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俞璨住在别墅内,一连两天没有见到维利托,不知道他人哪儿去了。
好在冰箱内有剩下的吐司,她一日三餐吃着烤吐司,干净的冰箱只有不同颜色酒水,其余空空荡荡,连根菜叶子也没有。
咖啡机俞璨研究了一下,发现不怎么会用。
以防万一把它弄坏,她暂时放过了这个机器。
她表情愤愤的抚摸过每一样值钱的东西,一个冰箱,她上网搜了一下,竟然要几十万。
说实话,俞璨真的有点破防了。
这人是个妥妥的资本家,有钱到壕无人性。
说实话那天晚上见到他时,她不仅第一眼看到了那张帅脸。
还瞥见了他腕口的袖扣。
她定睛一看,神色陡然清晰。
前段时间她才看了这场高奢品牌宣发,原本是想看这个代言花落谁家,所以对此格外关注。
几乎每一个新品她都浏览过一遍。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这颗袖口,是品牌方主位主推,第一眼看上去那颗幽蓝的宝石无比吸睛,珠宝火彩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旁边的点缀是黑钻雕刻鹤鸟。
只是一件精美的袖扣,却达到上百万的价格。
这不仅是有钱就能买到,刚出的孤品,这才两天就能戴上,男人的身份相当有实力。
俞璨当场就得出这个结论,此人有钱有权。
她这时躺在的沙发上,冷漠的想着,她应该和他商量一下,让他施舍点钱。
把她冷冰冰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暖暖。
时间流逝的异常快速,等她想起来联系同事们时,已经离那场枪战过去了三天。
“嘟嘟嘟——”
这个手机是专门用来联系剧组人的,这次俞璨留了个心眼,她没有拨打助理的账号,直接打了李导的手机号码。
她想问问他们现在是否安全。
网络上对此半点相关信息都没有,不知道是警方把消息暂时压制,还是绑匪们太过有实力,导致半点消息没有流露出去。
电话毫无例外,没有人接。
俞璨听着电话内的提示音,内心是说不出来的烦躁。
天,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暂时不敢离开这里,又联系不上剧组,异国他乡她甚至连护照都不在身上。
俞璨决定等到维利托回来时,她要央求他帮忙去酒店拿一下她的东西。
至少,先能回国再说。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俞璨一人,她简直开心死了。
从小她的梦想是出人头地,拥有一栋别墅,不用上班,天天躺在家里吃喝玩乐。
现如今她的目标实现了百分之一。
成功的躺在大别墅内,吃完一躺,躺着就睡。
喝着免费的热水,因为实在太过无聊,她把客厅的投屏给打开了,现在正跷着腿坐躺在沙发上,看外国电影。
不知道维利托是不是遗忘了她,总之,她现在表面上过得其实不错。
只是体重稍微又减轻了点。
为了小时候的梦想,她一直在娱乐圈混到现在。
就算是被千人骂,她也从未想过放弃,没有停止脚步。
俞璨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七八岁时发过一次严重的高烧,之前很多事情忘得七七八八。
她记得出身年月,是九九年十二月底,出生于江西一个贫穷的村落。
在幼时她的记忆里,她的父母身体常年不好,妹妹年幼,生活的重担往往会落在她身上。
七八岁高烧后妹妹出生,家里照顾不了两个娃,俞璨就一直跟着奶奶。
奶奶很喜欢她,一直陪着她照顾她,她也最喜欢奶奶。
老人总是喜欢跟她说很多故事,教会她太多道理。
俞璨觉得,她当时想要出人头地的心,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她想让家里人过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每逢年过节她都会回家看望,次次不落。
马克奇整理接下来会议要用的资料,他抽空问道:“先生,今晚六点的飞机飞回家,需要提前给您准备什么吗?”
