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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伊森本堂(二合一)

诸伏清浅最坏的预感应验了,他忙着处理阿尼赛特的事情,朗姆就趁机来偷家——

吉原本树十有**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水无怜奈。

……妈的,我的人哪里用得着你来管?!

夏特勒兹沉默,夏特勒兹感到一阵牙酸,夏特勒兹决定把某人伸太长的手狠狠打回去。

既然已经确定这是一个必须经历的剧情节点,那么他最好把变量尽可能多的掌握在手中。

*

最近总是下雨,让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灰蒙蒙的滤镜。雨水敲击玻璃的声音成为安全屋内的背景音,衬托着时不时的鼠标点击声。

周围的环境相对安全,诸伏清浅就径直打开系统的外置视野充当眼睛,在高性能的电脑上敲出一串流畅的代码。

组织的内网代码由几位组织招收的社畜码农设置,精巧又暗藏玄机,但仍然受时代的限制。虽然麻烦,但以清浅的能力足以在内相对地畅通无阻。

诸伏清浅顺着数据流摸到吉原本树的终端,果然在加密文件的删除残留中还原出朗姆的命令——监视水无怜奈。

24小时后就会自动消失的特制发讯器啊……操作空间还算大,但原作里确实没有详细说明伊森本堂的死亡时间。

啧,麻烦。

诸伏清浅托着下巴,沉思半晌,决定调查一下水无怜奈最近的行程。

*

“啊,水无?身体不舒服吗?”正在核对道具名单的同事偶然间瞥见新人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担忧道。

“没事,只是……稍微有些累。”

“你这看上去可不是有点累的样子。”同事放下手中的名单,“反正电视很快就要开始录制,到时候应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要不要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装病的水无怜奈自无不可,顺势答应下来,离开了录制现场。

先去伪装一下现场吧。她快步前往休息室,却不想指尖还未触到门把手,门便从内猛地拉开。

“咳,咳咳……”

一个高挑的身影踉跄着撞出来,带着未散的呛咳声。水无怜奈下意识后退半步,对方却因惯性向前扑倒,情急之下一把扶住她的肩膀才站稳。

“啊,抱歉……”女生的声音嘶哑得只剩下气音。

水无怜奈抬眼,眼前是一位扎着利落高马尾的年轻女性,参观证松松挂在颈间,一双深棕色的桃花眼因剧烈咳嗽泛着生理性的泪光,眼尾微微发红。

她比水无怜奈还要高出小半个头。

“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吧?”

水无怜奈扫了眼对方的参观证——浅井弥生,是东都大学媒体研究科的学生。她注意到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需要帮忙吗?”

女生摆摆手,指指休息室内茶几上新换的百合花束,又指指自己的喉咙,艰难地用气音解释:“花粉……有点过敏……咳……”

她急促地喘了口气,像是多说一个字都费力,“不好意思……先走了……”说罢便匆匆离开,背影略显仓促。

望着女生捂着嘴匆匆离开,水无怜奈没太在意,只当是个被花粉困扰的访客。

休息室里有鲜花的话,那么她接下来不会再进来了。

她确认休息室里没人后,悄悄将门锁上,带着钥匙偷偷从电视台后门溜出去。

在马甲的内侧啊……做工这么薄,确实很难发现。

浅井弥生快步避开人群,漂亮的桃花眼低垂,将从水无怜奈身上悄无声息取下的发讯器擦干净,避免留下指纹。

*

夜晚的一处废弃仓库中,空气凝滞,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四周唯一的照明是高处小窗投下的微弱光线,勾勒出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在确认周围没有人跟踪后本堂瑛海松了口气,将一张照片递给前来接头的伊森本堂。

“这位就是新的联络人,叫做巴尼……你应该知道吧。”*

见父亲接过照片,她任务完成般地松了口气。“那个人马上就会来了。”*

即使对面的人是他的女儿,伊森本堂也没有寒暄,而是保持着身为卧底搜查官的谨慎。“嗯,更重要的是,你没有被跟踪吧。”*

“没有。”本堂瑛海摇了摇头,“现在正好是电视的录影时间,我假装身体不舒服,想要找个地方小睡一小时,中途溜出来的。”

她如今已在夏特勒兹的安排下进入日卖电视台工作,恰巧知道了这个地方。

这里离电视台也很近,也是组织决定的下一个交易场所,听说岩上一郎会提前来查看后本堂瑛海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用暗号约了父亲在这里碰头。

中途溜出来的?

