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无云离开之后,魔教开始大战后的整顿和复原。虽说一切进行地还算有条不紊,但作为中原第一大教,魔教人多势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总免不了有人趁虚生事。虽然叛徒崇光已死,无人再敢公然叛教,但私下里觊觎教主之位的还是大有人在。魔教以武为尊,谁武功最高,谁就可以做教主,所以,对于皇甫臻时担任代教主,很多人心里不服,没有公开反对,仅仅是因为忌惮寂无云罢了,毕竟,寂无云把死了这么多年的寂子幽都弄活了还能安然无恙,其实力到底有多强没人能猜得透。
所以,现在寂无云不在,很多人对代教主心存隐忧,他们不断地想方设法盯着皇甫臻时,生怕寂无云不在的时候会出什么差错。鬼姬规定童鸳罗必须每日去两次教主平日处理事务所在的章宏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童鸳罗自然是不情愿的,坐在那里的又不是寂无云,她当真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
如此这般紧盯了三五日,小丫头早没了好脸色,拉长个脸进了门,一看里面的光景,更气得脸蛋通红,快走几步把手里的点心盒子往桌案上重重一放,指着皇甫臻时的鼻子便数落起来:“云儿哥哥指名让你做代教主,不是他!你这般玩忽职守,枉费他对你一片信任!”
童鸳罗气得不是没有道理。自打皇甫臻时成为代教主,对于教主的分内之事,一直都是消极怠工的态度。现在,还变本加厉地让沈念坐在教主的座位上,把一切公文都推给他看,而他自己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左手好书右手好茶,怀里还抱着一篓子瓜子儿。这幅吊儿郎当的纨绔相,在童鸳罗看来,砍头一百次都不为过。
皇甫臻时却不以为然,眼一瞪,呸地一声把瓜子儿皮吐在童鸳罗身上:“他也信任你,你怎么不来做?”
这摆明了胡搅蛮缠,童鸳罗恨道:“要是他指了我的名,这还能有你说话的地方?”
“不得对代教主无理!”沈念从教主座上站起来,快步走过来伸手挡在皇甫臻时前面。
“哼!小念你让开!”皇甫臻时把沈念扯到一边,放下瓜子篓站起身盯着童鸳罗,阴测测地笑道,“我皇甫臻时人在这里就是为了跟着他。如今他人不在,把凌霄宝殿给我,我也不稀罕!到是你,心心念念地,不也扑了个空?哈哈哈哈……”
心事被说中还拿出来当众取笑,童鸳罗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恨道:“我这就去告诉我娘,等云儿哥哥回来了,我看你怎么交代!”说完,扭头跑了。
“哼……”皇甫臻时不屑地朝童鸳罗的背影瞥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最毒妇人心。”
一直站在一旁的沈念有些看不过去了,“其实童姑娘说的也对。这些事情当真不该由我来做。”
“对个屁!”皇甫臻时一瞪眼,“你做我做有何不同?别中了那死丫头的离间计。”
沈念一听这话,突然皱起眉头,低声问道,“既无不同,那就是说谁做都一样了?你一定知道教主去哪儿了,对吗?”
皇甫臻时不屑地斜睨着沈念:“与其问我,到不如问问你那青梅竹马!”
沈念一愣,不晓得皇甫臻时怎么突然扯到琴泽身上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琴泽的消息了,难道寂无云离开魔教和琴泽有关?
皇甫臻时打了个呵欠兀自大摇大摆向外走去。沈念赶紧追上去,“代教主这是要去哪里?”
皇甫臻时沉声道:“啸楚楼。”
沈念一听这三个字顿时汗颜,一边追着皇甫臻时的步子,一边劝道,“又去啊?那种地方不干净,代教主还是少去的好。”
沈念之所以如此忌惮啸楚楼,是因为那是有名的男馆。这种地方越有名,人越多越杂,本身就是乱地,少不了五花八门的脏病。皇甫臻时贵为魔教长老,现在又是代教主,万一染上些不三不四的脏东西,传出去颜面何在?
皇甫臻时自然不以为意,只管朝着啸楚楼大步流星:“你管不着!少跟着我!”
代教主的命令不能违抗啊,沈念一着急,便喊道:“教主有令,我身为代教主护卫,不得离开代教主。”
皇甫臻时吊起眼角,似乎认真起来:“他当真说过?”
沈念看到一丝希望赶紧点头:“当真!当真!”
皇甫臻时松了口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那你便随我同去!”
“呃,不是……”沈念这才回过味儿来,关心则乱,他又中了皇甫臻时的圈套。
“敢违令?”皇甫臻时问道,见沈念已经蔫儿了,马上换下了唬人的面孔,“对了你还没去过吧?正好带你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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