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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南少头上动土

南木风一直想把陆珠圈定在他势力范围内,他们组姐妹局,他想横插一脚跟着去,不让跟,他就暗戳戳威逼利诱萧箪,让把聚会地点改在他的perle里,萧箪一边耻笑这个粘牙糖,一边敲了笔大竹杠。

“干杯!”

“呜呼!”

萧箪、江露露、陆珠还有林淼森,在perle二楼延伸包间,这种包间好似足球顶层看台的包间一样,前面是无遮挡的,可以看到楼下舞池。偌大一个包间就只有他们四个人,不过大女子局就得要大包间。

南木风安排的都是些果酒,果盘,进口零食一大堆,不让上威士忌那些烈酒,还让酒保隔三差五来看一眼,萧箪都快嫌弃死了,她指尖夹着烟,妆容妩媚,红唇烈焰,湿背头长发,极美。

“真他爹没话讲。我们这是组酒局,不是妇女茶话会好吗?你看看,话梅,芒果干,我去,曲奇饼干都有!能不能安排点烈的!”

江露露拿起话梅一看,不得不说南木风真豪横,“这可是清香话梅王,几千一公斤,挺不错的,我喜欢。”

陆珠叼着块桃子,咯吱咯吱地说:“我来打个电话。”她一通电话喷了南木风一顿,没过几分钟,酒保就端着酒和下酒小吃来了。是最帅的两个酒保,而且今晚陪喝陪玩,几人相视而笑,南木风这时时刻刻找存在感的憨货,就得治他。

“陆珠!牛!”

“帅哥!呜呼!”

林淼森也抽烟,压力太大染上的瘾,现在在私密包厢没有顾忌,抽得很凶,两个酒保认出她来,但也没有很吃惊,进门前老板给了封口费,他们不敢造次。

“姐,别抽了,来,玩骰子。”

“我靠,你别叫我姐呗,哥!”林淼森呛了一下。

江露露说:“你比我们淼淼大多了,别装嫩。”

帅哥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嘞,那叫你姐们儿,总没错吧?姐们儿,干一杯!”

帅哥就陪了一个点就走了,陪一晚上南木风可受不了,一个点是忍耐的极限。

陆珠喝得缓,到现在才一杯喝完,又倒满一杯,轻啜一口,吃着烤坚果,听林淼森说圈内八卦。今儿这局是为让她放松组的,解约官司一打,她基本上停了所有工作,每天不知道做什么,陆珠觉得喝一场能开心开心。还有八卦听,她爱听。

到了十二点,南木风的来电准时响起,萧箪酒杯一放,替陆珠接了嘲他:“你是灰小伙吗?身上有变装魔咒,十二点必须召回你的公主?你的南瓜马车不会已经到楼下了吧?”

“对啊!快把我的公主放了!你们这一个两个巫婆。”

萧箪:“滚!”

林淼森:“去你的!”

由于南木风穷追不舍的打扰,大家在十二点半结束,萧箪和江露露坐江家的车走,陆珠和林淼森等着司机来接,南木风着急让她回去,车却安排晚了。现在他们只能在门口吹风,京城秋凉了,夜风起,吹着瘦高的两人。

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合围逼近的几个男人,从他们出门起就在身后,还以为只是巧合,妈的!

这几个男人不算高大,但对比于女性,还是力量悬殊。为首的已经拉上了林淼森,一直在动手动脚,恶心的酒气冲天。

陆珠尽全力踹了一脚,拉上林淼森反身跑回酒吧。这一脚没有丝毫威慑力,那些畜生还是不断逼近,用脏手抚摸着陆珠和林淼森,他们无法突围。陆珠没有喝多,林淼森却是醉的,即使意识不太清醒,也明白自己正在经历恐怖的性骚扰。陆珠立即拨了酒保微信电话,他们是离这里最近的可以帮助的人。

林淼森不断反抗,力气却因为酒精而绵软,陆珠拥着喝醉的林淼森,抵抗三个畜生的骚扰,节节败退,狼狈不堪。这些男的很奇怪,不断地凑近,靠过来,这里可是首都,律法森严,却不见他们丝毫害怕,竟敢公然违法犯罪,脸上还维持着诡异的笑的表情。

“咔嚓、咔嚓……”当不远处有聚光灯闪亮的时候,陆珠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这是冲着林淼森来的,她怒不可遏,往要把手揽上林淼森的当头男人的下档,狠狠地踹了下去。

“啊!臭娘们,敢踢我!”男人捂着下档惨叫。

啪!

几个酒保出来了,一分钟不到,然而却还是晚了几秒,陆珠的脸上已经挨了一掌。

“妈的,干什么你们!”

“住手!操!找死的东西!”

“走走走!”

“……”

南木风气到哆嗦!心痛、后怕、懊悔……

他亲自开车来的,司机先开到家,他再从家开过来,放在家的车只有一辆超跑,今晚要带林淼森回家住一晚,于是就要换车,就这么个功夫,晚了十分钟的功夫!他脑子不抽这个疯,司机直接过来一点事没有!还有酒吧里这帮饭桶,明明交代过给他把人看好了的!

