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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姐姐看看我!

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忍一忍,熬到成年就能离开这个家。但现在看来,这个家可能比她先一步崩溃。

面对家庭的混乱,玛丽安娜开始制定自己的计划。她知道,她需要找到一个逃离这个家庭的机会。

钱!都是钱的问题…

对,她要开始悄悄地攒钱,不能坐以待毙!指不定什么时候,家里真要撑不下去了。

她可不想等到某天醒来,发现家里已经被债主搬空了,而她的养父母早就卷铺盖跑路,留她一个人面对烂摊子。

“首先,得找个赚钱的门路。”

1. 变卖首饰?可惜首饰盒里大多是亲生父母赠给她的,不到迫不得已是决不能卖的。

2. 给人抄写文书?她的字迹倒是工整,但谁会雇一个未成年的贵族小姐干这种活儿?

3. 偷偷帮邻居遛狗?这个可行,隔壁的威尔斯太太养了三只柯基犬,每天遛狗累得气喘吁吁。

至少狗比人诚实多了。她想。它们不会说谎,不会背叛,更不会突然发疯摔东西。

桑德雷利家最近难得地和谐了起来,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殊不知,这也只是回光返照。

安东尼奥先生红光满面,走路时皮鞋踩得地板咚咚响,仿佛脚下踩着的是黄金铺就的路。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朋友威廉·席勒——那位精明的股票经纪人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让他小小地赚了一笔。

“亲爱的,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他得意洋洋地对吉雅太太宣布,“这下咱们去美国的旅费绰绰有余了!”

吉雅太太难得没有翻白眼,而是优雅地啜了一口红茶,慢悠悠地说:“哦?那我的新礼服预算是不是也能‘绰绰有余’了?”

安东尼奥的笑容僵了一秒,但很快又恢复了慷慨的姿态:“当然!当然!”

——毕竟,金钱能让最尖锐的婚姻矛盾暂时偃旗息鼓。

由于公务需要,桑德雷利一家准备前往美国出行。此外,迪亚哥的名气在美国逐渐走红,这次他也要一同前往肯塔基参加一场重要的马术比赛。

然而,桑德雷利家的“和谐”就像肥皂泡一样脆弱。

第一场灾难发生在登船时——吉雅太太坚持要带上她的爱犬琪琪。

结果,琪琪严重晕船。

这只平日里高傲的贵宾犬在甲板上吐得天昏地暗,吉雅太太尖叫着指挥仆人清理,而安东尼奥则在一旁暴躁地踱步:“我早说过不该带狗!狗怎么能坐船?狗应该待在陆地上!”

“琪琪不是普通的狗!它是我的家人!”吉雅太太反驳。

“家人?哦,该死,它刚刚吐在了我的新皮鞋上!”

最后,一位倒霉的服务员被叫来收拾残局,而琪琪则被关进了船舱,委屈地呜咽了一整夜。

第二场灾难——浴室之争。

游艇上的浴室只有一间,而且门锁还是坏的。吉雅太太坚持要洗澡,安东尼奥坚决反对。

“你非得今晚洗不可吗?我们明天就到码头了!”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是要洗,”吉雅太太昂起下巴,“你不知道洗了澡会多么令人放松舒服。”

“你想多了,怎么会有人偷看?”

安东尼奥翻了个白眼,私下里说话很粗野:“怎么不可能?要是看到这么个漂亮女人洗澡,瘫子都要站起来了!”

吉雅太太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居然…笑了?

“哼,算你还有点眼光。”她得意地撩了撩头发。

最终,两人达成协议——让玛丽安娜在浴室门口把风。

玛丽安娜抱着手臂站在走廊,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想:“我到底是来度假的,还是来当门卫的?”

海风轻拂,玛丽安娜靠在游轮的栏杆上,望着蔚蓝的海面发呆。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嗨,玛丽安娜,好久不见!”

她转过头,看见劳伦斯·旺德正朝她走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他的领带微微松开,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刚刚在酒吧和朋友小酌了几杯。

“劳伦斯先生!”玛丽安娜惊喜地眨了眨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

“公务出差,顺路搭个便船。”他笑着耸耸肩,“看来命运女神觉得我们该叙叙旧了。”

然后,事情开始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劳伦斯先生突然深吸一口气,深情款款地望向远方的海平面,用标准的牛津腔朗诵道: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玛丽安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好诗好诗,诶?这不是...”

她的英美文学课记忆瞬间苏醒——这不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情诗吗?!

劳伦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文艺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玛丽安娜微妙的表情变化。他继续滔滔不绝:“没错,莎士比亚笔下的爱情多么纯粹!现代人已经不懂这种古典浪漫了...”

玛丽安娜偷偷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确认这不是幻觉。眼前的场景简直像极了那些拙劣爱情电影里的桥段——一个微醺的中年男人,在甲板上对着年轻女孩念情诗。唯一不同的是,劳伦斯先生念得实在太投入了,甚至开始手舞足蹈地分析起伊丽莎白时代的诗歌韵律。

“您对文学真是...见解独到。”

她勉强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暗自祈祷千万别有人经过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就在玛丽安娜思考如何优雅地结束这场即兴文学讲座时,话题突然急转直下。

劳伦斯叹了口气,眼神突然变得忧郁:“年轻真是好啊。可惜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也不能像你们一样,满怀憧憬地期待真爱了。”

“哎,怎么会?”

玛丽安娜惊讶地瞪大眼睛。在她看来,劳伦斯正值盛年——事业有成,风度翩翩,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怎么会有这种老气横秋的想法?

