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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只是右手小拇指受伤,但盛灵还是坚持给她连续炖了一周的大补汤。盛寻上课被同学发现像吹起一般长胖后,飞速逃离了合租的大本营,硬是要搬回寝室住一个月,远离发胖源头艰苦生活一个月。

盛灵听到她单纯想法的时候,没有急着反驳。反正时间会教会她做人。好在盛灵又回到一个人的幸福生活。不用再像母燕子,每日从课业里脱身后,还要想着要不要从外界衔点树枝回家盖巢。

所以又一次横跨四十公里跑到老校区上课后,面对马洋的课后小组讨论提议她欣然接受。

艺术鉴赏课的小组作业是需要合力出一份鉴赏分析,对象不限。教室里讨论的小组不少,盛灵用耳朵就已经听到诸如文艺复兴雕塑鉴赏,古代木质建筑鉴赏等五花八门的东西。

可惜,她们这个小组没有集中讨论的氛围,基本上都是马洋一个人在独立输出,其他人只需要听从就可以。大部分刚开始都想过提建议,但每提出一个都被马洋用“做不了”、“同质化太高”和“没人懂”等借口反驳。

盛灵提出流行乐鉴赏的方向也被她驳回后双手交叉抱胸,问:“组长,你直接说你想做什么吧。”

组内达成了一分钟心照不宣的寂静,大家都在等着马洋的回答。

盛灵她只想快速解决这个问题。艺术鉴赏的小组作业只占了期末的四成成绩,影响不大。她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纸面成绩把均分掰上来。

马洋沉浸在这一分钟的寂静里,她享受这样的时刻。“水墨画吧,最近正好上的就是这个类别。大家都容易上手,做起来很容易。”

组内有几个互相认识的人对了下眼神,派出其中一个用流于表面的讥诮口吻说:“这个不行吧。我听其他好几个组都要做水墨画鉴赏。一样的题材很容易被比较,我觉得不好。”

盛灵听完下意识咽了口空气。看样子马上就要吵起来,她往后撤退了一步。

一道平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就做水墨鉴赏吧。不同意的可以不做,我、盛灵和组长参与。我可以保证这份作业90 。还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你谁呀你?”

“临床的文宜。”

她随着说话人的目光转身看去,文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背后了。在其他人眼里像是天然形成的阵营,就连马洋也是被隔绝在外的其他人。

众所周知A大临床有两种,五年制的本科和八年制的本博连读。在三年级还有空来校内选修课上装腔作势的只有八年的本博学生了。

八年制的本博专业不仅录取分数高就连末位淘汰也是学校内公认的严苛。想通这一关节,没有人会不相信文宜。

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一门水课,对文宜来说甚至可能关系到他的学业进程。毕竟从八年制淘汰成五年匆匆毕业的可怜儿不少见。

对于盛灵来说,这不算难事。只是文宜根本没有和她提前打招呼,就这么划开阵营,怪怪的。

觉得不对劲的不止她一个,马洋也不同意:“老师说了,这是小组作业。你没有资格不让其他人参与。”

“你也可以不参与。我没有剥夺其他人的权利。我让你们选,想参与的就来分工,不想的就坐等收成果。”文宜往前一步,站到了盛灵的身边。

这时候要是再落井下石可就太凄凉。盛灵藏在心里的那一点不满在人前压制的很好,没有表露半分。

其他人没意见打个招呼就纷纷散去,马洋追出门去挽留已经决定撂挑子坐享其成的队友。

“谁告诉你我愿意做了?”她压低着嗓门质问,还要时时刻刻防着周围的其他同学。

文宜很坦然:“你不想吗?那你怎么不说。”

好心当作驴肝肺这件事这段时间盛灵受够了。“我要是当所有人的面说,你以为你的计划还能成功?我们组岂不是又要陷入无休止的讨论里面。”

“你明明也不想跟他们纠缠吧。这个方法不是也合你的意吗?”

盛灵深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问题在于,你应该先跟我沟通一下!而不是擅自做主。”她用食指指着眼前人:“你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利。你本可以跟所有人说愿意的加入,不然你就一个人carry。可是你没有。你为什么要安排我?”她的胸腔轻微地起伏,怒气难消。

马洋败兴而归。

“没别人了,就我们三个做。”她看向盛灵,大声地说:“苏易简的女儿做这点事,应该很轻松吧。”

