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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生辰礼

也就被平芜缓缓拉开了半米,可身后却有一臂弯紧紧环绕着,任其如何扭动身子也无法逃脱开来。

像是铁壁。

平芜扭头,竟是太子。

“汤帝并未来,只不知去哪请了些个劳什子崔氏子,和那与我惯不对付的宁安侯嫡子来寻我不痛快。”

一面抱着,汤徵的面颊却滚烫,触着其肌肤冰凉,遂将自己的一侧紧紧贴着平芜的,此刻仿若灼烧般。

惹得平芜面上也显出红晕来。

“所幸今夜太子万安。”

平芜低首,声音轻柔着,像是呢喃,可汤徵却听清了。

“呲。”

低笑一声。

只眼前那副耳垂小小的,盈润有余,那处他也摸过,可倒没亲过。

如此想着,遂偏头将唇触了上去,含着,碾压着,却没想过放过它。

“太子殿下。”

惊声,却被来人一张大掌伸出一截手指拦住了声,他抱得愈发紧了。

只耳垂在其舌尖湿润着滚烫,和着某人舌尖的温度,带着阵阵酒香。

其先是用舌尖轻触,后又拿着牙在上面啃了,只酥酥麻麻地,力道不重,却叫人险些站不住。

“阿芜……”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现下嗓音发着哑,平芜侧耳遂听得更清,像是钻进人的耳蜗里,惹得人发颤。

室内温度攀升,直至平芜面上已然生了些汗,连一双蛾眉也轻蹙,不安地推搡着,太子遂才松了口。

“你实在叫我喜欢。”

定定地望着平芜的脸,汤徵现下薄唇微红,再由着那多情的桃花眼一垂,确是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太子殿下,你若是醉了,阿芜可在此为你煮一副醒酒汤。”

说着,遂低首,这会儿连那被咬着的半面耳朵也用头发遮住,倒像是刻意不给他看了。

“好。”

嗓音带着笑,带着厚重的鼻音,这会儿却没再磨人,只掀袍去那矮脚椅上坐着等了。

为此平芜却没敢杵着没动,只转身背过身子,去安心准备那碗醒酒汤来。

其实若论起洗手羹汤,她自小便会一些,饶是到了汤国又被分配到厨房重地。

确也偷学了不少,现下只愈发得心应手了起来。

“醒酒汤好了……”

张口欲唤着,可太子却斜斜地倒在一旁睡去了。

他睡得许是极其安详的,现下眉头也舒展开来,鼻尖混着一丝丝酒香,饶是方才她喊了一嗓子,竟连睫毛也没颤动。

见此,平芜放下醒酒汤,遂转身捏脚出去了。

许是去叫人。

身后,一双桃花眼兀自睁开,明亮且乌黑的,唇角也漾开一抹笑,细长的手指摩擦着圆弧的碗弦“阿芜……”

“殿下。”

彼时程安自黑暗里走出,依旧是一身玄衣,手上还捻了根蜡烛,烛火幽暗地。

或是方才听见平芜推门的动静才显出身形来。

“她回去了?”

伸手揉了揉眉心,指腹缓缓打着旋。

方才他确是有些醉意,不过现下除了有些头疼,倒也没任何不适了。

“羌姑娘刚走出去叫人,属下就出现了,让她不用担心,这会儿已经回去了。”

“如此,你随孤去一趟城郊。”

话落,遂起身。

只走了一半,却脚步微顿,这下连程安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转头,却望见太子一双桃花眼低垂着,视线却淡淡盯着那桌面上那碗褐色醒酒汤。

良久,也不动。

“殿下,不若喝了这碗醒酒汤再走。”

汤徵未答,约莫过了半晌,空气中酒味儿消散,连着醒酒汤的雾气也无有,遂才掀唇“不必。”

城郊。

“殿下,此处荒山为劳役行罚之所,他们大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一面说着,程安遂撂下马匹,将身形隐入荒草间,加之黑衣,与那黑夜无异。

汤徵亦如此,一根纤长的手指缓缓拨开草丛,待到眼前显出那方静谧,耳边程安却还在话着。

“此处多为劳役,即是挖山搬石,夜间内里却不消停,隐约传来冷器声。”

