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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百年婚庆礼堂

林溪和林涧的头发自动分开,发梢沾着的黑血变成了金色的亮片。她们的储物柜钥匙上,突然多了个小小的新娘吊坠,转动吊坠时,里面传出微弱的哭声。

江路之的校服标签已经变回“2023款”,但他的口袋里,多了张红色的请柬,上面用毛笔写着:“恭请江路之先生,出席吾女婚礼——张府敬邀”。落款日期是“光绪二十七年六月初六”。

许悠的手机突然震动,锁屏壁纸不再是林薇的照片,而是张模糊的老照片: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站在花轿前,头颅的位置是空的,只有根红线连接着身体,背景里的建筑,赫然是启明中学的前身张氏宗祠。

“这是什么?”她把手机递给江路之,屏幕突然弹出条新消息,发件人显示为“无头新娘”:

【欢迎来到无限流第二关百年婚庆礼堂】

1.通关条件:找到新娘的头颅

2.特别提示:别回头

广播里突然响起婚礼进行曲,调子却诡异的跑调,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擦琴弦。

图书馆的大门自动打开,外面的操场变成了红色的地毯,尽头停着顶八抬大轿。轿帘上绣着的龙凤图案,眼睛处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看来下一个副本,我们还得组队。”江路之把请柬塞进许悠手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掌心,像多年前那个雨天,他把伞塞给她时的温度。

许悠看着他耳根的红晕,突然笑出声:“这次队名得我来取。”

她指着花轿旁边的喜字,“就叫‘红线斩断者’怎么样?”

赵磊已经扛起篮球冲向花轿:“管它叫什么,先看看里面有啥!”

孟瑶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光绪二十七年是1901年,张氏宗祠……我奶奶说过,启明中学建校前,这里是片乱葬岗。”

周子昂推了推眼镜:“我爷爷的日记里写过,1901年确实有场诡异的婚礼,新娘在拜堂时突然没了头。”

林溪和林涧手牵手跟上,吊坠里的哭声越来越清晰:“我们的太姥姥,就是当年那场婚礼的伴娘。”

江路之最后一个走出图书馆,回头时,看到档案室的展柜里,林薇的假人模特正对着他微笑,手里拿着块完整的橘子糖。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档案上投下温暖的光斑,2003年那页的空白处,似乎有人用铅笔轻轻写了句:“谢谢你们。”

花轿的轿帘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端坐的红色身影。许悠的心脏突然狂跳,那个无头新娘的凤冠上,别着枚熟悉的校徽,和林薇照片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隐藏线索:贯穿两副本的红线

当“第七日”小队的脚踏上红地毯时,许悠突然注意到个细节:每个队员的手腕上,都多了根细红绳,和林溪、林涧吊坠上的红线材质完全相同。

“这是什么?”赵磊想扯掉红绳,却发现它像长在肉里一样纹丝不动。

江路之突然想起什么,翻开那本《启明中学校史》,1901年那页的插图里,张氏宗祠的房梁上,赫然挂着七根红绳,绳尾系着的吊坠,和他们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2003届和1901年的七个人,是对应的。”许悠突然明白过来,“林薇对应无头新娘,张启明对应当年的新郎张老爷,张远对应伴郎……”

她的话没说完,花轿里突然传出个苍老的声音,用和校园广播里相同的语调说:“恭喜你们发现第一重关联。”

“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红地毯两侧的香樟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叶纷纷飘落,露出树干上刻着的字,左边是2003届七人的名字,右边是1901年婚礼七人的名字,中间用红线连接,而江路之的名字旁边,刻着的是“伴郎江临”。

“江临是我太爷爷。”江路之的声音带着震惊,“我家祖籍就在这附近。”

许悠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段录音,是林薇日记里的声音:“我奶奶说,我们家有个传家宝,是个凤冠,上面的珍珠会显影。”

孟瑶的学生会袖标突然发烫,背面浮现出张地图,标注着“宗祠密室”的位置,就在现在的教学楼地下室。

周子昂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突然自动翻开,某页的空白处用红笔写着:“新娘的头颅藏在有七根红绳的地方。”

