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支付宝转账只能看到名字最后一个字,微信非好友看不了动态,他也没敢发出添加好友的申请。唯有微博是公开的。他把男人的微博翻了不下百遍,连男人评论过的或者评论过男人的,他都挨个点进去,把那些人的动态也翻了个底朝天。每天像疯了一样找夏赢的线索,终于在夏赢一个好友的微博里,看到了单位年会的照片,才摸清了夏赢的工作单位。
他甚至在网上搜过“听话水”,查过非法禁锢要负多大的刑事责任。当年把这份劲头要是用在学习上,也不至于连中专的高级技工证都考不下来。就在他快要彻底失控的时候,男人主动联系了他,算是救了他,也救了他。
夏赢本就话少,此刻气氛更是尴尬。他想找些话题,便也举起酒杯:“该看病看病,该吃药吃药,我是真帮不了你。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也敬你一杯。”说罢干了一杯,男人也跟着喝了。
两人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只能你敬一杯、我回一杯,半打啤酒很快见了底。
“哥,你还能喝吗?”
夏赢已经醉了,眼尾泛着红。他很久没这样醉过了。跟单位同事在一起时,总免不了端着,或许这就是事业单位的通病。可眼前这个人,他不认识,也不担心安全问题这是闹市区,没什么好怕的。于是他故作轻松地挑了挑眉:“这才哪到哪?难道你不能喝了,弟弟?”
酒上来以后,两人更没话了,只要有人举杯,另一个便立刻跟着干杯。从五点多喝到八点多,夏赢后来去厕所,都得扶着墙走。
男人却一点醉意都没有。喝酒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灌醉他,因为酒后乱性是人之常情。
他看得明白,男人已经喝多了,偶尔说几句话,虽然声音轻、语速慢,舌头却打卷了,笑起来时眼波朦胧、面色潮红,雪白的手指夹着烟,竟透着几分妩媚。
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看到夏赢那一刻开始,他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他只能强装镇定,把一切的耐心都留给了这只可爱的“小浣熊”。现在他只想让“小浣熊”再多喝一点,好快点结束这场酒局。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不是应该做一些更快乐的事吗?
夏赢终于神智不清了,靠着椅子眯着眼睛,嘴里还在念叨什么,大致意思说结账,帮他叫个车,他自己可以回去。
男人心想,打车回去,哥哥,我陪你喝了一晚上就等现在了。
他结了账,把男人打横着抱了起来,抱起男人的时候,感觉这个“小浣熊”好长好轻呀。
他就没怎么抱过别人,唯一的一次是结婚的时候,把自己的新娘抱上车,可能是因为穿了婚纱的原因,当时觉得太重了,呼哧带喘的才把人弄到车里。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轻,好像真的抱了一只粘人的“小浣熊”。软软的,轻轻的,他又低头闻了闻对方的身体,还他妈的香香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香?
这时男人不干了,他用残存的理智柔声的说:“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的。”就挣扎的着要下去。男人也不想引起围观,就把他放下了,男人双脚站立,还没有走上一步。就顺着往下坐,根本没办法直立行走,他喝的太多了。
男人不再犹豫,半蹲下去,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将人一把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地走出火锅店。
他随手拦下一辆路边的出租车,把男人塞进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兄弟,去哪儿?”司机问道。
“先往前开,我哥们儿喝多了,得给他找个地方休息。”男人说。
“前面几公里有个XXX酒店,行不?”
“行!”
“你这哥们儿不会吐车上吧?吐了可得加钱洗车!”
“放心,他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不出来。真要吐了,钱我照给,走吧!”
到了酒店门口,男人瞥了一眼,就知道大概是个不入流的快捷酒店。他想让男人睡得舒服点,也记得这人好像有洁癖,便对司机说:
“不住这儿,换家星级酒店。”
车子重新启动。男人歪倒在他肩头,浓重的酒气夹杂的体香扑面而来。
他有反应了。
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就好了。
他抬起男人的下巴,端详那张脸。真是好看至极。一个男人为什么能如此妩媚?他想不明白。
他搂紧男人,将那两只无力垂落的手攥在一起。那手依旧日冰凉,依旧柔软无骨。他快要疯了,他不得不放空思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酒店到了。
他把男人扛进大厅,安置在沙发上,摆正他的头,才去办理入住。他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以往约妹子,最多就是百来块小时的快捷酒店。而这儿的标间,几乎抵他大半个月工资。
前台小姐带着职业的微笑着询问是否需要海景大床房。
“行。”
“需要含早餐吗?”