伊森本堂有种不妙的预感,不由得皱紧眉头。“你有没有换衣服?”

虽然是紧急潜入,但仍没有彻底接受过专业卧底培训的本堂瑛海跟着紧张起来。

“……不,还是原来的衣服。”

“不要动。”伊森本堂彻底严肃下来,开始检查女儿身上的衣物。

他比女儿更加清楚组织的无孔不入,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这确实是自己的疏忽,本堂瑛海苍白着脸,配合伊森本堂的指示仔细检查起自己身上。

……没有。

什么也没有。

两人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时刻都要保持警惕,瑛海。”检查几遍也没发现问题,伊森本堂这才稍稍放松。

“我知道了,父亲。”

*

顺利回到电视台后,水无怜奈趁机进入洗手间,确保自己的仪容不会透露出一点自己出去了一会儿的细节,却从镜子里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浅井弥生,那位在休息室碰到的女生。

水无怜奈想起她之前难受的样子,出于礼貌问候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正在洗手的女生一愣,认出水无怜奈后桃花眼弯起,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她依旧用虚弱的气音回答:“有点糟糕……本来想着感冒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倒霉被花粉呛到……”

她关上水龙头,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情况已经不适合继续参观了,为了避免传染,我还是先行回家吧。”她说话时,目光自然地扫过水无怜奈胸前的工作牌。

“祝你实习顺利,水无小姐。”离开之际,浅井弥生自然地伸手拍了拍水无怜奈的肩膀,动作随意得像是个友好的告别。

就在这短暂的接触中,那枚微小的发讯器已被重新贴回对方马甲内侧,位置与原处相差无几。

*

浅井弥生离开电视台后,将脖子上伪装用的参观证用打火机烧掉,走进一处没有监控的巷子里脱掉身上伪装的衣物。

幸好如今的季节才刚刚入春,气温还很寒冷,厚重的衣物下很难判断体型。浅井弥生快速将明显是女款的衣物褪下,换上同事推荐的黑色长款风衣,指尖探到下巴处一撕——

一张易/容面/具被揭下,黑色细软的长发散落,无机质的雾蓝色眼眸在黑暗中缓缓睁开。

【叮——剧情节点“水无怜奈为父亲介绍新的联络人,结果意外导致伊森本堂身份暴露”完成进度(1/2)】

剧情节点是原著事件的起因和结果的浓缩概括,只要达到节点描述上的基本要求,过程不会被世界意识追究。

身份暴露?暴露给谁?给组织——夏特勒兹也是组织成员。

卡着自己的身份bug就能踹便当,何乐而不为呢?

夏特勒兹重新用黑缎蒙上双眼,手里抛了抛细长的录音笔。

水无怜奈介绍新联络人的部分已经完成——

现在就差伊森本堂那里了。

*

下雨天出门总是令人厌烦的。

黑色的丰田世纪无声地在雨幕滑行,车载收音机里流淌着柔和的古典乐,却缓和不了车内僵硬的氛围。岩上握紧方向盘,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路况上,试图忽视掉后座蒙眼青年的动作。

但他的目光还是下意识地瞟向后视镜,夏特勒兹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一支细长的黑色录音笔在他的指尖飞舞转动,动作流畅美观,宛若一场漂亮的表演。

没有像往常一样借着行车的时间继续处理事务或者直接补觉,自从半小时前从任务现场接到夏特勒兹,他就一直安静地坐进车里保持着这个状态。

作为在组织里潜伏了十多年的老手,在这种异常的安静下,他的直觉正在疯狂报警。

红绿灯恰好由绿转红,汽车稳当地停下,雨刮器有节奏地刮擦着玻璃,发出单调的声响。

“[CIA的卧底搜查官先生……或许我应该叫你伊森·本堂。]”