“兔子急了还咬人,显而易见,他比孤想的还要早。”

闻此,唇角沁出一抹冷笑,遂矢手松开野草,这会儿子连面上情绪也看不见。

只隐约听见身边人话中的冷意,显是比夜里的冷风还要凉上几分。

程安转头,却望见汤徵那双黑漆漆的眼,晃晃的,像是逼人的利剑。

“那依殿下所言,我们……”

“静候时机。”

他既是个急性子,自会露出马脚,况如今敌暗我明,显不能打草惊蛇。

“明日你派个人进去探探,万不可使人生疑。”

“诺。”

说着,便收回细长的手指,待小心行了三里,复又重新骑马离了此处。

也就过了一夜,平芜方醒着遂被阿狸那小家伙扰了清休。

“喵~”

其本该养在太子之处,只她这里没有优越的环境和食物,倒怕委屈了它。

可汤徵却道狸奴喜欢粘人,若是跟人待久了自会通晓人性,遂让她带着,如此与她养出感情,还能解闷。

“是不是饿了……”

念此,平芜自不会违逆,遂每日都细心照料着。

现今见其一早就缠着自个儿叫个不停,第一直觉便觉得是它饿了,现下连袜子还没穿就欲下床去喂它羊奶。

“喵~”

一声声,似是催促着,平芜走一脚它倒跟一脚。

亦步亦趋,倒弄得平芜现下都不敢随意下脚了。

“来。”

从包裹里找出羊奶,这是昨日从福来山庄带来的。

“喵~”

见着羊奶,它吃得极还,小小的舌头静静舔着,牛奶沫子溅在其胡须和胸前,好似一个猪儿虫。

只愈发叫人欢喜。

“乖~”

摸了摸小家伙的背,连唇角也展开一抹笑意。

书房,太子正在内里议事。

“你道那二皇子,如今真敢在眼皮子底下行那不轨之事?”

“如若你以为孤在同你浪费口舌?”

放下笔墨,汤徵抬眸望向眼前的刘覅,数日未见,听闻上次私自调兵回家惹得宁安侯大怒。

竟一怒之下请了家法,现今好了,倒又巴巴地往他这儿跑来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是为了你,否则我会偷盗兵符被我爹发现吗?”

回想那日,太子一句话,他刘覅就立刻混入他爹书房,趁着其醉酒,才将兵符弄到手。

不若,他太子如何能救得了他美娇娘?

“你这是让孤谢你了?”

拿起茶杯,一双内褶的桃花眼自下而上挑着,伴随着眼尾微扬。

其音若吹笙,闻之悦耳,本是动听极了,反现下配上他这副表情,倒更似警告。

见此,刘覅岂敢再同他诉苦,遂只好闭上了嘴,转回了正轨上。

“那你打算作何?”

靠近,这下一柄折扇在手中翻飞着,变换出不同的花样来。

汤徵却恍若未闻,只待门外一声声轻慢的脚步声传来,遂才抬首。

“殿下,羌姑娘求见。”

“请她进来。”

“诺。”

汤徵说着,遂转头将眸光给向刘覅,也不说话,只望着,那黑色幽幽的,望着倒叫人心慌。

“罢了,见色忘义,我刘覅这就走。”

遂打开折扇,抬步阔首走了出去。

正巧与平芜撞个正着,这下平芜倒似没想起来此人是谁,遂微微偏头朝身后望去了。

也就走了数步,汤徵却将人拉着坐下。

“那是宁安侯庶子,那日……罢了。”

见着平芜微皱的眉,那样的日子他况不想念及,遂也不再多言提及青楼见过一事了。

“阿芜省的,太子不必同阿芜解释。”

淡淡一笑,遂伸手忙着为太子斟起茶来。

柔嫩的指尖瘦弱,现下攥着杯盏,动作行云流水,只连着那处连接杯壁的皮肉也因着用力,现下倒显出淡淡的青。

“阿芜,今日主动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本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问候,现下平芜倒像是被灼烧了似地,连着倒水的动作跟着一顿,惹得碰撞声响。

“可有伤到?”