“妈的老子要剁了他们!”他指尖颤抖,拿着冰袋,都不敢碰陆珠的脸,原本娇嫩的皮肤,现在是火红的一片,“还,还有哪里被打了?”

办公室里还站着酒吧领班阿空,大气也不敢喘。

陆珠仰着脸,坐在沙发上,还抱着醉了的林淼森。“嘶……没了,阿空他们出来得很及时。你别骂。”南木风立刻横了一眼站着的人。

“他们拍照了,应该是想造谣。你能不能查查?说起来怪我,我不组这局,可能就没事了……”

“说什么呢!这有什么关系。”

“现在没事了,回家吧,幸好明天还是周末,不然我都没法去上班。”陆珠打了个呵欠,眼角沁出了泪珠。

南木风让阿空抱着不清醒的林淼森放到后排,自己牵着陆珠,眼神阴郁。陆珠酒已经醒了,这一巴掌不算疼,只是莫大的屈辱,二十一世纪了,还存在这种卑劣的社会垃圾,试图通过性诋毁来毁掉一个女人,陆珠感到愤怒至极。

这次南木风做到什么的程度她都不会阻止了,去他的!陆珠裹紧了外套,双手合十,“阿空,刚才谢谢你,出来得很及时。替我跟大家说我也感谢他们。”

阿空挺胸点头,语气中带着一点期翼:“嗯。陆珠姐,你也可以加我的微信,以后方便联系。”

“好。”陆珠从包包里摸出手机,让他扫了二维码。南木风在旁边动来动去的,像身上生虱子似的。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阿空哼来哼去,说他失职。但想到刚才的确是他们出来及时救了陆珠,本来不想让加的,也让了。

阿空大专一毕业就来perle,到现在两年升了领班,其实跟南木风很熟,刚才很怕他,现在又不怕了。他上学早,读的是大专,毕业了还年纪很小,又面嫩,这样一个小弟弟,独自在京城打拼,蛮让人佩服和疼惜的。

果不其然,陆珠像个大姐姐,说:“常聊天,有空来家里吃饭,姐姐给你做好吃的,有困难也可以和我说。”

阿空咧着嘴角猛点头,两个酒窝让南木风觉得真丑。

南木风:“好。走,回家了。”他给陆珠打开副驾的车门,给她系好安全带,关车门转身发现这阿空还没走,顿时作坏:“她说的客气话,不必当真。忙去吧,小空弟弟。”

“你说了不算,陆珠姐说了才算。你在家又没有地位。”阿空说,又对着车窗摇手,笑得那叫一个甜,“陆珠姐姐再见。”

说谁没有地位呢,南木风照他后脑勺呼了半巴掌,“臭东西,给大家点夜宵,照贵了点,待会发你转账,进去吧。”

京城繁华,凌晨还有稀少车流,多是等客的出租车,黑暗的夜空为幕布,座座摩天大楼亮着外灯,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关门,但少数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或餐厅还有零丁的人进出。

京城偌大,人不寂寞,人很寂寞。喧嚣的白昼退潮,宁静中又蕴含着明日的生机。

南木风全神贯注开着车,豪车避震绝佳,副驾的陆珠已经合眼睡着了,后排的林淼森也睡得安稳。

这一晚上,南木风兵荒马乱地伺候呕吐的林淼森,开始发烧的陆珠,土土也跟着被吵醒,家庭医生连夜上门,发现并没有什么大事,只看到了小题大做,夸张的南木风。明明是两个人喝的酒,却是四个人一条狗都累得不轻。

上午十时五十分,林淼森从松软的大床上醒来,落地纱窗过滤刺眼阳光,大卧室温馨,气温舒适,她懵了一瞬。左翻右翻,记忆回笼,掀开空调毯看见自己还穿的是昨晚的衣服,顿时呼了口气。不得不说,南木风这家私真高档,睡得人舒适又平静。

“呜汪!呜汪!”

门口突然传来狗叫,没几秒又有叽叽咯咯的声音,好像爪子在挠,应该是土土,林淼森赶紧起床要去开门。没想到突然“叩叩”声响起,门外传来南木风的声音:“醒了没?”

昨晚南木风实在分身乏术,他把土土的窝放到林淼森房门,就跟它说:她,你妈,好朋友,你管她叫姨,看好你姨,观察,有动静就“汪汪”,知道?

土土是一条聪明小狗,谨记此言,所以林淼森一起床,它就立刻叫起来,厨房里的南木风听到,远远看它一眼,它就知道挠门了。

南小土:姨,开门,系我。

“醒了醒了。”

南木风说:“进来了。”随即啪地打开门,他穿着棉质居家服,头发柔顺地散着,双手抱胸,就这么岔着长腿站在门中央,土土从他脚边钻过来,走到他前面也四条腿岔着,一人一狗同时瞪着双眼盯着她,神同步。

“噗嗤哈哈哈,你俩好像啊!干嘛呀?”林淼森乐得抱着被子颠在床上。

“不知道少喝点?醉得像猪一样,抱都抱不动。” 南木风吐槽,好像林淼森真的重得要死一样,其实语气有万点人身攻击夹带私货恶意诋毁。

“放屁!是你弱□□?老娘极瘦身材!”