“可以!”
他愿意为这个醉酒的男人买单,想给他一个干净又高级的地方休息。
将男人扛进房间,轻轻放在床上,他再也按捺不住,用手指抚摸那柔软肉嘟嘟的唇瓣……男人似乎有了些许意识,闭着眼推拒。
他猛地停下,理智开始回笼:这样做对吗?如果今天趁人之危,可能就永远失去他了。以后怎么办?这个向来走一步看一步的男人,不管是上学,结婚,工作,从未认真思考过,他生平第一次学会了深思。
他从车牌弄到手机号,又从手机号扒出他众多的社交账号,凭一张照片找到工作单位,费尽口舌才见上一面,最后将其灌醉,才换来这宝贵的机会。
他不能精虫上脑,毁了一切。
他想有以后。
男人侧躺在床上。他蹲在床边,仔细端详这费尽心力才得到的“宝贝”。
他怕男人不舒服,打开了男人黑色衬衫领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绯红的锁骨。
酒精让他的耳朵透出粉色,面颊潮红。
他忍不住手冲起来……一个多月来,这是他的第一次。极致的欢悦让他瘫坐在地,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他的病,真的好了。
洗完澡出来,男人仍维持原样躺着,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他替男人脱去外裤和鞋子,摸了摸上衣棉麻材质,穿着睡应该不会难受。又拿来湿毛巾,为他擦了擦脸和那双勾人的手。
碰到手的瞬间,他又行了。**的小恶魔再次嚣叫。他想着:他喝了这么多,睡得很沉,动作轻一点,应该不会醒吧?
于是他又去看那双唇,用指腹摩挲,仿佛要把它碾碎。他的“弟弟”又发痛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去他妈的……
这时,男人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涣散,似醒非醒。随即,又慢慢闭上。
他盯着男人,若他挣扎怎么办?不如绑起来,这样做得更放心。他知道男人醉着,万一挣扎起来没轻没重,会伤了彼此。
去他妈的第三次第四次见面,先上了再说!
于是他故技重施,用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方法。他试了试不算太勒。就在这时,男人无意识地抚摸了一下他的手背,像是一种提醒。
他猛地清醒过来。
他不能这样。他还想再见他,还想和他一起吃饭、看电影、旅行……
他将皮带狠狠摔在地上,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泼脸,强迫自己冷静。
回来时,男人翻了个身,呼吸依旧均匀,没醒。他暗自庆幸,躺到床的另一侧。没有开灯,只有连廊的灯光透入。窗帘未拉,窗外是深沉的大海与点点灯火,一轮明月将房间照得异常暧昧。
**未曾宣泄,他真的想。却又不敢轻易侵犯身旁的“宝贝”。看到酒柜上摆着许多不认识的小瓶洋酒,他想:如果喝醉了,是不是就不会胡思乱想了?难道今天做个君子不好吗?
他取下来所有酒,一口气灌下两小瓶。洋酒后劲足,当时却无感觉。于是他把剩下的洋酒和冰箱里的啤酒全都喝光。酒劲终于上涌,**却未消退。身体的燥热让他不敢看向男人。偏偏这时,男人的手动了一下,搭在他的腿上。
“我艹!”他在心里骂了出来,这简直是要他的命!他用两根手指捏着男人的衣袖把他的手挪开,生怕直接触碰又会疯狂!
可男人却顺势抓住了他的大腿,还向上移了移,直接贴上了他的大腿根部那最敏感的部位!
“我去,我可不是柳下惠!”他内心咆哮起来。他实在不想伤害这个千辛万苦才约出来的男人。
他让自己的开花了……
强烈的酒劲也终于彻底淹没了他,他强撑着打扫了现场。
然后头一歪,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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