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无话可说,如今他们都困在这个阵中,谁也出不去。当下之际,国师首先要做的就是恢复自己的体力,这样他才能有机会一举将这人拿下。但是正当他准备吞噬他一同带下来的整个长安城的百姓时发现,他完全吞噬不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靠近,那些人躲藏的区域,那地方以四方而起,借地中龙脉成阵,禁魔镇神除祟斩妖。
国师气急败坏的又杀了回来,开始跟朝暮讲道理。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搞那一出图什么?你为什么不一开始杀了我?你完全有能力啊!”这个国师还挺通情达理,要说他坏是真的坏,但要说他蠢也是真的蠢。
“我不会杀你的,你还有别的用处。”朝暮说完,便将国师魂魄一同困在那透明的瓶子的里。随后还好心的提醒道:“在里面不要想着逃跑,凌霄魂魄已经被我打的只剩三魄,想办法救救她吧,这样你也能活。”
而此时钟情也发现了这个长安城中,还有一阵,是以他的兰阁、赵府、竹苑还有贺清川住的那个茅草屋为阵眼融天地灵气,成一降诛阵,府上二十八人分四队,各守一方阵眼,再行七星阵法,加固降诛阵的力量。而且正如成双所言,长安城的百姓已经全部撤离到阵法之中,孙余成和一众公子也正尽心尽力的维持秩序。钱家小姐同一些千金正在为受伤的百姓包扎伤口,一切有条不紊,甚至将损失降低到了最小。
钟情这才明白刚才成双为什么首先要汇报的是城外之事,一国首都凭空消失,消息要传出去,一国无主定会引起暴动,周边他国趁机而入,战乱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人间又将疾苦。
钟情不得不佩服这个十三献子确实厉害,先前他还好奇,一个金枝玉叶的献子,为什么非要住贺清川的茅草屋,还收拾的那么干净。后面给他买宅子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的目的。
但是为什么不直接解决国师,非要等他起完阵,一起陷入这个死局之中呢?钟情不能理解。
朝暮便跟他解释道:“杀了国师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这个国家是从最内部腐烂的,他们懒惰、**、不会创造,不思进取,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祭献一样东西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想满足国师的需求,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他们以这样的模式生活了近千年,就算国师死了,他们还会创造出下一个国师,因为**无穷,有**就生物怪。所以只能先解决这些腐烂的寄生虫,国师要想恢复法力,必定先会吞噬和他有交易之人,那些人死了,剩下的人才能有机会活。再者,长安城地下已经被国师挖空了,一个座城池都被变了一个祭台,长安城必须要重建,重建的第一步就是先毁灭之前的一切。”
“那你是怎么知道到这地下是中空的?”钟情问道。
“我也才知道这地下是空的,就只是那次我们去兰阁,兰阁借助龙脉自成一阵,就连魔尊都不能入阵,那么国师也一定不能入。所以我猜测,这应该是个避难所,毕竟人心难测嘛,他们虽都依仗国师,但绝不会完全相信国师,定会给自己留后路。就只是那群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死活,不管城中百姓,我就顺水推舟,在其他地方再造三个阵眼,使得它们相互连接,这样阵法的范围就变得宽阔。我还想着那群凡人历经四代创造兰阁这种强大的防御阵法,是因为国师有什么逆天的阴谋,能掀起三界风雨。结果就只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死阵,着实有些让我失望。”
“失望?这还失望吗?那国师的修为,我和钟兄两个人都不一定能打赢他,他至少是半神的境界。”秦起说道:“一物怪能有到如此境界已是世间少有,我活这么久也就只见过这么一次。”
“这世界上多的是你没见过的东西,若只是一个物怪就把你吓住了,那日后又怎么能为自己的子民披荆斩棘呢?”
“我这不是在历练中嘛。”秦起答道。
“正是如此,所以你大哥才会让你来人间,少年就应该多多闯荡。”朝暮说的有理,秦起应声点头。
“那我呢?”钟情插嘴道,“献子大人说要帮我寻找前因,结果就只是把我当棍使,到现在我一点儿前因的都没找到,却差点没了半条命。”
“少君殿下这话说的,又不是我逼你的,凡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再者少君殿下不也开了眼,学到了不少东西?”
