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我算是知道温大人为什么语气怪怪的了,她自己就是先帝讨厌的门阀出生的啊!难道要自己毁了自己的家族吗?】
【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才说,她之前不是一直装不知道吗?要么就一装到底好吧。】
【因为现在皇长女指望不上了,咱们陛下英明神武,皇长女没机会起兵,真的起兵就是造反了,不划算,不如好好当个藩王颐养天年。】
温巧风趁着江鸾思考的间隙开口:“请陛下准臣乞骸骨!”
江鸾觑了她一眼:想得挺美。
随即一针见血:“温卿,你是怕卢卿醒来后说什么拖你下水吗?为什么偏挑这个时候说?”
温巧风支支吾吾:“陛下要不先去取先帝所写的诏书来看……老臣是有苦衷的。”
江鸾冷眼旁观:“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去偏殿候着吧。”
【爱陛下这个拒绝别人的样子~】
温巧风还要再说,这次却是被何沛文看准时机捂住了嘴。
温巧风:呜呜呜!!!
何沛文咬牙切齿:闭嘴啊你这个无耻小人!!!
温巧风挣扎得更厉害了,快滚啊你这个碍事的臭东西!!陛下,你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啊!你快看先帝遗诏啊,那东西关系着我会不会死啊!
她来之前想过皇帝会好奇、会疑惑、会刨根问底,但是她没想到,皇帝是看都不看啊!
陛下!陛下!等卢玉那个傻逼再来自爆你看就晚了啊!陛下!!
何沛文:挖槽你个老登力气还挺大,比过年的猪都难按!你tm的不会是想弑君吧!!!
何沛文:看我锁喉!
“报!陛下,沈美人已在宫中自缢!”
“报!陛下,太尉醒过来了!说要向陛下请罪!”
【喂!!!大家快醒醒啊!!最精彩的部分要来了!!】
【丢,跟套娃一样,一个接一个,我都还没消化完上一个,就来下一个了】
【我看上面的动作片也是津津有味啊~】
江鸾让小黄门去把太尉找过来,又交代何沛文看好暴跳如雷的温巧风。
何沛文:“陛下您瞧好吧!”
得令后的何沛文顺势将温巧风往身后一掀,趁她走神瞬间接了个手刀砍在后脖子上——一个晕厥的安静老登就这样做好了。
【666】
何沛文拍拍手上的灰:“陛下,臣可以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吗?”
江鸾:“先看着吧。”
不多时,卢玉颤巍巍地进了门,这样一看,才让人意识到她已经风烛残年。
她声音沙哑,临了还看了一眼晕厥的温巧风。
她被悔恨冲昏了头脑,此刻虽然还有许多事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最要紧的,还是尽快保下沈砚。
卢玉在殿内跪好:“陛下,臣有罪不得不禀。”
江鸾面无表情地捏了捏鼻梁:“朕不想听废话。”
“老臣明白……”卢玉的眼中滑下一串浑浊的眼泪,随即开口:“臣和丞相、御史大夫三人,受先帝的托付,旨在纵容陛下玩乐,以图与皇长女里应外合,更换新主。”
“因此我等要做的,不仅对陛下而言非忠心之事,对天下而言更是取祸之道,所以先帝留有遗旨细细说了缘由,原本是要等皇长女攻入京城才拿出来,用来保老臣等一命的,但是陛下目光如炬、威震四海,皇长女翻不出浪花来。”卢玉叩首:“老臣的话说的很难听,但还请陛下听完。”
“阮睿安排沈美人入宫,也是按先帝遗旨的指示做的,老臣劝过她,向陛下坦白或许不必一死,但她不愿……老臣斗胆猜测,也许是怕让陛下和沈美人心生嫌隙,”卢玉不敢去看天子的表情,硬着头皮往下说:“阮睿她不是弑君,陛下……可否不要追究沈美人,他是不知者,身在其中,随波逐流罢了……反倒是臣……臣先前畏惧陛下发怒,有明知不妥却默然不发之罪,请陛下处置老臣!”
【发现了一个点,大家其实到了现在还在默认陛下喜欢沈砚。】
【原主估计是很爱吧?最后都退居二线交出权利安心养胎了……】
【太尉还在给沈砚开脱,她和丞相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估计是没办法了,想给friend留个后】
【对的,她说的一点逻辑关系都没有;也没啥信服力】
【要是她突然知道沈砚已经自缢了会是什么表情,是对逼死丞相唯一孩子的遗憾在先?还是对昨夜和御史大夫商讨怎么逼死沈砚的自己悔恨在先?】
【我估计她知道后就得把肺都吐出来……现在看着就快不行了】
而全程在一边吃瓜的何沛文嘴角抽了抽,突然对陛下的血统产生了怀疑,先帝两只耳朵中间夹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门阀割据、政令受到掣肘,为什么不先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你看当今天子怎么就行了?
