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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民俗寻线索,旧物牵羁绊

敲门声混着风铃的轻响,在雨后初晴的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纪承安刚擦干眼泪,指尖还残留着《执念手记》封面的温热触感,听到“裴乐屿”这个名字时,他愣了一下——母亲失踪前,曾提过小镇上有位研究民俗的先生,好像就姓裴,说那人对小镇的历史掌故格外熟悉,或许能帮上忙。

“请进。”纪承安站起身,把手记小心翼翼地放进柜台抽屉里,又顺手将装着萤火蝶的玻璃盒往内侧推了推——他还没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执念实体的存在。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男人穿着件浅灰色的棉麻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块老式机械表,表盘边缘有些磨损,却擦得锃亮。他手里抱着一摞泛黄的线装书,书页间夹着几张手绘的小镇地图,鼻梁上架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沉静。

“打扰了。”裴乐屿微微颔首,目光先扫过前厅的玻璃展柜,看到里面形态各异的标本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却没有多问,只是将怀里的书轻轻放在柜台上,“我是裴乐屿,民俗博物馆的馆长。之前听镇上的老人说,这里的馆主对‘特殊现象’有所了解,今天过来,是想请教些关于小镇历史上‘执念’相关的记载。”

傅止淮从后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没编完的月光草纤维,看到裴乐屿时,他自然地站到纪承安身侧,目光落在那摞线装书上——最上面一本的封面上写着《青溪镇风物志》,字迹是手写的,墨色陈旧,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我是纪承安,这是傅止淮。”纪承安指了指身边的人,又看向柜台上的书,“您说的‘执念相关记载’,具体是指什么?”

裴乐屿推了推眼镜,从书里抽出一张折叠的地图,展开后铺在柜台上——地图是手绘的,标注着小镇的街巷、河流和老建筑,其中在镇子西侧的“望溪坡”位置,用红笔圈了一个圈,旁边还写着几行小字。

“这是民国时期的小镇地图。”裴乐屿指着望溪坡的位置,声音放轻了些,“根据《风物志》记载,望溪坡曾有一座‘怀思祠’,供奉的不是神明,而是小镇居民的‘未竟之愿’——据说那时候,人们会把想完成却没完成的事,写在纸上焚于祠前,久而久之,祠里就总飘着‘带光的小物件’,和你展柜里的这些……很像。”

纪承安的心跳漏了一拍。母亲的手记里提到“巨型执念”藏在小镇深处,望溪坡他去过一次,那里如今只剩一片荒草,连祠堂的地基都找不到,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历史。他伸手碰了碰地图上的红圈,指尖传来纸张的粗糙质感:“怀思祠后来怎么没了?”

“抗战时期毁于战火。”裴乐屿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风物志》里说,祠堂被毁的那天,望溪坡上空飘了很多‘光团’,像星星一样,镇上的老人说,那是没被收容的‘心愿’在哭。后来几十年,望溪坡就成了禁地,很少有人去,直到近几年才有人偶尔去那里野餐。”

傅止淮忽然开口:“您是觉得,现在小镇上的执念实体,和怀思祠有关?”

“不仅是有关,或许是‘同源’。”裴乐屿从书里拿出一张老照片,照片已经泛黄,边缘有些卷曲,上面是一座青砖灰瓦的祠堂,门口挂着“怀思祠”的匾额,匾额下站着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手里捧着一个木盒,“这是怀思祠最后一任看守人的照片,他叫柳砚之,根据记载,他能和那些‘光团’沟通,还会用特殊的手法‘安抚’它们——和你制作标本的方式,很像。”

纪承安凑过去看照片,目光落在男人手里的木盒上——木盒的样式,和母亲留下的那只装标本工具的木盒几乎一模一样!他心里一紧,急忙从柜台下拿出母亲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铜制镊子、小刻刀和几支装稳定剂的玻璃瓶,木盒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柳”字。

“这是……”裴乐屿看到木盒上的字时,眼睛突然亮了,“柳砚之的后人?《风物志》里说,柳砚之有个女儿,后来离开了小镇,再也没回来,难道是你的母亲?”

纪承安点头,声音有些发颤:“我母亲叫柳曼,她失踪前,只留下这本手记和这个木盒。”他从抽屉里拿出《执念手记》,翻开空白的页面,“昨天我们激活了手记,里面说小镇有个‘巨型执念’,和‘未说出口的道歉’有关,还说需要找到能共鸣这份道歉的人,才能转化它。”

裴乐屿接过手记,仔细翻看着,手指轻轻拂过空白的页面,像是在感受什么:“柳砚之当年也提到过‘巨型执念’,说它是小镇所有未竟之愿的集合体,平时会沉睡,一旦遇到强烈的情绪刺激,就会苏醒。他还留下过一个预言——‘当怀思之木重现,执念之核将醒,需承愿者与共鸣者携手,方能解此困局’。”

“承愿者……共鸣者……”傅止淮低声重复着这两个词,目光落在纪承安身上,“承愿者应该是你,你是柳砚之的后人,又继承了标本馆;而共鸣者,或许就是能感受到执念核心情绪的人——比如我。”

纪承安心里一动。母亲的手记里说“需要找到能共鸣这份道歉的人”,傅止淮能感受到萤火蝶背后的情绪,说不定真的能共鸣巨型执念的核心。他看向裴乐屿:“您知道巨型执念的核心可能在哪里吗?”