维利托:“不用。”
“好的。”其实马克奇的言下之意,是需要给您的小妻子准备点什么礼物吗。
很可惜,没有浪漫细胞的男主人并没有听懂这句话。
马克奇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小别胜新婚,他应该主动为先生准备点必备用品。
轻薄0.01,型号他看着大号和最大号犹豫了下,在相信老板和询问老板的两条路上,他选择了两种都买。
考虑到老板这两天工作劳累,可能会状态不佳,他甚至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药丸。
他贴心的放在老板出行手拎包里。
马克奇认为他是最完美的助理,没人比他更懂老板。
维利托最近嗓子开会太多,不怎么舒服,他让助理买了药。
这两天时不时会吃一颗。
落地意大利。
马克奇在驾驶位专注的开车,丝毫没注意到事情开始不对劲起来。
车上有水,维利托手一按,车内的小冰箱里放置在两瓶冰水。
他拧开一瓶,扣了一颗药丸,扔进口中,在水的顺滑下成功服用完毕。
维利托捏了捏眉心,他最近因为家族里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原本有个长期合作的元老级股东,最近突然说要撤股份,他没有明说原因,只说后辈想要拿钱去创业。
这样的借口维利托自然不接受。
他私下联系人在查,不查倒好,一查竟然查出这人与苏西里家族有密切往来。
苏西里家族曾经背刺过里昂斯家族,从上上届领袖人开始,他们的关系一直水生火热,意大利无人不知晓,两家是敌对。
同时,他们之间的商业也重叠,同样是出口贸易到国外,一样在意大利占有地皮,矿物质资源等。
只不过苏西里家族逐渐在走下坡路,不成气候。
而由维利托所带领的里昂斯商业,蒸蒸日上,近几年时间,连续把不动资产与商业贸易利润翻了几番。
他准备暂时不打草惊蛇,看看这条潜伏蟒蛇到底想要做什么。
马克奇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很贴心道:“先生,明天白天没有出行安排,晚上需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维利托感觉有点燥热,他扯了扯领带,没察觉到他的脖子已经开始泛红。
马克奇一无所知,驶车离开。
路上还美滋滋的吹起的口哨,祝他的老板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维利托一进家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他皱眉,蓦地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他顿时很不爽。
他把电脑包甩在一旁的茶几上,他现在觉得口干舌燥,需要冰水来拯救他。
一杯冰水下肚,他头脑清醒了几分。
他在找酒气来源,黑暗中,视线受阻。
一眼便看见了地毯上躺着许多空了的红酒瓶。一瓶开口的威士忌,只剩下一半的酒水。
凌乱的地面,瘫坐在地上,一半身体趴在沙发上。
女人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露出光滑的肩膀,她埋头在沙发内,听见他发出动响也毫无反应。
维利托附身,想看女人是否是喝死了。
他翻开她软软的身子。
女人素净的面颊两抹酡红,嘴唇微肿,她浑身上下只有件简单的浴袍,在腰间打了个结,一股浓烈的酒气袭来。
维利托嫌弃的皱眉。
下一刻,却又闻到她身上隐约传来的阵阵熟悉的香味。
这香味,跟他的沐浴露是同款。
他面色越来越黑沉,想着这个女人不识好歹,竟然把他的家弄成这番脏乱模样,这几天太忙没时间管她,他简直想把她现在就扔进垃圾堆里。
“醒醒。”维利托冷声提醒她道。
一双光溜溜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令他一颤。
她的浴袍很大,是从维利托的一次性浴袍,此时因为手仰着勾人,所以袖口滑落,贴着他滚烫的皮肤,给与了些微凉的慰藉。
他眯了眯眼。
俞璨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身子重心不稳,双手自然缠住了一个粗壮的树干,努力攀附。
两人几乎贴在一块,彼此距离很近,呼吸喷洒在耳边。
她躺在窄小的单人沙发,身上是白色毛毯,白玉似的耳尖绯红。
她盯着男人的脸,眼神迷离,不自觉移动到他中间跪着,仰起头,唇瓣贴上去,蹭了蹭他的唇角。
柔软又眷恋,黏人地亲了又亲。
她用中文喃喃自语:“好帅。”
维利托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一阵难耐的热意腾地一下升起,眼尾都忍出红意,但依然维持着冷脸毫无表情。
外面忽然下起暴雨,雨势猛烈。粉红蔷薇被击打的更加盛开,红艳绯靡,花瓣承受不住向下坠落,却中途又被叶子撑起,无情的雨水不曾怜惜娇花,雨势持续狂猛,溅起点点水珠。
俞璨眼泪汪汪,她竭力的想要贴着他,却被他大手制止。
男人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见她眼眶泛红,又要渗出眼泪,他冷眼看着,问:“怎么这么多?”
俞璨摇了摇头,泪眼汪汪,喝醉酒的她特别缠人,非常没有安全感,想要让人抱着她,渴求亲密接触,难耐的令人发疯。
花瓣在雨水的滋养下,不仅没有垂落,反而变得更加嫣红。
盛开的更香,缀在枝头更加迷人,欲落不坠。
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动作间碰撞翻包,一盒不可言说掉了出来,维利托拿起来。
偏生俞璨一直在无言催促,酒瓶滚烫。
浑身激灵,电流似的酥麻从后背直接爬满全身。
他咬牙忍无可忍。
俞璨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哭着哼着,泪珠一串串的,比拍戏时落的还要好看。
天空一道白光,骤然降下一道闪电,雷声如虎啸,白光乍然消失。
“My sweet。”维利托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激得她一抖。
妹宝不报警的原因,下章会写到,因为她被人威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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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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