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刚坐稳,关上车门,就被急不可耐的男朋友探过身来按在座位上亲吻。
停车场人来人往的,她推拒着想挣脱开,被郭飞一只手抓了两个细细的手腕按在腿上,一只手固定着后脑,辗转亲吮。她用手使劲推着他的胸膛,摆动着头勉强挣来片刻喘息:“……有人……”
郭飞放开她的手腕,捧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蛋又贴上来亲,呼吸声重重的:“……有人怎么了?”咬了咬那两片漂亮的嘴唇:“没见过两口子亲嘴啊……”
“……郭飞!”
郭飞抬起头来看她,缩在副驾驶上被肥大的黑色羽绒服凌乱的包裹着,小小的一团,头发也乱了,双颊绯红,明亮的眼睛湿漉漉地蹬起来,嘴巴也肿嘟嘟的。
两人贴的很近,呼吸相闻,车窗玻璃上起了白雾,郭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目光紧的像一圈圈的绳索,嘴巴抿了一下就拽拽地弯起来,带着微不可查的一点笑,也含着势在必得的一点傲慢,那表情像出征前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赢的将军。
他温柔地拍拍姑娘的脸颊:“回家!”
在电梯里的时候白文还在抗拒:“……去我那吧……”
牵着的手被攥紧了一拽,人就被很有力量的手臂箍在怀里:“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啊?”
“……”白文拧着眉头抬头看他一眼。
就像店家不做你生意了,你还非要买。
主人家不欢迎你了,你还非要去做客。
男朋友的亲妈疾言厉色的拒绝她再纠缠自己的儿子,厌恶之情不容忽视,没有当场分手实在是她舍不得,也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一样不能割舍这份感情,一定会想妥帖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她只想静悄悄地等着。
她不想参与进来。
“……你妈知道……”
“白文文!”郭飞低头看她,一脸严肃:“你是我老婆!”
“谁不知道!”
“你比谁都更有理由堂堂正正的呆在我的身边!”
郭飞是有点不高兴的,因她畏畏缩缩,不够勇敢的态度,他不够爱她吗?表达的不够明确吗?发生上次那个事情后他就一直在妥协,他卖了房子,他搬来她的身边,他给了她漫长的适应期。
她应该想明白了的,应该调整好了的,应该理直气壮,盛气凌人的哪怕对面是他的母亲。
他在这呢!他会给她撑腰呢!
她为什么还在划清界限,还在这件事情里表现出了可以舍弃他的意思?
她在怕什么!
他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狭长的单眼皮本来就显得人冷漠,现在简直要淬出冰来。
白文在他的视线下有点委屈地低下头,吸吸鼻子,甩了甩他牵着的手,没甩开,别过了头。
郭飞呼出一口气,冷静了一下,看着电梯深色金属壁上女朋友的身影。
他是摄影师,是引导型的服务行业从业者,从来不急不躁不生气,有的是耐心……
可今天怎么回事?
是那个站在一起很和谐的画面,还是青年清澈又无波的眼神……
不知什么样的画面刺激了他……
他的心脏里此刻火燎水涨,沸反盈天。
拉着她从电梯里出来,输密码,开门,手一直紧紧的拉着她的。
门一关,把女孩的手按在门上,身体压住她就玩命的亲。
房间里漆黑一片,近在迟尺也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黏腻的吸吮声在黑暗里弥漫开来。
黑暗里,他带着她磕磕绊绊的走,环境他熟,她却是全然陌生,这碰一下,那撞一下,站也站不稳,只能紧紧贴着他。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的,探着脖子咬她锁骨,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已经把皮夹克外套剥下来甩在地上。
白文惊呼一身,被按着倒在了松软的床上。
郭飞养尊处优的长大,坐卧受不了一点硬,椅子、沙发、床,都是能有多软就多软,人一进去就像陷在云里。
这张床尤其的软,白文陷进去,衣服束缚着她,被褥更是泥潭一样淹没她,还被一个发疯的野蛮透顶的男人山一样压着,她喘不上来气,感觉马上就要窒息了。
她听见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她抬起手推拒,手掌触摸到的胳膊光裸结实。
胸膛压下来,两颗心脏以最近的距离贴在一起。
她牛仔裤的扣子被不耐烦的拽开,腰侧的皮肤被厚实的布料摩擦过去,有点疼。
细软的腰被人手掌掐住,一片黑暗里,半点喘息不给,就被攻城略地了。
她气得捶人,听见耳边得意的轻笑声,男人的愤懑平息下来,人又调皮起来,俯身把人结结实实圈住,姑娘骨架小小,他的两条胳膊抱着都快能绕两圈了,去亲人家,被生气的别开脸,他就咬她肩头,还挠她的痒痒肉,于是身下滑溜溜的小鱼就挣扎起来。
拿出毕生的手段和所有的温柔来煮这条小鱼,听着她糯糯唧唧的哭泣声,郭飞心里的爱恋,软涨的快要溢出来,他撑起身体开了床灯,看小姑娘头发凌乱,汗津津的脸上都是泪水,狼狈的不行。
他边温柔的给着,边伸手给她整理的整整齐齐。
她一直是个很爱美的姑娘。
什么时候都很好看。
他又俯身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巴,这回愿意了,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别……别,不要……”
“要!”郭飞掐住她挣扎的腰,脖子上青筋一蹦一蹦的,他仰着头闭上了眼睛,胳膊上肌肉虬扎,细密的鸡皮疙瘩一层层泛起。
“不要!……怀孕怎么办?”
“可以啊,生下来。”
“……不要。”
“白文文!”郭飞捏住她的脸蛋:“你该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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