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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陆宛破坏世子院子ing

“那……那民女领罚一次!”她的话又急又抖,任谁听了都觉得是贪生怕死到了极点。

敲击药包的指尖倏然停住。谢澜之未置一词,只向身旁的侍从南辰递去一个眼神。

下一刻,那包药材便轻轻落在了陆宛低垂的脑袋上空。南辰瞧着今日格外“生动”的小药童,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世子开恩。去将药煎好,再把院子打扫干净便可。”

陆宛仍埋着头,双手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包药。

南辰见她僵着不动,终是没忍住漏出一声轻笑:“去吧。”

“是!”

陆宛撑着发麻的腿站起身,刚跨出门槛便一个趔趄。她赶紧在门后弯腰揉着刺痛的膝盖。

真是疼死人了!

南辰正欲回头与世子说话,门口却又探进一个脑袋,依旧低垂着,唯独那两根辫子因她前倾的姿势悬在半空,格外显眼。

陆宛的声音带着几分窘迫:“请、请问……该去哪里煎药?”

话音落下,屋内清晰地传来一道深长的吸气声,任谁都听出了那其中压抑的无奈与不耐。

最终南辰唤来一名侍女领陆宛去世子专属的小厨房。那侍女一路沉默,面容清冷,活像陆宛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眼前这位侍女,陆宛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因为她认出来了。

雪蒿。

她颧骨上那朵淡紫色的胎记,形状酷似高山草原上那株名为“雪蒿”的毒草。

人如其名,她制毒用毒的功夫堪称当世一绝,平日里扮作寻常侍女留在谢澜之身边。他手下那些见不得光的杀戮,大半都经由她手。

陆宛如今惜命得很。上条命活得太过憋屈,既然重活一次,她定要好好活下去。

偏偏雪蒿此刻就抱臂倚在厨房门口,目光如影随形地盯着她煎药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防着她下毒。可在这位用毒宗师面前,谁敢班门弄斧?

问题是,陆宛根本不会煎药。

穿来这两日,她完全沉浸在震惊与悲伤中,哪曾留心过沈棠儿是如何操作的?

不过凭着多年下厨的经验,她心想:煮就对了!

于是她撕开药包,将药材一股脑全倒进罐中,加水直至满溢,然后“哐当”一声盖上盖子。

看着药罐在熊熊灶火上逐渐升温,她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浑然不觉身后雪蒿的脸上,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风暴,从困惑到茫然,再到一种近乎荒谬的震惊,表情几经变幻,最终凝固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当陆宛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小心翼翼挪进屋内时,她始终低垂着头,自然错过了房中三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世子,药已煎好。民女这便去打扫院子。”

房门敞开着,三人恰好能将院中景象尽收眼底。只见陆宛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动静不小:

池塘里那几尾千金难求的极品锦鲤,不知被她如何惊扰,竟接二连三跃出水面。她慌得挽起袖子去捞,险些一头栽进池中。

接着,她又将院墙边所有的花盆浇了个遍,有些甚至水漫金山,浑浊的水流从盆底汩汩涌出。

那棵古树下的紫檀木椅更是被她反复擦拭,几乎要磨出光泽来。

……

“世子,”雪蒿忍不住扶额,艰难道,“这药今日还是不喝为妙。”

“世子,”南辰踮脚望向被树影遮挡的陆宛,语气复杂,“这位陆姑娘,今日着实反常。”

他话音未落,只听院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只见陆宛整个人僵在原地,手中的小铲子应声飞落。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软绵绵、滑溜溜的无脊椎动物!

她心有余悸地缓缓扭头,却发现屋内三人依旧背对着门口,姿态从容,仿佛完全没听见这边的动静。

“还好没被发现,不然丢死人了。”她抚着胸口喃喃自语。

低头看着泥土中还在扭动的蚯蚓,她打了个寒颤。本只是想清理些枯叶,谁知竟能挖出这等“宝藏”。

正当陆宛对着那条蚯蚓手足无措时,屋内,谢澜之凝视着碗中那浓黑得映不出面容的药汁,终于开口:“让她回去。”

南辰应声出现在她身侧。陆宛仿佛看到了救世主,那双骤然亮起的星星眼灼得南辰都有些招架不住。

“时辰不早,剩下的不必做了,你可以回医馆了。”

“好嘞!”

陆宛如蒙大赦,赶紧拍掉手上的灰,迅速远离了树下那片危险区域。

她刚抬脚要走,南辰的声音再次响起:“离去前,需向世子禀告。”

是了,寻常人家做客尚且要道别,何况是面对这位尊贵的世子,岂能说走就走?

“多谢大哥提醒。”

南辰被她这突兀的称呼和跳脱的言行弄得一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身又进了屋内。

“世子,我……民女……”陆宛刚弯下腰准备行礼告退,院门口骤然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叫嚷:

“大哥!”

陆宛循声望去,只见远处院门处立着两道身影。

前头那位身着朱红锦衣的少女正用力拍打着门框,高声叫喊;身后一个个子稍矮的青衫女子的则焦急地拉扯着她的衣袖,试图劝阻。

大哥?

