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泽酒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干。他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头疼,四下一看,是寂无云的房间,却看不到寂无云,心说怪了,这人怎不在呢,就听有人走了进来。
“醒酒汤。”青凌冷冰冰把碗送上前。
“寂无云呢?”琴泽边问,边端起醒酒汤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你以后不要碰酒了。”青凌接过空碗,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给你喝的第四碗。寂无云昨晚给你喝了七八碗。”
琴泽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我是酒量有些差。”
青凌纠正道,“不是酒量差,是酒品。许是你昨晚迷糊时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今早出去时,脸色很难看。”
琴泽想了想,什么都想不起来,便道,“我全忘了。对了,寂无云可曾说他去哪儿?”
“不曾。”青凌说完便端着空碗出去了。
琴泽咕咚一声又躺下,一翻身把自己卷进寂无云的被子里,在黑暗中闻了闻被子熟悉的味道,随即翻身下床。
花聿容正打算出门,琴泽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关了门,把花聿容拉到桌前坐下。
“鬼鬼祟祟的,你可是做了什么坏事?怕你寂哥哥知道?”花聿容一脸狐疑地看着琴泽。
“不是,”琴泽搓搓手,认真地说道,“昨晚有件事忘了问你。你可有那种能让人暂时失去武功的毒,药?”
花聿容坏笑起来,“呵呵,有是有,不过,你要它想作甚?”
琴泽乐了,心说果然找对人了,便忍着兴奋继续说道,“我和宁羽不是跟踪那些黑衣人才找到了你们么,我就想,要是能给他们下点药,不仅能免受皮肉之苦,说不定,还能逼他们说出来幕后元凶呢。”
花聿容一沉吟,心想,也对,今后必定不会一帆风顺,有些毒,药备一些以防万一也是好事,便答道,“那我便给你一些,”说完从身上掏出个小瓶,递给琴泽,“一粒管两个时辰,用的越多,时间越长。服食,吸入皆可。”
琴泽赶紧揣入怀中收好,耐着性子又跟花聿容胡扯了几句,便溜去了青凌屋里。
“今日想易容成谁?”青凌正在整理易容用的东西,见琴泽进来,便顺理成章地问了一句。
“不如,把我的考题提前拿出来做做?”琴泽一屁股坐下,看上去信心十足。
青凌看了他一眼,并未拒绝,只道,“姑且不追究你作弊。”
琴泽赶紧点头,认真捯饬起来。
傍晚时候,寂无云回来了,琴泽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很是殷勤。二人一道用了晚饭,琴泽还让厨房做了两个荤菜。
“你日日操劳怎能老是跟着我吃素呢!”琴泽忍着肉味引起的一阵阵恶心,仔细地看着寂无云吃菜的模样。
寂无云看了他一眼,只道,“无妨。”
吃过晚饭,琴泽抱起了自己的枕头,对寂无云说道,“你内伤还没好利落吧,我今晚去青凌房里睡,就不打扰你疗伤了。”
寂无云点头应允。
琴泽走到门口,又跑回来,站到寂无云跟前,踮起脚仰头看他的眼睛,一边看一边道,“这眼睛还是本来的好,药用多了总不是好事,以后不如带个面纱?”
寂无云与他对视道,“不方便。”
琴泽忽然察觉这个距离太近,脸上一热,慌忙落下脚跟,扭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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