“望溪坡。”裴乐屿肯定地说,“怀思祠是执念的最初收容地,巨型执念大概率藏在祠堂的遗址下。不过那里现在被一片荒草覆盖,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凝重,“最近去望溪坡的人,回来后都变得情绪低落,说总听到有人在哭,还会看到模糊的影子,我怀疑是巨型执念开始苏醒,影响到了周围的人。”

纪承安握紧了手里的木盒,眼神变得坚定:“我要去望溪坡看看。”

“我陪你去。”傅止淮立刻说,“你的情绪钝感能保护你不被执念影响,我能感知情绪,或许能帮你找到核心的位置。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准备一下——月光草纤维还没编好,萤火蝶标本也没完成,而且望溪坡地形复杂,最好先查清楚祠堂遗址的具体位置。”

裴乐屿点头赞同:“我可以帮你们查资料,民俗博物馆里有怀思祠的地基图纸,还有柳砚之留下的日记,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对了,我的助理季知勉今天没跟来,他对地图和图纸很熟悉,明天可以让他一起帮忙,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望溪坡,更安全些。”

纪承安感激地看着裴乐屿:“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们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不用谢。”裴乐屿笑了笑,把地图和照片递给纪承安,“保护小镇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柳砚之当年为了压制巨型执念,耗尽了心血,现在轮到我们了。对了,我把《风物志》留给你们,里面有很多关于执念的记载,或许能帮你们更好地理解标本制作。”

纪承安接过书,指尖碰到书页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裴馆长,您知道‘情绪结晶粉’和‘月光草纤维’吗?傅止淮说这两种材料能让标本更稳定,我们昨天刚拿到,还没试过。”

“当然知道。”裴乐屿的眼睛亮了,“柳砚之的日记里提到过,他当年就是用月光草纤维编织载体,用‘心愿结晶’(也就是现在的情绪结晶粉)稳定执念。月光草在小镇的后山就有,不过只在月夜生长,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去采一些,新鲜的纤维效果更好。”

傅止淮闻言,立刻拿出手机记下来:“好,明天晚上我们去后山采月光草,白天先整理资料,确定望溪坡的路线。对了,纪承安,你今天可以试着用月光草纤维和情绪结晶粉制作萤火蝶标本,我帮你打下手,看看效果。”

纪承安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翻开《风物志》,里面有一页详细记载了月光草纤维的编织方法,还有情绪结晶粉的配比,图文并茂,比母亲的手册更具体。他忽然觉得,找到母亲、转化巨型执念的希望,比之前更清晰了。

裴乐屿又坐了一会儿,和他们聊了些小镇的历史和柳砚之的事迹,直到快中午时才起身告辞:“我先回博物馆整理资料和图纸,明天早上我和知勉过来,我们一起商量去望溪坡的事。对了,知勉很细心,还会带些应急的药品和工具,你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送走裴乐屿后,纪承安和傅止淮回到柜台前,看着桌上的《风物志》、地图和木盒,心里都有些感慨。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线索了。”纪承安拿起柳砚之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眼神温和,和母亲有些像,“原来母亲的家族,一直都在守护小镇。”

傅止淮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也在守护小镇,你母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我们先把萤火蝶标本做好,这是你第一次用新材料制作标本,也是第一次试着‘接纳’情绪,意义不一样。”

纪承安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拿出月光草纤维——经过一早上的浸泡,纤维变得更柔软,泛着淡淡的绿光,又打开情绪结晶粉的瓶子,银白色的粉末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按照《风物志》里的方法,先将纤维编织成槐树叶的形状,傅止淮在一旁帮忙递工具,偶尔提点编织的技巧。

编织的过程很安静,只有纤维摩擦的细微声响和风铃的轻响。纪承安的动作渐渐熟练起来,指尖的纤维在他手里慢慢变成了一片栩栩如生的槐树叶,叶脉清晰,边缘还带着小小的锯齿,和老槐树上的叶子一模一样。

“好了。”纪承安放下最后一根纤维,看着手里的槐树叶底座,心里涌起一股成就感——这是他第一次不是机械地完成任务,而是带着情感去制作载体。

傅止淮拿起底座,仔细看了看:“做得很好,比我第一次编的好多了。现在该调树脂了,情绪结晶粉的比例是1:10,不能多也不能少。”

