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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我想大声斥责让他出去,但被厮磨了一整夜没喝水,刚才喊杨妈用完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再想出声,嗓子就干痛沙哑得不行。

只能尽量磕磕绊绊地用口型说:“你……走开……”

卑微如我,庆幸谢禹沐还有点良心,走了不忘给我盖上被子遮掩,不然让我不着寸缕地袒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裴嘉炀半眯着眼睛,不小心撞倒了卧室门口的衣帽架。

他撑住墙边看着我,又后知后觉地抬起左手遮住眼,但这样他又看不清路,结果就是欲盖弥彰地透过手指缝隙,一边颤着眼皮,一边朝我走来。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他头往外偏,露出通红的耳尖,扯住系在我腕间的领带,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那个死结。

他旋即背过身,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你……”

被吊了一整晚的双臂酸麻无力,我哆哆嗦嗦地拉过薄被至颈间,“你什么你……出去。”

嗓子干裂得如刀割,说一个字就多痛一分。

裴嘉炀站在那儿,身躯颤了下,跑得也快:“你先穿好衣服,我等会进来找你。”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摔出巨大的声响。

我像个半身不遂的瘫痪病人,腿刚触及地板想站起来,就软绵绵地无力瘫在那里,几乎是用爬的,我从衣橱里拿了件睡裙套了进去,再如同一条软体动物,爬回床上。

盖被子的时候,我才看到谢禹沐弄我弄得有多狠。

我露在外面的四肢可以说没有一块好肉,朵朵粉樱色的花烙印在皮肤上,有的不知是因为吻得还是掐得太用力,已经成了浅紫的淤青。

门外陡然响起了三下敲门声,吓得我一激灵。

“你……穿好衣服了没?”他声音闷闷的。

我拉过被子盖好,双臂也紧紧掩盖在里面,“好了。”

不多一会儿,门打开一道缝隙,裴嘉炀垂着眼走近。

这间客房很少有人住,也没凳子,他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在了床尾。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瞄了我一眼,见我穿好衣服卧在那里,假意咳嗽了声挺直腰板,又凑了过来:“你被谢禹沐欺负了?”

男人手里还端着杯水递来。

该说不说,这姐弟两有时候是真像。

我接过那杯水,嗓子润了之后,怯怯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了这话,裴嘉炀和被点了开关一样,重拍了下床面:“那关系可大了。”

“你昨天跟我姐说什么了?”他明亮有神的眸子死死盯着我,“我姐回去躲在阳台偷偷在哭,被我看到了。”

我心上一凛,那样端庄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大气潇洒,也会在人后偷偷难过么。

原来他是替他姐来出气的。

见我愣神的片刻,他手不知边界地捉住我的手,推了一下:“干嘛不理我?”

我痛得“嘶”了下,挣扎着抬手,左手不住地抚摸被他捏疼的手腕淤青。

身上这件是长袖睡裙,但手举起来的那瞬,蕾丝袖口滑落了几厘米,便露出了我腕间缠绕勒出的血痕。

他顿时变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嘴上还是硬得很:“我看你长得也不差,为什么不能离开谢禹沐啊。”

“夹在我姐和那狗男人之间,你……也不好受的。”

我不着痕迹地将袖口拉下,遮住伤口,淡淡垂眼:“你以为我就不想么?”

裴嘉炀吊儿郎当地自顾自说:“哪儿有那么多借口嘛,你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想走还不简单?无非是你舍不得谢禹沐的钱。”

他的眼里透着轻蔑,“你需要多少钱,直说,报个数吧。”

好吵,我扔了个枕头砸向他:“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反应很快,接过枕头扔在一旁,细细打量着:“我是说真的,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有二十岁没?整天陪着谢禹沐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不就是在虚耗青春么?”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老男人」这三个字形容谢禹沐,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没错?谢禹沐确实也二十九了,只是他保养得当,风度翩翩得经常让人忘记了他的年龄。

岁月几乎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楼上的主卧有个很大的延伸露台,有次我半夜渴了起身倒水,看见他站在露台那儿,静静地抽烟。

仅在那一夜,我从他的侧脸,读到了一闪而过的沧桑。

……

我的默不作声,落在裴嘉炀眼里就是抗议,他唇角往下压:“得,我也是白劝,过惯了好日子,哪儿还舍得放手。”

“你很擅长用刻板印象去猜测别人。”我叹了口气,不愿多说,头偏过去看向窗台,“与其在我身上做功夫,不如去劝劝他。”

“毕竟在这段关系,主导权一直在他谢禹沐手里。”

裴嘉炀倏地语塞,还想说什么,门外又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不过这次声音不是很大,大约十几秒后,听得几下“咚咚咚”重物落地的闷响。

我缓缓转眸,只见那扇胡桃木门被踹出一个大洞,门锁也坏了。

下一瞬,厚实的木门彻底被踹开,谢禹沐黑着脸站在门口。

“裴嘉炀,给你几个胆子敢追到这里的?”