“说鸡又说吧,素质低下。”南木风转身离去,还装样子捏鼻子,“衣服待会找陆珠要,然后去洗澡,臭死了。”

他就那么进来一下,仿佛只是确定林淼森死没死,没死就行,一眼不多看。

林淼森“哦”了一声,贪恋地最后蹭蹭大床,舒服地长叹一声,就起了床。南木风连拖鞋都没给她准备,她还穿着袜子,两只鞋散落在床边,一正一扣,估计昨晚南木风是用脚给她踢下来的,不过南少爷能做到如此,都难为他咯,不计较了。

她趿拉着鞋出来,土土趴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南木风在厨房煎蛋。

“陆珠呢?”

“洗漱呢。你刷牙洗脸了吗?房间卫生间里有牙刷毛巾的。”南木风嫌弃地说。

“待会一块儿。”林淼森不慎在意,自来熟地去开冰箱找水喝,渴死了。

美好的周末时间,大中午的,南木风家三人一狗才开始吃早点。都饿坏了,三明治吃出来满汉全席的架势,没空说一句话。

南木风一口气喝掉整杯牛奶,指着林淼森说:“这几天就呆在这儿,老实等开庭,懂吗?敢乱跑,你就死定了!”

林淼森刚才洗澡用的是几百块一瓶的BYREDO沐浴露,现在身上穿的是上万块的LORO PIANA 居家套装,整个人香喷喷的,特别贵妇,没过过这么好的生活,多过几天正合她意。

她谦逊地、识时务地低头:“是,卑职谨记。”

“有什么仇家,趁现在给我全说了,省得以后再闹幺蛾子,牵连到陆珠身子,我!”南木风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大起来,怕陆珠不高兴,又降低声音,“别怪我绝对先弄死你。”

林淼森缩着脖子,把八百年前在剧组跑龙套时跟副导演呛嘴的事都说出来了,还有包括经纪人区别对待时发去语音骂人、在机场推搡扰乱交通的私生致人摔倒在地等等系列事情,南木风越听越佩服林淼森,“你这么一穷二白的,还敢这么横?太吊了。”

林淼森听他损自己听惯了,以至于一时没意识到他真的是夸赞,骂道:“你爸的,你这不学无术的二代分子,懂普通人的艰辛吗?正义需要维护!”

陆珠一把抓住还想再说的南木风的嘴,“收声。二雷来了吗,你别让他就在楼下等。”

“唔唔唔,唔唔唔。”

林淼森加倍报复:“嘿,你还说我呢,你这个除了有钱,长得帅,会打球,什么都没有的大草包,还敢这么自信?太自恋了。这么自恋的男的谁会喜欢?”

“唔!唔唔唔!”

陆珠适时哄道:“不是草包,淼淼夸你呢,有钱,长得帅,会打球,你帅,连她都夸你帅,帅是一切!”

“哼,算她讲得对。”

陆珠调停成功,吃完早餐,跟恋恋不舍的南木风拥抱,送他下楼去机场。

林淼森像个家长要出差,即将自己待在家还有一大笔零花钱的高中生一样,高兴得“呜呼呜呼”地鬼叫,土土跟在她脚边龇牙低鸣,还以为这个姨疯了。陆珠也很开心,自己在这么大的房子真的很无聊。

车子驶向首都机场途中,南木风眼眸低垂,地在后座上通话,对面是梁绪,语气森然冰冷:“一巴掌,打在脸上了。我受不了,梁绪。”

南木风少年时代经常打人,打在脸上的不是没有,多得是,当时有个混子挑衅他,他就是当头甩了一耳光,将人打出了鼻血,他们说“风水轮流转”“报应因果”,没想到他妈的是转到陆珠身上,报应在陆珠身上。

叫他实在悔恨前半生太疯癫!

“我想说她在学校,总归比外面安全得多,现在我妈我爷爷不找事,也没必要紧张,就没有安排保镖,那天晚上她又不让跟去,阿空他们,又是废物!没有送出来!”

“林淼森……林淼森这事儿,你他妈也不问问,早给解决了今天也不会有这事!”气死了,南木风连梁绪都怪,他狠狠地咬牙:“我要剁了他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刚看完监控了,把人先找出来,陆珠不是说还有人拍了照片,我一定弄好这事,哪只手打的,我剁了!底片一张不漏给拿回来……妈的林淼森压根连我电话早都不接了,真是,全是驴,犟!”

“……”

听说梁少爷最近大动干戈,不惜一切代价地找三个混混,其实是帮南家的找的,有人在南少头上动了土,他要收拾人!整个京城混的人都躁动了,确切的消息一条百万,八小时之内把人捉住直接条件任开!

都在想谁他娘的自找死路,不知道想死去国贸跳楼比较痛快吗?竟敢惹如日中天的梁、南二家的少爷!

短短二十小时,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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