电子音突兀地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车内的死寂。

……什么。

岩上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只是保持着平稳的呼吸,死死地盯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红灯。

试探?确凿?摊牌?处决?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际,一个黑色的物体轻巧地抛了过来,落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是那支录音笔。

它的按键仿佛被无形的手指按下,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立刻响起了一段清晰得令人窒息的对话。

【时刻都要保持警惕,瑛海。】

【我知道了,父亲。】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车厢内的空气凝固,只剩下令人心悸的沉默,只有雨点敲击车顶的嗒嗒声,和空调系统微弱的气流声还在证明时间没有停止。

……那是半个月前,瑛海给他介绍新的联络人时的录音。

不可能!他很谨慎地检查了瑛海身上,并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岩上一郎……不,伊森本堂,他的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彻底失去了血色,皮革包裹的方向盘在他的紧握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他死死盯着后视镜里那个沉默的身影,试图从黑缎之下找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嘲讽、冷酷、杀意……什么都好。

但他什么也看不到。

夏特勒兹沉默得就像一座深潭,投下再巨大的石块,也激不起丝毫涟漪。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十几秒后,伊森本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用砂纸摩擦过喉咙。

“既然知道了,”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声音嘶哑,“为什么不把我交给审讯部?或者直接处决?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工作吗,夏特勒兹大人?”

琴酒负责处决叛徒和卧底,而夏特勒兹负责的是卧底叛徒的排查和审讯工作。

“[因为你的死亡对我毫无价值。]”他听见无机质的电子音平稳响起,“[你们活着,我才能更好的达到目的。]”

不是立即处死,而是“长期投资”。

这比直接的威胁更令人恐惧,因为这意味着他,以及可能牵连到的瑛海,都将成为夏特勒兹手里的筹码,生死不由己。

“你想要什么?”伊森本堂从牙缝里挤出问题,声音在卧底素养下压抑却依旧平稳。

他知道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就等同于默认了对方的指控,但他已经没有退路。

怜奈的撤离必须尽快安排上,至少……至少他要保证女儿能够活下去。

“[合作。]”电子音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迂回。

“合作?”岩上几乎要冷笑出声,但卧底的本能和内心的惊疑压下了这份冲动。“和一个你知道的卧底谈合作?夏特勒兹,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笑?”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负责卧底排查和审讯的组织成员?”

跟着夏特勒兹这么多年,他清楚地知道落在对方手里的卧底叛徒下场会变得怎么样,甚至帮着处理过不少他们的尸体。

他试图去思考夏特勒兹的真正目的。

是另一个更残忍的游戏?是组织内部倾轧的新手段?还是某种……善意?

他不相信巧合。那晚的废弃仓库,他确保自己没有在瑛海身上找到任何监听设备,他自己也是特地换了身衣服才前来赴约——很显然问题不在他们身上。

那么还有哪里会出问题?

……场地,整座仓库本身。

毕竟探查任务就是夏特勒兹分配给他的,他想要在仓库里设一个局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份录音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们父女二人的头顶,而对方显然掌握了远比他想象中更多的底牌。

伊森本堂只有两个选择。

拒绝,意味着立刻死亡,并且很可能牵连女儿;

合作,意味着跳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成为恶魔的傀儡,但至少……暂时能活下去,或许还能为怜奈争取一线生机。

作为一个父亲,他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雨势不知不觉间变小了,从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丝,在车顶敲出细细密密的声音,却更衬出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伊森本堂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疲力尽,仿佛过去十七年里紧绷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此刻断裂。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侥幸心理,都被身后的蒙眼青年轻描淡写地撕得粉碎。

给他带来绝望的人,他的年纪甚至比瑛海还要小。

他深吸一口气,潮湿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却也让他混乱的大脑清晰了一点。红灯终于转成绿灯,黑色的丰田世纪再次无声地行驶。

伊森本堂没有回头。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他们终于抵达下一个的任务地点,长到几乎让人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我需要做什么?”最终,他用一种极度疲惫却又异常平静的声音轻声问道。

这五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这是一种认输,一种屈服,也是一种绝望之下的托付。他交出了自己的主导权,将自己和女儿的命运,押在了一个极度危险的未知数上。

他已经预想到会听到一系列危险的任务指令,或者苛刻的情报要求,又或许是担任一名刺探前线的炮灰。

可电子音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你以为那些被清除的,都是真正的叛徒吗?]”