唯恐烫着了,汤徵上前伸手攥了平芜的手指来瞧,翻来覆去,直到确认没有半分伤痕。

遂才安心将手放了下去。

“阿芜,我说了,以后不用叫我太子,自不必做这些粗活。”

“太子,东宫龙鱼混杂,你我尚为别人刀俎,阿芜不愿因此让太子为难。”

近日宠婢的流言穿的神乎其神,饶是平芜不想听那消息自也进了平芜的耳朵。

如此也知道谨慎行事。

“若太子有心,不妨猜猜阿芜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收回了手,只一面攥紧了拳头,那方面颊宛若春芳,连眼睫也蒲扇着,现下却显出几分羞怯来。

“让我猜,阿芜,你是愈发顽皮了。”

先前可还未如此同他说笑玩闹,现如今倒是肯了。

“那太子是猜也不猜,猜对了……”

“猜对了如何?”

平芜话未说完,汤徵却跟等不及了似地,遂张着一双桃花眼,倾身靠近,此刻倒像是有什么东西晕开了。

“猜对了你想如何?”

抬眉看了汤徵一眼,似心下有几分顾虑。

“阿芜,我要的东西不多,除了这天下,便是你。”

指尖微颤,现下两人目光交接,汤徵坦荡,从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反观平芜却眨巴了一下眼,现下便不敢再望了。

“我猜,你是有礼物要给我。”

昨日他醉酒,饶是话没说完便睡了过去,而今她着急忙慌地找来。

他如何能不知她的心思?

“太子殿下料事如神,阿芜自知必会败北,不过,这一番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

怕其见惯了珠玉,而今自己这件东西到着实有些拿不出手了。

“自有物赠我,怎又不出手?莫非阿芜诓我?”

说着,汤徵不再言语,只其眼尾半阖着,连视线也不往平芜那面看去了,倒像是被话语中伤了。

?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阿芜念着,遂上前看着汤徵的脸,一张桃花眼盈盈地,像一汪春泉,彼时染了几分无辜。

“那你不拿出来,是又改变心意了?”

收起一侧微扬的唇角,现下语气哀怨,倒像个深闺小怨妇。

“你……”

倒像是被问得语塞,现下倒有些说不出来,可思忖片刻,倒觉得他这是故意逗她来着。

遂此刻站了起来,假意要走“太子既欲加之罪,那奴婢确也无以辩驳,如此只好回去。”

“别。”

见着人要走,现下哪敢再继续装样,连忙伸出一双细长的手指抓住了阿芜的手臂,将其拉到位上,遂按着人坐下。

“我说笑来着,你可莫恼,阿芜,给我看看罢。”

这会儿倒是有些祈求的意味来了。

“诺。”

似还在俏皮着,现下还学着平日的话风来呛他。

手却往袖中去了,拿出来,是个香囊。

那香囊布料单用与平常一致,只上面用着金线搅做游龙,龙爪凌厉,做得颇为生动,只将香囊翻了个面,它倒擒了个龙珠来玩。

那身旁用紫色云绕着,似有紫气东来的意味来。

“阿芜手巧,这副游龙戏珠做的惟妙惟肖,想与我娘相比也不遑多让。”

“太子可别这般,若叫娘娘听见,还得怪罪。”

汤徵闻此轻笑,此刻却用手指将那系带往自己腰间挎去了,松垮着,还用吸收拨弄了一下那面流苏。

末了,才回了一句“怎会?”

母妃在世时便是个性格温婉的美人,怎会因此事刻意刁难?

只这香囊若是旁人恐得用上几日功夫,如今看着,他昨日才过生辰,岂非熬了一个晚上?

难怪现下其眼下乌青着,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上前,欲伸出手来抚摸,可平芜却又道“阿芜祝太子终有一日攀得云梯上天台。”

行了一礼,其语调初时轻,后边却扬着,汤徵一听,是有几分真挚。

心下一暖,遂抬起一双桃花眼望向那如玉面颊,微微启唇“我愿阿芜平安无虞。”

月末,八月,时宜岁佳,蝉意绵绵。

观那方圆五里,荷叶田田,其下若婷婷直杆,风吹不折,似山中劲竹。

当中亦以荷花相接,湖内多有莲蓬,荷叶尖角,两侧素有渔夫棹浆长歌,是个慷慨的怡情之地。

太子于湖心亭宴请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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