谢澜之确实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看来这红衣少女,便是那位晴允郡主了。

陆宛混沌了两日的脑子此刻骤然清晰,这位郡主性子泼辣刁蛮,是京城里出了名难缠的贵女。

可偏偏她身世绝佳,容貌上却有着难以忽视的瑕疵。

书中曾这般写道:“晴允郡主脸上崎岖不平,毫无细腻可言,所见之人皆大呼可怕。”

痤疮和毛孔粗大罢了。看来这位郡主为了遮掩,没少用那些厚重的胭脂水粉,反而加重了皮肤负担。

陆宛心念电转。女主沈棠儿医术高明,在辰京能站稳脚跟,可自己作为她的小跟班,若只一味跟随,何时才能攒足资本参与拯救谢澜之的大计?

倒不如善用自己老本行。从这些贵女入手,何尝不是在辰京拓展人脉、建立根基的捷径?

好不容易学成的化妆技艺在现实世界未能尽展所长,不如就在这片天地大展拳脚。

心思既定,陆宛眼眸微亮,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笃定的弧度,目光直直投向院门处那位戴着面纱的女子。

打开辰京的第一块敲门砖,就是你了。

晴允郡主。

她将未出口的告退话语咽了回去,眼见南辰为郡主打开院门。那朱红身影不过瞬息便冲至眼前,带着一阵风。

“大哥!”

“郡主,世子尚有事务未毕,请您稍候片刻。”南辰已退回谢澜之身侧,目光却锐利地扫向仍杵在原地的陆宛。

“民女……”

郡主一眼便认定是眼前这女子耽误了自己与兄长说话,没好气地斥道:“还不快些!沈棠儿那般机灵的人,你日日跟在身边,竟没学到半分?”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惠允。”一直沉默的谢澜之终于开口,目光淡淡扫向妹妹,眼底带着惯有的警示。

他随即转向陆宛,语气听不出喜怒:“下次送药时,望你牢记今日规矩。”

陆宛心知这话是对她的警告,可她的目的尚未达成。

她记得原著情节:谢惠允在一次贵女聚中,会被一名小官之长女不慎扯下面纱,当场受尽嘲笑。

而真正幕后主使,是那女子的庶妹,意图一石二鸟。

事后,谢澜之虽严惩了所有当场讥笑之人,却唯独放过了那名“失手”的女子。

不久,那女子便被发现惨死于城外林中,面容尽毁。流言四起,皆指向谢惠允挟私报复。

即便后来真凶,那庶女伏法,郡主的恶名却已深入人心,更成了日后皇帝给谢澜之定罪时,一条“治家不严、纵妹行凶”的佐证。

而那无辜女子,终究枉死。

思绪飞转间,估摸时间,怕就是今天了。

陆宛深深施了一礼,眼帘始终低垂,声音温顺得不似方才:“谨遵世子教诲。”

她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并未起身,继续轻声禀道:“只是棠儿姑娘特意叮嘱,需观察世子服药后的反应,民女不敢不尽职。”

屋内霎时一片死寂。

雪蒿的目光缓缓移向桌上那碗漆黑如墨的药汁,心头猛地一紧。

这丫头,莫非是在借机报复?!

且不说那药包里本就有乌头这等需先煎去毒的药材,单看陆宛那一锅乱炖的煎法,药渣未滤,残留的毒性物质恐怕不少。

雪蒿尚在惊讶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探向药碗。

谢惠允哪里读得懂这暗流涌动,急声打断:“大哥,先别管药了!”她作势要冲上前,却被雪蒿侧身拦下。

“方才我的面纱被那刘家女儿当众扯落,他们……他们都在笑我!”谢惠允声音带着委屈与愤怒。

雪蒿闻言,缓缓放下阻拦的手,刚刚轻松的表情敛去,转为厉色。

谢澜之即将触到药碗的手转而落回桌面。

目光从垂首不语的陆宛移向妹妹,语气算不得冰冷,却字字浸着寒意:“南辰,去查。今日在场之人,供出两名以上讥笑者,可免责罚。”

“是!”

“不行!”谢惠允当即反对,“凭什么他们供出别人就能免罚?尤其是那柳家小子,笑得最是张狂!”

南辰连忙躬身解释:“郡主,世子向来不会轻慢任何冒犯您的人。”

此言一出,不仅谢惠允,连一旁的陆宛也霎时明了,这不过是诱供的权宜之计。先诱使众人互相揭发,再一并清算。

可若当真如此问责,剧情会在重现。

刘家女儿,难逃一死。

晴允郡主难免受议论。

谢澜之会被添上一笔“罪”。

“郡主,”一直沉默的陆宛忽然开口,声音清晰而平稳,“民女近日在医馆研习养肤之道,或可为您分忧。”

桌案上,那原本静止的指尖轻轻敲击起来,仿佛它的主人早已预料到这场对话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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