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府的迎亲队伍一路上敲敲打打的,京城的大街小巷热闹的紧。
贺家两兄弟与那太子在门口拦门,添添喜气,那四春除了春华,其余三人趴在一柱子后面瞧着那新姑爷。
“姑爷是真的帅耶。”
“那当然了,咱夫人去世前可是给咱姑娘挑的,哪有差的呀。”
“那可不,姑娘也是个心肠好的,只要我们几个好好在姑娘跟前伺候着,日后咱也不愁过得不好。”
“行了,别聊了,赶紧回姑娘身边,看着这拦门也差不多了。”
春枝拍了两个人的肩膀,三人一溜烟的回到贺嘉敏身边。
春华站在院子门口,黑着脸看着这三人,“你们三个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到处乱跑像什么话?”
“春华姐姐……”
春茴开口撒娇,春华扶额,摆手,“待会儿姑娘要是问起你们记得认错态度,姑娘嫁的人家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家,日后不能如此行事,免得落得姑娘管教不严的名声,去何嬷嬷那儿领罚吧。”
“是。”
那三春去何嬷嬷那儿一人罚了五个手板,“无规矩不成方圆,姑娘出嫁了,切记不准如此,规矩些。”
“谨记嬷嬷教诲。”
“走吧,新郎官估摸也到了姑娘院子了。”
喜婆正好在一旁,“姑娘,时辰到了。”
喜婆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从业多年经验丰富。
贺嘉敏透过那扇子,看着君长安那高大魁梧的身形。
拜别了贺潍,坐上了轿子,十里红装,队伍尾巴还抬着一贴着大红囍字的棺材来压阵,街道的人堵的水泄不通。
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小姐无一不艳羡的。
承恩侯府里,元氏早已坐在主位上,右侧还坐了一个令君长安感到陌生的男人——君长安的父亲君为谦。
君为谦出自清流氏族,一举中的探花,要知道那探花郎可不是只有学问,还得有美貌。
元氏在那年的琼林宴上一眼相中了君为谦,求先皇赐婚,也曾恩爱过。
后来君为谦为了一个通房婢女与元氏吵的不可开交,夫妻也有了嫌隙,自君为谦父母双亡了以后,元氏带着君长安一直居住在公主府里头。
君为谦就一直带着那婢女住在驸马府,先帝对于君为谦一直是有气的,以至于连封赏的侯爵也直接给了君长安。
待到君长安第一回带兵打了胜仗,君长安就一直住在公主府隔壁的承恩侯府。
承恩侯府与公主府内部是打通了的,日常穿过那长廊便能见面。
元氏在这个大喜之日并没有露出不满,脸色甚至是很平常的那种。
那婢女,是的,先帝有密旨,只要给了那婢女名分,君家和那婢女家就要被秘密处死。
那婢女躲在那屏风后头瞧着这一切,暗自神伤,太后,当年的皇后为了保证元氏的地位,一碗红汤解决了婢女的肚子。
元氏慈爱的看着贺嘉敏,高高兴兴的喝下那碗茶,君为谦喝完茶便带着那婢女离开了宴席。
宾客知道长公主与驸马历来不和,见这情景并未多言。
贺嘉敏静静的坐在婚房,听着外头宾客喧嚣,到后头的逐渐安静,春华递来手帕,轻拭手心里的汗珠。
房外传来脚步声,喜婆带着君长安进来,春华识趣的退了下起,在喜婆的引导下喝了合卺酒。
贺嘉敏从那梳妆台上拿出陪嫁的镯子,赏给了喜婆,君长安则是赏了一锭金子。
“母亲常说表姨的女儿,生的端庄温婉,今日一瞧果然没错。”
待喜婆走了以后,君长安那生的帅气的脸印入贺嘉敏的眼。
君长安细细的打量着她。
元氏还算得上了解君长安,喜欢那些识大体,端庄温婉贤淑的女孩子。
贺嘉敏的样貌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早早的拍着胸脯保证君长安喜欢这样的。
红烛摇晃着,一夜**。
第二日贺嘉敏捂着腰起来,君长安早已经穿好衣服,还给贺嘉敏穿了里衣。
“醒了?”
“嗯。”
贺嘉敏站了起来叫春华进来更衣,“不必了。”
君长安拿起春华拿进来的衣裳,让春华出去,君长安有些笨拙的给贺嘉敏穿好衣裳,贺嘉敏身上独有的香味钻入君长安的鼻腔里。
君长安脸上微微红了,不过,君长安日日在外头晒,皮肤较黑,倒也看不出来。
贺嘉敏那白皙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一片红霞,显得娇俏可人。
“快些去正厅里给父亲母亲请安吧。”
儿子新婚第二日,君为谦为了自己面子与君长安那微薄的父子之情,怎么着都回来的。
穿过那长长的走廊,二人犹如是那壁人,路过的下人纷纷行礼,还有些小丫鬟偷偷的瞄贺嘉敏。
元氏与君为谦坐在主位上,左侧下首坐着君家二房和三房,君为谦身旁还站着一个美妇人,想必就是那位通房婢女了。
“敏姐儿,那边是君家二房和三房的长辈。”
敬了茶以后,元氏介绍着君家的长辈,贺嘉敏朝他们行了礼。
君家那几人点了点头,看着倒是挺和蔼的,那美妇人咬着牙,一副要哭的样子。
“唐姨奶奶安好啊。”
贺嘉敏行礼时膝盖弯曲幅度并不似刚才那么大,贺嘉敏脸上挂着笑意,贺嘉敏早在年幼时就得知君为谦有个貌美的通房,叫唐盈,君为谦愣了愣,示意那美妇人赶紧把礼物给人家。
君为谦是宠着她,但不是个蠢的,也要给几分薄面给儿媳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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