她正绞尽脑汁想找些安慰的话,比如“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岁”或者“成熟男性更有魅力”之类的客套话。但劳伦斯已经自顾自地开启了新话题——

“小姐,我曾有过一段年少时刻骨铭心的初恋。不知你是否愿意听一听?”

玛丽安娜眼睛一亮。八卦!还是陈年情史!

她立刻摆出最诚恳的表情:“自然洗耳恭听。您请说。”

于是,在微微摇晃的甲板上,玛丽安娜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故事。

劳伦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但她英年早逝,去世时,她就像你一样大。”

“哦,原来如此。”

玛丽安娜顿时明白了他的忧郁从何而来;继胖大橘之后,又一位迷恋替身文学的男人出现了。海风突然变得有些凉,她不由自主地裹紧了披肩。

“她叫艾米丽,是剑桥医学院的学生。”

劳伦斯的目光穿过她,仿佛在看很远的地方,“那时候我还没有参军入伍,也还没有到美国。我们约定等她毕业就结婚。但在最后一年,她在照顾伤寒病人时不幸感染...”

一阵沉默。远处传来海鸥的鸣叫。

玛丽安娜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所有准备好的客套话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只好轻轻地说:“她一定是个很善良的人。”

“是啊,”劳伦斯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玛丽安娜从未见过的温柔,“她总说要做第一个发明伤寒疫苗的女医生...”

“玛丽!你快来看!有海豚!”

魔咒般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劳伦斯有些尴尬地整理了下领带:“抱歉,我不该说这些陈年旧事...”

“不,谢谢您愿意告诉我。”

玛丽安娜真诚地说。她突然觉得,这位腼腆得有些木讷的中年人,原来也有这么鲜活的一面。

“你的眼睛像托斯卡纳的晨露...”

他刚念到半句,玛丽安娜突然吓了一跳——有个鬼鬼祟祟的小野猫正用脚尖碾着地毯接缝处,把高级羊毛毯蹭出个滑稽的漩涡。接着,他冷不丁抱住姐姐的腰肢,令她措手不及。

“迪亚哥,我要打死你!”

“嘻嘻,谁让我叫了老半天,你都不应人。”

“小公子,晚上好。”

劳伦斯如梦初醒般颔首。

“你好。”

迪亚哥马马虎虎欠身,厌恶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他故意清清嗓子,成功让两个大人集体转向他。天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溜上成人甲板的,此刻他衬衫领子歪着,活像只被惹恼的幼年猎豹。

玛丽安娜太熟悉这表情了——每当她和其他男性说话超过五分钟,弟弟就会摆出这副“你们当我不存在?”的架势。上个月她把家庭教师夸了几句,这孩子愣是三天没背拉丁文单词。

“晚上好,先生。”迪亚哥突然用刻意拿腔作调的声音开口,“您的诗是不错,可借赞美男性外貌的诗歌来形容我姐姐...”他故意停顿,“倒让人觉得有点奇怪。”

甲板上的弦乐三重奏恰好奏到休止符,这句挑衅清晰得能听见回声。劳伦斯手里的香槟杯泛起细小气泡。

“哦?这我倒不甚了解。”对方呵呵一笑,“我并无冒犯之意,只觉得形容美人的适诗歌是无关性别的,也许…是我孤陋寡闻。”

玛丽安娜眼角抽搐。这两个雄性生物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像她上周偷尝的鱼子酱——昂贵又腥气冲天。她急忙打圆场:“只是一首诗!迪亚哥,今天天气真好不是吗?”

说着用鞋尖轻踢弟弟的小腿。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首诗的?”劳伦斯突然好奇地问道。

“诗歌么,偶尔看到。”少年满不在乎地耸肩,“其实我主要看哲学和逻辑推理方面的书。”

他故意把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眼神往劳伦斯手里的《抒情诗选》飘去。

玛丽安娜差点笑出声。好个狡猾的小东西!上周他明明把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当催眠读物,看了三页就用来垫热可可了。她突然起坏心:“迪亚哥,不如你给我们念一首?”

月光在少年睫毛上投下狡黠的阴影。他清清嗓子,用朗诵圣经般的腔调开口:

A see the virgin rose

How sweetly she doth first peep forth...

玛丽安娜的羽毛扇“啪”地合拢。好家伙!这分明是斯宾塞《仙后》里最暧昧的段落!她急忙用眼神发射警告信号,可惜为时已晚。

...her bared bosom she doth broad display.

迪亚哥恰到好处地刹住,冲劳伦斯露出天使般的微笑。

“看来还是小公子学识渊博。”房地产大亨大为赞赏,鼓了鼓掌,他的金怀表链轻轻晃动。

臭弟弟!

玛丽安娜用扇子掩住嘴型。你是在卖弄学识还是故意捣乱?

“你为什么要朗诵**之词?”她故意板起脸,发难道。

“这是埃德蒙·斯宾塞的诗歌。”迪亚哥眨巴蓝眼睛,“姐姐上周不还夸他'立意深刻'吗?”

他故意学她说话时的伦敦腔,活像只得意洋洋的鹦鹉。

劳伦斯突然咳嗽起来,指节抵着苍白的嘴唇。玛丽安娜这才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药瓶银盖:“您感冒了?”

“老毛病了。”他摆摆手,“小时候染上的肺炎...”

这句话像块冰滑进玛丽安娜后颈。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同样泛青的指甲。正要追问,迪亚哥突然拽住她手臂:“快点!海豚要游走了!”

“什么海豚——哎哟!”

没等她反应,少年已经拽着她冲向船舷。玛丽安娜回头喊“改天再聊”时,看见劳伦斯举杯的身影被月光切成两半——上半身是优雅的绅士,下半身影子却细得像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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