什么?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伊森本堂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夏特勒兹的电子音已经继续。

“[继续做你最擅长的事,伊森先生——活下去。]”

电子音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像过去十七年一样,保持沉默,继续观察,做好你的人设。]”

“[记住,你的首要任务是确保自己和您的女儿瑛海小姐的安全,任何可能引起朗姆或琴酒怀疑的举动,都必须停止。]”

什么意思?

这番话让伊森本堂愣住。

夏特勒兹知道他和瑛海的真实姓名、关系、隶属机构,甚至知道他是17年前开始潜伏卧底,他所掌握的情报和底牌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提出的合作没有具体的任务,也没有明确的要求,只有一句简单的“活下去”?这太不寻常了。

“[暂时不需要你做任何特别的事。当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仿佛看穿了他的困惑,电子音补充道。

伊森本堂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活下去?就这么简单?这个要求本身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伊森本堂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各个角度剖析这个令人费解的命令。

如果夏特勒兹真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组织忠诚者,那么他此刻最合理的做法应该是将他立刻押往审讯室,用尽一切手段撬开他的嘴,挖出CIA在组织内部乃至日本布建的所有网络,然后将他和怜奈作为叛徒典型公开处决。

这才是组织训练营的毕业生、忠诚于组织和那位先生的夏特勒兹会做的事,也是琴酒、朗姆甚至是BOSS期望看到的结果——高效、残忍、符合组织利益最大化。

但夏特勒兹没有。

他选择了一条更复杂、更迂回、也更具风险的道路——他保留了一个已知的卧底,甚至提供庇护。

这需要冒多大的风险?一旦事情败露,夏特勒兹自己也会万劫不复。

他图什么?有什么是值得他为一个中层成员冒如此奇险。

除非……他所图更大。或者,他的立场根本并非表面那样。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住伊森本堂的每一根思维神经。

他开始回忆与夏特勒兹共事的点点滴滴。那些曾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在怀疑的滤镜下,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色彩。

夏特勒兹确实以残忍高效的审讯著称,他对待叛徒的手段极端酷烈。

但那句轻描淡写的反问:[你以为那些被清除的,都是真正的叛徒吗?]

这句话细思极恐。如果那些被夏特勒兹亲手处决的,并不都是叛徒,那他们是什么?

是派系斗争的牺牲品?是灭口的知情人?还是……真正的叛徒早已被调包送走,留下的只是替死鬼?

伊森本堂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

如果他的猜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接近真相,那么夏特勒兹就绝不仅仅是一个组织的高层干部,更是一个深藏在黑暗最深处的幽灵,一个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的多重扮演者。

他保护一个CIA卧底,也许不是为了组织,甚至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某个更宏大、更难以想象的计划。在这个计划里,岩上一郎和水无怜奈可能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但却是目前必须保活的棋子。

这个想法既让人恐惧,又带来一丝荒谬的希望。如果夏特勒兹真的另有所图,甚至可能是某个第三方势力的人,那么他和怜奈或许真的有一线生机。

他到底是谁?他真正效忠的是谁?自己这步险棋,究竟是走向深渊,还是……?

伊森本堂发现自己竟不敢再深想下去。

车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伊森本堂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排的车门已经被推开又关上。他猛地扭头,只看到一个撑着黑色长柄伞的修长身影,正不紧不慢地走向任务地点的阴影中,脚步声被雨声轻易吞没。雨丝在伞面上溅起细微的水花,那身影很快便与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仿佛从未出现过。

*“*”是原著说过的话。

*这一章写的有些乱……对不起,军训完每天累得倒头就睡,有空我会去修的。

*感谢各位宝宝的祈雨……广东这几天有台风,确实舒服了几天……但明天是大太阳。[抱头痛哭.jpg]

*下一章22号,那天我军训就结束啦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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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伊森本堂(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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