盛灵搬出寝室不是本愿。刚开学的时候,她出手阔绰又不愿意说出家世,被造谣成包养。事情愈演愈烈,她只要买新衣服就会被讨论一次。忍了一个月,她拿钱找人扒出了幕后黑手。

在一个风朗气清的好日子,盛灵拿着律师的敬告书贴在了女寝楼,顺带从教务处薅了几个三级处分给人家,自己则搬出了寝室。

知道她家世的几个人只有背处分去教务处聆听教诲的傻瓜。

马洋这话一出,盛灵大概就能猜到她是那群人的好友。

见盛灵低头不回话,马洋变本加厉,逼近她用只有三个人听见的嗓音问:“不敢承认,还是不能承认?你大可以告我,反正是名誉权嘛,你总会赢的。哪怕你真的就是被包养了,我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错。”

盛灵不懂口舌之利有什么可争的。从头到尾,不管她是不是苏易简的女儿,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她今天就算无法证明,对这些人又有何利益。

“需要我的安排吗?”文宜的话就这么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回头看这人一眼,确定他的话真是对自己说的后,摇摇头。盛灵翻转手机递给马洋看,用整个教室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第一:这是我专业辅导员的联系方式,如果你和你的朋友对学校的处分有任何意见,找他。第二:你要是认定我被包养,找出那个人。欢迎你摆事实讲道理。教务处的门不为我一个人开,互联网也不是我的一亩三分地。”

她降低音量,隐秘地说:“还有,这份小组作业你别参与了。文宜会负责一切。”

从教室其他角落跑过来几个马洋的熟人,把她团团围住,生怕盛灵说出些更直白过分的话。

果不其然,盛灵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人。“喂。”她没指名道姓地喊,“背处分的滋味好受吗?看来你想续杯。”

这一番闹剧之后,出教学楼已经十点多。盛灵停在侧门前打车。

文宜从后面追上来,“我送你。”

“不用。”盛灵比他想象中还要干脆。

文宜看着她低头摆弄着手机,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不收费。”

“不收费我也不要。如果你是想道歉,那我刚刚也已经安排过你,两清了。你把这份水墨画鉴赏做好就行。”

手机显示网约车还要小十分钟后才能到校门口,但盛灵宁愿站在校门口等,抬腿就要走。就在这时候,“叮叮”连续来了几条信息。

司机取消订单了。软件又开始转圈圈,全力为她寻找司机中。

文宜站在一旁听到了APP的提示音,敲敲自己的手机,“就当是系统给我派单吧。你在这儿等我。”

盛灵上车后第一时间给文宜的微信转账。“我按照软件上预估的车费发给你了,记得收。”她不想欠他什么。

即使她心里隐隐知道,文宜和冯京有些秘密,有些关于那幅画的秘密。

“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个组长跟你有渊源。”

又来。盛灵从不是像盛寻那样的好性子,她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性格。不惯着任何人,除了她自己。

“你车是有什么结界吗?为什么只有我坐上你车的时候,你才会好好跟我说话。”盛灵这话不是想要一个答案,只是单方面地输出不满。

文宜没听懂,在驾驶座幽幽地问了句:“现在解释来得及吗?”

“来不及,因为我不想听。”盛灵靠在后座,头也不抬地回复。

他笑了笑,没再开口。

快开到新校区的时候,盛灵还是提醒:“需要导航吗?我不回寝室,是回家。”

“不用。”他说完又后悔,改口道:“前面路口我停下,你坐副驾驶吧。帮我导航。”

盛灵注视着他,学着他的语气来了遍,“不用。”

她把手机放在中控台,示意他:“我把手机给你就行。”

文宜也不好再说什么,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醉翁之意不在导航。但他还是乖乖地把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夜色渐深,高架桥上的风拂在盛灵的脸上,没有手机的加持,困意快要把她击倒。恍惚之间,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盛家老宅前的荷花池。

晚风变成了接天莲叶,汽车变成了摇橹船。

可盛灵心底清楚地告知自己,已经是十月。唯剩残荷,不见芙蕖。

梦里昏昏荡荡,她却一点也看不清划船的人。到底是她真实的记忆,还是风吹后的臆想,盛灵没有任何依据或是证据去论断到底哪个是对的。

她对小时候的事情其实记不太清。说起来好像随着年纪的增长,幼年的记忆都会褪色。但对盛灵而言,不只是褪色这么简单。

如果别人的记忆是段古早黑白卡顿的视频,那她的记忆是个单薄的PPT。只有几张家里的老照片支撑着她去回忆,去证明她真的在盛家老宅度过好几年的幼年时光。

车子快到小区,路上的一声鸣笛成功把她从荷花池里拉出来。

正巧也不用文宜叫醒服务,她还顺带指了个楼号。

背包下车转身一气呵成,盛灵朝驾驶室里伸手,“手机。”

文宜没把手机拿给她,而是说:“在网约车上睡着不安全。”

她当然知道这是好意,却又说不出什么道谢的话,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好重复伸手的动作。

他从中控台拿给她,盯着她的眼睛说:“别联系冯京。”

盛灵明显怔了一下。

“我看见他发信息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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