纪承安按照比例,将情绪结晶粉倒入树脂中,银白色的粉末融入透明的树脂里,让树脂变成了淡淡的银色,还泛着柔和的光。他将树脂小心地倒在槐树叶底座上,再用镊子轻轻夹起萤火蝶,放在树脂中央。

当萤火蝶的翅膀接触到树脂时,奇迹发生了——翅膀上的浅蓝微光和树脂里的银色光芒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光晕,萤火蝶不再像之前那样安静,而是轻轻振了振翅膀,像是在回应什么。

纪承安屏住呼吸,按照《风物志》里的方法,在心里默念着傅止淮告诉他的阿婆的故事——阿婆坐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桂花糕,怀表停在约定的那天,还有傅止淮没说出口的“对不起”。他试着去“接纳”这份遗憾,不是难过,而是记住这份等待的温柔。

渐渐的,他感觉到指尖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和他共鸣。萤火蝶翅膀上的微光越来越亮,树脂里的银色光芒也越来越盛,最后,两种光芒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茧,将萤火蝶包裹在里面。

当光茧散去时,萤火蝶已经变成了标本,嵌在槐树叶形状的树脂里,翅膀上的浅蓝微光依然存在,却不再带着之前的“怅然”情绪,反而多了点温暖的感觉,像是在微笑。

“成功了!”傅止淮的声音里带着惊喜,“你看,标本里的情绪变平和了,这就是‘共情归档’的效果!”

纪承安看着标本,心里充满了感动。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制作标本不是简单的分类和固定,而是对执念的尊重和接纳,是让未完成的心愿,以另一种方式得到安宁。

就在这时,纪承安的手机响了,是发小许怀瑾打来的。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许怀瑾活泼的声音:“承安!我放暑假了,明天就回小镇,到时候去标本馆找你,给你带了医学院的特产——据说能缓解情绪的薄荷糖,对了,我还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

纪承安笑了笑,心里的暖意更浓了:“好啊,我等你回来。对了,我们明天要去望溪坡查点东西,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一起去。”

“望溪坡?就是那个据说有鬼哭的地方?”许怀瑾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好啊好啊,我还没去过呢,正好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对了,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也对小镇的历史很感兴趣,说不定能帮上忙!”

挂了电话,纪承安看向傅止淮,眼里带着笑意:“明天又多了个帮手,许怀瑾是医学院的学生,懂些生理和心理知识,或许能帮我们应对执念带来的情绪影响。”

傅止淮点头,目光落在窗外——雨后的天空格外蓝,阳光透过玻璃,在地面投下温暖的光斑。他拿起做好的萤火蝶标本,放在玻璃展柜里,和其他标本放在一起,浅蓝的微光在展柜里闪烁,像是一颗小小的星星。

“明天会是忙碌的一天。”傅止淮看着纪承安,眼底带着温柔,“不过有这么多人帮忙,我们一定能找到巨型执念的核心,找到你的母亲。”

纪承安点头,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看着展柜里的萤火蝶标本,又看了看抽屉里的《执念手记》和柳砚之的照片,忽然觉得,母亲或许就在不远处,在某个地方看着他,等着他完成这场关于执念与救赎的旅程。

夜幕渐渐降临,小镇的灯光次第亮起,温柔的夜色笼罩着执念标本馆。纪承安和傅止淮坐在柜台前,翻看着裴乐屿留下的《风物志》,偶尔讨论几句关于执念的记载,空气中弥漫着松香和月光草的清香,安静而温暖。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小镇的某个角落,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望溪坡的荒草前,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仪器,仪器屏幕上显示着红色的光点,正不断闪烁着——那是巨型执念的能量反应,而且越来越强烈。男人的目光落在标本馆的方向,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担忧。

这个男人,正是来自未来的柳朔白。他穿越回现在,不仅是为了阻止未来的执念失控,更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一个能改变巨型执念命运的人,而这个人,或许就在执念标本馆里。

夜色渐深,萤火蝶标本的微光在展柜里轻轻闪烁,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点亮一盏小小的灯。纪承安和傅止淮还在翻看资料,他们知道,明天会有新的伙伴加入,会有新的线索出现,而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本章围绕“民俗线索”与“旧物羁绊”展开,裴乐屿、季知勉的加入让寻执念的队伍更完整,老槐木工具、承愿盒等旧物也悄悄牵起柳家与小镇的过往。接下来望溪坡探秘会有新变数,大家可以期待下一场关于执念与过往的碰撞~

写这章时特意埋了些小伏笔:老槐木的关联、季知勉爷爷的故事,都是为了让小镇的“执念”更有温度。下一章众人深入望溪坡,或许能解开柳砚之当年的遗憾,也盼着大家能跟着角色一起,感受旧物里藏着的温柔羁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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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民俗寻线索,旧物牵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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