆珠点点头,眉眼都在笑,头一次感觉到南木风梁绪和一般小孩的共同点,就是都有“过家家”情节的傻时候,别管是不是真的,就当听个趣儿。她只顾走,没看到童天麓观察她一眼,眼神利得跟鹰眼似的,藏在彩灯摇晃之下。

刚走近,就听见梁绪在说别人:“你看你,□□里插鸡毛——装什么孔雀开屏呐。要看的人在这儿吗?”

好粗俗。他说完,一抬头,两个漂亮姐姐站在面前,全听去了,萧箪好嫌弃,陆珠睁着眼睛只在找南木风。梁绪摸摸鼻子,也不在意,已经喝嗨。“陆珠,萧萧姐,来来来。”

“又长大一岁。祝你金山银山,岁岁平安。”萧箪送上祝福,跟他碰了一杯,陆珠也喝掉一杯。“梁绪,生日喜乐,祝你无事小神仙。”

“嘿嘿,谢谢陆珠、我萧萧姐。来吧,二位美女想玩儿什么?”他殷切许多,态度收敛,今天在场的其他女生不免交换眼神,打量这两位。有人上来一起碰杯。

“我想知道你刚说谁呢?这么好听的话。”

“就说他呢,”梁绪点了个男生,“跟我炫他女朋友么。”男生凑上来,说:“萧姐。别听梁绪败坏我,他得不到就毁掉,是嫉妒我脱单呢。”

呼啦啦开喝。

南木风从一旁走来,陆珠终于看到人,跟他招手。童天麓看着跟在他后面的张同,看她不像挨过呲儿,心情就挺好,跟人摇骰子去了。

“过来。”陆珠牵过南木风的手,晃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三秋未见了,陆珠得让他摸摸手才行,南木风吻她面颊,很克制,轻轻地一碰,就反手抓着她不放。两个人之间不像别人那么露骨的腻歪,但也很亲密。

玩酒吧的分两类,AA的陌生局,和熟人局。前一个都玩些乱七八糟的什么捏手指这种新花样,都是为了对上感觉好约炮,熟人局玩这些真玩不了,一个个太熟,尴尬得很,还是得传统骰子、纸牌,主打一个灌烂朋友。

所有人都在嗨,酒已经开了十几支,酒保还在抬上来,洋的啤的全流水式地往A1-3卡座送。引得全场注目,要不是开了学,很多朋友都出国了,这酒吧他们能包场。

音乐轰鸣,群魔炸场。

会跳舞的早就滑进舞池里蹦,陆珠跟着萧箪就在人群中慢摇,一个搂对方的背,一个扶着对方的腰,不时凑近耳语,特别养眼。陆珠临时学的动作,不熟练,但她音感强,对得上拍,律动起来于是有种漫不经心的酷。

舞到一半,萧箪给陆珠补口红,她稍稍地抬起下巴安静等待,深嫣红的哑光色彩染上嘴唇后,她温柔的气质瞬间变成火热女神,因为她一直笑。他们不知道聊到什么,两个人都特高兴。周遭一切仿佛不相干,他们尽情释放身体的束缚,释放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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