还打算搞地方起义和战争,对自己国家的百姓一点都不负责啊!
江鸾让魏之山先去先帝寝宫内找她们所谓留下的遗诏。
何沛文偷偷在角落里朝她挤眉弄眼。
一脸懵逼的魏之山顿感不详,领命后逃也似地走了。
【哈哈哈陛下你后面的人现在表情很好笑】
【已经截图了,时不时回味一下】
江鸾没有立即处置卢玉,只是吩咐人对她们严加看管;于是这件事一拖就从入夜拖到了第二天中午。
任元快马加鞭地进了宫,先见过江鸾,之后天子便下令将温府、卢府全部抄家。
这时等在偏殿里的温巧风也全然清醒了,她到卢玉双眼红肿地呆在角落里,何沛文一副见了她就眼神闪躲的心虚模样,心沉了下来。
“何大人,陛下尊驾何在?”
何沛文转身不答,只装作没有看见。
她一直知道温巧风是最会玩弄人心的,陛下特意吩咐过,要看好她们,但是什么消息也不能透露;自己防不胜防,那只能遵循一个原则了:说多错多、不说就不会错。
不过这一次,温巧风没有继续追问,也找了个角落默默蹲下了。
不久后,天子仪仗到了。
小黄门高呼:“陛下驾到!”
跟在天子身后的分别是廷尉任元和卫尉魏之山。
卢玉原本在角落里画蘑菇,现在也被宫女们赶到了殿中央听审。
江鸾让廷尉先把陈家人的案子讲完。
任元虽然熬了一个通宵,不过此刻兴致十分高昂,因为她很久没办过这么爽的案子了!!
昨天夜里陛下给了她指挥北军的权利,不管是抓人问话,还是抄家搜证都可以,只要看上了就能往里冲。
任元轻咳一声,先拱手对天子致意,接着诉说案情:“臣找到了那个在陈家宅院中看家的老妇人,据她交代,阮睿知道当时赵阿七是被陈家人偷天换日害死了,所以三年前阮睿就借着送宅子的名头让人秘密处理了陈家人,她们的尸首也像赵阿七那般扔进猪圈里让猪啃食了。之后,或许是为了给沈砚一个干净的出身,阮睿没有让他上阮家的族谱,但以陈家人的名义每个月都向寺庙捐香火钱,这件事直到她被查办之前都一直在继续。”
【原来如此啊,那看起来阮睿对沈砚是蛮愧疚的嘛,为他谋划的很长远。】
【而且把泥人的故事都拿出来用上了,估计当时就是奔着让沈砚当皇后去的】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虽然她也是个狠人,不过salute了】
【是个真女人,有女子气概】
卢玉迷茫地睁开双眼,面前已经都是虚影,心脏一阵阵钝痛,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任元高声道:“这就不得不重提沈砚的真正身世了……”
江鸾道:“温卿可想代劳?”
温巧风一脸沉重地看向天子。
脑中一阵天人交战后,她看着任元袖中拿出的那块刻着羽字的玉佩,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她颇有风度地拜谢江鸾:“多谢陛下,臣很乐意代劳。”
温巧风拿起那块玉佩,面对卢玉,弯唇道:“卢大人,沈砚的真名不是陈羽,而是卢羽!她是你在渠县任上时走失的长子。”
卢玉耳边犹如一道轰隆炸响的惊雷,胸中突然漫上一股血气,她挣扎着看向温巧风的方向:“你……你……”
温巧风继而大笑起来:“你终于知道了啊!哈哈哈!真是愚蠢!到现在才知道吗?!”
江鸾:“温卿可有什么过错?”
任元摇摇头:“温大人不结党不营私,除了先帝的遗诏外上有提到她外,其他时候温大人都和阮睿没有牵扯,手上也没有命案,至于哄骗她人……似乎也没什么能判刑的……”
卢玉胸前已被大片鲜血染透,只是撑着一口气望向江鸾。
“沈砚已经畏罪自缢了。”
天子的嘴唇一张一合,卢玉再也撑不住,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生死不明。
江鸾将先帝的遗诏握在手中,问温巧风:“温卿以为朕该如何审判你?”
“臣不知,但凭陛下裁决。”
江鸾点点头:“将先帝遗诏在场宣读。”
小黄门接过,众人跪拜,其上不过简短一行:“佞臣当诛。”
此时那条因为剧透而被屏蔽掉的弹幕终于可以发出来了:【这个副本全员都被她们先帝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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