赵磊的篮球突然变得沉重,拍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有人在地下敲打着什么。

林溪和林涧的吊坠突然裂开,掉出半张老照片,上面是1901年的婚礼现场,伴娘的脸和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红地毯在脚下变得黏腻,像浸透了陈年的血。

许悠盯着树干上江路之与“江临”之间那根绷直的红线,忽然想起林薇日记里的另一句话:“红线牵魂,生者替死。”

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摸向自己的手腕那根红绳不知何时已嵌进皮肤半分,触之冰凉,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

“凤冠……珍珠显影……”江路之突然开口,声音因震惊而发紧,“我太爷爷的日记里提过,当年婚礼后,凤冠上的珍珠少了一颗,张老爷为此拆了半座宗祠都没找到。”

孟瑶的袖标烫得几乎要烧穿校服,她把地图拍在红地毯上,指尖划过“宗祠密室”的位置:“教学楼地下室的入口在器材室后面,去年暴雨时被淹过,一直锁着。”

话音未落,周子昂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突然无风自动,翻到的那页正是2003年的高考真题,空白处的红笔字又多了一行:“珍珠在显影时,会照出藏头颅的方向。”

“咚——咚——”赵磊的篮球还在有节奏地砸着地面,声音越来越响,像是从地下传来的回应。

他咬着牙把球往地上猛拍,球皮突然裂开一道缝,滚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七窍流血,以血养珠。”

“这什么意思?”赵磊把纸扔在地上,脚刚踩上去,红地毯突然凹陷,露出底下青黑色的泥土,泥土里隐约有白色的东西在蠕动。

许悠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过去,看清那是无数条红线,像蚯蚓般缠成一团,线的另一端钻进地底,不知通向何处。

林溪和林涧的半张老照片突然发烫,两人手忙脚乱地拼在一起,完整的画面里,1901年的婚礼队伍站在宗祠门前,伴娘的手腕上缠着红绳,绳尾的吊坠与双胞胎此刻手中裂开的残骸完全一致。

更诡异的是,照片角落有个模糊的黑影,仔细看竟是花轿的轮廓,轿帘同样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红色的衣袍,但那衣袍的袖口,绣着启明中学的校徽。

“凤冠在宗祠密室里。”许悠突然反应过来,“林薇的凤冠,就是1901年新娘的凤冠。”

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弹出的是林薇的另一段录音,背景里有隐约的滴水声:“今天去器材室找资料,听见地下室有敲墙声,像有人在喊‘放我出去’……”

“走!去地下室!”江路之捡起地上的校史,1901年那页的插图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七人齐至,密室自开。”

七人踩着摇晃的红地毯往教学楼跑,香樟树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无数只手在拉扯他们的脚踝。

许悠回头时,瞥见树干上的红线突然绷紧,2003届与1901年的名字开始渗出血珠,顺着红线缓缓流淌,在地面汇成七个血字:“缺一不可,违者替命。”

器材室的门锁早已锈蚀,孟瑶用发夹捅了半分钟,锁芯突然“咔哒”一声弹开,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墙角的扫帚堆后面,果然有个被铁链锁着的铁门,门把手上缠着一圈红线,线尾系着的吊坠与他们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校史里说,1901年的宗祠被烧毁过,后来在原址上建了教学楼。”江路之翻到校史的某一页,插图里的宗祠与现在的教学楼轮廓重合,“密室应该是当年的地窖改造的。”

赵磊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却纹丝不动。周子昂突然指着门楣上的刻痕:“这是北斗七星阵,得按顺序摸。”他对照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里的星图,依次按住七个凹槽,铁链“哗啦”一声落在地上,铁门应声而开。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空气冷得像冰。

许悠打开手电筒扫射,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红色的纤维,细看竟是红线的碎屑。地面上有串杂乱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深处,脚印的边缘泛着暗红色,像是刚沾过血。