“是哦~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至少现在是个身经百战的嫖客。”钟情说这话没别的意识,就单纯是说给朝暮的听的,“你教他就是教好的,教我就是学坏,也不知道我这个少君差在哪儿,就这么不如我们魔尊大人。”
朝暮看着他,忽而笑出声,后知后觉的说道:“少君殿下吃醋就吃醋,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做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只是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少君殿下举世无双,无人能及。”
好吧,钟情承认他确实很吃这套。虽然要是换一个人对他说同样的话,他不一定会领这个情,但是话是朝暮说,钟情听的满心欢喜。
这阵法确实是个死局,钟情他们试过无数种破阵之术,都未能将阵法破开。他们已经在这个阵法之中六日有余,每次钟情施法破阵的时候,就只听国师在那瓶子里叽叽哇哇的说个不停,无非就是一些风凉话,反正都是一起死什么,倒不如歇歇。
然而朝暮这着阵法里过的那是十分的开心,成双也是。钟情是不知道这俩主仆的心为什么这么大,钓鱼,品茶,局部观雨,观完雨后,又局部赏雪,两个人没事还在雪中堆了好几个雪人,玩的那个叫做不亦乐乎。
每次国师嘲讽钟情他们做无用功,再看到朝暮,呵,一个整个破防,张嘴就骂。
第七天的时候,朝暮突然把国师给放了出来,国师也很配合,一没跑,二没叫,因为国师也知道,这家伙把他放出来肯定是没好事。
所以眼一睁,头一横,要杀要剐随你便。
朝暮说:“洛生跟我说你喜欢呆在女人的肚子里,尤其是那些未出阁的十几岁少女。”
这听上去很恶心,但确实是事实,国师供认不讳,他本是就在青楼出生,是那些女人流产之后的胚胎所形成的怨念,后因怨念过多,形成旱鬼。一是因为怨恨,二是可能是孩子的天性,他就是觉得肚子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只有那些未出阁的女子才不会将他打掉。
再者他发现人间怨念虽多,但是杂乱,只需要最为纯粹的怨气,提升自己的修为,所以他便拿那些女人作为母体吸收那些怨气,从在她们提炼出最纯粹的力量,但是人类的身躯太脆弱了,动不动就因承受不住怨气而死去。于是他又开始拿那些女人做实验,希望能得到一个最完美的母体,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成为了他的试验品。
一些是他自己抓来的,但是更多的是那些凡人献给他的,其中有的是廉价的奴隶,有的是容颜老去的妻子,或者是单纯又好骗的姑娘,甚至是自己的亲女儿,只要那些凡人有**,到最后什么都会献给他。这个国家的皇帝为了自己地位,每年都会献祭一百个女人给他,大对数是其他国家的俘虏。
所以他从来不缺试验品,在多年的实验中也产生了很多失败之作,但是就算是失败之作,也有用武之地。更何况后面还有几个意外之作,那些真的很意外,忠诚又听话,好好教授,便能学习法术,后面成为他最得意的助手,就是长相恐怖,不能见光,不然他定会让这些意外之作,代替侍生在钦天监工作。
“你想做什么?”国师问道。
朝暮的眼神很是奇怪,就把他放了出来,然后慢慢的往后退去,离他离的很远,这种异常的行为,让国师很不是滋味。
“尝试破阵。”朝暮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都七天过去了,你身后的那几个人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没能破开这个阵。你又何苦白费功夫,你自己不也说了吗,就算是天神来了也不能从里面破开。”
“嗯,是啊,确实是没办法从里面破开,所以我在想能不能从外面破阵。”
“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这个阵里一连有三个桎梏,就是针对外界,不可感知,不可触摸,不可交流。跟何况对内还有一个与世隔绝的桎梏,你根本不能把消息传播去,他们也无法找到你。”
朝暮淡淡的对着国师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轻声道一字。
【哭】
言出法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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