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把我憋醒,迷蒙中我意识到有人在吻我,意识回笼发现眼前渐渐清晰起来的脸是谢铭,他微喘着拉出一条银丝,摸了摸我皱起的眉,“主人,该吃早饭了。”
卧室里没有点灯比较昏暗,珍珠帘外已是一片明亮,天竟然已经亮了?
我感觉我没睡多久,深呼吸一下伸手捂住谢铭准备再度来犯的唇,不爽道:“别搞突然袭击,小白他们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掌心一热,被舔了。
谢铭眼里的笑满是勾人的意味,看得我收了手无奈地坐起来,这才发现他是跪在床边并一根线都没穿。
我无语地盯着他的眼睛,心道原始人都会穿树叶遮挡敏感部位,才睡过一次,他怎么这么不见外?
“还没回来。”
他低声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缓缓凑到我面前,贴上来反复碾咬我的唇,在我耳边道:“主人,何时进行下一次补偿?”
他的声音慵懒又性感,我顺手摸了把他的腹肌,看着他沸腾着兴奋的双眼,蹙眉道:“你不会还想来吧?”
“你觉得呢?”他轻笑出声,扣住我的手往下带,展示了他的抖擞精神。
我捏了下打了个招呼,抽出手婉拒,“饿了,先吃饭,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后再谈补偿吧。”
昨天的运动量挺大的,面对对他的诱惑我心如止水,只是想观察他的行为,当真是与众不同,不愧是小说中的变态反派。
我在穿衣,他就半依在床头那么盯着我,直盯得我头皮发麻,穿戴好快步离开卧室,真怕他给我后背盯出个窟窿来,他目光的侵略性过强了。
但我好歹是来自21世纪,而且加起来也活好几百岁了,怎么能被区区一个修仙世界的反派给镇住呢?
调整好心态,洗漱完我就淡定了下来。
吃早饭。
我刚咬了口包子,就见他在我身边坐下,抓住我的手伸到他面前,低头在我手里的包子上咬了一口,把里面的肉馅几乎全咬了去,我刚才一口下去只咬到一点馅!
“你太过分了。”
我本来就不太爱吃包子皮,瞧他做作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的样子,我生气地把剩下的包子皮塞进他嘴里,“谢铭,你能不能正常点?”
“主人,如此便叫不正常吗?”
他笑得怪异,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我才注意到他身上还是一根线都没有,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我很奇怪地注视着他,任由他吻上来,很好奇他这个变态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举动,反正也没事要忙。
吻完,他开始喂我吃饭。
我忍着怪异没有打断,像个旁观者一样认真观察着今日他的所有举动,看完我得出了个结论:谢铭要不有皮肤饥渴症,要不就是进入一段亲密关系后就变得极端黏人。
除了上厕所,我干什么他都要贴上来,好说歹说劝他穿上衣服,他也只是敷衍地穿上一件红色的薄纱,一根腰带垮垮地搭在腰间,诱惑值飙升,还不如不穿。
今日小白和男主还没回来。
吃过晚饭我和谢铭坐在悬崖边的软榻上看星星,瞥了眼在勾我腰上的手,我已经习惯了他用那双用恨不得吃掉我的眼神盯着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黏?
“谢铭,商量个事儿呗?”我开口打破安静。
“嗯?”
他轻应一声,箍紧我的腰又低头开启口水之争,好半晌才错开唇准我说话,“主人,何事?”
到底谁是主人啊?
你力气大就了不得啊?
我好笑地调整好呼吸,顺着不容挣脱的贴面对望的姿势,正色道:“等小白他们回来,我们搬到镇子上唔……”
他把我剩下的话碾碎吞噬干净,察觉到我实在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他才放空气进来,让我喘息。
我看着他亮得过分的眼,快速调整好呼吸,推开他的同时坐了起来,扶额叹息道:“谢铭,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你说。”
呼吸间他又把我抱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我无力挣扎,看了眼身后的万丈悬崖,只得无可奈何地环住他的脖子增强安全感,“谢铭……小白发情了,我们搬到镇子上住方便帮他找到合适的另一半,我到时找个大夫做学徒,理解?”
“我不同意。”
谢铭摇头,眼里露出不容拒绝的笑容,脑袋凑过来吮蹭着我的耳朵,“主人,我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们。”
我被他撩的浑身发软,没脾气地瞪着他,“等小白他们回来再商量,你……特么的真磨人啊~”
罢了,不强撑了,快活吧。
我明显感受到我的身体素质要超过普通人很多,这两天的高强度运动都没让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次一夜到天亮我竟不觉得疲倦,摸了摸谢铭肿起来的唇,笑着道:“好了,该睡了。”
他神色餍足地抽身躺在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主人,您受累了。”
我打量着他精致的脸,怀疑修行之人能在修行过程中没不断美化自己的外形,不然怎么能一个个的五官身形都那么完美精致?