男人狠戾的眼神似是焠了冰的利刃刺向了我,然后上前揪住了裴嘉炀的衣领,生生将他从床尾扯着站了起来。

裴嘉炀看上去并不是个好惹的主,也是个暴脾气:“既然你能警告我姐不准接近她,我为什么不能来告诫她早点离开你?”

“到底谁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他起了性子,使了十分的力,与谢禹沐推搡。

门外窜来几个黑衣壮汉,其中有两个面孔很熟,就是谢禹沐派给我的那些保镖。

不多久,裴嘉炀就被那几个人撂倒压趴在地板上。

“抬走。”谢禹沐摆了摆手。

助理顾荃侧身擦肩而过,半蹲在男人身边,拿着平板低着头报告:“对不起,谢总。我刚才已经将别墅附近的保全系统做了全面的升级。”

“裴公子应该是趁今天系统维护,找人黑了进来,所以监控才没能及时发觉到入侵。”

谢禹沐揉了揉眉心,波澜不惊地说:“我要的是结果,不是亡羊补牢后的借口。”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顾荃屈膝站起,鞠躬保证。

卧室里一席人匆匆地来,又匆匆离去。

谢禹沐忽然掀开了被子,我被吓得一激灵,双手护在了胸前。

他看上去似乎很疲惫,黑色大衣上还沾着几片未化的雪花,瞧我的反应,他眉梢的寒意褪去了些,将外套脱下扔到一旁。

“领带,他给你解开的?”

我温声点点头。

谢禹沐又问:“所以你的身子也被他看光了?”

“没有!”我急忙摇头,像个拨浪鼓。

自从昨夜尝过他的暴虐,我开始后怕,也拿捏不住他的禀性。

这一秒沉心静气,可能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下一秒就会风雨欲来。

我可怜巴巴地拉住他的衣角,说:“真的没有,你忘了是你给我盖上的被子么。”

谢禹沐眼睫低垂,眉宇之间的寒霜彻底化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支药膏。

旋开盖子,挤出一点在他指腹,温柔细心地拉过我的胳膊,擦在手腕上的伤口处。

“温煦,乖一点,我们彼此都会好过些。”

药膏冰冰凉凉的,手腕上的肿痛很快消解了大半,可心里的伤口依然很痛。

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我不可能忘也不会忘。

我还要怎么乖呢?都这样了,我还是逃不脱。

涂完药膏,他将我的手轻轻放下,又拉高了我的睡裙。

我捂住想要拦他,却听他说:“你身上那处地方,我没看过?”

谢禹沐看到我腿上和腰间的伤痕,大手悬在半空中顿了好久,双眼笼上了一层我看不懂的情绪。

那是在心疼我么?

明明是他做的,现在又作这模样。

他似是感知到我在心里骂他,勾出一抹自嘲的笑,重新挤出一段药膏,手掌在我的身上一丝不苟地涂抹。

谢禹沐金尊玉贵,可他的掌心却始终覆着一层薄茧,我一直想不明白是怎么弄的,也从来不敢问。

磨蹭了大半个小时,他抽出纸巾擦手,也不急着走,将纸巾团在手里捏出细微声响。

我便看到一团毛茸茸的身影啪嗒啪嗒跑进了客卧。

是芙芙,它围着伊丽莎白圈,跳到了床上,趴在我怀里喵喵地叫。

我摸起它的前脚,那里绷带缠了好几圈,好在也没有继续再渗血。

短短两天没见,芙芙变得格外亲人,想贴着我的手蹭来蹭去,无奈脖子上围着圈,它只好仰面躺在我手旁,摊开茸茸的肚皮,一边喵呜一边撒娇。

我眨了眨眼,整个人都被融化,抬手顺着它的皮毛,一下又一下地摸它肚皮。

“你身上有伤,脚伤也没好。”谢禹沐站起来,背对着床边,“既然如此,这一周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把伤养好再说。”

三万字之前会控制更新频率,为了攒收藏上榜[星星眼]但其实我已经写到快十万字啦,不用担心会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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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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