“咚——咚——”篮球的回声在地下室里格外清晰,赵磊顺着声音往前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

手电筒照过去,是一具穿着2003届校服的骷髅,手腕上的红绳还牢牢系着,骷髅的胸腔里插着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刀上缠着半截红线。

“这是……张远?”孟瑶认出骷髅口袋里的学生证,照片上的男生笑容灿烂,正是2003届七人里的张远。

许悠突然想起树干上的对应关系——张远对应当年的伴郎,而伴郎在婚礼当晚离奇死亡,尸体被发现时,胸腔同样插着剪刀。

“第二重关联:死亡方式一致。”花轿里的苍老声音突然在地下室回荡,“找到头颅前,每个午夜,会有人重现1901年的死法。”

话音刚落,周子昂的书突然掉在地上,某页的红笔字开始渗血:“伴郎死于剪刀穿胸,新娘死于头颅被割,新郎死于密室焚身……”

“焚身?”江路之脸色骤变,校史里记载,1901年的张老爷在婚礼后第七天,被发现烧死在宗祠密室里,尸体旁有七根烧断的红绳。他下意识摸向手腕,红绳的温度正在升高,像有火苗在里面燃烧。

许悠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上自动跳出林薇的日记截图:“2003年6月13日,张远不见了,有人说看到他进了器材室。我在他桌上发现半块凤冠上的珍珠,对着光看,里面有个影子,像地窖的角落。”

“珍珠显影……”许悠想起录音里的话,突然看向江路之,“你太爷爷的日记里,有没有提过珍珠显影的条件?”

江路之飞快地翻校史,在夹着的一张泛黄信纸上找到答案:“需以血亲之血滴于珠上,方能显影。”

他的指尖顿住,信纸边缘有个模糊的指印,颜色与他手腕红绳渗出的血珠一致。

“江临是伴郎,你是他的后代……”许悠的话没说完,赵磊突然指着地下室深处的石台:“那是什么?”

石台上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个布满灰尘的凤冠。七人走近时,凤冠上的珍珠突然发出微弱的光,其中一颗缺了角的珍珠,正好与张远骷髅胸腔里的那半块吻合。

江路之深吸一口气,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完整的珍珠上。珍珠瞬间变得透亮,里面浮现出模糊的影像:1901年的密室里,一个穿嫁衣的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头,脖颈处有鲜血喷涌而出,旁边站着七个男人,为首的张老爷举着一把带血的刀,刀上缠着红线。

“头颅被藏在……”影像突然中断,珍珠“啪”地裂开,凤冠上的其他珍珠开始一颗颗坠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向地下室的七个角落。

“分头找!”许悠捡起一颗珍珠,光照下发现它在移动,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

七人跟着各自方向的珍珠跑去,红线在他们身后自动连接,形成一个巨大的网,将整个地下室笼罩其中。

许悠跟着珍珠跑到一个生锈的铁柜前,柜子上了锁,锁孔里插着半截红线。

她想起赵磊那张纸上的“七窍流血”,突然明白过来,咬破嘴唇将血滴进锁孔。锁“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放着个木盒,盒盖上刻着“新娘之匣”。

打开木盒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头颅,只有一绺黑色的头发,头发上缠着红线,线尾系着的吊坠,与林薇照片里的校徽完全相同。

“许悠!快过来!”孟瑶的声音带着惊恐。

许悠跑过去,看到孟瑶站在一面墙前,墙上有个洞,洞里嵌着颗更大的珍珠,珍珠里的影像清晰得令人发毛:2003年的林薇坐在地下室里,手里拿着凤冠,对着珍珠喃喃自语:“奶奶说,只要找到头颅,红线就能解开……可张远为什么要抢珍珠?他说伴郎必须死,这是诅咒……”

影像里的林薇突然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头的方向,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许悠,别找了,头颅就在你身后。”

许悠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柱照在铁柜顶上,那里放着一颗腐烂的人头,眼窝处插着两颗珍珠,珍珠里映出的,是1901年新娘被割头时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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