轻轻抹掉他鼻尖的薄汗,没多久就听见他平缓下来的呼吸声,看来他是真的累得不轻。
微凉的山风抚过身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抬起头看向谢铭身后的云雾美景,笑着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闭上眼仔细听着鸟鸣和窃窃私语的风声。
整个世界变得安宁平静,和谐无比。
我感觉心头漾出一股甜蜜遍布四肢百骸,这突然的甜腻得我皱眉睁开眼,躺下去摸了摸谢铭的脸,刚闭上眼准备补会觉就听见小白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母亲,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了,让谢铭做我们的早饭。」
我立马睁眼,回道:好!回来就好!
“谢铭,起来做饭,小白要回来了。”
我连忙爬起来穿衣服,看谢铭没动静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催促道:“快些,穿好衣服。”
“主人,你帮我。”
感觉腰被抱住,我扒拉头发的手顿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就见谢铭还闭着眼,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声音也满是困倦,“你帮帮我,我好困啊。”
他这没有反派气质的时候见鬼的可爱,我摸摸他的头发笑,“行,你回房睡觉,今日我帮你做饭。”
“主人,我说的是帮我穿衣。”
他睁开眼对我笑,我看他眼里不少的红血丝,看上去困得很,便对他摇头道:“你去睡会儿,抬手,好了赶紧进去,我不喜欢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明白吗?”
帮他穿上那件红色的薄纱衣,我看着他的双眼又亮了起来想搞事,立马把他转过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速度,回房吧你!”
他趔趄地向前冲了几米,在花丛中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看了我几秒,然后打着哈欠缓步走进山洞,乖乖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松了口气,把软榻收进乾坤袋里,回去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整理好衣服,洗漱完接着生火做饭。
虽然工作很反人性,但人没有工作的话很容易感到空虚虚无,看着灶洞里的火苗,我深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无所事事,尤其是谢铭,他不工作的话岂不是每天都像昨天那样缠着我?
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饭菜上桌的时候小白和男主回来了,他俩看上去和出门前的区别很大,两个人的嘴唇不仅都肿了,韩风轻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而且小白已经完全长成了云正阳成年的模样,除了发色和眸色,其他的已经完全一样。
千年大蛇发完情就变成成熟的成人人形了?
怀着疑惑,等他俩洗漱完坐在餐桌旁,我扫了眼他俩的嘴,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小白起身退后跪下,一张脸瞬间通红,垂着头道:“母亲,孩儿……孩儿……”
小白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
我看向一旁的韩风轻,就见他神色又怒又窘地瞥着小白,一个包子在嘴前顿了半天,不进不退的,比小白没好到哪去。
他俩这氛围太奇怪了,不禁让我想到一个可能性,莫不是小白是用韩风轻度过的发情期?
可是韩风轻武功比小白高,他要是不同意小白是碰不到他一根手指的。
所以?我去这么刺激的吗!
“你们亲密无间了两日?!”
我惊呼出声,两个人皆是神色一顿,小白一张脸更是要滴出血来,跪着走向我,拉住我的手道:“母亲,是我求风轻帮我的,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听你的话结婚成家。”
留意到小白的话让韩风轻神色一冷,我眨眨眼抓住韩风轻的手,故作气愤道:“风轻兄,我儿子对你做出这种事,身为他的母亲,他必要对你负责到底啊!”
我强硬地把他俩的手牵在一起,盯着傻眼了的小白道:“听见了没有?除非韩风轻——”
“小婉够了。”
韩风轻抽出手打断我的话,起身强忍着不悦对我温声道:“我是个男人,这两日的荒唐是个意外,你早日帮小白物色合适的姑娘,他初尝人事后以后的**只多不少,你们好之为之,我也该回去处理正事了。”
话音刚落,韩风轻就跟着声音消失了。
我疑惑挠头,男主是个直男怎么就愿意献身帮小白渡过发情期了?难道是因为这张酷似云正阳美丽到令人无法拒绝的脸?
“母亲,你帮我找媳妇吧,小雌蛇和人族女子我都可以。”
小白站起来坐到我对面,不仅没有因为男主的离开感到失落,反而松了口起的样子,说完话心情愉悦的男主丢在桌上的包子啃了起来。
嗯?小白真的是个直男蛇?
那为什么他要和直男男主搅和两天?
难道是因为习惯性动物思维,觉得只要不用煎熬发情期,谁都可以,就算是个人类男性也无所谓?
我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当事人之一,“小白,风轻兄他没被你弄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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